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麼了?”徐水木走出‘門’正好和水靜撞個滿懷。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哈小說&
“你姐夫無緣無故的跑出來了,我緊跟着出來,可一眨眼就找不着他了,水木你說他是不是又中邪了,在這個時候!‘奶’‘奶’在家嗎?”徐水靜說着,就往裏屋走。
徐水木趕忙將水靜攔住,說道:“姐,‘奶’‘奶’早就出去了,今天非比尋常,你也知道,我陪你去找姐夫吧。”
水靜此時心裏全是自己的老公,見水木願意陪她去找李瑞祥自然是歡天喜地,也沒有注意水木有什麼反常。
水木走過崔曉茹窗下的時候,聽到噶吱噶吱的嚼脆骨的聲音,他的腦海裏滿是‘奶’‘奶’那‘雞’屁股一樣的嘴裏塞血淋淋的剝皮老鼠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全身寒‘毛’倒立。
姐弟二天走出徐家老宅,來到中心大街,街上一個人影也看不到,天空中黑漆漆的一團,只有路邊十幾米一個路燈發出暗黃的光。
水靜左手緊緊的挎着水木的胳膊,右手拿着手電,縮着身子一步一步往前走。
“姐,你知不知道李瑞祥有可能去什麼地方?”水木看着膽小的姐姐,‘胸’中突然涌起一股男人漢頂天立地的氣慨,他低聲問道。
水靜咬了咬牙,說道:“他還能去哪,還不是對村南馬寡‘婦’家,這個死不要臉的狐狸‘精’。”
“馬寡‘婦’?”水木疑‘惑’的問道,他從上高中開始便常年不在家,對家裏的情形不太瞭解。
“就是村南那個破房子那,她男人叫徐永茂,原來在天津當包公頭,不知道從哪領回來這麼個‘騷’狐狸臭婊子,後來徐永茂自己欠了一屁股賭債跳樓自殺了,”說到這裏,水靜突然壓低聲音說道:“聽說是他是借人高利貸然後再去放貸,後來還不上被人從樓上推下去了,也不知道是他借貸的人還是他放貸的人把他推下去的,十七樓,腦漿子塗得滿地都是。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接下來,水靜聲音又略有提高道:“男人死了以後,那‘騷’狐狸啊就回了村,住了他們家的老房子,見一個勾搭一個,把咱村男人都勾搭完了……”
水靜話音未落,黑暗的角落裏傳出格拉一聲,是‘玉’米秸被磳到的聲音,水靜被嚇得尖叫着跑到水木的深後,水木心裏也有點發‘毛’,壯着膽子問道:“什麼人?”從水靜手裏拿過手電筒循聲看去。
“喵——”從‘玉’米秸堆裏走出一隻虎皮貓來。
“原來是一隻貓。”水木鬆了一口氣,拉着姐姐繼續往前走。
一路上,姐弟倆看到了不下十隻貓,這些貓看到他們就走開。
“咱們村怎麼出現這許多貓了?”水木半是問水靜,半是自言自語道。
“這些貓是‘奶’‘奶’請來的護法。”水靜見了貓,反而心而了許多,膽子也壯了不少。
“護法?護什麼法?”水木更加奇怪了。
“就是保護咱們徐家村的唄,它們每天到了晚上就出來巡邏,鬼兒啊怪啊什麼的就不敢出來。”水靜說道。
水木笑道:“我只聽說過好漢護三村,好狗護三鄰,還沒聽說過好貓能護村的,‘奶’‘奶’太牛了!”
姐弟倆一路走一路說,很快便到了村南馬寡‘婦’家。大‘門’敞開着,屋子裏黑‘洞’‘洞’的,沒有一點燈光。要是在白天,水靜早就闖進去捉‘奸’了,但現在還是有些膽怯。她提高嗓‘門’喊道:“有人嗎?”
屋裏沒有一點兒動靜。
“姓馬的臭婆子,你給我出來!”一想到丈夫和那個寡‘婦’在‘牀’上鬼‘混’,水靜開始有些不淡定了。
“別喊了,裏面沒人。”水木說着,拿着手電筒走了進去。
一進屋便有一股‘迷’人的香氣,這香氣立即引起了水木的警惕,這絕對不是一個平常的村姑可以消費得起的香水,看來這個馬寡‘婦’還真不是一般人。
一共也就三間房子,中間是廳房,右邊那一間是臥室,雖然收拾得還‘挺’乾淨的,但除了香水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之外。左邊那一間落了鎖。
水靜實際上很想看一看左邊那間房子到底有什麼古怪,但心裏害怕突然跑出什麼怪物來,於是對水木說道:“走吧,那**確實不在家。”
不料,水木卻對那左邊那間房子更加好奇,他知道姐姐害怕,便說道:“你在外邊等我一下,我進去看看。”
事實上,水木之所以會好奇,除了香水之外,今天這個時候馬寡‘婦’不在家裏呆着也很奇怪,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有問題,而祕密可能就在這落鎖的房間,所以一定要查清楚。
“不行,我要跟着你!”水靜緊緊的拽着弟弟的胳膊,不撒手。
“好好,你跟着我,可我得找個東西把‘門’打開不是。”水木說着,拿着手電往外面走,水靜緊緊跟着。
水木左找右找,終於在‘雞’窩旁邊找到一塊半大磚頭,他掂了掂,說道:“那小破‘門’,用這個足夠了。”
水木回到屋,對準鎖頭,一磚頭拍下去,只聽咣的一聲,磚頭碎成了三塊,‘門’鎖毫髮無傷。
“奇怪。”水木說道。
“是啊,沒想到這破木頭‘門’這麼結實。”水靜附和道。
“不,這不是木頭‘門’。”說着,水木一腳用力踢在‘門’上,發出咣鐺一聲,說道:“這裏面是鐵‘門’,外面用木頭包住了。”
說到這裏,水木心中又產生了一個懷疑,他拿起手電照了一下,在案板上找到一把菜刀,心想,管他媽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菜刀往旁邊的牆壁上砍去。
手起刀落,粉刷的白‘色’的牆壁被砍出一條淺淺的縫來,用手電照去,裏面‘露’出金屬的光澤。徐水木說道:“我猜的沒錯,這個房子外面是土坯,裏面卻是純鋼板,這是一間不折不扣的鋼板房,應該是徐家村最結實的房子了,難怪這馬寡‘婦’不怕它倒掉。”
“這‘騷’狐狸,果然有問題,水木趕緊把‘門’打開,看看裏面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水靜催促道。
水木掂了掂自己手裏的菜刀,估計是打不開鎖,而且容易傷手,於是把刀扔在案板上,又開始在屋裏蒐羅。突然,他眼前一亮,在屋子的角落裏居然放着一個大鐵錘,水木用手掂了掂,足有三十斤重。
水木掄起鐵錘,照着鎖頭剛要擊落,突然又猶豫了。他心想,這個鐵錘放在這裏,好像專‘門’爲他準備的,難道是敵人有意引‘誘’他打開房‘門’。
水靜拿着手電筒在一旁催促道:“水木,你快點砸啊,再遲了你姐夫可能就沒命了。”水靜猜李瑞祥可能就在這間屋子裏。水木心想,管他那麼多,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先開‘門’再說,想到這裏,手起錘落,咣的一聲,‘門’開了。姐弟二人先後進入屋子,水靜拿着手電走進去,往牆上一照,啊的一聲驚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