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昭國都)
“一共有三個人嗎?那麼父皇,還剩下的一位大將是?”凌卓溪不解的問。
“他就與安若和夢璃有着並列地位的疾展。”
“疾展?”“他是一個極具野心的人,而且心狠手辣,詭計多端,生性多疑,在當年的鬼門中就已經樹立了很好的威望,但是當我與夢璃新婚之日,也就是鬼門與寰昭國都聯姻的時候,他便失蹤了,好像江湖上從未出現過這個人一般,徹底的銷聲匿跡。”
“消失了?一個人就那麼憑空的消失了?”
“沒錯,我們都感到很不解,也沒有人知道原因,再後來就慢慢淡忘了,三大得力助手就這樣分散了,所以鬼門隨着前任鬼王的閉關也就逐漸沒落了。”
“但是這麼多年後,現在的鬼門竟然突然的開始行動了,讓人很不解嗎?”
“鬼門的行爲向來飄忽不定,即使做出了什麼也不足爲奇,只是不知這次重振鬼門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凌晗輕輕的嘆了口氣。
“父皇,不管是什麼樣的人,溪兒絕對不允許任何傷害我們國家的事發生。”凌卓溪堅定的口吻。
“好,溪兒,一定要好好肩負起你身上的重擔啊!”凌晗意味深長的說着。
(密室中)
“媚兒啊,這次的任務完成的很好,義父一定會重重有賞。”鬼王雄渾的聲音迴盪在密室中。
“謝義父獎賞,媚兒爲了鬼門定會竭盡全力,在所不辭的,鬼王無敵,壽與天齊。世間雄霸,一統天下。”話音剛落,底下的衆將士們便齊聲威武的喊道:“鬼王無敵,壽與天齊。世間雄霸,一統天下。”
“都這麼大了啊!···來人,把咱們的紫寧公主帶到房間囚禁起來,沒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出入。”鬼王嚴肅的命令道。
兩名威武的鬼士帶走了還在昏迷中的紫寧。
“義父,寒煞他沒有回來嗎?”媚兒探尋的口氣。
“你怎麼忽然關心起寒兒的事了?”
“哦,就是問問而已。”媚兒趕緊打住。
“他自然有他的事要做,你們只需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別的就不用操心了。”鬼王略有不悅的說着。
“是啊,別以爲自己立了大功,就可以忘了鬼門的規矩。”在一旁的烈煞把玩着着手中的鬼月劍,漫不經心的說着。
“媚兒知道了,那我就先下去了。”媚兒不屑的望了望旁邊的烈煞,便快步的退出密室。
“烈兒,你那邊怎麼樣了?”
“劫持紫寧的事,凌晗已經猜到我們的頭上了。”烈煞滿不在乎的說着。
“這麼快就猜到了?那好戲就要開始了,凌晗啊凌晗,我讓你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感覺。哈哈···”鬼王陰森恐怖的笑着。
“這是哪裏?快開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父皇?母后?哥哥?”伴隨着猛烈的敲擊聲,紫寧大聲呼喊着。
“快點開門,這是哪裏?”門外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鬼王神威。”像是士兵問候的話語。
“打開門!”男子深沉的聲音。
“是!”門被打開了,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強大的氣場與陰森的氣氛不禁讓紫寧很是疑惑,但並不畏懼。
看着眼前帶着帶着鐵面鬼像面具的人,銳利如鷹一般的目光,身體被金色袍子包裹的嚴嚴實實。
“你是誰?我爲什麼在這個地方?”紫寧厲聲的大喊着。
“自然是在你應該在的地方。”鬼王淡淡的說着。
“我應該在的地方?這到底是哪裏,你又是什麼人?”紫寧生氣的吼叫。
“年紀輕輕,果然容易動怒啊,看來平時在宮中自是受到百般寵愛於一身的人吧,紫寧公主!”
“你竟然認識我,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知道你是誰就夠了。”
“我記起來了,我喝了媚兒給的茶水,之後就覺得頭暈暈的,莫非媚兒···”
“哈哈,是不是覺得背叛的感覺很痛苦?”
“真的是媚兒嗎?媚兒···絕對不可能,肯定是你威脅的她,這絕對不是她的本意。”紫寧的眼神中寫滿不解與悲傷。
“可憐的人啊,爲什麼總是不願接受事實呢?只有這些就接受不了嗎?”
“爲什麼,這是爲什麼?”
“看看你們所謂的善良吧,永遠是充滿了欺騙與背叛。”
“媚兒···”紫寧的靈眸中閃現着點點的淚水,梨花帶雨般的傾瀉而下。
“看你這痛苦的模樣,還真是和你的母親一個樣子啊!”鬼王突然一瞬間變得不那麼冷酷。
“我的母親,你指的是?”紫寧含着淚花,吃驚的問道。
“當然是你的生母貞伊,難道還是夢璃不成?該不會這麼多年來,受到凌晗的教唆,把自己的生母都忘記了吧?”
“你···你認識我的母親?”
“哼,看來你還記得啊!”
“我的母親我怎會不記得?”紫寧幽怨的說着。
“如果她現在還活着,看着自己的女兒這麼受罪,她該是多麼的傷心難過啊?”
“我沒有受罪,我過的也很好,所有人都對我很好。”
“看來凌晗把你騙的真是深啊,你竟然還那麼的偏向他,可悲啊!”
“不許你侮辱我的父皇,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
“哈哈···侮辱他?孩子,你的確是迷失了方向,該醒一醒了。”
“我不懂你在胡說什麼?我不要和你繼續談論了,放我離開這裏。”
“貞伊啊,看看你的好女兒吧,還什麼都不知道呢,被凌晗隱瞞的夠深啊,真是她的好父皇啊!”鬼王仰天嘆道。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也不許你提起我母親的名字。”紫寧怒吼道。
“也罷,你最尊敬的父皇既然沒有告訴你,我會讓你慢慢知道一切的,到時候,你謝我都來不及呢。”
“你···”“那時我要親眼看看你要怎麼面對你心中的好父皇,凌紫寧。”怪異的拋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後,便離開了房間。
(安陵國都安陵皇城)
凌亂的房間,毀壞的器皿,是讓人望而卻步的
昏暗。
“安陵禹灝,你不要在這樣子了,你要振作起來啊!”夢兒一副焦急的目光。
“小皇子,你都4天4夜不吃不喝了,這樣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劉蒙也在一胖輕輕的勸說着。
“對啊對啊,好歹也吃一點吧,我們都拿來了。”夢兒端着一碗蓮子羹擔憂的說道。
安陵禹灝並沒有迴應,依然是目光呆滯的注視前方,仿若沒有聽進絲毫。
“小皇子,你連劉蒙都不理了嗎,說句話吧!”劉蒙痛苦的說着。
“安陵禹灝,你有點骨氣好不好?如果讓堇墨哥哥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他一定會···”夢兒又氣又急的大吼。
“會無所謂的吧!在他眼中,我就是個棋子,無論我怎麼樣,他都不會在意。”安陵禹灝突然暗暗的低語。
“無所謂?安陵禹灝,你竟然認爲你在堇墨哥哥的心中無所謂?你果然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夢兒生氣的叫喊道。
“只是,現在連那個認爲我都無所謂的人竟然都不存在了,永遠的消失了。”安陵禹灝嘶啞的嗓音無力的訴說着。
“你永遠也不會了解堇墨哥哥的,如果他真的消失了,你就再也沒有機會懂得,那在那邊的他會不會也這麼痛苦呢?”夢兒悲傷的說着。
“是啊,我永遠也不會了解,因爲他就從來沒有讓我去了解,蕭堇墨啊蕭堇墨,我該怎樣去懂得你呢?”安陵禹灝喃呢着。
“小皇子,你不要在責罰你自己了,明明沒有錯,爲什麼還要這樣對自己?現在不是該悲傷的時候啊,你應該堅強起來,告誡天下安陵國都的強大,不要忘了,你是我們大家的希望啊,難道蕭堇墨不是這樣認爲的嗎?”劉蒙義正言辭的說着。
“是啊,那日我說過,讓你們看到什麼是責任,什麼是霸者,蕭堇墨,我定要做給你看。”話語間,安陵禹灝的深眸突然出現一絲生機,不再暗淡無光,堅定的眼神似乎在預示着一個彷彿注入新鮮血液的強者到來。
(安陵國都木屋中)
“楓兒,你猜猜我帶回了什麼?”寒煞一副神祕的樣子。
“嗯,讓楓兒猜猜,是好吃的嗎?”楓兒好奇的詢問着。
“楓兒就知道吃呢!”寒煞疼惜的說着。
“因爲楓兒很愛吃啊,難道不是吃的嗎,那是什麼?”楓兒撒嬌般的說道。
“閉上眼睛。”
“還要閉上眼睛嗎?寒兒哥哥好像小孩子呢!好吧,楓兒閉上了。”楓兒乖巧的閉上雙眼。
“好了,睜開吧!”
“啊!”楓兒彷彿被嚇倒了一般大喊一聲。
“怎麼了楓兒,都怪哥哥,不該買回這個面具嚇你,我只是怕你閒的無聊,拿來解悶的。”寒煞帶着一個青面獠牙的鬼面具,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慌亂的解釋着。
“哥哥···楓兒沒有嚇倒,只是···”說着,楓兒伸出纖弱的手指輕輕的觸碰着寒煞帶的鬼面具,顫抖的觸摸着。“爲什麼···爲什麼我竟覺得如此的熟悉?”話語間,剛剛還天真無邪的楓兒竟一瞬間淚如雨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