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瑞的臉色羞澀，但是嚴肅，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很認真地想要讓陳可蓮指導他。
“我怎麼指導你？我沒辦法的！我不會化妝。”
“這個不要緊的，不是化妝的問題，而是境界。知道麼，你的境界，比我高。”
“我……我不知道。我覺得，我不如你厲害！還是算了，我得休息了，你走吧。我沒法教你的！”
傑瑞跨前一步，緊逼着陳可蓮，陳可蓮後退，傑瑞想要用強麼？她有點懷疑，不過他也不是那樣的人。對於這種強勢的表現她不習慣。
“我，真的希望你教我。你知道麼，我的夢想從來都是成爲最出色的化妝師。目前我很痛苦。”
傑瑞面露疲累，他的勞累發自心裏，他糾結於此已經很久了。
陳可蓮也可憐傑瑞，可是傑瑞的疲累和她沒有直接關係，有心無力，她卻是沒有能力教一個大男人去化妝的。
“可是，我不會啊……”
“不是，你知道嗎？把我導致道這個地步的全都是你！”傑瑞兇狠地說，他的聲音很大，震得耳朵疼。
“怎麼可能是我，我沒有傷害你。那天也只是很着急的做了一些事情，也不怪我。你不要糾纏我了，我還想……”她想說繼續回去思念娜娜，可是沒有說出口。
傑瑞嘆氣：“我的層次拘束在現在的階段很久了，你的出現讓我發現了晉級另一個層次的希望。這個階段來得很早，它就是因爲你纔出現，因爲你無意間的靈光閃現。向我展示了什麼是更美的東西。真的，這些時間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觸摸到了，但是還沒有突破，我一直想要化妝出更美的更美的表現，我只需要你跟我聊，聊一個小時就行。我已經卡住了，感覺走不動了，必須有人指點我。你來指點我好不好！”
傑瑞一口氣說出心裏話，語速起碼也得二三百，好像吐豆子似的，陳可蓮聽得有些懵懵懂懂，不過大體上的意思明白了，就是讓她跟他聊天，然後他爭取提高自己的是化妝實力。
“好吧！我就和你聊一小時。不過，你不能和我坐得太近。”
發現陳可蓮的警惕心，傑瑞有些黯然，這麼些天，還是沒法靠近她，不過他把這種失望掩飾了，心中還有另一種高興，起碼陳可蓮答應幫助他。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由陳可蓮打開的門，就得繼續由她關閉。
“額，怎麼教你！”
“你想怎麼教就怎麼教。”
傑瑞恭敬地像個孩子，正襟危坐，雙手扶膝，兩眼注視着前方的陳可蓮，果然像極了一個學生。
陳可蓮現在有些放鬆了，這個孩子說想要怎麼教就在怎麼教，她記起了一個東西，不知道行不行。
“我去拿一個東西。”陳可蓮離開。
傑瑞點頭，老師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等着就是。他算好了時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十秒。
“好了，來了！”
陳可蓮拿着一個雞毛撣子，放在桌子上，她興致勃勃，既然說想怎麼教就怎麼教，不如就那這個來教吧，要是不聽話就懲罰他。
陳可蓮忽然有些邪惡地笑了，她確實笑了，此刻的放鬆和以往有一次看到男人被虐待心中的高興相符，這種心態再現，陳可蓮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但是她覺得高興就好。這種生活好像過家家一樣。
“要乖哦，不然打你！”陳可蓮拿起雞毛撣子示威。
“哦！好的。”傑瑞有些冒冷汗，雞毛撣子可以對人來用嗎，那就真是太暴力，似乎這是舊時代的武器。
“既然讓我教，你說說想要學什麼。”陳可蓮來了興致，真的像老師一樣。
傑瑞迫不及待地說：“我想知道，怎麼樣提高境界，提高到你這樣的境界。”
陳可蓮忽然搖頭：“錯了！”
“怎麼？”傑瑞沒想到開口就錯了。
陳可蓮拿起雞毛撣子，在他面前晃悠，他的眼睛也只能跟着跑，生怕那雞毛落在他的皮肉上。
“還不至於打吧，我沒說錯什麼。”
“嗯。”陳可蓮沉吟一聲，“趴下！”
“額！”傑瑞不知陳可蓮意欲何爲，這種陳可蓮似乎還是頭一次見到。
“好的。”傑瑞聽話的趴下，他不怕陳可蓮，而是怕陳可蓮手裏的雞毛撣子。
傑瑞趴在沙發上，腦袋別過來，有些彆扭，不過也只能聽話。
陳可蓮在對面拿着雞毛撣子丈量着距離，恰好可以夠到屁股上。雞毛撣子反覆輕輕打在傑瑞的屁股上，有些舒服，輕輕的。傑瑞輕輕的呻吟了一下。
“不許亂叫。”
陳可蓮手中力度加大，雞毛撣子嗖得打在傑瑞嫩嫩的屁股上，他是化妝師，很愛好修飾自己，他的屁股當然也是嫩極了。
“真打啊？男人也要打？我都成年了，這算不算暴力。”傑瑞捂着屁股，不想大號叫，因爲在陳可蓮面前就太沒有面子了，他的男子氣概也就幾乎消散殆盡了。
“當然。男人的屁屁也要打。”陳可蓮站着，雞毛撣子反覆在手裏旋轉。
她記起了王靜靜的名言，男人不怕打，要打就打狠的，只是某一次被王靜靜欺負後的宣言，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樂意做實驗，說怎麼教都可以的男人，陳可蓮心中的警惕全部消失，爆發出一種虐待男人的衝動，陳可蓮覺得這種衝動太不正常了。
“打屁屁也是爲了教學，你就忍耐一下。只要你學得好，我就不打你。”陳可蓮憐憫心忽然氾濫又帶着柔和的目光說道。
被陳可蓮看得心中暖暖，傑瑞點頭，屁股就是有些燒燒的感覺。
“今天我們聊一聊境界。你說境界是什麼意思……”陳可蓮問道。
“額，就是一種層次！”
傑瑞回答地，陳可蓮卻還需要思考，右手握着雞毛撣子，輕輕地打在左手裏，雞毛撣子隨時會像閃電一樣從左手奔跑出來，這種壓迫感真的很強。傑瑞感覺此時此刻很想某些影片中的sm，不過對象好像是搞反了。
“錯！”
陳可蓮手起刀落，雞毛撣子又一下打在傑瑞的屁股上。
“我哪裏錯了！”
陳可蓮不理：“下一個問題，你覺得怎麼樣才能提高？”
陳可蓮的問題圍繞着傑瑞想要知道的主題去講。
“額，我覺得……”傑瑞回答問題比較謹慎了，“提高要好好的學紮實，然後呢虛心請教，向高人學習。”
“錯。”
一聲已經無法忍耐的慘叫，傑瑞雙手捂着屁股，淚眼婆娑，這太不人道了，陳可蓮何時變得如此暴利了。
“下一個問題……爲什麼你要提高。”
這個問題好，不管怎麼回答都是對的。
“我想要實現我的夢想，所以要提高。”
陳可蓮猶豫了一下，思索着，傑瑞心想這下對了吧。
“錯！”
又一下，這從打到屁屁上一片沒有開闊的地帶，他的身體又多了一道紅紅的血印，他肯定要是回去，對着鏡子照照，肯定是紅彤彤一片。
“爲什麼啊！這不是上課，這是虐待。”
“錯！”
陳可蓮揮起雞毛撣子，啪啪……%啪啪……%
到了大約一百個問題的時候，某位男子屁股上被打了一百下，他已經收到了無比屈辱的虐待，被一個女人，一個原本可愛美麗的女人sm了……
“我不玩了！”傑瑞跳起來，大聲反抗，他要反抗，他要抗議，這不是上課，不是聊天。
陳可蓮聽到這句話，忽然扔掉雞毛撣子，說道：“哦，你不玩了啊。那就好了，我回去了。反正是你不要玩的，不是我不要玩的。提高不提高，和我沒關係，和你有關係。”
她說完就高高興興地跑了，很高興。似乎對一個男人進行打屁屁的教訓是很爽的事情，她根本不會教男人化妝，既然教學方式自由，她也就選擇一個可愛一點的方式了，打屁屁就很可愛嘛。
她覺得下手不重，只是對方的屁股太嫩了，一個大男人在後面**十下的時候，還不停地慘叫，她的力氣真的不是太大。用得着那麼慘叫嗎？
“是啊！不關你的事，其實是我的事。我想要提高，不想要提高都是我的事啊。”
傑瑞嘟囔着，反而忘卻了屁股的疼痛，蹣跚着步子離開了別墅，走到沙灘上……
陳可蓮目送他離開，今天的打擊似乎有效果，這也算是教育吧，她高興地跑到屋子裏，很想和娜娜說說打男人是多麼痛的一件事……
“好興奮！我太興奮了，娜娜在就好了，娜娜，媽媽打了男人了！”陳可蓮高興地好像中了百萬大獎。
“太高興了！我打男人了！”
陳可蓮蒙着頭到了被子裏，翻滾過去，翻滾過來……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我思故我做，我思故我得……”傑瑞望着藍天若有所思，慢慢地他坐在海水中……很清涼，可是也很疼……
“啊！”
傑瑞忍不住呻吟，一聲又一聲，悽慘的呻吟，海水侵蝕着他被抽打的屁股，那種被鹽水泡着傷口的滋味好難受。
“我思故我在，我覺得不疼，就不疼……可是還是疼……怎麼回事……”
一邊呻吟着，傑瑞陷入了哲學的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