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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羅鬼話 - 49 賀老頭之死字體大小: A+
     

    49 賀老頭之死

    我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因爲衣服已經髒得不能再髒了,所以光着屁股便出來了。(href=";鬼醫媽咪偷個娃)一想到金玉玲那苗條的身材,細膩的肌膚,內心便興奮得難以抑制,但低頭一看,塵根居然萎靡不振。當年,金玉玲將它嚇得不輕,如今雖然知道這女人沒有病,但潛意識中仍然如遇猛虎一般畏懼。

    “喂,我洗好了,今天晚上都有什麼節目……”我一邊說着話,一邊掀開簾帳。

    不料,讓我大吃一驚的是,金玉玲居然不在,眼前卻是一個白鬍子白頭髮的老漢,這個老漢正是百歲神醫賀普仁。

    我趕緊扯過一條毛毯把自己裹住,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這一扯不要緊,一個穿着比基尼性感內衣的女人露出了出來,一頭烏髮將她的臉蓋住,但我知道,這個女人正是金玉玲。

    我大吃一驚,指着賀普仁怒問道:“你已經把她殺死啦?”

    賀普仁斜眼看了一眼牀上的女人,說道:“還沒有。”

    還沒有,有兩個意思,一個意思是這個女人還沒有死,另一個意思是這個女人馬上就要死了。

    “你不能殺她!”我一慌張,手一鬆,毛毯滑落了下來,趕忙又撿起來,裹在身上。

    賀普仁遞給我一個揹包,說道:“這是我從一個年輕人那裏買來的,裏面有衣服,你穿上吧。”

    我本想拒絕,但想一想,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便接了過來,坐到牀上翻了起來。裏面衣服很齊全,有秋衣、毛衣,線褲、襪子、運動鞋,還有一件休閒上衣。不過,內褲在哪呢?我翻來翻去,還是沒有。

    “那個年輕人哀求我,至少給他留一件衣服,我給把內褲留給他了。因爲想一想,你應該也不願意穿別人的內褲。”賀老頭說道。

    “啊?你這是從別人身上扒下來的?”我嘴上表示出詫異兼不滿,但手上卻沒有停下來,很快便將這套行頭穿在了身上了。雖然略微有點大,但比原來那一身滿是泥濘的要舒服多了。(href=";世紀兵神)

    我把毯子給金玉玲蓋上,問道:“這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賀普仁眼神一擡,反問道:“還能怎麼處理?冥教的人只有一個下場。”

    “這麼說,徐有才說得沒錯,你果然把艾曉他們殺死了。你難道就這麼喜歡殺人嗎?”

    “不是我喜歡殺人,所謂正邪不兩立……”

    我怒道:“可是範耀祖那五個實驗對象又怎麼解釋,那個得胃癌的女孩,那個貧困大學生你又怎麼解釋!”

    賀普仁嘆了口氣,說道:“子楓,不久之前老羅曾經問過你兩個問題,一個是——如是讓你死掉,能拯救100個人,你願不願意捨身赴死?另一個是——如果讓你殺一個人,能夠拯救100個人,你願不願意殺這個人?你還記得你當時的回答嗎?”

    我說道:“當然,我斬釘截鐵的說了兩個不願意。”

    賀普仁又說:“我記得當時你還反問了老羅,你還記得老羅的回答嗎?”

    我愣了一下,說道:“他回答當然。”

    賀普仁道:“我記得除了那兩個問題之外,你還問了老羅一個問題,說如果讓他殺一個最親密的人來救世界,他願不願意,他是怎麼反應的,還記得嗎?”

    我回答道:“他雖然猶豫了一下,但最的還是說當然!”

    賀普仁,說道:“沒錯,我和老羅的答案是一樣的,不僅我們,包括高爺,大勝禪師,所有中華國學研究院的人的回答都是當然!我想,你一定不能理解高爺爲了保存老羅第二個肉身安琪而犧牲掉自己親生兒子的事,而且最終高爺這犧牲也沒有帶來任何結果,因爲老羅第三次投胎了。可是,這並不意味着高爺的犧牲沒有價值,它在價值就在於捍衛了我們的理想。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千百年來人們一直對這兩句詩曲解,說是主張什麼放下憂愁,及時行樂。其實恰恰相反,它想說的正是雖然人生不過百歲,但要有千年的承擔。我雖年過百歲,但在人類歷史長河中,在宇宙中,也不過一忽一瞬,在這一忽一瞬之間,我們要怎樣選擇自己的人生呢?”

    我承認,有那麼一忽,我被洗腦了,居然覺得賀老頭這套歪理頭頭是道,覺得自己不肯自我犧牲以拯救萬民,是極其自私自利,極其沒有宏觀意識、沒有理想的行爲。(href=";封神奪豔記)然而,很快我便清醒了過來,說道:“你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讓我心甘情願的被你鑽腦殼罷了。”

    賀普仁一驚,抓住我的胳膊問道:“這話是誰對你說的?”

    我心想,這賀老頭也太不沉穩了,這麼快就露出了馬腳。不過,從他捏我的力道來看,他顯然仍然極其虛弱,不知道他是如何將金玉玲撂倒的。我看了看桌子旁邊的紅酒杯,明白了,賀老頭用藥把她迷倒了。雖然賀老頭對藥性極其善長,但礙於自尊從來沒有用藥藥倒敵人,這次看來他確實是無計可施了。不過,這也說明了一點,賀老頭做事爲達目的是不擇手段的。這個時候,我可不能得罪了他,否則我也在劫難逃。

    “還能有誰,自然是那徐魔頭對我說的。”我看着天花板,做出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

    賀老頭點點頭說道:“嗯,我一猜就是他,不過想鑽你腦殼的並不是我,而是他。我和老羅……”賀老頭一邊說,一邊慢慢向我移動,這到這時,突然向我撲來。我一驚,想躲,但已經來不及了。

    正當我被撲倒之際,突然聽到空氣中咚的一聲,傳來一聲巨大的槍聲。賀普仁抱着我就地一滾,滾到了牀後邊。我擡頭一看,發現牆壁上出現了一個碗口粗的大洞,一道長長的裂紋,從天花板一直裂到了地板上。

    我一時間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呆呆的看着那個大洞,耳邊聽到賀老頭壓低聲音說道:“呆在這裏,不要動,我去把他引開,你見機逃出去。”接着他從牀底下鑽了另一邊。敵人發現牀下有動靜,咚的一聲又是一槍,賀老頭沒有反應,應該是沒有打中,但是浴室的玻璃被打碎了,濺得滿地都是。

    敵人緩緩走了過來,雙手拖着獵槍,拖槍之人正是林子豹。(href=";大地尊皇)剛纔,在滾落之際,賀老頭把金玉玲身上的毛毯扯了下來,毛毯其實很大,將我蓋了個嚴嚴實實。林子豹緩緩走了過來,他看了看牀上的金玉玲,好像並沒有發現我,但是看樣子他要將毛毯扯掉,我幾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這時,突然聽到浴池那邊有聲音傳來,咯吱咯吱,連續兩聲,是踩玻璃的聲音。咚,又是一槍,在我的耳邊響起,一股硝煙味鑽進我的鼻子裏,我感覺嗓子裏有一口濃痰,癢得厲害,實在忍不住了,終於咳嗽了出來。

    我的嗓子舒服了,但心臟卻要跳到了嗓子眼,慢慢的,毛毯被長筒槍管挑了起來,我暴露在了林子豹的槍口之下。

    “你好啊,豹哥。”我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

    林子豹看看牀上的金玉玲,又看看我,臉上由晴轉陰,由平靜轉陰狠,他冷冷說道:“我倒是誰,原來是咱們徐天師的寶貝兒子。”

    在這個男人面前,不知爲什麼我感異常的壓力,我強力壓抑自己內心的恐懼,但不爭氣的嘴脣還是哆嗦起來:“豹哥,你不會殺我吧?”

    “我爲什麼要殺你?”林子豹用槍口抵着太陽穴。

    聽他這樣說,我總算小小松了一口氣,滿臉堆笑道:“謝謝,謝謝。”

    林子豹好像不明白我爲何是這種反應,奇怪的看着天花板想了想,終於明白過來了,說道:“哦,不好意思,剛纔那句話我說錯了,我收回,我其實想說的是——我爲什麼不殺你。”

    我操,你玩我呢。剛平靜的心,又怦怦急速跳了起來。我瞠目結舌的看着林子豹。

    林子豹用下巴點了點牀上的金玉玲,問道:“上了嗎?”

    我明白他什麼意思了,趕忙說道:“還沒有,還沒有,真的。”

    林子豹冷笑道:“哼,也就是說準備要上了對吧?我的女人你都敢上,我不殺你殺誰啊。”

    操,這種強詞奪理都想得出來。(href=";妖尊當道,嗜香花奴)耍賴皮誰不會啊,我胸口一挺,說道:“林子豹,你不能殺我!”

    大冷了天,林子豹頂着個大光頭,臉上落了一道長長的刀疤,從前額一直劃到眼角,如果再用點力,林子豹的小半個腦袋就被削下去了。我心中暗罵,誰這麼沒用,居然沒有削死他,當初要削死他,我也不用現在受他威脅了。

    林子豹見我盯着他的刀疤看,面無表情的說道:“知道我爲什麼非要殺你嗎?”

    我答非所問道:“你這刀疤又不是我砍的。”

    林子豹瞪着眼吼道:“他媽的,是上次在金鐘城讓你逃跑後,被你老子砍的。”

    我不知死活的說道:“那次逃跑的好像是你們哦。”

    林子豹氣極反笑,呲牙咧嘴地說道:“好啊,那現在呢,那時候至少老子還跑得了,現在你他媽給老子跑跑試試。”

    說着,林子豹把槍對準了我的印堂,只要他食指一扣,我的腦袋就算開花了。

    在這等危機關頭,我的腦子居然清醒了,冷笑道:“你要殺我,恐怕不是因爲那個刀疤吧?”

    林子豹好奇的問道:“哦,那你說說看,我爲什麼非殺你不可?”

    我繼續冷笑道:“哼哼,我活着,自然影響到你在教中的地位,你不是一門心思的想給徐有才那老傢伙當乾兒子嗎?”

    實際上,我是有病亂投醫,胡謅一氣,但沒想到居然說中了這小子的心事。他臉色一變,冷冷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麼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

    我隱隱聽到了獵槍扳機摩擦的聲音。正在這千軍一發之際,從浴室中衝出一個白影,直撲林子豹。

    咚的一聲,槍響了,我發現的頭還在,但賀老頭胸口被穿了一個大窟窿,雪白的鬍子被染成了鮮紅。

    “師父!”我大吼一聲,撲了上去,抱着賀老頭的屍體,痛哭了起來。

    賀老頭臉如死灰,嘴角抽動了一下,想說什麼,但沒有說出口,只是勉強苦笑了一下。

    “師父,你不該出來的,他根本就不會殺我。”我淚流滿面,已經泣不成聲。

    賀老頭說道:“我知道。”他的聲音很輕,但我聽得清清楚楚,他繼續說道:“但我不能去賭他不會殺你,因爲我輸不起。”

    我扭頭看了一眼林子豹,只見他手持獵槍,作射擊狀,但卻一動不動,他的臉上,密密麻麻,全是銀針。

    賀老頭喘了口氣,說道:“我恐怕以後不能再教你了。在我家中書桌的下面,有一個小小小的藥匣,藥匣裏有一部賀氏針經,一部賀氏藥經,是我畢生的成果,你拿去好好研究。有不懂的地方就去問你三師哥。你三師哥雖然生性孤傲,但心腸還是非常好的,想來必能悉心傳授。另外,我左側的口袋裏有一個小瓶子,裏面有十二丸藥,你將這藥捎給老羅,告訴他藥分紅綠兩種,每月初一吃一粒綠的,十五吃一粒紅的,半年之後他的舌頭就可以長出來了。千萬千萬不要記錯了,初一綠的,十五紅的。你記住了嗎?”

    我點點頭,說道:“師父,你放心好了,我記住了。”

    賀老頭安詳的閉上眼睛,我以爲他已經死了,正要失聲痛哭,他突然又睜開眼睛,說道:“你給我重複一遍。”

    媽呀,這是要嚇死呀。我擦了擦眼淚,說道:“初一紅的,十五綠的,師傅,我記清楚了。”

    賀老頭臉色一變,罵道:“你記清楚個屁,正好反了。”

    “哦,初一綠的,十五紅的。”我趕忙糾正道。

    賀老頭點點頭,說道:“我力道不濟,剛纔那幾根針必不能將林子豹刺,讓你去殺他,你必不敢,也不忍,所以我死後,你不要管我,立即離開這裏,想辦法找到老羅,讓他來替我收屍。”

    我點點頭,說道:“你快點去吧,我也趕緊要走了,否則呆會林子豹一緩過來,我又逃不掉了。”

    賀老頭長嘆了一口氣,這才安詳的閉上眼睛,我探了一鼻息,果然已經沒有了呼吸。一代神醫,就這樣死去了。不知道他的精魂是進入了天堂,還是被牛鬼蛇神收入了地獄。

    我把師父的屍體放下,壯着膽子去林子豹的身上摸了摸,摸到了一個錢包還一部手機,打開一看,發現裏面除了一些俄羅斯紙幣一些人民幣,除此之外,還有一張銀行卡,兩個身份證,一個杜蕾斯。

    我把杜蕾斯塞到林子豹的嘴巴里,拿着錢包和手機匆匆離開了。

    估計是被剛纔的槍聲嚇到了,小旅館裏的人已經跑光了,估計很快警察就會趕到,警察一定會對這附近的人一一盤查,而且對腳印都會進行很細緻的勘察。爲了避免被發現,我倒退着走出了旅館,這樣一來,就如同進入旅館的人一樣,再加上我穿的是賀老頭帶來的鞋子,應該不會順着我的腳印追查下去。

    我一口氣跑了二十多分鐘,才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拿出林子豹的手機給樑冰冰打電話。我心中暗喜,爲了討女人喜歡,在必要的時候背出她的電話號碼,特意記了一下。

    第一次沒人接,我他媽最煩人家不接我的電話了,尤其是在這種關鍵時刻,我恨不得把手機砸了。

    我心裏不斷告誡自己:“冷靜,冷靜。”接着又撥出了第二次,這次終於接通了。

    “喂,哪位?”電話裏傳來樑冰冰冷冰冰的聲音。然而,這聲音對我來講,便如同天賴之音。

    “是,是,我,我……”我一激動,居然說不出話來了。

    只聽樑冰冰對旁邊的人說道:“沒事,騷擾電話。”

    好的,騷擾電話,老子命都快沒了,還跑去騷擾你,我心中一怒,反倒不那麼激動了,對着電話大喊一聲:“我是徐子楓!”

    咦,怎麼沒有反應,我拿過手機仔細一看,操,已經掛了。

    我第三次撥過去,對方瞬間就掛了,果然是把我當成騷擾者了。孃的,你難道平時就這麼容易被騷擾?我又連續撥了兩次,都掛了。我害怕她萬一一氣惱,把手機關了,不敢再撥,給她發了一條短信:親愛的冰冰,我是你親愛的子楓,請你不要再掛我電話了,好嗎?

    短信發出十五秒之後,樑冰冰的電話打過來了,我雖然內心很想掛一次,也氣氣她,但還是瞬間便接通了,畢竟性命攸關啊。

    “瘋子,你在哪呢?”樑冰冰急切地問道,幾乎是帶着哭腔,這種反應讓我的內心稍稍有點安慰。

    我故作平靜的說道:“我應該是在俄羅斯。”

    樑冰冰急道:“我知道你在俄羅斯,你在俄羅斯什麼地方啊?”我說道:“在雙城子北面一個小鎮上,距離雙城子大概有30裏地。”“好的,你在那裏等我,千萬不要動,我們兩個小時後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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