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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鬼者 - 第五十七章死亡錄像(下)字體大小: A+
     

    

    死亡錄像(下)

    照白航的說法,能夠控制他的心神是很厲害的角色了。我雖然並不瞭解白航這個痞子的能力,但我也一樣知道,這次的事情實在太過嚴重了。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我們所知道的,只有一個長得極其醜陋,極其矮小的極端宗教主義者。以七宗罪爲緣由,殺人,僅此而已。可對方呢?七宗罪,他已經快殺滿一圈了……這次只不過是碰巧,讓我找到了貪食,那麼下一次呢?我是不是還有那麼好的運氣,碰到剩下的那個人?

    可惜現實往往都會讓人失望甚至絕望,第七名被害者已經出現了,同樣溺斃與自家的浴缸。男性,四十歲,有過犯罪前科,和第七罪極度符合。我和白航趕到的時候,已經無法找到死魂詢問了。我們所能看到的只是一具屍體……七個人……可我並不認爲這代表着結束,或者這只是個開始。錄像上的記錄又多了一條,我在警局跟着技術查看的時候。卻意外接到了陸凡的電話,我本以爲這個時候他應該在警局,可電話裏他什麼都沒說,就像是無意中按到了一樣。我聽着,我聽到了水的聲音……我立刻丟下了手機,直奔他的家。門從裏面被反鎖了,我和白航一起砸開了門,我什麼都沒有在意,我聽見了水聲……

    浴室的門被反鎖,水的聲響帶着浴室的迴音,以及一陣陣的敲打聲。陸凡……出事了。我也顧不得許多,和白航一起砸開了浴室的門,而我們所見到的,就是泡在冷水中的陸凡,他的臉色慘白,我一把把他從水裏撈起來,他的身體冰冷,他的呼吸雖然很微弱,可還有。我們立刻將他送到了醫院,醫生說送的及時,修養兩天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看他那麼虛弱,我本不想去詢問他。可他卻拉住了我和白航:“左安,七宗罪,每一次殺的都是罪有應得,即便不能這麼說,可殺的也還是沾邊的,那麼……我呢?我是七宗罪的哪一向?一定是…一定是我們已經接近他了,爲了確保自己的安全,他纔對我們下手!!一定是這樣的!!”

    等陸凡休息了,我和白航站在醫院的走廊裏。陸凡的說法並不是沒有道理,陸凡和白航根本不可能被算在七宗罪裏,即便那是人性裏帶着的原罪,也和那些已死的被害人有着不同。我們……到底接近了什麼?目前這一點我依舊沒有絲毫的頭緒,白航卻有了想法:“爲什麼他殺人後,死魂會消失?難道他們一點留戀也沒有?這不可能,那麼一定是他用了什麼術法,操控了那些死魂,如果可以找得到,那麼就一定可以找到這個兇手。”

    於是他離開醫院忙活去了,我看了一會兒陸凡也就離開了。回到家已經過了零點,M也不再,半月今天因爲學校有事所以也沒有回來。我一個人窩在被子裏,拿着筆記本查看關於七宗罪和聖經的各種資料。忽然間,我聽到有水聲。我的水杯裏空空如也,家裏也不用桶裝水,水龍頭更是都關着。水的聲音從哪裏來的?滴答滴答的水聲,帶着一種特有的迴音。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浴室裏一樣……浴室?!我看着浴室的門,猶豫着。七個人死在自己的浴室,連陸凡都差一點。那我呢?可如果不進去,或許這一切的謎題就永遠都是謎題了。心跳從快速緩緩落到平和,如果一切不解開,那我又怎麼會放過自己?深吸了口氣,打開了浴室的門。龍頭在靜止的狀態,水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進了浴缸。水像是有生命一樣,在浴缸裏泛着一層層的餘光。我擰了擰水龍頭,關死的。

    我看着浴缸裏的水,不知道怎麼就伸出手,水冰冷,我的手就好像是失去了機能,就這麼僵持在冰冷的水裏。我的眼前朦朧一片,就像是待在一個充滿了蒸汽的地方。耳邊不時傳來輕微的聲響,漸漸的,這聲響從遠到近,彷彿有個人就貼着你的耳朵在對你說話。那聲音也從模糊變得清晰,那聲音很奇怪,低沉卻並不是帶着磁性,而是帶着一種屬於廢舊電子產品的噪音,還有些刺耳。我不知道那個聲音在說什麼,他所說的似乎並不屬於語言的範疇,倒像是……像是某種經文……我專注的聽着,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身體正在自己走進浴缸中。

    那經文好想隱約可以聽見約翰、彼得……身體驟然的寒冷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躺在了浴缸裏,我的身體僵硬得無法動彈。水上升着,很快就沒過了我的頭頂。我的耳朵充斥着屬於水流的聲音,眼睛裏帶着一種刺痛,呼吸被壓抑的痛苦很快就越來越明顯。我隱隱約約在水下看到一張臉孔,我瞪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那是一張極其顯眼的臉,完全沒有辦法說出長相,如果非

    要做一形容那隻能說醜陋。不大的臉上遍佈着長長短短的條狀疤痕,將整張臉都扭曲在了一起,一隻眼睛似乎是看不見的,帶着一種乳白的渾濁。嘴傾斜的掛在臉的一側,幾顆門牙帶着黃色,暴露在嘴脣外。我在昏迷前,最後一眼看到的是他的手,如同七八歲孩子一樣大小的手掌。

    當我睜開雙眼,看見一片乾淨異常的白色時,我就知道我倒黴的又在醫院了。半月見我醒了,立刻去叫了白航和陸凡。不用他們說,我也知道,我當時被發現是什麼樣的狀態。我在紙上畫下了那個人的樣貌,可惜的是,警方無法查到有關他的任何信息,就好像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我不免有些大失所望,養了幾天後,沒什麼問題我就打算出院了。就在我出院的同時,第八名被害者再次出現了。依舊是依照七宗罪的排列順序,被害者四十歲,是個有點小資產的小老闆。聽說平日裏趾高氣揚,誰都不瞧在眼裏。傲慢……那麼,之後就是妒忌了……

    我們幾個聚集在警局,面對着我畫出來的那張臉沉默。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把我嚇了一跳。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起來,裏面的聲音讓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低沉、帶着一種電子噪音的聲音:“你還活着,你不同於他人,我會再一次施行神大愛的救贖,救你脫離這個萬惡的世界……”一陣古怪的笑聲之後,電話掛斷了。而等我再想回撥的時候,手機中的號碼已經消失了,就好像它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通過警局技術科的操作,雖然確定曾經有一個號碼,但卻無法還原是哪個號碼了。

    我看着屋子裏神情嚴肅的幾個人,我只好攤手:“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他,不過目前看來,他一定會再次出現,而且這一次的目標多半就是我了。”

    於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我的家變得異常擁擠了。陸凡、白航、半月都住在了這裏,緊張的情緒連帶着M都有些神經過度,他們嚴禁我靠近一切有水的地方,甚至是自己倒水洗碗都不被允許。於是,我只好當個甩手掌櫃,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做。可就算如此,我還是看到了他。就在現在,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發現時間空間就像是被靜止了,白航、陸凡、半月、連同M都靜止不動,時鐘的指針也停了下來。他的個子相當矮小,大概只到我的腰。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褲,從衣服裏露出的皮膚帶着一種極其不正常的白色。儘管如此,我依舊可以肯定,在我眼前的這個人,是活着的。

    他像是在動物園看動物一樣,上下打量着我,用他那種難聽的嗓咯咯笑着:“你~~罪人啊,你可知道神的日子已經到來,審判就在面前,你的雙腳可曾顫抖,你的心可有敬畏?神說凡有罪的,都當跟從自己的罪孽一同釘死,在神的國度與神一起得想永生。來吧,成爲上帝的選民,外邦人啊,成爲高貴的以色列民吧,神的選民作爲神之子,享有無上尊榮……哈哈哈哈~~”

    我看着他,這個人行爲舉止誇張怪異,而且我不認爲他的神智正常。大概是我打量的目光激怒了他,他猛地跳了過來,居然張嘴在我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我皺眉,誰知他忽然又大笑起來:“哈哈哈~~人在這世間必是受苦的,磨練如同是神給的試煉,越是試煉,越是愛!痛麼?那便再痛一些,懺悔吧,憂傷懺悔的心,神必眷顧~~”說完,居然拿出了一把黑色的匕首,匕首上什麼都沒有,甚至沒有柄。整體都散發着一種奇異的光澤,就像是鐵片。我的身體無法動彈,我只能看着他拿着匕首在我的手臂上刻刻畫畫。巨大的疼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經,可我卻連慘叫都做不到。他像是一個瘋子一般將我的手臂上刻上了一個符號,這個符號就像是錄像帶中出現的符號。一個三角,其中是一個如同眼睛一樣的圖案,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文字,伴隨着。他刻完之後,又大笑起來:“這便是神的選民,你便要帶着這個符號生生世世,哈哈,血代表着血氣,污穢骯髒,就讓它從神的神殿中離去,主啊,求你來潔淨這一切的骯髒。”隨後他的匕首緩緩的,緩緩的向着我的脖子移了過來。

    就在我以爲我會被像殺雞一樣殺掉的時候,他的手被人抓住了。一切都在一瞬間回覆了正常,我的身體有些發軟,跌坐在地上,而白航的嘴邊有血,他抓住了這個瘋子。就在我以爲一切結束的時候,他,那個瘋子,消失了。是的,就像是被水蒸氣蒸發了一樣。從白航的手裏,消失了……

    我坐在地上,看着白航替我包紮傷口。我手臂上的符號,我在網絡資料上見過,好像代表着

    被選招。我將他之前說的話,一一寫下來,參照聖經。結果越發肯定了,他這個兇手就是一個極端的宗教主義者。

    人總說危險不會再同一天來臨兩次,然而……這個觀點絕對沒有任何依據。因爲晚飯後的現在,這個瘋子再次站在了我的面前,這一次白航、半月、陸凡從我的視線裏消失了,只有M被他抓住,用我手上的白色紗布捆好扔在了一邊。他重新撕裂我的傷口,任由血沾滿了他的手:“請記得給你聖裁的人吧,因他的名至高無上~~吾名撒旦!”他的匕首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口子,血緩緩的,從傷口裏流了出來,他的眼睛裏滿是欣喜。我忽然看見,他的身體周圍若隱若浮出了許多死魂,他的表情驚訝,而那些死魂出現的同時也就紛紛消失了。在之後的場景就是白航死死的卡了他脖子,還用一根鮮紅的細線,將他的中指牢牢扎住。他嘴裏傳來嘶吼、慘叫以及各種詛咒的話語……

    事後,警方終於調查到他的身份。他原本是個棄嬰,因爲外貌醜陋而被自己的親生父母丟棄在一間教堂的門前。教堂裏的一位神父雖然收養了他,可根本不在意他是不是活得下去。將他當成了一個容器,用來承載神父的一切不滿和仇恨。他在這樣的狀況下,在教堂居住了二十年。他從沒有出現在人們的面前,知道他的就只有那個虐待他的神父。因爲牽扯宗教情節,所以警方走訪了各個教會,並將我畫的畫像給他們辨認,這才被認了出來。

    他沒有名字,神父見他醜陋,就將惡魔之子墮天使撒旦的名稱給了他。因爲備受折磨,導致他的精神存在很嚴重的問題。他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是上帝的選民,要驅散一切的黑暗。所以他照着七宗罪的順序,將他認爲該擊殺的人殺死。他在二十年中學習了一種西洋的黑魔法,將死者的魂魄圈禁並且利用這些死魂的力量轉化爲黑魔法殺人,而且他自己還研讀了一些列的編程和計算機。可以說,他是個天才。那麼至於爲什麼一定要溺斃在浴缸裏,理由也被找到了。因爲神父的長期虐待,他通常都是睡在浴缸裏的。而且神父常常將浴缸放滿水,看着他在裏面掙扎,有很多次他都差點死掉。

    事情敗露之後,他很快就被處以死刑,當然外界的媒體也對他給予了一定的同情。在記者的採訪中,他顯得很冷靜,異常的冷靜,他只是告訴記者,神已經召喚他去了。既然能安然睡臥在神的懷中,那還有什麼是值得懼怕的呢?記者詢問他有沒有後悔,他大笑着說:“有罪者都擋死,唯有死才能換回救贖~~我爲神而行此舉,後悔?不~~這是神所賜予的榮耀,我們當真是要稱謝全能全知的上帝,因他將生命賜予,又可輕易挪去。這便是奇蹟,這是神蹟奇事~~一定會有人,一定會有人繼續完成神大愛的救贖~~最終,你們……都會死~~”可顯然,沒有誰在意一個瘋子說的話。當然,那個道貌岸然的神父,因爲受不了媒體和教會中牧師長老的聲討,最終選擇以死收場。到這裏,這詭異的連環殺人案才真正結束了。而我手上的符號卻被永遠的留了下來,因爲他刻的時候很用力,而且刻意反覆劃了很多次,所以我的手上以後都會有疤了。白航這個傢伙看過後,幸災樂禍:“左安,你看你多好,你都成了上帝的選民了,記得以後要是去了天國沒事多笑笑,免得那些個美女天使受不了你這個面癱,隨後又被你給扔到了地獄~”

    我沒有說話,只是詢問爲什麼最後能抓住他。白航告訴我,認得中指往往是和魂魄相接的地方,只要將血絲扎住,他的魂魄就和身體被死死的綁住了。其實之前的死者看到的,都只是他的魂魄而已,他的身體根本就不在案發現場。而這一次,白航用咒術將他的身體強行帶到了現場,所以纔將他抓住。自從他被抓住之後,那盤錄像帶就消失了。根據警方的調查來看,錄像中的的確就是他自己,而那些黑暗的背景以及白色粉筆畫都是在他平時待得地下室。而警方也在地下室找到了一臺攝像機,和一些死者的照片。我也去過那個教堂,氣勢宏偉華麗,可地下室昏暗無光。極大的反差就像是那個神父,人前和藹善良道貌岸然,人後瘋狂殘忍毫無人性。

    偏激有很多時候是產生於自己的思想,當你偏執的認爲你一定是對的時候,其實你已經錯了。絕對,在人的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因爲人無完人,每一個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帶着一點罪,有些是已知的,而有些則是真正的隱而爲現了,就像是那個神父。但總有一天,一切都會被在陽光之下揭開,即便那是醜陋血淋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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