當牛素素回來的時候，手裏提着三個塑料袋，把塑料袋放在病牀前的小桌上，牛素素道：“醫院旁邊的包子味道不錯，你們都嚐嚐。”

“包子啊！太好了，姐姐，有茴香餡兒的嗎？”凌曉兒問道。

牛素素微微一笑：“有，一共三種餡兒，我一樣買了一兜，中間那兜就是茴香餡兒的。”

“嘻嘻，那我不客氣了。”凌曉兒這段日子總是來醫院看望牛碧，和牛素素早就混熟了，這會兒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拿起一個包子就啃。

牛碧和牛素素都是那種沒什麼規矩的人，凌曉兒越是這樣直來直往，他們就越高興。

一會兒工夫三個人把包子吃的一乾二淨，主要是牛碧最後把包子都給打掃乾淨的，這會兒靠在病牀上喝着溫水，肚子有點發脹，但很舒服。

這時候已經是六點了，凌曉兒見時間不早了，就把書包打開，從裏面拿出幾本書，道：“牛碧，現在也沒什麼事，我來給你輔導一下功課吧！”

牛碧道：“行嗎？時間也不早了，你不回家沒事嗎？”

凌曉兒搖搖頭，道：“沒事，現在家裏就我一個人住，我爸也是趕上這段日子來這談筆生意，談完了就得回南方。”

“哦？”牛素素心中好奇：“曉兒，你就一個人住，你爸媽不會擔心你嗎？”

“擔心啊！”凌曉兒微微一笑，道：“但是這些年我總是天南海北的跑，早就習慣獨立了，我家裏還有爺爺奶奶要照顧，媽媽沒時間過來，我爸工作又忙，所以我一個人也沒什麼問題。”

牛碧道：“說的也是，怎麼說你家裏還有個保姆呢！呵呵，還有個私人司機，這樣倒是也沒什麼問題。”

“就是的。”凌曉兒把數學書擺在牀邊的櫃子上，道：“先從數學開始吧！這段日子有幾條新公式都學到了……”

見凌曉兒這麼熱心的幫牛碧補習功課，牛素素在高興之餘，卻也有些小小的彆扭，如果是今天以前，牛碧還沒對她表白，牛素素還不覺得什麼，但現在牛碧和她已經彼此認定了對方就是自己今生的唯一，那中間插了個凌曉兒進來，就讓牛素素有些小小的吃味，女人就是這樣，再怎麼大度，也不情願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車禍以前牛素素要是知道牛碧和凌曉兒感情這麼好，一定會高興地合不攏嘴，但現在……

女人的心思，永遠都是那樣捉摸不定。

凌曉兒真的是一個很耐心的老師，而且也很聰明，用了兩個小時時間，就把這半個月間所學的數學進度輔導完畢，當然這也和牛碧很聰明有關，本來牛碧學習就很好，這半個月的缺席，只要花一點時間自習，就完全可以補回來，而凌曉兒的輔導只是加速了這個進程罷了。

“好了，今天就先這樣吧！”凌曉兒把書本收起來，微笑道：“不過說真的，你真的很聰明啊！兩個小時就把半個月落下的給補回來了，換個腦子笨的，就算一天也不見得能行。”

牛碧哈哈笑道：“多謝誇獎，我也就學習上能拿的出手了。”

牛素素主動送上了兩倍熱水，道：“曉兒，真是太謝謝你了，不但來看望碧碧，還幫碧碧補習功課……”

“姐姐，這都是應該的，我都說過了，牛碧可是我在這個城市第一個朋友，而且我也很佩服姐姐，小小年紀就撐起了一個殘破的家，如果換做是我，我肯定沒這麼堅強。”凌曉兒臉上帶着真心的敬佩和笑容。

牛素素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搖頭：“哪有，其實我也是沒有辦法，當時碧碧還小，如果我不能振作起來的話，這個家就真的完了，當時的情況是逼的我不上也得上了，如果換了是曉兒你的話，一定做的比我更好。”

見兩女相互恭維起來，牛碧呵呵笑道：“姐，凌曉兒，你們就別相互吹捧了，在我心裏，你們都是最出色和最偉大的女人。”

“嘻嘻，不敢當。”雖然好聽的話聽得很多了，但牛碧的吹捧還是讓凌曉兒很高興。

“呵呵，貧嘴。”牛素素就含蓄多了，敲敲牛碧的額頭，看了下時間，道：“都八點了，曉兒，今天太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等明天出院了，我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和你爸爸的。”

凌曉兒也覺得時間不早了，點點頭，道：“那我就先走了，對了，明天中午放學，我和我爸爸一起過來，到時候再辦出院手續吧！”

“嗯，行。”牛素素也覺得出院手續得有凌曉兒和她爸爸在最好，畢竟醫藥費什麼的都是凌曉兒的爸爸墊付的。

“那我送送你吧！”牛碧站起來，就要穿鞋子。

“你坐好！”牛素素嗔怪的把牛碧壓了回去：“你身子還弱，別亂動，我去送曉兒就行了。”

凌曉兒嘻嘻一笑：“沒關係的，姐姐你也別送了，我一個人下去就行了。”

“那不行，天都這麼晚了，要是不把你送上車，我這心裏也不踏實。”牛素素堅持着要送凌曉兒下去，凌曉兒也沒堅持，背上書包，道：“牛碧，那我先走了，明天見。”

牛碧道：“凌曉兒，謝謝你了。”

“不客氣。”凌曉兒微微一笑，和牛素素一起走出了病房。

牛碧目送兩女走出病房後，面色突然變的凝重起來，因爲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非常科幻的屬性面板，上面記錄着他目前的屬性。

姓名：牛碧

等級：0級（0%）

力量：5/100

體質：8/100

精神：10/100

敏捷：9/100

生命：80/???

體力：30/???

幸運：5

魅力：10

職業：學生（高中二年級）

職業技能：無

寵物：無

坐騎：無

金錢：0（以人民幣爲單位）

“這他媽是怎麼回事啊！！！”牛碧大罵坑爹，這個屬性面板還是牛碧在接受凌曉兒輔導的時候開始出現的，當時牛碧被嚇了一跳，但是因爲這事兒太玄幻，牛碧就暫時壓着心頭的緊張激動，一直等到現在才調出來查看。

從這個屬性來看，在力量、體質、精神和敏捷四個大項上，應該是達到100點爲頂點，只是牛碧目前除了精神勉強達到了兩位數，其它都是個位數，最低的力量只有5點，太苦逼了，而生命和體力應該沒有上限，但目前也分別只有80點和30點，牛碧也不知道是高是低，至於幸運和魅力，分別是5和10。

牛碧從自己現如今的模樣來看，10點的魅力值應該算比較高的，不過幸運大概一般，畢竟只有美麗的一半而已，不過這個職業和職業技能倒是讓牛碧有些可推敲的地方，尤其是那個職業技能，作爲一個學生職業，能有什麼技能？每天按時上學放學，不遲到不早退算不算？但那有什麼用？

剩下的就是寵物和坐騎了，這他媽又不是網絡遊戲，寵物難不成還能收個魔獸啥的？坐騎？如今的鋼鐵世界能有個蛋的坐騎啊！馬？還是驢？這些城市裏可是不讓上道的玩意兒，自行車算不算？

這金錢倒是好理解，牛碧現在全身上下一毛錢也沒有，當然就是0了。

出了車禍，不但變好看了，還變高了，順帶着還出來個屬性面板，把身體狀態屬性化了。

牛碧心裏嘀咕：難道哥以後也能像網遊一樣打怪升級了？可這怪是什麼東西？難道是那些小雞小鴨？還是獅子老虎？可殺小雞小鴨太過殘忍，獅子老虎？算了，遇到就成大糞了。

眼下牛碧也搞不清楚狀況，只能等以後再說，不過牛碧覺得自己似乎遇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契機，興許以後真能出人頭地也說不定。

牛碧正沉思的時候，牛素素已經把凌曉兒送走，回來了。

見牛碧躺在牀上發呆，牛素素走過去問道：“碧碧，怎麼了？”

“啊？”牛碧從沉思中清醒過來，看到牛素素，道：“姐，是你啊！凌曉兒走了嗎？”

“她的司機一直在下面等着，已經走了。”牛素素走到牀邊坐下，道：“碧碧，剛纔想什麼呢？那麼入神，連姐姐進來了都不知道。”

牛碧呵呵一笑，道：“沒想什麼，就是想以後咱們的日子該怎麼過？”

“是啊！”聽到這個問題，牛素素輕嘆一聲，秀眉蹙了起來，道：“這次你出了事，醫藥費和手術費等等家裏就有些負擔不起了，雖然是曉兒的爸爸墊付的，可這筆錢總是要還的，就是不知道肇事者能賠償多少？要是能把這些醫藥費負擔起來就好了。”

牛碧搖搖頭，握着牛素素冰涼的雙手，道：“姐，這種事我倒是不怎麼擔心，凌曉兒的爸爸可是大人物，這件事交給他辦，肇事者肯定會有賠償，我想的是……嘿嘿，我想的是，咱們既然已經確定了彼此以後的人生，那等回了家，咱們睡覺的地方是不是能變變？”

“啊？”牛素素頓時面紅耳赤，抽出手，用力敲了敲牛碧的腦門：“想都別想，以前怎麼睡，以後還怎麼睡。”

“姐，你不是吧！咱們倆可都確定關係了，你咋能這麼狠心呢！”牛碧滿臉委屈的說道。

牛素素紅着臉，嘴脣緊抿，小聲道：“你……你還小，這種事等你長大了……也不遲。”

“姐，我不小了。”牛碧又把牛素素的手抓過來，道：“姐，我都十六了，在古代，孩子都有了，再說現在十四五歲就那啥的多的是，我這就算晚的了。”

“呸！十四五歲的那是好孩子該乾的事嗎？”牛素素又要把手抽出來，但牛碧這次握得很緊，牛素素不管怎麼使勁兒也掙脫不開，不得不紅着臉，道：“碧碧，你現在還是以學習爲主，如果你真想……等你高中畢業，姐姐什麼都……都依你。”

說到最後，牛素素自己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但牛碧卻聽的一清二楚，面露喜色，道：“姐，真的嗎？”

牛素素羞澀的低嗯一聲，道：“快放開啦！別被人看到了。”

“嘿嘿，誰看啊！那倆護士不是早走了嗎！再說這又是單人病房。”頓了頓，牛碧眼中放射出一股熾熱之色，道：“姐，你去把門插上。”

“你……你想幹什麼？”看到牛碧眼睛放光，牛素素羞的臉都要冒煙了。

牛碧拉着牛素素的手，放在自己嘴邊，輕輕一吻，道：“姐，雖然高中畢業前你不能給我，但我想收一點利息。”

“什……什麼利息？”牛素素心中一跳，知道牛碧肯定沒有好事。

牛碧盯着牛素素的嘴脣，道：“姐，把嘴給我吧！”

“你……不……不行！”牛素素血紅的臉蛋真的開始冒煙了，她沒想到牛碧小小年紀居然就知道這種歪門邪道，簡直太壞了。

牛碧趕緊央求：“姐，我的好姐姐，你就用嘴給我來一次吧！可憐你弟弟我現在還是個處男呢！”

“呸！姐姐也還是黃花大閨女呢！”牛素素輕啐道。

牛碧嘿嘿笑道：“那好辦，我也用嘴幫你不就好了。”

“呸！在胡說，姐姐可真撕你的嘴了啊！”牛素素用力把手抽出來，但牛碧趕緊又拽回來，道：“姐，我真的很想啊！難道你不愛我嗎？如果愛我的話，你就給我吧！好嗎？”

牛素素在牛碧無恥的糾纏之下，終於抵擋不住，答應下來。畢竟她也是個二十歲的女人了，雖然沒有實踐過，但現在人體藝術片橫行，想知道點這方面的知識多的是渠道，牛素素也有慾望，只是爲了牛碧，一直都沒有釋放的機會，現在牛碧這樣哀求，牛素素心軟之餘，也想品嚐一下這種滋味究竟如何？畢竟片中的男女在這種事上都很快樂。

“快鬆開我的手啦！”牛素素用力抽了抽手，蚊聲道：“我去把門插上。”

見牛素素真的答應下來，牛碧頓時驚喜萬分，鬆開手，道：“姐，那你快點。”

“嗯……”牛素素紅着臉站起來，磨磨蹭蹭的走到門前，在牛碧的催促聲中，把房門從裏面插上，然後又把病房的窗簾都放下來，確定不會有人看到，這才走到病牀前，心跳如鼓的坐了下來。

牛碧急忙把褲子褪到大腿根以下，露出白嫩嫩的雛雞，此時雛雞已經鬥志高昂，變成了憤怒的戰鬥機，牛素素以前雖然看到過牛碧的東西，但那時候牛碧還小，根本就像個花生一樣，看到牛碧現在的規模，牛素素頓時心跳如鼓，心說：碧碧真的長大了。

“姐，快點。”牛碧焦急的催促着：“你也把褲子脫了吧，咱們六九式。”

牛素素臉一紅，雙手輕顫，雙手在腰間一陣悉索過後，褲子落在了地上，露出令牛碧熱血沸騰的神祕森林。

血氣方剛的牛碧頓時忍耐不住，一把抱住牛素素，三下五除二，粗暴的將牛素素倒轉過來，然後蓋上被子，兩人在黑暗之中用六九式體驗了一把男女真正的親密接觸。

兩個從來不知道男女滋味的男女雖然沒有走到最後一步，但彼此的口舌還是讓彼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淋漓，最後全都氣喘吁吁的倒抱在一起，彼此的感情更加緊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