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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羅鬼話 - 06 痔瘡字體大小: A+
     

    06 痔瘡

    中華國學研究院小會議廳內,老羅賀普仁樑冰冰大勝禪師和高山五個人圍桌而坐,氣氛非常緊張。

    終於,樑冰冰打破了沉默,冷冷的說道:“高爺,這件事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高爺紅着臉不說話。大勝禪師一摸光頭,說道:“阿彌陀佛,這件事都是老納一時糊塗,說動高爺夫**出此下策,險些釀成大禍。”

    樑冰冰態度依然強**,一點也不賣大勝禪師的面子,冷哼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大師你說謊話怎的不帶臉紅的。”

    此時廳內五人的關係非常微妙。(

    更新速度快 百度搜 即可找到本站。)老羅是研究院的代校長,賀普仁被上面任命爲校黨委書記,而樑冰冰則掛有副校長的頭銜。作爲校長的老羅負責日常管理工作,本來此時應該站出來處理這件事。但是,大勝禪師和高山都是樑冰冰的人,所以他又不太方便**手。

    高山見大勝禪師代自己受過,犟脾氣上來了。一下子躥到椅子上,說道:“沒錯,讓姓徐的小子當誘餌把那老孃們兒釣出來全是我的主意,大和尚你也不必替我遮擋,有什麼後果我高某一力承當。”說完,眼睛不看樑冰冰,而是直視着老羅,好像是老羅給他難堪似的。

    高山身高不過一米,所以他想站起來增加氣勢,要麼就站到椅子上,要麼就跳到桌子上。看着他站在椅子上,一開始人們都會嘲笑,但瞭解了他的爲人之後誰也會不再嘲笑他了。

    樑冰冰此時非常被動,她知道高爺這樣做完全是爲了幫她捉住殺害卓越的兇手。但她此時如果不給高山的處罰,那麼必然會讓研究院的其他人心生不滿。

    樑冰冰正待發言,賀老卻率先站了起來,說道:“高爺此次行動,雖說有些**率,但所幸未出大的紕漏,而且讓我們知道了京北和平站是冥教的一個據點,功過相抵,我看不宜追究了吧。”

    說罷,賀老沒有看樑冰冰,而是看老羅。他的意思很明白,一方面老羅作爲校長理應做決斷,另一方面他也是在爲樑冰冰解圍。

    樑冰冰也站了起來,說道:“咱們在和平鎮這樣一折騰,冥教的人還不早跑光了。我個人提議,罰高山三個月工資,大勝禪師一個月工資。”

    這時,老羅後面牆壁上的擴音器傳出了老羅的聲音:“就按冰冰的提議處理吧。”原來,爲了讓老羅隨時表達自己的想法,研究院裏他經常出現的地方都安裝了美國進口的擴音器。如果是在外面,老羅身上還有一個小型的電子發音器隨時帶在身上。

    回到研究院之後,我被安排在賀普仁的小院裏休息,鍾寧一直陪在我身邊。正當鍾寧纏着我講故事的時候,樑冰冰和老羅賀普仁三個人走了進來。

    師傅把我帶進了裏屋關上門,其餘人都被關在了外面。

    “把衣**脫光,一件不留。”師傅吩咐道。

    我知道,這是要給我檢查身**了,於是順從的脫到只剩下一條內**(一秒記住 )。雖然對方是一個老頭子,但畢竟還是有點害羞。賀老頭讓我趴在牀上,然後一下子就把我的內**扯了下來。然後拿個放大鏡似的東西,一邊敲敲打打,一邊仔細研究,甚至**花也被他用力扒開,研究了半天。

    背面研究完之後,又讓我翻過身來研究正面,他一邊捏着我的小弟弟,一邊若有所思的說:“大小適中,包**有點長,有時間可以割一點。另外,擼得有點頻繁,以後控制一下,否則有害無益。”

    我心想:靠,這你都能看出來!自從2007年被彩月用艾滋病嚇過以後,我已經四年沒有近過****了,只能靠**情動作**發泄****,平均一週總要有個兩三次,最近確實有些身**不適了。聽師傅這樣說,我躺在牀上含羞帶臊的問道:“師傅,多長時間擼一管比較健康。”

    師傅一邊檢查我的腦袋,一邊若無其事的說道:“不擼最健康。”

    腦袋檢查完,師傅讓我穿上衣**,走出了房間。只聽樑冰冰急切的問道:“賀老,瘋子情況怎麼樣,中的是什麼毒?”

    師傅回答道:“那**人只不過用了一個緩兵之計,子楓沒有任何受任何毒。不過,他本身就有很嚴重的痔瘡,被高爺那麼狠狠一摔,****差一點給半兒劈嘍。”

    我這才知道,怪不得當時鐘寧的力量失控了,原來是高爺養的鬼把我拉到了兩層樓那麼高,這仇小爺算是記下了。

    樑冰冰見我呲牙咧嘴地從裏屋走了出來,撲哧一聲笑了:“我聽說痔瘡動個小手術可以根治,回頭我幫你安排一下。”

    在我如此狼狽的時候,樑冰冰居然還笑得出來,可見良心被狗吃了。我向來是在嘴頭上不吃虧的,轉頭對賀老頭兒說:“師傅,不是徒弟挑事兒,這樑警官當着您這老中醫的面說什麼動手術,這不是打您老的臉嗎?照我說,您隨便給開付**,抹上不就好了!”

    賀老爺子也很逗,說道:“哼,你這還不是挑事!誰說中醫不做手術的,當年華佗不是要給曹**開腦殼嘛!你這痔瘡確實不用手術,我這有祕方,回去便給你?**希嚀熘詒D?**到病除。不過,你那個要是不戒掉,不僅痔瘡恢復得慢,還會引起其他症狀。”說着,賀老爺子用右手做了個擼管的動作。

    樑冰冰不明就裏,說學着賀老爺子的手勢邊問道:“這是要戒掉什麼啊?”

    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以爲賀老頭再胡說八道,急忙接口道:“沒有什麼,就是一種不良的生活習慣。”

    樑冰冰還待要問,我率先走出了房間,回頭說道:“時候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賀老哈哈一樂,說道:“冰冰,你先把子楓送回住處,我這邊還有些事,晚些時候我去給他上**。”

    我跟着樑冰冰走了兩步,回頭看見鍾寧可憐巴巴的在門口看着我,她覺得是自己失手讓我受了傷,心懷愧疚,所以一直很安靜。我對她招招手說:“丫頭,改天我再過來跟你學隔空取物。”鍾寧咧嘴笑了笑,點點頭,沒有說話。她笑得很勉強。

    可能疼痛有滯後**,當時我坐在紅旗車的時候,****還能沾坐,但坐到樑冰冰的甲殼蟲上,已經疼得直冒冷汗了,只好趴在後座上,一路上唉呀唉呀的叫個不停。

    車開到門路上,樑冰冰見我唉呀唉呀的聲音停止了,突然問道:“那個紅衣**的**人,你認識?”

    我就知道她會問我,託詞早就想好了,順口說道:“不認識啊。”

    “不認識你爲什麼上她的車,我聽禪師說你是自己上的車。”

    “我在那個破鎮等了半個小時,沒攔住一輛出租車,有個人開着車停在我面前,對我說:帥哥,要不要搭便車,你說我要不要上車。何着你的****沒有被摔成兩半是怎麼着?”我強詞奪理道。

    樑冰冰不說話了。過了幾分鐘,我輕聲問道:“她就是那個把你男人**掉的**的是吧?”

    樑冰冰還是沒有說話,不說話就算是默認了。於是,我又嘴**,補充了一句:“想要哭咱回家再哭啊,哭泣駕駛比酒駕和疲勞駕駛更危險。”

    樑冰冰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哥屋恩。

    我們到家沒多久,六師哥賀嘉興便拿着**來了,說是師傅怕我等得太久,安排他把**送過來。賀嘉興據說是賀普仁老家的一個族孫,資質平庸,從8歲開始跟隨師傅學習醫術,到28歲纔開始獨立應診。這幾個師兄弟,大師兄58歲,二師兄56歲,三師兄47歲,四師兄46歲,五師兄39歲,只有我和六師兄是八零後,沒有代溝,所以他對於師傅收我這件事是最爲高興的,後來他果然也很照顧我。

    賀嘉興雖然資質不高,但心**善良,雖然師傅總是罵他笨,但也並不疏遠他。

    “瘋子,脫了**子。”六師坐到牀沿上,擺好架勢我給我上**。

    “師哥,你把**放那,一會兒我自己來吧。”我急忙說道。雖然我和六師哥關係處得不錯,但還算不上朋友,如果是大鵬我就讓他抹了。我心裏想着,今天我絕對不會讓第二個不熟悉的男人觸碰到我的**花了。

    “這怎麼行,你身上還有傷……”六師哥有點猶豫道。

    “沒有關係,師傅的**是神丹妙**,我聞了幾下,現在已經不那麼痛了,你放那吧,一會兒我自己來。”我隨口胡謅道。

    師哥笑道:“淨瞎說,這是抹的**,聞一聞有什麼效用。”不過,他見我堅持,也不便再勉強,**待了幾句,放下**便走了。

    等師哥走後,我摸摸索索的把**拿過來,是一個白**小盒裝着的醬紫**的膏狀物,看上去和屎一樣。小盒上沒有寫名稱,這一定是師傅事先自己熬製好備用的。

    我脫得赤條條的,仰臥在牀上,把雙腿翹起來,用食手在**盒裏揩了一下,然後哆哆嗦嗦往**花裏捅。正要觸碰到時,樑冰冰突然闖了進來,我啊的一聲急忙扯過**毯蓋住身**,樑冰冰也匆匆忙忙退了出去,啪的一聲把門關上。

    “你真是的,做那種事怎麼也不把門**上!”樑冰冰隔着門斥責道。

    “別在那給我裝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啊——”剛纔一着急,又碰到了傷口,不禁叫了起來。

    “我故意,呸,你那醜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值得本小姐費盡心機去看。這麼點小傷就哭爹叫孃的,你還是不是男人!”樑冰冰不甘示弱道。

    “哈,你承認是費盡心機啦。”我咬住字眼趁機進攻道。

    ……

    兩個人吵了半天,最終我還是自己把**給抹上了。樑冰冰叫了兩份外賣,兩人吃完飯各自睡覺了。

    到了午夜時分,樑冰冰被我的驚叫聲吵醒了,她匆匆跑過來,我已經開始滿地打滾了。

    “瘋子,怎麼了,怎麼了,痔瘡又發作啦?”樑冰冰急切的問道。

    我抱着腦袋大喊道:“不是溝子,是頭,是腦袋,我的腦袋要裂開啦!我要死啦!快請我師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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