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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 - 第191章 鬱總怎麼過來了?(虐渣)字體大小: A+
     

    陸錫山來的時候,差不多早上四點鐘。

    同來的,還有陸韻萱。

    陸韻萱穿着杏色的羊絨大衣,大波浪捲髮柔順披着,臉上妝容精緻,她的打扮素雅不失禮,出現在四合院的時候,不免讓人眼前一亮,看到宋傾城的時候,踩着坡跟高靴盈盈走過來:“需不需要我幫忙?”

    彼時,宋傾城正在跟表舅媽商量事情。

    她看上去消瘦不少,卻沒有那種遭受打擊的頹喪氣息。

    聽見陸韻萱柔柔的聲音,宋傾城轉過頭來,看着這位依舊光鮮亮麗的‘堂姐’,她的神情很平靜,甚至微微勾起脣角:“不用,已經準備的差不多。”

    陸韻萱口中的幫忙,無非是幫着披麻戴孝湊人頭。

    見宋傾城就這麼拒絕自己,陸韻萱彎了彎脣角,四下逡巡一圈,似不經意的道:“要去殯儀館的親朋都到了麼?”

    這會兒,四合院裏的人並不算多。

    門口明晃晃的燈光,更是照得院子寂寂冷清,一派蕭條之色。

    走動最多的,反而是幫工。

    陸錫山正在廊下跟宋家一位長者說話。

    陸韻萱擡手看鑲鑽腕錶,然後重新望向宋傾城:“裁縫師傅還在吧,讓她加急做些孝帽,加上我跟我爸,好歹也是人數,總不能讓老人家走的太冷清。”

    宋傾城莞爾,只說:“你要是有心,給我外婆上柱香就行。”

    陸韻萱聽到宋傾城這麼說,像是突然記起來,有些歉意的道:“昨天我好像是忘了給外婆上香,外婆還在裏面麼,那我馬上過去。”

    薛敏不知從哪個地方冒出來,剛好站在陸韻萱身後:“外婆走的時候剛知道傾城以前的事情,是該多些人上香,好消除老太太的怒氣,以後在天有靈能護着點自己唯一的外孫女。”

    她說的陰測測,也真的有嚇到陸韻萱。

    陸韻萱驀地轉過身,看清是薛敏,蒼白的臉色更難看,隨後認出薛敏:“你在這裏做什麼?”

    “我?我來幫忙啊。”薛敏答得理所當然。

    說着,走過來挽住宋傾城的手臂,又看向陸韻萱:“不像有些人,處處想顯風頭,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一朵聖潔高貴的白蓮花。”

    陸韻萱扯了扯脣角:“你什麼意思?”

    “那就要問聽得懂的人咯。”

    薛敏挑眉,一副‘你不爽就咬我啊’的表情。

    宋傾城轉過頭,看着薛敏問:“你怎麼這麼早過來?”

    薛敏道:“昨天回去後也沒睡着,反正沒什麼事,不如來這邊幫忙。”

    陸韻萱以前就見過薛敏,哪怕次數不多,也知道她喜歡沈摯,說話處處夾槍帶棍,不想跟這種人吵起來,開口對宋傾城說:“我先去找我爸,問問他有什麼打算。”

    看着陸韻萱轉身離開的背影,薛敏撇嘴:“你怎麼還跟她這麼客氣,要是我,早拿掃帚把她打出去。”

    “只是想讓外婆走的安心點罷了。”宋傾城幽幽道:“生前,她老人家已經爲我操碎心,不能讓她去了以後,還要繼續爲我擔心。”

    就算是僞裝出來的融洽,也想在這幾天裏繼續裝下去。

    有些事,老人家生前不知道,現在也不該在她的靈堂前抖露出來。

    薛敏聽了,八卦的說:“不過你這個叔叔確實不錯,不像他那個女兒,都這個時候,還想着怎麼壓你一頭讓你難堪,說實在話啊,跟你家還真沒什麼關係,能做到這一步也挺不容易的。”

    宋傾城沒有搭腔。

    薛敏湊過來,低聲道:“昨天傍晚我出去扔東西,看到你這個叔叔的老婆正站在車邊跟你叔叔吵架,說‘死的是你媽還是我媽,要你這麼孝順’,其他話也挺難聽的,讓人動不動就想扇她兩巴掌,你叔叔當初怎麼就討了這麼個老婆。”

    關於陸錫山跟葛文娟的事兒,宋傾城知道的並不多,但葛文娟生性強勢,加上孃家後來發跡,在她住進陸家的時候,家裏基本是葛文娟的一言堂。

    陸錫山會娶葛文娟,據說是通過熟人介紹,傳統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看出宋傾城不想多提陸家的事,薛敏很識趣的沒再多說,在院子裏環顧一圈,問道:“怎麼沒看到鬱總?”

    “他幫忙去酒店接客人了。”宋傾城答。

    外婆娘家那邊還來了幾個表親,是從外市過來的,所以晚上安排他們住在市區。

    這麼早,市裏肯定還沒有出租車,只能自己找車去接。

    薛敏嘆道:“堂堂大老闆,給你們當司機,一般人沒這福氣。”

    兩人沒說幾句話,陸錫山就走過來。

    薛敏尋了個理由先走開。

    陸錫山剛剛問了宋家親戚關於喪禮的一些事宜,去殯儀館的時候,人少點倒沒什麼,但是回來後還要去墓地,那會兒有些身份的人必不可少。

    按照餘饒這邊的喪葬習俗,前往墓地的時候,比如牌位,需要長子嫡孫來捧,宋家真正的嫡親只有宋傾城一人,哪怕現在已經提倡男女平等,但是,很多習俗裏仍然需要兒子跟孫子才能做。

    外公過世的時候,就是請堂親那邊的侄子跟侄孫來充當兒子和孫子。

    但是這次,來的年輕一輩似乎比較少。

    陸錫山看着宋傾城孤零零的一個人,擡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什麼事儘管跟叔叔說,叔叔會幫你想辦法。”

    宋傾城淺淺的挽起脣角:“都已經安排好,過會兒人都會到的。”

    陸錫山說:“要是真的不夠,就讓沈摯幫忙。”

    話落,門口進來個人。

    本來坐在那的陸韻萱已經起身過去,站在沈摯身邊的時候,燈光盈盈,郎才女貌,很是登對,她詢問的聲音聽在衆人耳裏很清晰:“德隆居的包子買到了麼?”

    沈摯把手裏的外賣袋子遞過去。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這是以前住這的沈奶奶家的孫子沈摯吧?”

    陸韻萱先轉頭,發現說話的是個中年婦人,微微一笑,回答的時候,很自然地挽上沈摯的手臂:“是呀,沈摯以前在這兒住過,不過後來回南城了。”

    “自從沈奶奶過世,她兒子一家人好像就沒回來過。”

    陸韻萱說:“這幾年我跟沈摯在國外,也是最近剛剛回來,沈摯之前就跟我說,很想再來這邊看看。”

    說着,陸韻萱就熱情招呼:“沈摯賣了不少早點,大家都還沒吃吧?”

    德隆居是全國連鎖的二十四小時營業酒樓。

    價格不便宜,勝在東西確實好吃。

    陸韻萱這麼一說,其他人紛紛過去,就是湊湊熱鬧也好。

    有人很快吃着包子誇讚起來。

    陸韻萱聽得笑容嫣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看着宋傾城:“傾城,過來吃點吧,等會兒還有很多事,餓着肚子不好。”

    宋傾城看着那一雙璧人,勾了勾脣角:“這幾天家裏掌廚的就是德隆居的主廚,廚房那邊還有不少蒸好的早點,我剛剛已經吃了一些,現在還不餓。”

    沈摯聽了,湛黑的眼眸望過去。

    “……”陸韻萱開始沒有反應過來。

    從靈堂出來的表舅媽,恰巧聽到宋傾城的話,順勢接上來:“小樊找來的廚師是德隆居的?之前怎麼也沒說,我們過年的時候會在德隆居吃飯,一桌不算酒水差不多兩千塊,那這回的酒席算下來,保守也要五六萬了。”

    這時,外面傳來轎車鳴笛的響聲。

    表舅媽看向宋傾城:“應該是你舅舅他們接人回來了。”

    說完,去門口查看情況。

    回來的是小樊,他去接了宋家堂親,宋傾城的兩個堂舅和一個堂表哥,幾個人進來後,立刻去穿孝服。

    表舅媽趕緊招呼小樊先去吃早飯。

    陸錫山得知這就是小樊,不免多看幾眼,見對方在家裏的熟稔樣,年紀不是很大,難免想到那方面,轉頭問宋傾城:“這個小樊是你朋友?”

    宋傾城沒有回答,因爲看見幾個人正從外面回來。

    鬱庭川是最後進來的。

    他還穿着那件黑色羽絨服,右手抄在褲袋裏,左手拿着車鑰匙,剛進門就看到還站在門口的沈摯。

    四目相對,看似平靜,實則如何,可能只有彼此才知道。

    但也只是一瞥,鬱庭川就徑直往裏走去。

    鬱庭川會出現在這裏,不在陸家人的意料之中。

    當初,宋傾城離開南城,哪怕陸韻萱去找過鬱庭川,後來也知道宋傾城真的沒扒住鬱庭川這個金主,哪裏會想到能在餘饒遇到鬱庭川,還是在宋傾城外婆的葬禮上。

    陸錫山看到鬱庭川,不自覺地往前迎了幾步,不忘伸手寒暄:“鬱總怎麼過來了?”

    陸家的家境好,宋家親戚早些年就知道。

    如今看陸錫山這麼客氣的稱呼這位‘鬱先生’爲鬱總,足可見對方真的不簡單,又想到昨天送來的那些花圈,一時間,衆人交頭接耳,紛紛感慨這宋家外孫女不知從哪兒找來的金龜婿。

    陸韻萱還站在桌子邊,聽到旁邊有人說:“前晚的時候,我在門口看他下車進來,就只那一眼,我就覺得不是普通人。”

    另一個人接話:“你這是馬後炮,連咱們市的書記都把花圈送到家裏,肯定是因爲我這位表侄女婿,也是我表侄女本事,要不然哪能把老太太的喪事辦的這麼風光,你看着,指不定過會兒還有書記祕書給老太太送喪。”

    “這就喊上表侄女婿了。”有人打趣。

    那人笑:“也就過過嘴癮,說出去有個做大老闆的表侄女婿,面上有光。”

    陸韻萱搭在桌邊的手指緩緩收攏,斷斷續續的聽着,這些話落在耳裏,就像一根小針,一下下戳着她的心口。

    這時候,表舅媽過來,邊收拾東西邊說:“傾城這孩子也命苦,所幸現在遇到個對她真心實意的,開始我還擔心,幸好鬱先生來了後,她整個人總算緩了過來,等老太太的喪事辦完,就能跟着鬱先生一塊去南城。”

    也有親戚跟着說:“是的,這兩天很多事都是這位鬱先生在安排,都沒怎麼睡過,也守了老太太不少的時間,這樣的外孫女婿很可以了。”

    “可不是,我看傾城小丫頭一直粘在人後頭,就差沒揪着人的衣服……”

    另一邊,鬱庭川放開陸錫山的手,轉頭看着宋傾城:“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殯儀館的車子沒多久就會到。”

    他說話的聲音平和,隱隱可聞一縷溫柔。

    “我再去看看。”說完,宋傾城進屋陪外婆。

    其他人跟着準備起來。

    清晨寒冷的院子裏,空閒的,只剩鬱庭川和陸家幾個人。

    陸錫山說:“鬱總也是昨天過來的?”

    “前天夜裏到的。”鬱庭川沒有隱瞞這點:“老人家前天沒的,我得到消息就從南城過來。”

    這句話,飽含的信息量不少。

    陸錫山原以爲鬱庭川已經跟傾城斷乾淨,沒想到宋家的白事對方也在,因爲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一時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沈摯看着鬱庭川的身影,見對方一副沉穩溫雅的做派,心裏又升起那種感覺,上一回有這種情緒,是在南城的派出所門口,他在車裏看到宋傾城趴在鬱庭川背上,還親暱着摟緊鬱庭川的脖肩,嘴裏不知道說着什麼,後來還主動親吻鬱庭川的臉頰,當時,鬱庭川的臉上是若有若無的笑。

    宋傾城是那種很純的女孩,在桐梓巷的那些年,沈摯自認爲已經足夠了解她。

    她看人的的眼神,很乾淨很無害。

    不喜歡陌生人的觸碰,似乎對誰都有一點防備心理。

    從瑞士回來,再見到她,哪怕她裝的再好,沈摯知道她其實沒有變,骨子裏還是那個心軟又簡單的小姑娘。

    可是現在,意外卻突然發生了。

    沈摯想起很久以前,那個牽着她走在衚衕裏的人是自己,在四合院裏,說一句‘進去吧’就讓她回家的人也是自己,似曾相識的場景,再次發生,依舊是那個她,自己卻已經被另一個男人取代。

    他以爲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結果卻早已經偏離自己設好的軌道。

    ------題外話------

    虐一虐渣,下一章回南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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