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天湛步步靠近時,靠在牆角處的溫暖心頭低沉的更深了,她像是個做了錯事的小學生,換上西服的他衣冠楚楚的站在她面前,未着寸縷的她狼狽不堪。
溫暖心左手緊緊的攥着胸口處的被單,那是她唯一遮羞的東西,手指因爲緊握而泛白的指尖泄露了內心的惶恐與不安。
冷天湛走過去將她的頭擡了起來,當女人那張蒼白的小臉映入眼眶時,這才仔細的端詳起女人的臉蛋。
毋庸置疑,她很美。
一張素顏不施粉黛,纖長的眼睫毛上連眼線都沒有,眼角處還輕綴着星星點點的淚珠子,一雙漂亮的眼睛鑲嵌在精緻的臉蛋上,讓她嬌美的五官更添了一份絕美。
只不過經過他一夜的折騰,現在的她有一絲狼狽,白白的小臉慘白迷茫一片,潔白的貝齒咬着風嫩的脣瓣,想哭卻又極力忍着的委屈模樣。
“哭什麼?昨晚弄疼你了?”
不知爲何,當冷天湛看着溫暖心委屈的像個小女兒的模樣時,一股別樣的暖流滑過心底“怎麼不說話?你叫什麼名字?你和溫致遠是什麼關係?”
他問了她很多問題,她卻一句也沒回應,她的眼光不停的躲閃着,淚光閃閃,一雙水燦燦的眸子淤積了太多的眼淚,好似一碰就會破碎的掉落下來。
“說話啊!你和溫志遠是什麼關係”他用虎口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一個人再好的耐心也會被她消磨關。
她依舊不發一言,只用着那卑微的目光看着她。
冷天湛擡高溫暖心的下巴,讓她迴避的目光不得不直視自己,男人的指腹磨蹭着溫暖心精緻白皙的下巴,是否對她的手感很滿意。
“說話啊?難不成是個啞巴?”
溫暖心的嘴角輕輕的抽動着,脣瓣輕輕的頜動着,可沒有一點聲息。
女人固執的要將頭撇過去,冷天湛卻不隨她意,手上的力道變的更大,似是要將溫暖心的下巴脫臼般“說話”他強勢的命令着“別在我面前耍花樣,你還嫩了點”
“嗚嗚”溫暖心看着眼前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嘴裏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她是一個啞巴,他卻霸道的要她開口說話,怎麼說?
見她如此倔強,冷天湛陰鷙的眸子裏不見一絲起伏,卻多了溫怒,深邃的眼神如同狩獵的豹子一眼緊盯着溫暖心的臉“不說話是吧?”男人咬牙切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似乎今天一定要逼着她說出一句話來。
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大,即使是一個冰冷的眼神都會讓溫暖心寒顫。
他的身上宛如有千年寒冰一樣融化不開的氣場,身上穿戴的西裝透出一股絲絲縷縷肅穆和寒氣。
這是溫暖心第一次見到冷天湛的感覺,很冷,冷的如同地窖裏冷藏的的千年寒冰,怕是一輩子都融化不了。
兩人對視了幾秒,溫暖心的下巴被他捏的發紅,兩人依舊僵持着,她在他面前卑微的如同螻蟻一樣。
最後還是冷天湛先妥協,男人將手從她下巴上移開後說道“真是個倔強的女人,回去跟溫致遠說,讓他下午到盛世集團找我”說話的時候,冷天湛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女人蒼白的面頰。
見她依舊不語,冷天湛便輕輕的拍了拍溫暖心的臉頰,心裏也估摸着她是不是個啞巴,心裏也有了六七分的肯定。
離開之際,冷天湛健碩的手臂撐在牆壁上將溫暖心的身體困在自己的範圍中,男人偉岸的身體微微前傾,靠近她“我冷天湛就買他這個人情,回去跟溫志遠說,你,我要了”男人冷冽的神情看着被自己困在手臂中央的女人。
冷天湛的心裏泛着鄙夷,這種女人他見多了,不知廉恥“你的身體很美,如此美的身體去了皇城也是個高級妓女,不過跟了我,就希望你檢點些,我不喜歡我的東西和別人共享,我也不希望染上什麼性病”男人語氣中帶着一股子的紈絝子弟的腔調,儼然把她當成了一件商品。
女人對於他而言,只不過是一件快速消費品,發泄多餘的激情罷了。
他至今未婚,也沒有婚姻束縛着自己,但是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的需要,這方面冷天湛也從來不委屈自己。
說完這些話後冷天湛便轉過身,沒再看溫暖心越發蒼白的臉,回過頭,目光不自覺的落到了大牀上稀稀疏疏的落紅上,想到自己佔有了這個女人的第一次,不自覺中冷天湛薄情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