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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 - 第209章 她們母女活着,我們家永無寧日字體大小: A+
     

    陸韻萱聽到這個回答,脣邊的淺笑淡下來:“是麼?昨晚十點多,我打電話的時候,媽還說你早就走了。”

    沈摯兀自擦頭髮,沒有接這句話。

    陸韻萱過去,坐到他的旁邊:“以後應酬的晚,不用再回爸媽那裏過夜,我睡得也不是很早,不用顧忌會把我吵醒。”

    見沈摯依舊不說話,陸韻萱也閉了嘴,把他的衣服放在茶几上,彎腰俯身的時候,眼睛餘光卻發現他腹部有一道長長的紅痕。

    女人都是直覺敏銳的動物,特別在男女之事上面。

    那道紅痕,極像女人用指甲抓起的。

    自從他們在一起,這是她第一次在沈摯身體上發現這類紅痕。

    陸韻萱沒有立刻質問,那道紅痕並不是多強有力的證據,可能是他不小心被東西劃到的,這麼想着,她站起來:“我去收拾一下衛浴間。”

    走進衛浴間,陸韻萱的視線看向髒衣簍。

    然後快步走過去。

    她拿出沈摯換下的衣物,翻看過襯衫和休閒褲,甚至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沒有香水味或者口紅印,包括沈摯的內褲,也沒有可疑的污漬,一切都很正常,她也確定,這些衣物就是沈摯昨天穿出去的。

    剛要把褲子放回去,卻注意到褲襠的拉鍊上,夾着根細短髮絲。

    如果不仔細看,肯定會被忽略。

    那不是男人身上的毛髮。

    陸韻萱把沈摯的褲子拿到燈光下,發現那是一截五釐米左右的酒紅色髮絲,幾乎是瞬間,她就腦補出一副香豔的畫面。

    把褲子丟進髒衣簍,陸韻萱從衛浴間裏走出來。

    沈摯已經不在沙發上。

    他的手機,正靜靜的躺在那裏。

    陸韻萱走過去,拿起來,按了按home鍵,發現沒電關機了,恐怕也是因爲這樣,沈摯沒有把手機帶在身上。

    她握着手機到牀邊,牀頭櫃上擺着充電器。

    插上電源,十秒鐘左右,陸韻萱給手機重新開機。

    開機畫面過去,短信app上顯示有未讀信息。

    陸韻萱打開,發現就是那條彩信。

    發件人那裏是個陌生號碼。

    她點擊那張圖片接收,手機屏幕上,很快彈出一張豔照,背景應該是酒店的房間,鋪着白色牀單的大牀上,一個光着身的女人背對着鏡頭,擺出誘人的姿勢,細腰豐臀,大波浪捲髮略亂,照片的三分之二都是她雪白的臀,做過彩甲的手指還搭在上面,傳達着某種曖昧的訊息。

    陸韻萱盯着女人那頭酒紅色頭髮,攥着手機的手指有些泛白,深吸一口氣,她撥了個電話回過去。

    那邊接的很快,傳來女人嬌媚的聲音:“這麼快就想我啦?”

    “你哪位?”陸韻萱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正常些。

    對方立刻沒了聲響。

    隨後,聽筒裏傳來嘟嘟忙音。

    沈摯回到主臥,剛進來就看見陸韻萱站在牀頭櫃前,手裏又拿着他的手機,手機一頭還連了充電器。

    陸韻萱回頭,終於忍不住出聲質問:“你昨晚到底睡在哪裏?”

    “……”沈摯皺眉,猜到她翻過自己手機。

    “什麼關係,居然給你發裸照?”

    陸韻萱氣得不輕。

    驕傲如她,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面臨這種境地。

    這樣的沒想到,令她氣得眼周泛紅,狠狠的把手機砸過去。

    沈摯俯身把腳邊的手機撿起來。

    手機的屏幕已經碎裂。

    但是,不妨礙他看到屏幕上那條彩信。

    “是不是性感的讓你移不開眼了?”陸韻萱咬牙切齒:“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會做這種事,你在外面找女人,也不怕得病!”

    沈摯關閉照片,英俊的五官沒有一點波瀾,回答同樣平靜:“就是一個小姐,昨晚應酬的時候碰到,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你給她號碼,你的褲鏈上還有她的頭髮?”

    陸韻萱努力想讓自己冷靜,偏偏怎麼都平復不了胸口的怒火,她從落地衣架上拿了自己的包,又套上大衣,推開站在門旁的沈摯,走去玄關處換了鞋,拉開門揚長而去。

    摔門聲,陣陣迴響。

    沈摯沒有去追,坐回到沙發上,他的樣子,不像是剛經過出軌和夫妻爭吵,似乎並不介意這件事影響到自己的婚姻。

    沒一會兒,手機有電話進來。

    是那個女人打來的。

    沈摯已經看過彩信的發件人那欄,認得這個號碼,他沒有給過那個女人號碼,應該是自己睡着的時候,手機被她動過,他的手機沒有設置鎖屏密碼。

    刪掉那張豔照,沈摯沒有接電話,直接關機。

    然後,閉上眼往後靠着沙發。

    無論是陸韻萱還是那個昨晚和他睡的女人,都不曾撥動他心裏的那根弦,忽然之間,感覺自己像是行屍走肉,只有想起那個在梧桐樹下對自己微笑的女孩,他才覺得自己還活在這個世上。

    以前忙着追逐名利,現在卻忍不住,想要抓回本來放開的東西。

    ……

    陸韻萱離開住處,直接開車去香頌園。

    一路上,她的手指死死摳着方向盤,腦海裏全是沈摯昨晚和別的女人顛鸞倒鳳的事,不可能不介意,相反的,她恨不得撕了那個臭婊子!

    今天週日,葛文娟和陸錫山是不去公司的。

    陸韻萱進門的時候,葛文娟正和以前的手帕交打電話,攀交情的同時,不忘捎帶提一提生意上的事,看出女兒的情緒不對頭,尋了個理由掛斷電話,轉過身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對這個女兒,葛文娟素來疼愛。

    陸韻萱坐下來,然後把沈摯出軌的事告訴母親。

    說着,眼淚也掉出來。

    分不清楚是傷心還是氣的。

    “他找什麼不好,居然找妓女,染了病回來還不是連累我!”

    葛文娟聽了,問她:“那你打算怎麼辦,離婚?”

    “……”陸韻萱一愣,對沈摯,她是喜歡的,哪怕開始是因爲宋傾城。

    就算髮現他和別的女人睡了,她心裏恨得不行,卻也沒想過要離婚,現在聽母親這麼問,竟生出些許的不捨來。

    葛文娟看出女兒的猶豫,繼續說:“他能進銀監會,還不是你舅舅幫的忙,包括當年出國,如果沒有葛家在後面推一把,這種好事哪裏輪得到他,男人不能慣,我以前就告訴過你,如果你肯聽我的,現在也不會把他慣到別的女人牀上去!”

    “在國外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葛文娟冷笑:“他又不是沒前科,如果真是癡情種,當年也不會爲了你不要那隻小騷蹄子!”

    “媽!”陸韻萱出聲打斷。

    “難道還說不得了?”葛文娟看着她這樣,怒其不爭:“要不是瞧他真的不再搭理那隻小騷蹄,我也不會讓你嫁給他,靠着我們葛家起來的,現在倒玩起過河拆橋這一招。”

    沈摯和宋傾城交往過的事,葛文娟是爲數不多的知情者。

    陸韻萱見母親這麼貶低沈摯,忍不住替丈夫辯解:“他說和那女的沒關係,到底有沒有睡我也不確定,那女的發的不是牀照,是她自己的裸照。”

    如果做過,那女的不會不發牀照。

    畢竟,比起自己的裸照,兩個人在牀上做的照片更令男人有想法。

    現在再來回想,陸韻萱意識到自己剛纔還是衝動了。

    葛文娟講完氣話,情緒稍稍平復後,開口:“既然你自己決定不離婚,那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男人逢場作戲很正常,你離了這個,下次再找,難保不會再出這種事,對方是個小姐,登不上臺面的東西,就算想鬧,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和沈摯一塊把這事揭過去。”

    “就這麼算了麼?”陸韻萱問。

    “那你還打算怎麼樣?”

    葛文娟說:“你舅舅對沈摯挺滿意的,在銀監會熬兩年,到時候讓你舅舅幫忙,把他調到銀行去,以後一步步的來,總能爬的上去。”

    聽到這番話,陸韻萱的面色緩和,只不過,想到沈摯跟那個小姐的事,她還是感覺像吃了只蒼蠅一樣難受。

    葛文娟喝了口水,見女兒還是耿耿於懷,便道:“你想想他和那隻小騷蹄子的事,那時候你都能忍過來,不過一個小姐,有什麼大不了的?”

    提到宋傾城,陸韻萱換了個話題:“我前天見客戶的時候,看到她和鬱庭川出來吃飯。”

    “……”葛文娟沒想到,宋傾城能真的攀上鬱庭川,連老太婆的葬禮都能讓鬱庭川出面處理,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當媽的勾引男人手段一流,做女兒的也不逞多讓。

    陸韻萱繼續道:“那個王總的意思,如果我們把他引薦給鬱庭川,他就答應和我們合作。”

    葛文娟正想說什麼,擡起頭,看到從外面回來的丈夫。

    上午,陸錫山去見了一個老客戶。

    進屋後,發現陸韻萱也在,他的眉頭鬆懈:“韻萱過來了?”

    陸韻萱喊了聲爸。

    “孟總那邊怎麼說?”葛文娟開口問。

    陸錫山走進客廳,在沙發坐下,扯了扯領帶,嘆息道:“他近兩年已經改做進出口貿易,服貿方面已經慢慢在停手,這回來南城,也是爲了談帳篷方面的生日。”

    過去片刻,陸錫山又說:“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其他辦法,還有什麼辦法?”葛文娟想着女兒剛剛的話,冷笑起來:“你有個好侄女,攀上鬱庭川,可惜她心黑,不認你這個叔叔了,要不然,你何必每天累死累活去求人?”

    “這是我們家的事,你不要往別處扯。”

    看到陸錫山護着那個小騷蹄子,葛文娟也不服輸,音量不由拔高:“現在倒分我們家他們家了,以前求你辦事的時候,怎麼不說不是我們家的人,良心被狗吃了的東西!我看她就是喪門星,誰沾上誰倒黴,現在連自己的外婆都剋死,以後還指不定禍害誰!”

    “嘭——!”陸錫山把手裏的水杯重重擲在茶几上。

    客廳裏,瞬間安靜下來。

    陸錫山強忍着怒氣,面色沉沉:“這種話以後不準再說,她現在只剩一個人,你還想讓她怎麼樣,真的要她跪着去求鬱庭川麼?”

    葛文娟笑:“也就你傻,相信她的話,鬱庭川不知道對她多好,在她外婆墳頭都磕了頭,如果她真的開口,別說是一個單子,就是十個鬱庭川都肯給!”

    說着,葛文娟突然話題一轉:“當孃的給你下迷魂湯不夠,現在小的又讓你憐香惜玉……”

    陸錫山面紅耳赤:“你當着孩子胡說八道什麼!”

    “你自己老不正經,還要給老不死的擡轎,我倒要問問你,你是算他們家女婿還是外孫女婿?”

    “不可理喻!”

    陸錫山吼完這四個字,起身走向玄關處。

    看着陸錫山離開,葛文娟深呼吸,顯然也氣得不輕。

    陸韻萱過去,輕撫母親的背:“媽,你幹嘛老爲外人跟爸吵架?”

    “外人?”葛文娟臉上是自嘲的表情:“只要她們母女倆還活着,我們這個家永遠沒有安寧的一天!”

    ……

    接到陸錫山電話的時候,宋傾城正在外面和沈徹一起看房子。

    看着來電顯示,她走到角落接起電話。

    “叔叔?”宋傾城先開口。

    過了會兒,陸錫山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傾城,你已經回南城了?”

    “嗯,大前天回的。”宋傾城沒有在這上面隱瞞陸錫山:“叔叔給我打電話,有事麼?”

    “也沒什麼事。”

    陸錫山說完,停頓了下才道:“叔叔就是不放心你,所以打個電話,你現在要是有空的話,能出來和叔叔見一面嗎?”

    宋傾城想了想,終究是沒有回絕:“我在外面,叔叔說個地方,我馬上就過去。”

    半小時後,宋傾城在一家茶樓見到陸錫山。

    ------題外話------

    下一章預告——

    傾城寶寶:“鬱先生,我們去領證吧!”

    鬱先生:“……好。”

    ——

    小鬱先生:據說咱們家公司有原型?⊙﹏⊙

    老酒:……額。

    小鬱先生:到底有木有!

    老酒:……有。

    小鬱先生:哪家?

    老酒:wd和gl的組合。

    小鬱先生(冷漠。jpg):我好像在董小姐面前看到我家老子的身影了。

    老酒:@( ̄— ̄)@

    注:因爲老酒之前工作的關係,文裏部分涉及商業的內容,參考於現實裏國內大企業近年的真實案例。

    本文寫到中途,gl的汽車產業園提案被擱置,也成爲董小姐被免去董事長一職的導火線,昨天看見新聞,得知董小姐靠個人融資,拉着wd董事長入股銀隆,重新啓動造車項目,當時很有感觸,所以忍不住嘮叨幾句,小說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人物同樣也是如此。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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