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國號稱千佛之國,民衆信佛者極多,境內寺廟有三萬多座,在其首都便有四百餘座。
鍾源不會太語,他也不會英語,拿着林婉給他的旅遊圖冊,攔下一輛出租車後便指着一尊四面佛的圖片示意去那裏。
四面佛不只是在太國有名,在很多華人地區都非常有名,鍾源第一個要去的就是在那裏。
到了那裏之後,他看到了很多華夏人的面孔,也感應到了周遭很濃郁的靈氣。
自凌空寺之後,很長時間沒有吸收過靈氣,他的修爲境界都已經下滑了不少,現在已經有點飢渴難耐的意思了。
這裏的靈氣比凌空寺的還要濃郁得多,不過也要雜亂得多,吸收得多了,法力便不純粹,對以後的修爲有很大的害處。
鍾源也不在乎這些,反正以後他有大把的時間將那法力提煉得純粹。
他在這四面佛下一站便是幾個小時,方纔將那些靈氣吸收完畢,轉化爲自身的法力。
修爲境界一路飈升,已經接近了練氣後期。
收功完畢,已經快到晚上了,他拿出手機給龔勝男打了一個電話:“你現在還在酒店嗎?”
“沒有,我和林姐在外面玩呢,你要回酒店你自己回去,我和林姐可能會晚一點回去。”
“哦,我也可能會晚一點回去,你不用等我了。”
“我纔不等你呢,你一晚上不回來都沒問題。”
龔勝男正在林婉介紹的店裏購物,簡單的回了兩句便掛掉了電話。
“這是浴火焚身牛魔神水,”店老闆拿着一罐飲料介紹道,“女人喝了它,什麼問題都沒有。但是男人喝了它,就會浴火焚身,情不自禁,效果堪稱恐怖。”
店老闆是一個華夏人,看起來也就四十左右,穿着唐衫,拿着一把摺扇,頗有幾分街頭算命大師的神韻。
“這……”龔勝男拿着這罐飲料左看右看,“怎麼我覺得它就是紅牛?只是跟我們國內的文字不一樣罷了。”
那不是像紅中,根本就是紅牛,太國原產紅牛。
林婉白了老闆一眼,心想你騙人也未免太不走心了一點,這不是信口開河嗎?
“你看到的只是它的外包裝,裏面並不是紅牛,這是爲了掩人耳目。”店老闆很猥瑣的笑道,“你應該也知道,有的人買這個,並不想讓喝下去的人知道。”
龔勝男心想也對,比如她自己就不能讓鍾源知道他喝的這種東西。
不過她對此物的效果還是有一定的懷疑。
沒辦法,店老闆長得太像騙子了。
“真的有那麼有效果嗎?”
她看着這罐紅牛嘀咕着。
“當然有。”店老闆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啊?證明?”龔勝男愣了,“怎麼證明?”
店老闆不說話,拉開一罐便喝了下去。
“啊?”龔勝男大驚,“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只見店老闆臉色脹得通紅,然後,襠下立起了一個大帳篷,突然抱住了一邊的林婉,拽着她往雜物間而去。
“啪”,雜物間的門關上了。
然後,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這是……”
龔勝男瞪大了眼睛,心頭的震撼難以言表,暗想:“國外真開放!”
“啪啪啪”,“啪啪啪”,很奇怪的撞擊聲。
還有嗯嗯哦哦的低聲吟哦。
雜物間裏面,林婉一邊拍着手臂,一邊低聲對店老闆說道:“敢佔老孃便宜,七三分,我七你三!”
“敏感詞分,不能更多了!”
老闆低聲道。
“敏感詞分就敏感詞分,”林婉哼哼了幾聲,“我六你四!”
“嗯……”
龔勝男提心吊膽的在店子裏站了長達三分鐘之久,面色潮紅的林婉才整理着衣服出來,恨恨的瞪着店老闆。
“很有效果吧?”
店老闆得意的看着龔勝男。
“哦哦,很有效果。”龔勝男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點頭說道。
“你準備買多少?”
“額,先買個十來罐吧。”
“這一罐需要一萬太銖,十罐就要十萬太銖,你確定要那麼多嗎?”
老闆一下子來了精神。
“嗯,確定。”
十萬太銖也不到兩萬塊錢,龔勝男並不是很在乎,她很爽快的就拿錢買了十罐太國紅牛,然後心滿意足的和林婉一起離開。
“國內錢越來越多,人越來越傻。”
店老闆看着她的背影,心裏突然生起一陣悔意:“早知道,當年我就應該留在國內的。”
龔勝男花近兩萬塊錢買下十罐紅牛之後,並沒有回酒店去,而是在林婉的帶領下去看人妖表演。
雖然沒有了向人妖借種的打算,但是對這種奇怪的存在,她還是很好奇,很想看看。
要是鍾源在她身邊,她就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不希望和鍾源在一起。
鍾源對那些確實也不感興趣,他只想多吸收一些靈氣,將修爲提高一些。
修真纔是他最感興趣的事情。
將四面佛那邊的靈氣吸收完後,他按照着那本旅遊圖冊的路線,又去了一座很大的寺廟鄭王廟。
將鄭王廟的靈氣吸收煉化之後,他的境界已經達到了練氣後期。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他沒有回去的打算,而是去了大王宮那邊。
大王宮是太國曆代帝王的居所,不過也是香火最爲鼎盛之處。那裏雖然戒備森嚴,但是對鍾源來說,實在不值一提。
大王宮東北角上的玉佛寺,南面的臥佛寺是這裏靈氣最爲濃郁之處,那一尊由整塊碧玉雕刻而成的佛像,經過兩百餘年的香火薰陶,更是有轉化爲靈石的傾向,弄得鍾源都有將之偷走的衝動。
不過他最後還是剋制住了這種瘋狂的想法,只是儘可能的將裏面的靈氣吸收掉。
他擁有着血魔武白全部的記憶,在化神之前不會有着任何修煉上的瓶頸,只要資源足夠,就可以快速的晉階。
在太國這個千佛之國,在大王宮這匯聚信仰之地,就有着非常充足的鐘源。
第二天上午十點,他才從臥佛寺那邊離開,在附近找了一家飯店開嚼,然後打電話給龔勝男:“我走丟了,不知道怎麼回去,你讓林姐過來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