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畢,溫暖心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像完成什麼艱難任務一樣,將手裏的麥克風遞給其他同事,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爲溫暖心的歌聲,爲那動容的歌詞。
像裴伊娜和顧南知道她和冷天湛一路糾纏過來的情路坎坷的人,眼睛都泛起了淚花。
溫暖心不知道自己唱的怎麼樣,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唱情歌還是需要勇氣的,將麥克風遞到一邊後便走到了冷天湛身邊。
自己這嗓音和冷天湛比起來那是天壤之別,能完完整整的唱出來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溫暖心走到冷天湛身邊,男人也沒說什麼,但是溫暖心感覺的出來冷天湛動容的眼神。
其他人唱了幾首歌後,男人便覺得無趣,冷天湛便拉着溫暖心先告別了顧南和裴伊娜,讓顧南爲他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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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冷天湛提前離開後,有些人還有些疑惑“冷少怎麼走了?剛剛那個女人是誰啊?冷少的朋友,以前怎麼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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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別人是夫妻,就是剛剛那位唱約定的美女,是冷少的老婆”溫暖心剛被冷天湛拉出門就聽到了身後顧南的聲音,聽到顧南的聲音後,溫暖心也便清楚了冷天湛帶她出來的用意,5年前冷天湛也說過會帶她去見他的朋友,把她介紹給他的朋友認識。
他是在信守自己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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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冷天湛和溫暖心都沒有說話,男人安安靜靜的開着車,溫暖心再一旁乖乖的坐着。
或許今天是真的累了,沒過一會旁邊的小女人就開始打起盹了。
冷天湛用餘光看了看旁邊不斷拽着小腦袋的女人,脣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意“累了?”看到女人打盹的樣子,冷天湛便小心翼翼的將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說實話,這個小女人今天的確是讓他震撼,無論是那誘人的小嘴裏突出的那些話,還是那首歌詞,都讓冷天湛動容。
“有點累!”小女人打了一個哈欠。
看到女人打盹的模樣,冷天湛便加快了車速。
溫暖心還在一旁打着盹,小腦袋不斷的向冷天湛的方向靠去,是否想起旁邊還有個人,一個激靈溫暖心又醒了過來,最近她怎麼又開始泛貪睡的毛病了。
身體乏力,使不上多少的力氣,她以爲前一陣在海水裏泡久了,怕是染上了些許的風寒,可是既沒有感冒的跡象也沒有哪裏泛疼,就是有些睏乏。
“靠到我身邊睡一會”看着女人那副模樣,冷天湛的手無意間的來到自己的後腦勺“待會我叫你”
冷天湛把車開到海邊別墅的時候溫暖心都已經靠在他肩膀上熟睡了,爲了不打擾她,冷天湛便將她抱回了了臥室裏。
“湛”冷天湛剛把溫暖心放到牀上,感受到身下的柔軟後小女人便睜開了眼。
“睡吧!”將被褥給溫暖心蓋上後,冷天湛便也脫了西裝上了牀,今晚的天色很好,窗外有月光。
明淨的月光透過窗戶,打落在大牀上相互依偎着的人身上。
溫暖心靜靜的靠在冷天湛胸膛口,聽着冷天湛有力的心跳,男人一手撐在大牀上,另一隻手輕輕的拂過女人秀髮“不是說累了嗎?怎麼還不睡?”男人的語氣比先前緩和了許多。
溫暖心睜着一雙剪水秋眸,藉着窗外的月光望着頭頂上的男人,圈在男人健腰處的手緊了緊“現在又睡不着了”。
“是不是哪裏疼了?”冷天湛開口詢問道。
“沒有”她哪裏都不疼,像是要給他力量一樣,溫暖心將自己的嬌軀送到男人健碩的胸膛上“湛,你能告訴我你這5年時怎麼過的嗎?”。
男人勾了勾女人秀挺的小瑤鼻“想知道,那你告訴我,你愛我麼?”
“愛嗯”溫暖心堅定的點了點頭,她這麼愛他難道他就感覺不到,還是自己表達的不夠明顯。
“湛,我愛你,很愛很愛”說完女人就送上自己的香脣。
男人亦回吻着身下的小女人,將溫暖心靠在了一旁,冷天湛便和她講述起了自己這5年的經歷。
“我從懸崖掉下去時,我的胳膊和背部都受了嚴重的創傷,冷天湛拍了拍自己的右手腕“這裏還有一根30釐米長的鈦合金沒取出來,醫生告訴我,我這一輩子右手都別想再拿槍了”
聽到這裏時,溫暖心已經淚如雨下,左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脣角,不想讓自己的哭聲驚嚇到男人。
溫暖心看看你5年前都做了什麼,這個用命愛着你的男人,你都用了什麼去回報他。
溫暖心心疼的拂過男人的右手腕,將男人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脣邊胡亂的親吻着,女人的心像是在流血一樣,溫暖心是否都聽得見那滴答的聲音“湛,那怎麼辦,怎麼辦”
“傻瓜,什麼怎麼辦”
男人的指腹將溫暖心眼瞼處的淚水拂去。
“你的手,你的手”還有他的身體。
“你是嫌棄我嗎?”
“不”溫暖心使勁的搖着腦袋,淚水起飛着,眼淚將身下的枕巾都沁透了。
“湛,我愛你!對不起,對不起”
“傻瓜”男人輕輕的撫摸着女人的發頂,躺下健碩的身軀和溫暖心面對面的躺着。
兩人的身下都是未着寸履,男人拉過一旁的絲被將女人裹在薄被中,雙手緊緊地摟住女人。
男人盡情的吸允着女人身上散發出的體香,他盼這天,盼了多久了“我就是在等着你,等你回來看我,可是你卻5年都不回來?”
“對不起,不是這樣的,我”溫暖心已經聲淚俱下,泣不成聲。
“你怎麼了?5年你都不回來,那你告訴我是爲什麼?”冷天湛開口詢問道,他一直都等着,一直等着溫暖心能回來找他,這5年他的身邊都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他和父親斷絕了關係,把整個盛世集團拱手讓了出去,只希望他們兩個人的婚姻能少一點阻礙,爲了能給她一個舒適的家,一個沒有負擔的婚姻,他那麼努力的去打拼着冷心集團,可是她依舊沒回來。
這5年他都是怎樣過活的,一個人形單影隻,一個人吃飯,一個人上班,一個人爲了冷心的東山再起,沒日沒夜的拼命工作,一個人的肩上要扛起多少的責任纔會這樣的堅強。
“湛,溫暖心發誓再也不離開你,再也不離開你了”女人眼角處的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
女人的淚水和着男人的淚,滴落在大牀中央,開出最絕世最悲情的漣漪。
“嗯”冷天湛輕哼了一聲,男人埋首在溫暖心的耳邊細語着“溫暖心真的要我死了,你纔會心甘情願的說出你的愛嗎?”
“不許!不許!”溫暖心側過身急忙捂住男人的脣,一張嬌顏上全是緊張“不許你說那些喪氣的話,誰會死啊?我們都要好好活着,子軒還要我們一起照顧呢?他不能沒有爸爸媽媽”
冷天湛聽的模棱兩可的,一雙深邃的眸子望着溫暖心,眼神中全是不解“誰是子軒啊?誰是爸爸媽媽”
“唔”溫暖心急忙捂住櫻脣,完了,一時口快全都說漏嘴了,溫暖心皺起黛眉,一雙美眸緊緊的糾結着。
冷天湛拉下女人的手腕,一雙眸子裏有欣喜又有落寞,如若他沒聽錯的話,她說的是他,子軒又是誰?
“暖心,我不喜歡你說謊”
“我”溫暖心嘟起紅脣,她怕他知道孩子的下落後會和她搶孩子的撫養權,冷天湛將溫暖心摟進了懷中,一雙深情的眸子掃視着女人嬌嫩的臉蛋,食指的指腹磨蹭在女人嬌嫩欲滴的脣瓣“告訴我,你到底瞞着我什麼?我們兩個人死都不怕還怕什麼?是我做的不夠好沒讓你放下戒備對不對?”
“不是,不是”溫暖心搖晃着秀髮,雙手避開冷天湛的傷摟到男人的腰間處,小臉緊緊的靠在冷天湛的胸膛上。
女人擡起美眸望着頭頂處神一樣的男人“天湛,我問你,你還要我嘛?”溫暖心突來的溫順讓冷天湛的心顫了顫。
冷天湛認真的望着懷裏的女人,大拇指在女人眼角處遊走着“是誰不要誰的?5年前是誰拋下誰的?”冷天湛的心酸滋味又有誰知道,這句話裏包含了多少的怨氣。
當冷天湛這句話說出口後,溫暖心淚如雨下“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槍是維恩打的,我沒怪你,但是這個仇我一定要向維恩討回來”冷天湛將溫暖心的右手扶到自己的胸膛口,讓她清清楚楚的感受胸口處那一塊猙獰的槍痕。
“對不起,天湛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溫暖心在冷天湛的胸膛口哭訴着,女人抽噎了下小瑤鼻後說道“對不起,我開始以爲真的是你殺的我舅舅和媽媽,我當時腦袋裏哄哄亂想,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應該相信承俊的話,不應該去見他..........”
冷天湛撫了撫女人散落下來的秀髮“那現在你怎麼相信不是我殺的”
“我”溫暖心搖了搖頭,她也說不出來爲什麼,溫致遠被蓄意謀殺的事有很多的疑點都沒解開。
冷天湛的槍法和殺人的手段還用得着他親自出面嘛?況且那個錄音帶連對方的臉都沒看清,溫暖心愛錯了人,溫致遠一直說的都是這句話,也沒有指名道姓說是冷天湛,連警方都不敢做出的判斷,龍承俊又怎麼了果斷的認爲是冷天湛槍殺的呢?
溫暖心仔細琢磨過那段錄影帶的拍攝,不像是針孔攝像頭偷拍的,遠程攝像和近距離特寫不同,而那段攝影中遠程拍攝,近距離拍攝和溫致遠、葉曦文的面部特寫都極爲的清晰。
如若溫暖心沒猜錯,那段錄影帶是有人拿着攝影機拍攝下來的,從那段帶子裏,溫暖心清楚的看見溫致遠在昏死過去的時候伸手要去擋住鏡頭,如果這是冷天湛殺的他爲什麼還要留下證據,這明明是有人想要陷害他。
拍攝這段錄像帶至少有兩個人在場,錄音帶明顯是被人處理過的,有的部分被剪切掉了,而這明顯是嫌疑人做出的手腳。
雖然那個聲音和冷天湛很想,但是人的聲音時可以被模仿的。
她用了整整5年的時間才明白過來,太遲了,太遲了!真像往往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用心。
“對不起天湛,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是傻瓜纔會被別人騙,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你,是我太笨了,我沒和你並肩作戰卻還相信了別人”
“好了,別哭了”冷天湛抱起女人“別哭了,我們之間就是太缺乏信任了纔會一直錯過”
溫暖心抹去眼角處的淚水,一張嬌顏楚楚動人的望着冷天湛“那我問你,你還要我嘛?我回來了,你還要我嘛?你還要跟關婉婷結婚嗎?”小女人的眼中沁滿了淚水。
如果他告訴她,他還要她,她就告訴冷天湛孩子的事,希不想失去冷天湛後又失去子軒宇。
冷天湛將額頭抵在溫暖心的額頭上“要,就算你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讓我不愛你我也要愛你,我這輩子只要那個叫溫暖心的女人”天涯陌路太難了,他做不到,在愛情面前他就是個言而無信的騙子。
“嗚嗚!嗚嗚”溫暖心靠在冷天湛的胸前哭訴着“天湛,天湛,我會把以前的過錯都補回來的,對不起,對不起,嗚嗚”
“好了,別哭了,多大的人呢?哭的和小孩一樣,我真懷疑你就是水做出來的”摸起來水嫩嫩的,哭起來更是要命。
“我不哭了,不哭了,要是被子軒知道了一定會笑話我的”
“暖心,老實的告訴我,誰是冷子軒?”
“他現在4歲半,你能猜到他是誰?”溫暖心低眸,靠在冷天湛的胸前偷偷的笑着“你自己好好想一想”5年前那一次歡愛,他們纏綿了一天一夜的伊甸園,這男人不會忘了吧!
“猜不出來”冷天湛楞頭楞老的,論說都不會往小孩子方向想。
“你”溫暖心像是生氣,又像是撒嬌一樣壘起粉拳在冷天湛胸口上砸了下去“你笨啊!”
“唔!疼”冷天湛皺起劍眉。
“對不起,對不起”溫暖心嘟起小嘴在冷天湛胸口處吹着,冷天湛一個側身將溫暖心壓倒了身下,現在的他們倆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樣,難捨難分,如漆似膠。
“你要把折磨死了,你才告訴我啊!”男人沉重的鼻息打在溫暖心嬌嫩的芙頰上,混合着窗外的月光,極其的曖昧。
“誰讓你那麼笨啊!笨死了,子軒是我們的兒子,現在四歲半了,那天你進我臥室的時候我正在和他打電話”
冷天湛呆愣的望着女人,隨後自言自語的嘟嚷了一句“我們的兒子”男人的俊容上全是不解“我們的兒子,4歲半了?”
這男人不會是把溫暖心吃幹抹盡後,砸吧砸吧嘴不認賬了吧!
“冷天湛,天湛”溫暖心觸了觸男人的胳膊“你怎麼了?”
“暖心,你不會尋我開心”冷天湛搖了搖頭“逗我開心就算了,孩子以後我們還會有”
這個豬頭,以前不是那麼機靈,現在怎麼成了榆木的腦袋瓜了!溫暖心厚着臉皮在冷天湛耳邊說道“5年前最後一次,你不記得了,就是拿結婚證那一晚,一隻中招的!”說完,一張臉紅的跟火一樣。
溫暖心也沒想到子軒宇會那個時候懷上,畢竟當時兩個人感情都走到了盡頭,當她得知自己懷了孩子後也是不可置信。
男人像個傻瓜一樣望着溫暖心“沒騙我?”
“隨你信不信,我不說了”溫暖心要被他氣死了,現在讓她白撿個兒子他還不樂意嘛!
溫暖心側過身去不想理他,冷天湛慢慢去悟吧!依他現在的智商說不定明天早上也悟不透。
過了一會後冷天湛靠在溫暖心的頸窩處囈語着“我!我只是怕這是夢,怕你騙我”
“傻瓜,傻瓜,我們兩個都是傻瓜”溫暖心側過身凝視着男人“天湛,這次我真的沒有騙你,他叫冷子軒,他是我們的兒子,你和我的,我們兩個的,在美國出生的,他現在和外婆住在大洋村,回去後,我們就能看見他了,我保證,我沒騙你”溫暖心摟住男人的頸窩,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着。
聽到這句話後男人動容的摟住女人“暖心,我的好暖心,謝謝你,真的假的?假的還是真的?你別爲了逗我玩,讓我做一場夢,”
溫暖心的嘴角綻開了絕美的笑花“真的,真的,天湛,我謝謝你,給了我怎麼個優秀的兒子,這5年來,因爲有這個孩子我收穫了很多快樂,也收穫了當媽媽的欣喜”
女人安心的躺在男人的懷中,想着他5年前說的那句流氓話--一個人哪能生啊!精子和卵子結合了才叫受精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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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溫暖心終於明白了,冷子軒那些痞子動作就是遺傳了冷天湛的。
冷天湛看着溫暖心的嬌顏傻傻的笑着,這個男人都傻笑了一個多小時了,這件事有那麼興奮的讓他睡不着嘛?
“天湛,你怎麼不睡覺啊?”
“睡不着,在想我們的兒子,暖心我們起來回去”
溫暖心翹起嘴角“天亮了再說,沒什麼好想的,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跟你長的5分像你,5分像我,一半一半。”
“嗯!是嘛”冷天湛挑了挑劍眉,男人大言不慚的說道“我冷天湛的兒子能差到那去?”
“你”溫暖心笑了笑,隨後女人安心的窩進了冷天湛的胸膛口“你兒子皮的很,跟你一樣見到美女就兩眼放紅心,不過你兒子比你收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