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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 - 第460章 鬱太太就是我的生命(二更)字體大小: A+
     

    宋傾城成爲輿論焦點的事,或多或少影響到恆遠集團的運作,尤其在股市上,恆遠商業的股票一跌再跌,在股民的問責聲中,沒有上升的跡象,與此同時,近年來,恆遠飽受外界質疑的負債率問題再次被搬到明面上。

    恆遠作爲國內名列前茅的民營大企業,負債率在業界成迷,汽車產業園項目的叫停,原恆遠總裁的突然離職,讓恆遠集團的內部管理更加撲朔迷離。

    這兩個月以來,關於恆遠的負面新聞屢見不鮮。

    所以,當宋傾城被爆出坐過牢的歷史,恆遠集團也面臨衆多的猜疑,作爲董事長,鬱林江的壓力不小,不光來自股民和媒體,還有時不時找上門的董事。

    原先支持鬱祁東的幾位董事,早在八月初就轉了風向,態度越來越微妙,私下得知鬱祁東在恆遠總裁的位置上不會太久,甚至有董事在會上提議,聘請職業經理人來做集團的行政一把手。

    這個提及,當場被其他董事否決。

    否決聲最大的,是之前被股民捅進醫院的樑董。

    他表示,堅決不同意由職業經理人來插手恆遠的集團業務,理由很簡單,一個鬱祁東,熟悉公司的運作就熟悉這麼久,再換一個,恆遠下半年的財報到時候別提得有多好看!

    從醫院直接過來的鬱林江沉默半晌,終於在董事會議上問出口:“這個不行,那個不好,那你們想讓誰來坐恆遠老總的位置?”

    聞言,先前叫嚷聲最大的樑董,直接把頭撇向另一側。

    這些人的尿性,鬱林江最清楚不過。

    平時在董事會議上雞蛋裏挑骨頭,沒事找事幹,真要出了問題,比誰都來的着急,生怕自己的利益受損。

    眼看外界的質疑越來越多,這些個董事,也不管鬱祁東還在不在位置上,已經開始商量換人,聽來聽去,鬱林江不傻,多少聽出那麼個意思,環顧了遍會議室裏的衆董事,他又道:“有合適的人選,直接說吧。”

    聽到黃董提及鬱庭川,那種欲言又止的神情,讓鬱林江哼笑:“我這個兒子最是眥睚必報,你們要請他回來,將來可別來我這裏再說不行。”

    一時間,會議室內安靜到詭異。

    黃董想了想,開口:“大家都是爲公司,哪怕意見相左,也不是真的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

    這次,連李董也跟着附和:“是呀,歸根到底,還不是爲了集團,所以咱們大家以後秉持着求同存異的原則,還有汽車產業園的項目,如果鬱庭川鬱總不回來,這個項目只能無限期的擱置了。”

    鬱林江聽了冷嗤:“有人現在管老婆都管不過來,先前還要自立門戶,恐怕騰不出工夫收拾恆遠的這個大攤子。”說着,他的視線掃了掃衆人:“我是說不動他回恆遠,你們誰要是能做到,就去吧。”

    九月初的會議,結束後,黃董是第一個去做的和事佬。

    ——結果可想而知。

    黃董去了鬱庭川名下的小公司,那天是9月4日,鬱庭川倒沒把他拒之門外,兩個人在辦公室裏坐下喝茶。

    兜兜轉轉一番,黃董說出董事會的提議。

    鬱庭川聽了,自顧自沏茶,還是那番寵辱不驚的做派,回不回恆遠,沒有拒絕但也沒答應,黃董喝了兩杯茶,離開的時候,依舊沒得到明確的答覆。

    在慈善晚宴之後,想找人的幾位董事更是不確定鬱庭川行蹤。

    再後來,關於鬱庭川現任妻子的新聞掀起滿城風雨。

    恆遠集團自然也被帶累其中。

    有些董事不是沒想法,知道恆遠再次股價下跌純屬無妄之災,有意見歸有意見,心裏還是想把鬱庭川迎回來,所以,9月11日開始,接連有董事想要見鬱庭川,得知云溪路八號園‘閉門謝客’,不得不前去公司逮人。

    看到其他董事紛紛有動作,樑國鬆眼瞧着自己要被孤立,不得不聽從李董的建議,親自上門當這個‘說客’。

    畢竟,當初提議罷免鬱庭川職務的時候,樑董的表現最爲活躍。

    經過樑董的‘遊說’,鬱庭川那邊的態度有所鬆動。

    13日的下午,鬱庭川終於鬆口。

    當晚,恆遠內部召開臨時董事會議,鬱祁東在會上提出辭任職務,簡單走完程序,只等人來接手。

    重回恆遠的事,鬱庭川沒有提前告知宋傾城。

    早上出門,在衣帽間換好衣服,鬱庭川沒叫醒宋傾城,看着妻子恬靜的睡顏,準備離開的步伐停頓,從西裝口袋裏拿出鋼筆,撕了一張她放在牀頭櫃上的便利條。

    把寫好叮囑的便利條放在牀頭,鬱庭川下樓前,又去了一趟嬰兒房。

    小孩子晚上睡的早,白天醒的也早。

    昨晚睡覺前,宋傾城用吸奶器弄了母乳擱在冰箱裏。

    這會兒,餘嫂已經把母乳熱好。

    小傢伙吃奶的時候,小手出於本能要去抱奶瓶,小嘴裏不停,穿在腳丫上的襪子半掛着,隨時都有被蹭掉的可能。

    鬱庭川看了會兒孩子喝奶,在旁邊蹲下身,西褲有了褶皺,他卻沒在意,握住那小小的厚實腳丫,幫兒子穿好襪子,感受着孩子軟軟的身體,那種爲人父的心情愈發真實。

    起身離開,是因爲接到電話。

    這日,鬱庭川出現在恆遠總部,是上午8:20。

    恆遠總部以及下屬的商業地產集團、文化集團和金融集團的衆多高層,已經等在會議室裏,有人云裏霧裏,有人心中有數,也有人交頭接耳,這樣大清早被叫來開會的情況,在恆遠並不常見。

    蘇瑩聽從鬱林江的吩咐,打印好一份資料,準備送去項目部,站在電梯前等待。

    電梯門開,她擡頭,看見了站在人前的鬱庭川。

    鬱庭川身上是黑色正裝,單手插袋,白色襯衫袖露出一小截,淡色系的口袋巾,搭配黑色的領帶,看似尋常的一身穿着,蘇瑩的心跳卻莫名加快,她的目光掃過鬱庭川左手腕處的鋼表,心裏有了某個猜測,整個人都杵在原地,竟忘了最基礎的問候。

    身邊,已經有人迎上前:“鬱總來了?”

    蘇瑩被擠到一旁。

    再擡頭,鬱庭川已經從電梯裏出來。

    他的身後是一衆隨行人員。

    除了許東,還有她眼熟的律師和五六位公司高管。

    即便不是衆星捧月,加上電梯前迎接的人,已經有前簇後擁的陣勢。

    17層的辦公區,看到前任老總的剎那,員工紛紛起身,有的正翻着文件,有的手裏拿着水杯,這一刻,不知該作怎麼樣的反應。

    鬱庭川沒有刻意的停留,從褲袋裏拿出左手,然後徑直走去會議室。

    擦身而過的時候,蘇瑩的神經緊繃,視線不受控制的相隨。

    腦海裏,還是他在電梯裏看自己的那一眼。

    在那之後,鬱庭川就不曾再把視線投在她身上。

    蘇瑩跟着轉身,目送男人走遠的背影,心不在焉的想道,妻子早產,他又做了父親,是個兒子,如果真的重掌恆遠集團,無疑是風頭無兩。

    ……

    鬱庭川整頓公司的管理人員,花了四十幾分鍾,會議結束,他接受另一家和《揚江日報》並稱爲省級報紙的採訪,打破自己以往的慣例,允許報社記者現場錄音和攝像。

    視頻流出,是當天的中午。

    宋傾城得知鬱庭川重新回了恆遠,哪怕求知心切,也沒馬上打電話詢問,倘若沈徹說的屬實,鬱庭川現在肯定有很多事要安排,不想影響到他工作,宋傾城把該打的電話從早上拖到中午。

    眼看要到午飯時間,她打算打電話,先在微博注意到竄上熱搜的‘沅江晚報’,點進去,發現熱門頭條是個採訪視頻。

    宋傾城認出,視頻裏接受採訪的男人正是鬱庭川。

    採訪地點是恆遠的辦公室。

    曝光這個視頻的是個私人賬號,視頻有45分鐘,博主留言說:“南城知名的青年企業家鬱庭川,首富鬱林江的次子,第一次正面曝光,什麼時候刪除不一定,要看的趕緊!”

    視頻發佈是在20分鐘前。

    轉發量破千,評論數近三千,有五千多人點贊。

    宋傾城也看了視頻。

    視頻裏,記者是個知性的短髮女人,深藍襯衫搭配黑色九分褲,手裏拿着錄音筆,鬱庭川則坐在她對面,修長的雙腿交疊,姿勢更爲隨意。

    記者開始問了幾個關於企業管理的問題,採訪過去25分鐘,記者突然提及私人問題:“鬱總想必知道,最近網絡上有很多關於您太太的傳聞,昨天傍晚您太太在微博直播,我後來有看回放,鬱太太的性格好像很耿直,對此鬱總有什麼看法?”

    企業家接受媒體採訪,一般情況下,不涉及個人問題,事先集團的公關部會和記者打過招呼。

    現在記者這樣問,旁邊的公關部主管立刻阻止。

    記者歉意一笑:“是我逾越了。”

    誰知,鬱庭川回答了她:“我太太在年紀上比我小不少,哪怕她不久前剛生下孩子,說到底,也不過二十出頭,但因爲經歷過太多事,過早的成熟,讓她不像那些剛出校門的女大學生,在我心裏,兩者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見鬱庭川不避諱這類話題,記者追問:“這麼說來,鬱太太似乎……不像外面說的那樣?”

    哪怕記者沒明言,意思卻很明確,直指網上那些醜聞。

    公關部主管往前邁了半步,剛準備把問題打岔過去,鬱庭川卻開腔道:“我不清楚現在外界已經傳成怎麼樣,最起碼,我們一家人目前挺好的,不管是我還是我太太,都有自己的過去,這也是每個人無法抹去的人生閱歷一部分。”

    記者:“聽說鬱太太已經考上南城大學,接下來會去就讀麼?”

    鬱庭川點頭:“她對待學業向來用功,既然能被南大錄取,理應去完成學業,而不是年紀輕輕就拘在家裏。”

    記者又道,可不可以透露鬱先生和鬱太太的相識經過。

    鬱庭川如實相告,他第一次見宋傾城是在鬱家老宅,在這個話題上,鬱庭川沒做刻意的修飾,包括宋傾城是和鬱菁回的家。

    記者問:“是一見鍾情麼?”

    三十幾歲的男人和女高中生,即便這個女高中生已年滿二十,用‘一見鍾情’來形容,未免有悖倫理。

    這個提問比那些傳聞更加敏感。

    鬱庭川沒回避:“算不上一見鍾情,後來相處多了,順其自然就發展到這一步。小打小鬧在所難免,比起我,她還處在成長階段,她以前過的不容易,除了上學還要照顧生病的長輩,偶爾去酒吧唱歌也是爲補貼收入,那晚我剛好在皇庭打麻將,中間出了點岔子,也算是害得她沒賺到那筆唱歌收入。”

    這番話說到後來,倒讓採訪的氛圍輕鬆不少。

    記者笑:“有句話不是說,因禍得福,鬱太太那晚沒唱成歌不見得是壞事,如果當時鬱太太跑去唱歌,也許就錯失了和鬱總的緣分。”

    鬱庭川也笑了笑,隨後告訴記者,即便是結了婚,宋傾城很少用他的錢,有時候,連他都奇怪她那些收入來源,有和朋友開網店賺的錢,有收的房租,也去兼職做過模特,如果不是有了身孕,恐怕暑假都不會安分待在家裏。

    聞言,記者感慨:“我知道不少嫁入豪門的女生,婚後都會在家做全職太太,鬱太太這樣的,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鬱庭川道:“她比同齡人早熟,也更早懂得獨立的重要性,有些東西,某種程度上,也是生活逼迫的結果。”

    記者贊同的點頭,因爲鬱庭川的態度和善,忍不住又問:“先前我聽過一個說法,鬱總本來是要和顧嘉芝顧小姐結婚的,所以,現在大衆對鬱太太或多或少有那方面的誤會。”

    鬱庭川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和嘉芝的哥哥認識近二十年,一直也把嘉芝當妹妹,我們之間不存在外界猜測的那種糾紛。”

    採訪進入尾聲,記者問到鬱庭川的前段婚姻。

    鬱庭川全程配合記者的採訪,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人問題,提起自己早些年的婚姻狀況,他只說性格不合、感情破裂。

    這個答覆很官方,似乎讓記者不太滿意。

    所以,記者繼續問道:“我翻看過鬱總早年的採訪,您在和前妻訂下婚約後,曾經在公開場合說過,她對您而言,是猶如空氣的存在,那麼鬱太太呢?鬱太太在您看來意味着什麼?”

    宋傾城看到記者這樣問,覺得是刁難。

    慕清雨已經過世,她沒想和已亡人做什麼比較。

    雖然,得知鬱庭川曾經把慕清雨比作空氣,她的心裏有些不自在,卻也能理解,畢竟那時候,鬱庭川對慕清雨並不是沒有一點感情。

    人離開空氣,片刻不能存活,沒有什麼是比空氣更重要的。

    宋傾城以爲他會把話題繞去別處,視頻裏,鬱庭川卻道:“鬱太太就是我的生命。”

    “……”宋傾城收緊手機。

    記者笑道:“鬱總真會哄女孩子開心。”

    鬱庭川的眉眼溫柔些許,微笑:“鬱太太是我第一個想主動哄的女人,你給我出了個難題,所以這個哄,怕是要持續一輩子。”

    看完整個視頻,宋傾城覺得,鬱庭川讓記者採訪私人問題,是爲了替她辯駁網上的某些言論。

    別人說她唯利是圖,說她是插足的第三者,她一直就當沒看見沒聽到,可是現在,因爲這個視頻內容,她的眼眶溫熱,有股子難以言狀的感情在心底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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