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李左懷明顯的閉門送客,慕陽只能先回李正哪裏。
“李正,你現在手下有幾個弟兄?”慕陽得計劃了一下,心裏有底,到到時候老道士不願意幫他訓練人的話,那就麻煩了。只能讓一個人拜進老道士的門下,然後自己來訓練了。
“四個。”李正不知道慕陽問這個幹嘛。
慕陽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先跟李正打個招呼。“我可能會找一個人來訓練你們,也就是說,訓練出來的你們到時候都是會武功,能打的傢伙了。”
“訓練?沒聽說過當黑社會還得培訓的啊?”李正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是什麼?是暗槍,暗槍是什麼?暗槍當然要發揮暗槍的作用了,什麼都不會,只會拿刀砍人,要你們當什麼暗槍?”慕陽狠狠的鄙視了李正一翻,這頭腦怎麼能當老大?
李正被數落一翻,頓時清醒過來,是啊,自己以後手下的人都是不見光的,不跟猴子他們一樣,在外面飄蕩,然後所有的人都把視線盯在他們的身上。
沒多久,猴子就回來了,猴子把一瓶藥酒嚮慕陽手上一丟。“這個是嫂子給我的,她說這個創傷藥連消炎都省了。”
慕陽看了一眼,頭疼不已。“還有膏藥呢?”
“膏藥?”猴子一愣,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是不是那黑色的乾枯樹葉子啊?”
慕陽的冷汗直流,那是用薄荷葉做的膏衣。怎麼到他的嘴中,就變成樹葉子了?“哪裏去了?”
“剛纔我看不如拿,就直接丟了。”猴子向李正擠眉弄眼的道。
慕陽氣的把藥酒往桌子上一放。“混蛋,沒有膏藥,你拿個藥酒來有個屁用?”
“沒事了,我這不是上了藥了嗎?”李正示意慕陽不用生氣。,好歹慕陽現在算是他的直系老闆了。
慕陽氣的轉了兩圈。“行了,我到外面去挖點藥材來,先將就着用吧。”
等到慕陽出去找藥去了,猴子從口袋裏拿出膏藥來。“這個聽說可好了。”猴子示意李正的兩個小弟把布條給解了,傷口又不深,也不長,猴子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
看着自己弄出來的傷口,猴子一陣的內疚。“對不起。爲了我們。讓你背傷了。”
“混蛋!你以爲是爲了你?要不是看在李研的面子上,我將你給砍成爛西瓜。”李正說着,就牽引到了傷口。“哎喲!疼死老子了。”
慕陽回來的時候,發現猴子這混蛋正在給李正換膏藥,而慕陽的手中提拉着三四種止血消炎的藥。這些藥的效果雖然不會太大,但是用上去,倒是可以避免發炎爛肉,這樣只要三四天,就會結血痂,一旦結了血痂,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慕陽氣的一把藥材甩向了猴子。猴子嘿嘿一笑。“哥,你都玩了我們這麼久了,玩你一次不過份吧。”
慕陽聽了直翻白眼兒。“算了,你個混蛋。”
慕陽罵了猴子一聲,卻是突有所感,一直一來,都是自己在整蠱猴子他們,猴子整自己一次,也不算過份。
把李正給安撫好了,兩人又趕回了家裏,今天猴子不打算回縣裏了,就在家裏待着,也好讓自己喘一口氣。
本來慕陽也以爲,自己可以安心的休息幾天,可是事情就像是一個坨螺一樣,鞭打着他停不下來。
猴子接了個電話,整個人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事情似乎出乎了猴子的意料之外。
“怎麼了?”慕陽一看到猴子的臉色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不然的話,以猴子那嘻哈的性子,不可能會像現在這樣陰沉着臉。
“咱們的人被打了。”猴子收起手機,一個人在踱着步子。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一般。
“被誰打了?”慕陽很疑惑,猴子他們雖然幹起了這個行業,但出道以來,應該沒有明顯的得罪過誰啊?要算有仇,猛虎幫算一個,但事實上,猛虎幫只是跟慕陽有仇的。
“西湖東哥。”猴子惡狠狠的吐出一口氣來。猴子就想不明白,這西湖東哥雖然混的還可以,但是沒有必要招惹自己吧?這是其一。自己與西湖東哥又沒有仇,他幹嘛沒事打自己的人?
“西湖東哥?”慕陽皺起了眉頭,沒有得罪過此人吧?他爲啥跟自己過不去呢?
“回縣城。”慕陽道了一聲。兩人又急匆匆的往縣城趕。
趕回縣城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七點鐘了,天色已暗了下來,最後一抹落日也消失了。
“怎麼回事?”猴子看着李痊臉上一大塊紅脹,顯然是被人給打的。
李痊搖了搖頭。“我們也很莫明奇妙,連認都不認識他們,就被打了一頓,而且霍元,汪強他們被抓走了。”
猴子一愣,剛纔在電話裏,李痊可沒有說汪強跟霍元被抓走了。
慕陽沉思的踱直了步子。“在哪裏見面?”
李痊眼睛一亮,他還沒有說,慕陽說猜到了,陽哥就是不一般,李痊崇拜無比。
“遊園那裏的方竹林見面。”李痊老實的交代。
慕陽皺起了眉頭,這是到別人的地盤啊。看來自己等人應該在不知不覺的地方得罪過東哥,不然的話,東哥沒有必要跟自己等人過不去。
猴子一聽就明白怎麼一回事了。“召住弟兄,帶上傢伙,今天就把西湖給踏平了。”
“好,我這就去辦!”高亮點了點頭,就要往外走。
慕陽擺了擺手將高亮給攔住。“不用了,猴子你跟我去一趟。”
“陽哥?”猴子大吃一驚,慕陽跟他一起去?那不就是兩個人挑人家一羣人嗎?這可不是衝動的時候。
“陽哥,人家的地盤?”猴子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慕陽瞪了猴子一眼。“他的地盤又咋了?打不起來。”
慕陽神祕的笑了起來,看來自己培養李正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只要李正站起來,一明一暗,絕對會是慕陽的一張巨大的底牌。
慕陽擡首看了看天色。“時間差不多了。讓人家地主等太久了,可不是什麼禮貌的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