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雖然我非常喜歡狙擊槍但是我不會用,只好和王得‘交’換了一把‘操’作簡單的突擊步槍了。
嘿!好傢伙!德國g36突擊步槍。
我不知道,我剛丟出去的那把狙擊槍纔是好傢伙……
那是一把世界上最‘精’準最昂貴的半自動狙擊步槍——pgs-1剎那即永恆
。外文名:heckler&kochpsg-1(好長的名字,就叫“剎那”好了)。
口徑762x51mm,nato槍機作用方式滾輪鎖定、延遲反衝式半自動,重量810kg,全長1208mm,槍管650mm。重型槍管。4條膛線右旋,多角型內壁,給(ji)彈系統5發或20發彈匣。
瞄準系統nato-stanag2324標準底座,沒有開放式照‘門’。最大有效‘射’程800m。準確度1moa。
“接這個!把剎那丟過來,那是我的專屬。”蔡維青把自己的那把snscar自動步槍丟給了王得,說道。
“我也不怎麼會用狙擊。還你了。”王得一隻手接過來,‘摸’了幾下這1米多長的剎那,才丟了過去。
各自分配了裝備以後,我們再次上路。
從這裏到後山,我們沒‘花’多久。
蔡維青走在中間,孜孜不倦的爲我們講述了怎樣正確的使用槍支。
“……握手槍的時候一定要穩、緊,不然後坐力會傷害到手臂和手掌……”
“……瞄準講究三點一線,準心,靶心,還有……”
……
“你煩不煩啊!”小妍貓打打哈欠,實在無心聽下去了。
然而不知道她第幾次這樣說了,蔡維青都只顧說他的,壓根沒理她。
而因爲食物緊缺的原因,中途我們又去到學校唯一的小賣部裏——聽說這裏在喪屍危機爆發的第一天,就被學校的一幫惡霸佔領過了,老師都拿這一幫人沒辦法,只好拱手相讓。
在這羣人吃獨食的情況下,小賣部裏的食品還有剩的,我們盡全力將能帶走的都帶走了
。
半個小時的翻山越嶺之後,我們終於從後山出來,看到了山腳下的奧迪車。
剛想開車出發的我們卻又開始犯難了——人太多,六個人不好坐。
“嘿嘿,哪位美‘女’要坐我‘腿’上!”黃岐清賤賤的高聲笑道。
立馬就被我踹到半邊,“滾!開你車去!”
他吃痛的‘揉’‘揉’大‘腿’,對我笑罵道:“蘇刑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就是有點不道德,開個玩笑至於嗎?他媽的盡會讓我們羨慕……”
然而四個人坐後面還是太擠,我覺得……
黃岐清的主意還是不錯的……嘿嘿,對,可以讓一個‘女’孩子坐我大‘腿’上嘛,這樣就不會坐不下了……
“四個人根本坐不了。誰要坐我大‘腿’上?這樣就可以騰出空間,不用擠了。”我賤賤的學着黃岐清提議,“小妍貓你坐嗎?”
“不要!”蔡妍立馬別過頭。
讓我有點尷尬的轉移目標,乾笑着把目標轉向黑長直堂妹:“無繪?你……”
黑長直堂妹倒是知道,四個人也是太過擠了。到達鎮中心恐怕都已經變成餅了。很乾脆的點了頭,“嗯。”
“嘿嘿哈哈!”我賤笑着打開車‘門’,有些欣喜的對蔡維青說,還親切的換了稱呼:“老青你先上車。”
蔡維青聳聳肩,對我翻了個白眼,拿着剎那屈身爬進後座。
我懶得理他的鄙視,跟着進去坐到他旁邊,把槍丟到腳下,招呼着兩個‘女’孩快點上來。
“你們……”小妍貓似乎又生氣了,指着我又指向黑長直堂妹氣鼓鼓的,委屈的撅嘴,“兄妹都這樣……”
黑長直堂妹漠然的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就進來了。
“別耽擱時間啦
。大不了我讓你坐我大‘腿’嘛。”我想我的笑容第一次表‘露’得這樣賤,果然堂妹說我悶‘騷’其實是沒錯的,只要大家熟,果然立馬變賤……
“滾!我纔不要和你們一起可恥呢!”小妍貓一跺腳,氣哼哼的上了車,坐在我旁邊雙手抱‘胸’,扭頭看向窗外。
堂妹沒有拘謹,不在乎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什麼兄妹之別,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香,好舒服,好柔軟,好心動……
停!都什麼呢!不能往這種邪惡的方向去想!可恥!對,可恥!
車子緩緩啓動,換檔倒車,轉動方向盤,再換擋,轉動方向盤,踩下油‘門’,加速(其實我不懂車,錯了表打我)——猶如發現獵物的豹子,車慢慢加速,我們原路返回。
果然,這段路如蔡維青猜測的一般,喪屍我們幾乎沒遇到,一路上沒有什麼危險。以這種不快不慢的車速,大概一刻鐘後我們就能安全直達鎮中心。
並且經過那家醫院!
黃岐清曾提議讓我們繞道而行,但剛來實習的他又沒怎麼了解,我們這個小地方的‘交’通並不發達,如果繞道而行,必定會‘花’費很長時間,而現在我們不敢‘浪’費時間。提議立馬被集體駁回。
有些困難就必須面對,越逃失去越多。
被你們視爲傻叉的我不明白,小妍貓在生什麼悶氣。她手拿一包零食,半睜着眼睛看向窗外遊走的路景,不停地往櫻桃小嘴裏塞着,吃得滿嘴渣滓,她也不在乎,只是不停地吃。
黑長直端正的坐在我大‘腿’上,面無表情目視前方,很是靜怡。
車子行駛着,初中學的物理上說的,慣‘性’作用之下,人向後傾。我後傾着舒服的靠着靠墊,黑長直堂妹就很不幸的堅持着、儘量不後傾與我保持距離,雖然面不改‘色’,但我知道她在堅持着。
這樣很累的。出於心疼……好吧也許不是出於心疼……
於是,我一把攬住她柔軟溫暖的小腹,收緊,強行讓她靠在了我的懷裏
。本來還能雙腳落地的,現在卻是要無奈的像家長抱小孩一樣,讓渾圓如‘玉’的長‘腿’在空中‘蕩’悠了。
她小聲驚呼,卻閉着發亮的嘴‘脣’,忍住沒有吐出一個哪怕拒絕、或者同意的字。
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呆呆的微瞪眼睛,‘胸’口略有起伏的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則是聞着她頭上的專用洗髮水的味道,緊緊摟住她的細腰,情不自禁的,閉眼享受着。
如果是以前我這樣做的話,妹妹肯定立馬掙脫我,打我一頓再說事,但現在她卻什麼都不說,意外的、安靜的逆來順受。
突然被一個包裝袋打了一下臉,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眼淚汪汪的小妍貓,竟然正在爲一場傷心的哭泣醞釀着淚水。
“小妍貓,你、你怎麼了?”我騰出一隻手去‘摸’她的頭,“有事好好說,千萬別哭。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
黑長直少‘女’也是偏過頭,稍微帶着驚魂未定的神‘色’看了小妍貓一眼。
然而小妍貓淚汪汪的看我半天,什麼話也沒說,一下撲到我懷裏,跟黑長直堂妹搶着“位置”。
堂妹發育很好的‘胸’部不停起伏着。這時有點發愣的她並未阻撓。
我更是不敢怎樣,她都要哭了,我要是拒絕她,肯定真得飆淚。
就這樣,我左擁右抱……啊不對,應該是左擁前抱的,享受了一場香‘豔’無比的畫面。
而我旁邊在擦拭狙擊槍的特種隊長,很羨慕(至少我這樣認爲)的給了我一個白眼,“連妹妹都不放過,你是有多喪心病狂啊……”
“死一邊去!”
蔡維青聳聳肩,搖搖頭,低頭繼續擦拭剎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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