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秦桑有些愧疚,李承峯見狀忙捂着自己的耳朵唉唉叫着。“桑桑,你太狠心了,我受重傷了。”
秦桑聞言一臉黑線。
她嘴角抽了抽。
“對不起。”
“那叫聲哥來聽聽?呵呵……”
李承峯最近調戲蘇葉調戲慣了,說出口纔看到秦桑黑了臉。
李承峯嘆了口氣,去到一旁坐下,並招呼秦桑過來坐。
“桑桑,我有些苦惱,你聽我說說吧。”
李承峯突然放緩了語氣,當他的臉被寫上了苦惱,沮喪得讓人想要安慰。
秦桑可以無視李承峯撒嬌、耍賴、玩橫的,卻獨獨沒辦法拒絕他裝可憐。
即使知道他是裝的,也屢屢妥協。
這就是秦桑。
“好吧,你說吧。”
秦桑坐到李承峯的身邊,帥氣地揚了揚眉毛。
她妥協了。
李承峯又將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這一次他沒有加上自己的主管看法。
“我覺得她很難討好。”
李承峯疲憊地呼出一口氣。
秦桑卻聽樂了。
“正經的女人碰到你這樣的肯定都敬而遠之,你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對方跟你是站在平等的地位上,你要是來我家強迫我搬家,我肯定打得你滿地找牙。你這不是在幫忙,而是在侮辱人。”秦桑沒好氣地說着,嘲笑過後秦桑開始跟李承峯認真說話。
“我不知道你的那個她是什麼樣子的人,但她不肯接受你這樣的幫助,我倒是覺得她人不錯,比你之前那些拿錢走人的女朋友強幾百倍。你既然喜歡……就尊重她,好好相處吧。”
秦桑忍了忍,還是沒將拒絕的話說出口。
她又沒有談過戀愛,比起流連花叢的李承峯,她纔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吧?
“知道了,桑桑,你真好。”
李承峯那麼聰明,被秦桑點撥了一下立馬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然後又樂不顛地走了。
秦桑在李承峯走之後又自己坐了一會兒,卻沒有在玩遊戲的興致,她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拿了鑰匙換衣服出去。
“小姐,您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說。”
秦桑剛打開門,就看到兩個男人坐在她門口看報紙,見她出來,兩人都站起來。
這兩個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那一身肌肉最少有秦桑一個半寬。
這兩個小山一般的人往那一站,將門都給擋住了。
“買點生活用品。”
秦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擡手抓抓頭髮,小聲說道。
“什麼生活用品,我們可以去買。”
壯漢不爲所動,秦桑聞言更不好意思了。
“女人大姨媽來了需要什麼生活用品!”
秦桑有些惱了,一跺腳,一副小女兒的嬌憨態度。
那兩個男人顯然沒有想到秦桑會說這個,頓時也有些爲難。讓他們上刀山下火海的沒有問題,但這買衛生巾的活計……
“那就拜託你們了。”
秦桑妥協了,她上前一步,雙手突然搭在兩個男人的肩膀上。
兩個男人突然覺得被搭的肩膀一麻,秦桑動作靈活卻又不失力道地將他們的肩膀往後一推,然後她從這個縫隙中鑽出來,快步衝了出去。
兩個男人反應也很快,反手就去抓秦桑,但明顯已經晚了。
等他們追到樓下,秦桑早就不見了蹤影。
半夜時分,有些人已經沉浸在夢鄉,但還有一些人的生活纔剛剛開始。
外面的空氣清新得冷冽,秦桑緊了緊衣服,將衣領豎起來,快步走向路口。
她的車被沒收了,所以只能打車走。
“威武記”是一家有二十年曆史的車行,本來的名字叫“袁記車行”,
說起車行的主人老袁那誰不稱讚是好人啊?但三年前老袁退休,換成小袁接班之後,手藝好還是好,但要老街坊來評價,對車行唯一的形容只能是亂!
可不是亂嗎?看看整天來的都是什麼人啊,一輛輛賽車摩托車的,還有一些改裝車,弄得他們這些正兒八經想要換車胎,清洗車子的人愣是不好意思往裏走。
一羣咋咋呼呼的小年輕,雖然不說頭髮五顏六色的非主流,但一個個看着張揚得不像好人!
一個這樣的人大家可以當看不見,一羣呢?那隻能躲着走。
所以漸漸的,來袁記車行修車的正經人不見了,來這邊的多是一些要改裝車或者弄賽車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袁記車行的招牌也變了,改成了“V5記”,可不就是威武記嗎?
大家都知道這邊是車行,但估計這些人不知道,車行一到了晚上,二樓就變成了PUB,專門供一些車手玩樂。
當然,玩樂的項目也不太一樣。
除了喝酒跳舞有美女可以調情之外,這邊最吸引人的要說賭“賽車”這一項了,不說每晚都有人賭,但一週怎麼也有個四五次,這樣的頻率還不夠吸引人嗎?
要知道這裏的比賽可都是專業級的。
這天小袁同志正因爲一個約好今晚賽車的人晚上的時候突然高燒拉肚子,這部,他剛把人送醫院去了。急xing腸炎,不說嚴不嚴重,今晚肯定是賽不了車了。
這一下子開了空窗,即使是圓滑如小袁也有些難做。
正在小袁煩躁的時候,卻有人來敲門。
“誰啊,輕點,勞資的門也是花錢安的!”
他吐了口唾沫,將手中的香菸一直吸到最後一口,才慢悠悠地去開門。
“媽的,明明就有門鈴,砸什麼門啊。”
小袁咕噥着打開門,突然被人扼住脖子。
“你問候誰的媽呢,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