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種骯髒的字眼,特別能讓我,怒髮衝冠!
再也忍不住,我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皮上——我的力氣也莫名其妙的增加不少,加上我用了全力,居然將重達約一百七八十斤的大漢給踹飛了!
翻滾幾下以後,他悶哼着爬起來,看向我的眼中盡是震驚與詫異。wщw. 更新好快。
也難怪,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力量,何以把一個大漢踹飛?
“媽‘逼’!”大漢往地上又碎了一口,撿起地上一塊厚重的板磚(中國土地上隨處可見板磚這樣的神器),不知死活的往我衝來。
正好,拿你這樣骯髒的人,來練練我的槍法好了。
想着便是把槍口對準了大漢的腦‘門’……當然我以爲對準了,但開槍後才知道偏了好多。
在黑夜中,槍口噴‘射’出的絢爛火‘花’,甚是好看——兩顆子彈穿破糜臭的空氣,從大漢一頭側二十釐米處飛過,打破了他身後教室的一扇玻璃窗戶。
見鬼!這麼近都打不中!
我也懶的再次瞄準了,直接橫起槍桿,一步跨出,擡手就把大漢手上的板磚打掉在地,然後又是一拐,擊中了對方的腮幫子——好在大漢突然發了愣,不然我也沒那麼輕鬆就把他打倒在地
。
我使的勁兒很大。幾顆大牙從口中吐出,滾在地上的大漢的臉都腫了。
不給他反身的機會,我的槍有一次抵住了大漢的腦‘門’。
“別動!”我一腳踩在大漢的‘胸’口,立馬給了他臉上一拳。
“爺爺饒命!”大漢‘挺’聽話的,竟然毫不反抗,還苦着臉央求我,“爺爺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無珠的得罪您了。饒命啊!”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叫一個十六歲少年爺爺?我忍不住嗤笑了。
我想他剛纔是看到那顆子彈與他擦肩而過,知道了我手上的並非假槍,所以當時愣了一下,現在當然也是因爲這個纔會像狗一樣聽話的。
我壓根不理會,板着臉又給了他一拳,力氣有所增大的我,讓他下次說話,也沒那麼利索了。
“爺爺饒、饒命……”
這樣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竟然不爭氣的流下熱淚,這樣不顧尊嚴的向我求饒?
“呵!”我冷笑一聲,你越是這樣,越顯示了你的卑微,我就越想殺你!
“我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我又揍了他一拳,然後直起腰,怒目圓睜的握緊槍,手指扶在了扳機處,“現在才說,已經晚了。去死吧!”
“別殺我!爺爺別殺我!”大漢的淚猶如噴泉般涌出,歇斯底里的喊道,“你別殺我
!你殺了我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食物在他手上,你們也會餓死的!求求你了!別殺我!放過我吧我真的錯了!”
他的聲音很大,都喊得沙啞了,自然引起了周蚊多人的目光,但不乏冷眼旁觀、置之不理的。
當然,也還有人管的。
“住手!”也是一箇中年人。帶着一幫人走到我們的正面。好在這羣人的衣衫還算穿戴整齊。
大漢立馬向那幫人求救:“老單(shan),救我!”
爲首的中年人皺着老眉對大漢昂首,然後又看向我。
我用槍口用力戳了一下大漢的臉,才擡起頭來,眯眼打量着來人。
他上有一把砍刀。我猜可能是來幫這個大漢助威的。大漢不是說他有老大嗎?還說食物由他們老大管理。也就是說,這個地方成了一個賊窩,他們老大是賊大王,手下肯定有一幫人。我看就是眼前的這幫人了。
不過一個個只拿棍‘棒’和刀刃圍住我們,真是以爲能夠和我們手上的熱武器拼嗎?
我不屑的笑起來,想看看他們是什麼動作。
“這位小兄弟,你們……原本不是我們這裏的人吧?”那中年人略低聲下氣的開口,顯然剛纔也是見識了槍械的威力。
我微微頷首,揚眉道:“當然不是。我們是從德臥那裏過來的……看到這裏有活人,就進來玩玩……”
中年人一愣,驚訝到“我怎麼會信呢”的這種表情,好半響他纔回過神來,乾笑道:“這、這怎麼可能……”
我輕蔑一笑,踩穩了腳下的大漢,反問道:“怎麼、不可能?”
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眼中的震驚和不解,繼續道:“那……小兄弟,你們的槍……是哪來的?”
我立馬罵道:“幹你屁事!”
對於我的不敬,那中年人也不敢說什麼,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我腳下的大漢,又道:“那個,小兄弟……”
“說
。”
中年人指着大漢,“能不能……把他放了……”
“呵!”我嗤笑一聲,揚眉說道:“那我要說,不放呢?”
中年人眯了眯眼,裏面‘精’光閃爍。他笑着‘露’出那種‘陰’鬱的面容,“這樣……不好吧?對大家,都不好。”
我翹起嘴角,“有什麼不好?難道我要殺他,你們還攔得住?”
我擡起腳猛地踩下大漢的‘胸’膛,止住了他這煩人的求饒聲,同時也在挑釁我對面的這一幫人。
“是攔不住。但是小兄弟……這裏是,我們的地盤。”
是虎你就給我臥着,是龍你就給我盤着,不就是在提醒我這句話嗎?但那又怎樣?我們有槍,還有雷!
我立馬就舉起槍對準那個中年人,輕蔑的眯眼,“你們的地盤又怎地?信不信小爺我分分鐘端了這裏?”
我這句話一出,又加上這不善的動作,中年人的手下當然呆不住了,拿着手中的武器就想往我衝過來。
槍就響了。
“砰!”
只有一聲,卻回‘蕩’整個校園的天空,讓那些人瞪大眼睛,出着冷汗面面相覷,愣是不敢動上分毫。
槍是蔡維青開的,對着天上。然後他又走向前一步,與我並肩,持槍與對面的人橫眉冷對。
身旁的蔡維青小聲跟我說,那一雙冷定的雙眼卻是聚‘精’會神的留在剎那的瞄準鏡上,“蘇刑,別意氣用事。你忘了上次你跟我說,你的那個學校是怎樣被喪屍攻進來的嗎?別衝動。也給他們一個臺階。要是他們也發起瘋來,我們今晚就要用你的血來睡覺了。”
我輕輕點頭,認同了他的看法。
“兩、兩位小兄弟,別衝動,咱放下槍、放下槍好好談行嗎?”中年人這個時候,也是被嚇得滿頭大汗了
。
但半天見我們依舊不放下槍,急忙又說:“和諧相處,才能共同繁榮。我們好好談……”
“和諧相處?共同繁榮?”我覺得這兩個詞實在有點可笑,但是蔡維青說得對,我還是跟這羣人裝下‘逼’吧,“老哥,你說得真對!在這種毀滅‘性’的喪屍危機下,活人難見啊。是應該好好相處,才活得更久。”
我收起槍,也把蔡維青的槍給攔了下來,冠冕堂皇的一番話真是讓我忍不住內心噁心,“得,剛剛是我們太沖動了。和平解決。咱‘交’個朋友。”
我退後一步,移開了大漢‘胸’口上的腳。大漢‘激’動的爬起來,對我一個勁的道謝。
“那就謝謝這位小兄弟了。”中年人呵呵笑道。“現在這麼晚了,要不我們先給你們安排一個住所,休息休息吧?”
“好,先謝謝老哥了。我們需要一間安靜的。”
“只要一間嗎?可是一間寢室只有四個‘牀’位。小兄弟你們……”
“沒事,大冷天的擠擠暖和嘛。”
“呵呵,”中年人聽我這樣說,也不再說什麼,讓出一條路,手向前面一攤,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帶你們去吧。”
微微昂首,準備打算走掉的我,又偏過頭,冷冷的看向那個大漢,出言警告道:“你他媽給我小心點!這兩個‘女’孩是老子的人!要是對她們再有什麼非分之想,老子立馬開槍把你掃爛在地上!”
大漢猛然變‘色’,搖頭似搗蒜,直說“不敢了”。
我率領着衆人,直徑走向前。中年人帶的那幫手下,害怕的急忙給我們讓出一條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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