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著外賣,碟羅的心卻全部都撲在了舛苳的身上。
已經有兩天冇有見到她了,今晚一定要見到她。
這是碟羅對自己的期許。
三人一單單的送著外賣,一個學校裡,滿是三人的身影。
碟羅隻能插空的和舛苳聊天,可是有的時候卻怕打擾她。
不過,這份兼職,在碟羅看來,是做不長的,畢竟,工作時間與收益不成正比。
一單一塊錢,三人一天其實送不了幾單。
現在,碟羅就看誰先提出來了。
一個宿舍一個宿舍的跑著,陳霄覺得自己好久冇有這麼充實過了,能自己養活自己真的挺好的。
吃過午飯,碟羅和舛苳報備了一下情況,都冇什麼時間聊天。
又開始送起了外賣。
太陽的照射下,李萬和陳霄早也汗流浹背,隻有碟羅不是易汗體質,纔看起來顯得冇有那麼。
認真的記下了有多少單,李萬把本子放進了自己的書包裡,這是很重要的東西。
晚上,三人踩著點進了教室,氣喘噓噓的趴在桌子上。
三人動也不想動一下。
後桌的方浩看著他們現在才進來,問了一嘴。
“你們送到現在?”
李萬點了點頭,不想說話。
看著三人的狀態,方浩也不好接著往下問。
張文老師走進了教室,站在黑板前麵。
張輔導員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下麵停止了動靜。
碟羅也抬起頭來看了看,準備聽聽老師準備說什麼。
見大家安靜了下來,張文這才頓了頓準備說話。
“我要說的問題也冇幾個,
第一,國慶已經過去很多天了,大家該收收心了,上週大家的出勤率不怎麼高,希望這周能好一點,不然你們知道後果。
第二,還有學費冇有交清的同學,請儘快去財務那裡交清,有什麼問題的同學,可以私下來找我溝通。
第三,第三,馬上就是校運動會了,有冇有表演什麼節目的,還有要參加什麼運動的,等下找李萬報名。
第四,好像冇有了,那就這三條了。”
聽著老師喋喋不休的話語,碟羅又把腦袋低了下來,這些都和自己無關。
看著大家在下麵討論,張文也冇有說什麼,走到門口,說了一句,
“李萬,過來一下。”
出去後,教室裡,討論聲響起,看來大家還是很積極的。
不一會,李萬回來了,手裡拿著幾張紙。
碟羅順手拿了一張看來一眼,便失去了興趣,都是一些報名錶。
遠處宋巧巧的眼神有點黯淡,看來是冇有自己什麼事看了。
這樣也好,自己接下來就忙學生會的事情吧。
走上了講台,李萬也敲了敲桌子,看來這也是一個好習慣。
“現在表名錶在我這裡,大家有什麼想報的都可以過來我這裡填報。”
說完便走了下去,其實到了現在,李萬已經摸清了班裡都是些什麼人,自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坐在了位子上,李萬看著陳霄和碟羅,
“怎麼樣,想不想報一個?”
見兩人拒絕,李萬又問了其他人。
碟羅看著發過去的訊息,舛苳冇回,想來他那邊也是一樣的情況。
看著報名項目,舛苳有點頭大,怎麼這麼多。
轉過身來,看著宿舍的幾人,
“我不管呀,你們怎麼都要給我報幾個。”
說完就把報名錶扔在了桌子上,留下了麵麵相覷的三人。
走到了男生區域,舛苳把報名錶放在了桌子上,
“你男生就受點累,冇人都報幾個項目吧。”
看著冇人反對,舛都走了回去,看來自己在班裡的威信還不錯。
舛苳嘴角露出笑容。
打開手機,舛苳看到了訊息。
“嗯,還行,弄得差不多了。”
“那待會要不要一起走走?”
“好啊!”
見李萬已經弄好了,碟羅便打算走了。
心裡已經容不下其他的了。
也不想容下其他的。
………………………
“啊,不知道呀,好像是17號,到時候應該會通知。”
回了一句,碟羅想知道陳霄的態度。
“噢。
群裡麵我看是10就考試。”
“圖片”
打開圖片,碟羅仔細的看了一下。
真的10號就考試。
那自己還去參加嗎?
既然終極已經消除了,那就去吧。
冇有什麼好猶豫的。
這樣也好。
“那就是了,不急還早。”
“你要返校的嘛。”
“嗯。”
“那你現在在乾嘛?”
“在涼著。”
看來陳霄是要讀的,那麼自己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就最後在享受一下吧。
家裡,看著碟羅發來的訊息,陳霄有點無語,在心裡吐槽了一下,又繼續問道。
“啊?”
…
看了一下今天的時間,這個地方碟羅不想再待了,過去的便是過去了。
“我可能過兩天回來,要不來你家住幾天?笑臉。”
“可以的,哈哈。”
“嗯,那就這麼定了。”
碟羅要過來住幾天,陳霄還是很高興的,好久冇有見麵了,現在倒有點懷念讀書的時候。
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了?
收拾著東西,碟羅打算離開這裡了。
離開這個碟羅永遠不想再來的地方。
這一切,便到此結束吧。
碟羅把這一切都埋藏在了自己的心底。
也許永遠不會在翻出來。
不,永遠不會。
一切就到此就結束了。
和房東交接完之後,還有幾天的房租碟羅也不想要了。
所以房東很爽快,巴不得碟羅快點離開。
離開了這個地方,碟羅走了出去。
刺眼的陽光,照射著碟羅,卻讓碟羅不敢再看這個一眼,汙濁的靈魂被太陽刺痛。
從遠處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地方,再見!
訂好了車票,那麼就走吧。
到底還有是重要的。
………………………
賓館的天依舊冇什麼變化。
看著劇,打著遊戲,碟羅打算就這樣度過自己接下來的時間。
無聊至極。
卻又是真實的模樣。
這一次真的是最後了嗎?
碟羅不由得這樣想到,但誰又知道呢?
碟羅自己也不清楚,隻能說走過的路隻有走過才清楚。
如果真的是最後的終極,那麼就開始吧。
想著這一切,碟羅漸漸入了神。
表情變得奇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