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有個空間
疲憊的回到家中，單位是不去，並且喬薇請了長假，一回到辦公室她就想起與喬思思的種種，然後定格在那張血肉模糊的臉。
回到家中，她沒有驚動任何人，回到房間就將自己埋在了牀上，眼淚奪眶而出，染溼了背面，隨着眼淚的流淌，心好像變得空曠。太安靜了，安靜得可怕，喬薇維持着一個姿勢好久後擦乾眼淚，心神一動進了空間。
望着遠處碧綠的青山，看着湖中清澈的湖水，田地裏有蓬勃生長的植物，空氣輕信聞不到任何雜亂的問道。悶悶的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喬薇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一件不留，扔出了空間，把自己浸在溫水裏，感受着清水浸透皮膚帶走了心中的不適。
喬薇想讓自己忙活起來，這樣腦子就不會轉到那件事上，她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特別背，先是前輩來找，再是林恆受傷，最後是喬思思殞命，怎麼發生變故的都是自己身邊的人，難道柯南附體，她不會被穿越了吧？
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着，心情又好了很多，但是喬薇知道這不夠，鬱結在心中的事一定要發泄出來纔有用，但是她不敢跟父母說，怕他們擔心，更加不會和朗王他們說，畢竟這是她自己的事。
擡頭看了下座鐘，下午一點半，這個時候爸爸媽媽都在上班，爸媽在睡午覺，其他人幹着手上的事情，就連兩個小的也由林媽媽照顧睡上一覺。
不想看書，不想看電視，也不想上網，空間井然有序的運行着。也不需要她什麼事。喬薇茫然了，她該做什麼？
從空間出來，喬薇捧着杯熱水在院子裏慢悠悠的走着，放空思想，機械的走着，水逐漸的涼了都不知道。
“你們家真大，好漂亮。”喬薇突然挺然說話聲，嚇了一跳，連忙左右看看，就怕又是什麼東東找上門來。
喬薇站在客院附近。亭臺樓閣間點綴着各種植物，空間上錯落有致，不熟悉的人站在一角還真無法將全景看清楚，這裏是自己家，喬薇當然知道站在什麼地方可以讓自己的視野更開闊。這下，讓她發現有趣的事了，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薇園換了主人。
那邊對話還在繼續，一個穿着白色大衣的高挑女生。披肩的長髮、姣好的五官，如果不是她的神情和話，喬薇還準備欣賞欣賞。
“王明你家真有錢。”女生說道：“原來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對不起，我不該質疑你的。”
王明臉紅紅的摸摸腦袋，“早跟你說過。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們回去吧！”
跟着王明來的不只是各自高挑的女生，還有其他三女兩男，看起來應該是大學生。其中一個穿着相對樸素的女生拽着朋友的衣服。“我們回去吧，下午還有課。”
“這麼好的地方怎麼能不住一晚。我們都說好了的。”說話時個穿灰色妮子大衣的女生，留着齊劉海。帶着紅色邊框眼鏡，揚起聲音說道：“于敏敏是不是。”
于敏敏也就是一開始的穿白色大衣的女生，“那是當然的。王明哥留我們住一晚好不好，這裏晚上和白天風景一定不同，我還想在這裏看日出呢。”
王明將黏在舌頭上的好字吞了下去，“我父母不喜歡陌生人住在薇園裏。”這種藉口，喬薇真爲他丟人。
如果王明只是帶女朋友過來玩，喬薇作爲主人還會熱情招待，但是，他一開始的出發點就錯了，反而讓喬薇覺得噁心。
“不要緊，叔叔阿姨看到我們一定會非常高興的。”于敏敏說。
喬薇在旁邊腹誹，真是不要臉，上趕着見男方父母，她是多想嫁人。
大着膽子將女朋友和她的朋友帶到薇園來，已經是王明的極限了，如果厚着臉皮求喬薇他們，不只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也讓自己不恥的一面展現在僱主面前。薇園給開的工資很高，還會給他們教保險，工作又不辛苦，說實話他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一時鬼迷心竅，在交往了一段時間的女朋友面前炫富，王明真相撬開自己的腦子，看看當時自己究竟怎麼想的。
看到王明的猶豫，于敏敏覺得自己丟面子了，朋友們可都伸長着脖子看着自己呢！一次偶然的機會，讓她遇見了王明，一看就知道是績優股，甩了男朋友跟着王明纏了一個月，終於知道他們家還有個大園子，還在揚帆地產的旁邊，這要多少錢才能買到。
誰不想少奮鬥二十年，她于敏敏長得漂亮、成績也不錯，爲什麼不可以嫁個高富帥。
“住一晚都不行嗎，好歹你也是家裏的少爺，怎麼連一個園子的主都做不到。”眼中含着淡淡的輕視，于敏敏把握的很好，這種眼神能激起男人心中的傲氣，爲了護住面子也不得不答應她的要求。
後面的幾個同學怪叫，他們只是知道于敏敏有了個高富帥的男朋友，家裏還有個園林。于敏敏說能夠帶他們見識見識，他們也就更多來了。但他們心中真實的想法只有自己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也許他們也想在這個圈子裏找個能讓自己少奮鬥二十年的人，也許只是要來見識見識，還或者嫉妒着于敏敏能夠找到個好男友。
王明頭腦發熱，差一點就答應了她的要求。就在他左右爲難的時候，這個園子真正的主人來了。
“王明這些人是誰？”薇薇玩的來的同學、同事他都認識，可以確定這些人裏面沒有。
林恆找到了入口，通過了最後一關，認識了同事之後就回來，明天開始正式上班。回家途中，接到了以前刑警隊同事的電話，得知喬薇的的朋友自殺了，喬薇還去了現場。林恆打電話給喬薇，也不接。打單位不會有人接。估計喬薇會回家，林恆將張穆他們送回去後就開車回來，車庫停着喬薇的小車，但房間裏又沒有人。
林恆已經找到現在，把喬薇經常去的地方都找了，還驚動了父母，他就怕薇薇一個人躲在空間裏，萬一有個什麼事，他都顧及不到。
老遠就看到一羣人在這裏，林恆就過來看看。這下看出了問題。
皺着眉看着王明，他正等着答案。
“林恆，他們，他們是……”看到林恆，王明懵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于敏敏暗地裏鄙視着王明，這也是個孬種。
“我是王明哥的女朋友，他們是我的同學。”于敏敏主動挽起王明的胳臂。擡着下巴像女主人一樣看着林恆，話卻是對王明說的，“王明哥，你是這個家的主人，怎麼怕個看院子的。”王明告訴過她，他是家中獨子。突然出現另外一個男人，于敏敏當然認爲他是看守薇園的，或者是王明父母派的看着王明人。
于敏敏看着林恆，一個打工的長得真是不錯。可惜了一副好樣貌，沒有錢照樣沒用。好看能當飯吃嗎？
看到別人來了，于敏敏的同學已經心生去意。特別是一開始就大退堂鼓的。
“王明都答應我們住一晚了，你們走什麼走。是吧，王明哥。”半個身子壓在王明身上，于敏敏知道自己的資本。
軟香玉體在側，讓人心猿意馬，但前提是沒有露餡的時候，沒有被林恆盯着的時候。王明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裏，他知道自己這回慘了，只希望這份工作能夠保住，他會求情的，保證永遠不會再犯這種錯誤，對了，李海波也會幫忙的，他們可是同生共死過的戰友。
喬薇已經沒有心思看下去了，她累了。她不明白這個社會是怎麼了，爲了錢可以造假，可以傷人，可以睜着眼睛說瞎話，也可以像于敏敏一樣憑着自己的好相貌、好身段釣到個金龜婿。她承認，有錢真的很好，她可以住豪宅，吃美味，如果沒有空間，她現在的一切都將沒有，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不勞而獲，喬薇覺得用雙手踏踏實實掙到的錢用起來才安心。
從藏身處走出來，喬薇越開那些人心中越是煩躁，漸漸捏緊手中的水杯，她甚至有着強烈的破壞慾望。
“啪——”
水杯四分五裂，在地上形成一朵殘敗的玻璃花，水打溼了青石板，濃烈的青色彷彿它在流血一般。
“薇薇。”林恆推開擋在身前的人，快步走到喬薇身邊，他知道薇薇心中一定不好受。自從認識後，林恆從來沒有見過喬薇發多大的火，更不會摔盤子摔碗，喬薇珍惜着身邊的一切，枯枝敗葉也不會扔掉，因爲她說留在土壤裏它們會起到更好的作用。
“阿恆，讓他們走。”靠在林恆的肩上，有了依靠，喬薇煩躁的心安靜了很多。但是紅色的血，鼻尖的血腥味，爲什麼不散去，喬思思的臉成了她的夢魘。
“好。”林恆輕輕拍打着喬薇背，語氣輕柔，整個人看起來那麼無害。但是錯了，擡起頭的他並不是對着喬薇的那個林恆。逼視着王明，林恆語氣平淡，但每一個字都壓在那些人的心裏，“馬上給我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二次。朗王。”林恆略微提高聲音喊道。
不出一秒，朗王便向這邊走來，好像他原本就在附近一樣。
“給王明收拾收拾，送他離開。對了。”林恆看向王明，“相識一場，多給你一個月的工資。”
說完後，就抱起喬薇走了，轉了個小彎就消失在了大家的面前。
“自己種的因，就要自己品嚐果。王明帶着你的朋友走吧。”朗王抱着手說道。
王明抖着嘴脣，“朗哥，求個情，我，我不想離開薇園。”
搖搖頭，“多給你一個月工資已經很客氣了，人不能不知足。走吧，多留一會兒，我怕你自己走出去都不可能。”
剛纔的林恆看似平淡，但是給王明施加的威壓絕對不小，王明沒有立刻倒下，已經是他的仁慈了，唉，男人啊。爲了自己的女人啊！
作爲一頭孤獨了N久的狼，他不明白。
“我，我……”王明還在做垂死的掙扎。
原本朗王和李海波在一起進行例行的巡查薇園，朗王突然離開後，李海波也跟在後面來了，他觀察王明很久了，這個朋友心變了，再留在薇園只會是害了他自己。
“王明你走吧，林恆並不是不講理的人，你這回過分了。”那有人能夠容忍僱員在自己的傢伙稱老大。還把女人帶了回來。
如果朗王聽到李海波的心聲，一定說，你錯了，林恆生氣的絕大部分原因，那是因爲地上的破碎的水杯——摔水杯的女主人生氣了。
王明簡單李海波的時候眼睛一亮，但是李海波的話音一落，就連最後一點的希望都消失了。
“王明，你們在說什麼。你不是薇園的主人嗎？怎麼是你走。”
于敏敏已經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還保留着一絲幻想的問王明。
王明現在看着她這張臉，恨不得抽她幾巴掌，不是她一個勁的說什麼他是高富帥，是她要嫁的人，他會鬼迷心竅的騙人嘛！
“啪——”一聲。于敏敏甩了王明一巴掌。
“騙人錢也看看騙的是誰。”
朗王在一邊問，“那請問你是誰啊！”
于敏敏一時語塞，狠狠瞪了朗王一眼，甩頭走了。後面跟着她的胖友。這回她臉面丟得差不多了。
“海波你去送送，不要走錯地方了。”
李海波給了王明一個好自爲之的眼神後就追上了前面的人。他們還真要走錯了，往內院的方向走。
“他們走了。你也走吧！”朗王盯着王明說道，“你的心不定了，留在這裏對你沒有好處。”
藉着別人的東西炫耀自己，證明他本身就有着嫉妒心，留在誘惑邊，反而會影響自己的心性，以前吃住都在薇園，再加上林恆多給了一個月的工資，王明在找到新工作前完全能夠養活自己。
當初喬林落水，離得最近的王明沒有來，就已經在喬薇的心中留下了壞印象，現在這種壞印象徹底變成了厭惡，王明的離開是必然的。
氣呼呼的于敏敏帶着大家一路往前走，竟然還被後來追上來的人告知，他們走錯地方了，大門不在這裏。
走着走着，于敏敏心氣就順了，她本來就是個很會控制自己心緒的女生。“這位大哥，王明騙了我，打擾你們了。”
李海波搖搖頭，並沒有說話。
“剛纔那個男人是園子的主人嗎？還有那個漂亮姑娘。”不會是金屋藏嬌？于敏敏心中不無嫉妒的想，像林恆那種人纔是她追求的目標，可爲什麼她總是遇不上。
“嗯。”李海波回答了一個字，于敏敏能夠很快從欺騙、丟人等負面情緒中轉換過來，其本身就不是個善茬。
于敏敏直覺沒趣，出了薇園後，她往後看，靜謐深深，內裏繁華，精緻的垂花大門，進出便是兩個天地。來時她以爲傍上這輩子的無憂無慮，出來時她才知道這已經屬於別人，腦海中浮現那個男人對自己女人的呵護，她什麼時候纔可以擁有這麼個有錢的金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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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薇把頭埋在林恆的懷裏，悶悶的不說話。
“你是要把自己悶死嗎？”林恆抱着喬薇上了琉璃亭，在薇園最高的假山上，站在這裏，差不多可以講薇園整個收入眼底。琉璃亭下種着幾顆矮小的紅楓，夏天青綠，秋冬嫣紅。
“嗯。”喬薇悶悶的發了一聲。
“心裏有什麼不舒服說出來。”林恆抱着喬薇坐上石椅，微微轉變了下姿勢，讓喬薇坐的更舒服些。“今天嚇壞了吧，我第一次到兇殺現場的時候，當場就吐了。”喬薇的心結就在喬思思的死亡上，林恆誘導她將這件事說出來，說出來就好了。
“阿恆，今天去單位，我就被副所長罵了，心情不好。然後回到辦公室，思思的香水瓶就砸在我的旁邊，濺了一身的香水味，說實話，我是怨她的，她是那麼歇斯里地。我們三個都制不住她。可我真的沒有想過，她會死。如果我們不是忙着去做自己的事，如果我們看着她，她就不會有事了，嗚嗚，都是我們的錯。
“阿恆，爲什麼壞事都發生在我周圍，前輩死了來找我，你受傷了回家，滿身是血。現在喬思思自殺了，我好難過。思思的臉一直在我腦子裏轉，紅色的血，懸掛着的屍體，充滿血腥味的空氣。
“阿恆，我覺得我快瘋了，一遍一遍全都是不好的畫面。阿恆，怎麼辦。怎麼辦。”
喬薇說着，從一開始的激動，到後來的低聲呢喃。她一直活的很快樂，善良的父母痛愛有加，平淡的生活溫馨美好，愛人關愛備至。意外來的孩子乖巧懂事。從前輩那件事，不，也許更久，那段有些模糊的記憶開始。衝擊着她的心，黑色的、鮮紅的、血腥的、令人作嘔的。一股腦的席捲而來，她受不了。
林恆一直默默的聽着。喬薇現在更想要的是傾訴，而不是他的勸說。
“薇薇我們去大佛寺，去看看靜遠，聽聽他講經。”
“幹嘛？”喬薇帶着濃重的鼻音問道，林恆一向不喜歡聽老和尚說經。
“做一場法事，給那些去了的人超渡。”
喬薇擡起頭，流的淚水沾上林恆身上的灰塵，糊了滿臉。“真的有用嗎？”
“也許他們能在另一個世界聽到。”林恆愛憐的摸着喬薇的長髮，“薇薇你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靜遠師傅佛法高深，也許與他談談你能解惑。”
“嗯。”
喬薇重新把腦袋埋進林恆的懷裏，蹭了蹭，又蹭了蹭，“你衣服裏有小沙子，很難受。”
“還把某人的臉弄成了小花臉。”
這麼長時間來，他們第一次安安靜靜的在一起，既是不說話，也能感覺到彼此的氣息，這種感覺很好。
今天去大佛寺，並不是很好，他們決定星期六的時候去拜訪靜遠大師，也就是後天。林恆他們也很無奈，如果沒有受傷，他們已經工作一個星期了，這倒好，工作一天後又是休假。
“給我說說你的新工作吧，不當刑警了，你捨得嗎？”喬薇知道林恆很喜歡他的工作，說除暴安良、維持社會安全也許顯得假大空，但是林恆真的希望通過自己的工作減少犯罪。
“我都沒有說過我們一開始的任務吧。”林恆將那天的經歷娓娓道來，還有他如何受傷也說了，並不是所有的事都適合隱瞞。
“難道你們的單位是國家祕密組織，裏面全都是高人，說不定他們都是修士，專門保護人民的，就像，嗯，就像是四大神獸。”
喬薇激動的撐着林恆的肩膀說道，原來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她特殊，原來還有很多人隱藏在背後，他們也有着特殊的能力，說不定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
“有特殊能力的不多，他們管這個叫異能，我今天見到一個能舉起自身二十倍的大力士，今天去也只是找個門，如果連門都找不到，估計我就要重新找工作了。”
“你一定能找到的。”喬薇對此有信心，“真想見見這些能人異士。書中有說，修真者呼風喚雨撒豆成兵並不是難事，你今天見到的那個人也許是個體修。”
林恆沒有說，這些人可和他們不同。“薇薇你相信嗎，我現在也能輕而易舉的舉起比你重二十的東西。”
“築基真的那麼厲害嗎？”沒有人在她面前施展過能力，對於修真她更多的認識來自於小說電視，事實如何她根本沒有概念。“你爲什麼修煉的那麼快，朗王不是說很難嗎？還有，你從來沒有告訴我你修煉的是什麼？”
“我沒有說過嗎？”林恆都不記得了，“我從你空間裏挑了本叫做《煉神訣》的書。築基前的修煉其實很簡單，越往後越是艱難，朗王說難是因爲地球的靈氣枯竭，而我因爲有你，靈氣從來不缺。”
“名字聽起來真拉風，煉了真的能成神。”成仙都是可望不可即的事情，更何況成神。
“不知道，但是走着這條路了，我們就要堅持下去。”
“阿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命運是這樣的，空間從來被我當成食品供應站。”喬薇對於修煉一直很茫然，“可它有給了我一切，我不知道，如果隨着修爲的提高，過了七八十年後我還是這個樣子，我一定會發瘋。阿恆，幸好有你在，幸好有你陪着我一起走這條路。”
“傻瓜。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嗯。”她怎麼會不記得。
“你舉着榴蓮打那幾個壞蛋，害怕但是不退縮。那時候我就想着，以後找女朋友就要找你這樣的，隨着和你的相處，我真的無法放開。那次放假，我追着你上了火車，看着你頭一點一點的睡覺，我擔心極了，心想着這個小丫頭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防備。”
“然後你就換了座位。”
他們的相愛相守，就是一個平淡的故事，沒有驚心動魄蕩人迴腸，回想起來，竟然如此順理成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