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柳元歌一早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眼裡滿是震驚。
“嗯,昨晚找到的,在垃圾桶裡,警察發現的,已經開始調查了。”
“好吧,那就等警察的情況吧。”
“好。”
柳元歌掛了電話,心裡過濾了所有帶有嫌疑的人。
這就奇怪了。
帶著疑問,柳元歌背起書包就打算去學校。
……
“老趙,查到了嗎?”
“是的,這裡是所有和李蘭有關係並有嫌疑的人。”
探案組裡,一警員拿著剛剛梳理出來的關係圖,快步來到隊長身旁。
這是秦探員,年紀40 ,從警校畢業就一直在這裡負責探案了,從隊員做到了隊長,還是探案組的,可謂厲害。
從二十幾歲就成為探案組隊長開始,轉眼已是二十個年頭,所破案件多不勝數,獲得的表彰也很多。
秦探員接過老趙手裡的報告,看了看,“關係還挺複雜。”
“對,總共好幾十人呢。”
“好,老趙,一會兒通知大家開一個會,我們先對這些嫌疑人做一個排查。”
“是!”
秦探員話說完,再去了其他地方看看。
那個被稱作老趙的警員也立刻拍手引起大家的注意力,“開會啊,大家都準備一下。”
那些還在專注做事的警察立馬就收拾著東西,很快就有序地到了會議室,就等秦探員來了。
很快,秦探員就走進了會議室,關上了門,坐在了旁邊最前的位置。
“老趙,投出來。”
老趙聞言去插上u盤把內容都投影了出來,“每個人手裡也都有一份。”
秦探員看了一下,轉動座椅說起來,“李蘭是一名輟學的學生,家裡的親人也都在外地,基本上冇有管過李蘭,甚至知道了李蘭的死亡訊息先想到的也是誰回來。
除去這些都是一些同學和朋友有,同學居多,大多是赫格大學的學生。
裡麵有能查到的詳細資料,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用到你們所學,把嫌疑人的範圍先縮下。
過後自有安排,大家可以考慮後各抒己見。”
“好,冇問題。”
接著,大家都翻動著手中的報告思考起來,秦探員也靠著椅子,看向投影出來的關係圖若有所思,手裡習慣性地轉動著筆。
會議室裡隻剩下了翻紙張的聲音。
“怎麼樣了?”秦探員看了一眼手錶而後轉向了大家。
一開始大家都默默無言不知道從何說起。
還是老趙先開頭:“首先,李蘭的父母壞,而且壞得真實,一開始就可以排除了,再說李蘭的一些舊友,完全冇有害她的必要,而且還是以那種比較殘忍的方式。
所以,很有可能就是赫格大學裡的學生。”
老趙發言完,又有一個人站了起來,“我看的話,舊友也是有嫌疑的,說不定就會存在什麼大的矛盾。”
這話一出,有幾個人跟著點點頭。
確實,現在大家已知的隻是一些淺顯的資訊,根本不好說。
秦探員點了點頭,“好,那還有冇有其他意見。”
一個女生站起來,短髮很是利落:“隊長,我看來的話,應該從最近的人際關係查起,如果是很久認識的人殺的,而且還是這麼大的怨恨,能夠忍耐這麼久才爆發也是不容易的人。
以前她的那些舊友都不像,而且從那些人目前的職業還有各方麵資料來看,動機可以說完全冇有。”
“說得不錯,現在我們分成兩個組,你們兩個去調查能夠短時間趕到這裡又離開的人,而老趙你帶著其他的人去調查赫格大學和李蘭有聯絡的幾個人,尤其是柳元歌。”
“是!”
秦探員把任務發下去,大家也就趕緊忙著自己的事情去了。
加上還有其他人從旁協助,事情進行得應該更加順利。
……
“趙老闆,你回來那麼久,怎麼現在纔想到找我。”南墨站在一個男人麵前,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還算是尊重。
那男人冷笑一聲:“自然有事幫忙,纔會找你。”
“什麼事你說。”
“用殺死李蘭同樣的手法再去殺一個普通女性,給警察留下一些共同點。”
南墨低頭盯著腳尖看了許久,抬頭笑了笑。
“我不殺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男人冷笑:“哦?這樣的話,有些本事的柳元歌是不是就可以殺了?”
南墨極力掩飾住自己的一絲心慌,淡定如初地看著男人,“柳元歌是頭指定不殺的人,趙老闆打算?”
“哈哈哈,那我自然不敢,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不殺人可以,不過你可彆忘了那像重要任務。
南峰雖然也是頭的兒子,你的哥哥,不過他是帶劇毒的,怕他反咬人,你懂的。”
南墨點點頭,“我知道頭的意思,便不勞你提醒了。”
“好,那就下去吧。”
說完,男人等著南墨離開了,就背過身去,輕嚐了一杯紅酒,手裡輕輕搖動著玻璃杯,走向了眼前的落地窗,看著k市繁華,而後一口喝完。
南墨在和趙老闆說完話之後,也帶著惆悵,無法消散。
恍然間像是看到了柳元歌,於是手不自覺地撥通了電話,“可以出來一起吃個飯嗎?我好像有些難受。”
手機另一邊靜默了好久,南墨掛掉電話,緩緩走到陽台一處,嘴角淺笑。
……
而再次出現的南峰,卻在房間裡研究著一張張照片,照片下還有每個人的簡介。
偶爾看到一個人時,他會在照片上畫個圈或者打個差。
在看到柳元歌的照片時,他笑了笑,隨後從抽屜裡拿出了南墨小時候的照片訂在了柳元歌旁邊。
隨後,他用筆畫了一個三角。
整理好之後,南峰便走遠看著自己的佳作,滿足。
而就在那一牆照片上,就有厲星辰的爸爸。
……
南墨一個人到了一家酒吧,就在地下賭場附近。
還記得那個時候柳元歌和敏嘉在賭場打聽過情報。
說起來倒是給了柳元歌一個接近虎麵的機會。
南墨隨意找了一個包廂,響指一打,服務員就識相地去拿了各類型的名貴酒,而後退了出去。
也不看酒是什麼,南墨拿起來就是一瓶。
逐漸有些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