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之後,你不要再親自做這些事情了。唐羽天看着田蝶舞。
“我肯定不會有事啊。”田蝶舞笑了一下。
“可是我還是擔心,萬一被別人發現了怎麼辦。”唐羽天很認真的看着田蝶舞。
簡單的一句話,讓田蝶舞突然之間感覺很幸福,也許幸福就是不管什麼時都會爲你着想。
“好。”她不再堅持了,因爲她不想唐羽天會擔心。
“好奇怪,這裏以前沒有這麼多蛇啊。”楚留香拿着竹杖挑開一條蛇。
“難道是因爲下雨了?”元進朝也有些奇怪。
這裏距離他們的莊子不是很遠,平時他們也會來,只是偶爾會見到蛇,但是今天蛇好像明顯的多了很多。
“大家小心一點。”唐羽天看了看他們。
“這裏有人。”葉孤城看着一邊被踩過的痕跡。
他們相互看了看,小心的往前靠近,看見三個人身上已經變的青紫,一邊坐着一個女子在瑟瑟發抖,目光十分的空洞。
“姑娘……”元進朝說着要過去。
“不要過去。”田蝶舞和葉孤城同時叫了一聲。
而葉孤城已經出劍,一跳綠色的蛇被他斬成兩段,元進朝嚇的出了一頭冷汗,要不是葉孤城攔着,他估計現在就成了地上的屍體了。
“你是誰?”田蝶舞看着林瀾兒。
林瀾兒正面向着田蝶舞他們移動了一點:“你們是誰?”
“這些人是被蛇咬死的,你爲什麼沒事?”田蝶舞十分晶體的看着林瀾兒,三個男人被蛇咬死了,她是一個瞎子,竟然能活在這裏,這件事絕對不簡單。
胡濟世看着她手裏的骨壎:“她會御蛇。”他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幾個人潛意識往後退了一點,同時十分警惕的看着周圍,御蛇對別人來說是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
林瀾兒握緊了手裏的骨壎,雖然她脫險了,可是在外面兩天,她自己非常配備,又被這三個人綁到這裏,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你究竟是誰,他們是怎麼死的?”田蝶舞很認真的又問了一遍。
“他們死有餘辜。”林瀾兒說着咬牙切齒。
田蝶舞點了點頭:“我們只是路過這裏,可是讓他們和一個會御蛇的人在一起,對我們來說非常危險。”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林瀾兒立馬說。
田蝶舞想了一下:“楚留香,把蓑衣給她一件,給她弄點兒東西吃。”田蝶舞說着又往後退了一步。
“爲什麼是我,我又不會武功。”楚留香立馬就跳了起來,往後退了一步。
“你把吃的給拿出來。”田蝶舞看他怕死的樣子。
“我去給她吧。”周念慧簡單的說。
幾個人都有些緊張,那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能控制蛇,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我過去了。”周念慧拿着吃的東西,另外拿着一件蓑衣。
胡濟世衝着周念慧點了點頭,表示他在這裏,讓她放心。
林瀾兒把骨壎抱在自己的胸口,緊緊的握着,她需要吃的東西,而且在這種地方,她也不知道怎麼離開,她需要人幫助,卻又擔心他們是壞人。
周念慧小心的過去:“我幫你披好蓑衣,你不要亂動。”她小心的說。
林瀾兒蜷縮在那裏,手裏握着的骨壎靠嘴脣很近,周念慧小心的把蓑衣披在她身上,然後把一包吃的東西放在一邊,裏面有雞蛋和肉乾,他們出來的時候帶着路上吃的。
“好了,我走了。”周念慧小心的說着,慢慢的退着離開林瀾兒。
林瀾兒有些茫然,她什麼都砍不見,但是她知道來的人不少,而且他們都沒有什麼惡意。
“我們走了,不要往這裏引太多蛇,萬一傷到無辜的人就不好了。”田蝶舞說着轉身就走。
“等一下。”林瀾兒下定了決心:“你們能幫我離開這裏嗎?”
“那你把骨壎交出來,萬一你引來蛇圍攻我們,我們怎麼辦。”田蝶舞直接說。
林瀾兒猶豫了一會兒:“好。”
他們找了一個地方,生了火吃了一點東西,林瀾兒真的被餓壞了,但是她還是很有節制的沒有吃太多東西。
田蝶舞觀察了她很久,才慢慢的說:“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和家人走丟了,遇到了壞人,被他們綁到這裏來的。”林瀾兒直接說。
“你在撒謊。”田蝶舞看着林瀾兒:“你皮膚細膩,指節袖長,一看就是從小養尊處優的人,你的衣服料子一般,但是做工很好,袖口的地方磨的發白了,證明穿了很長時間了,一個養尊處優的人,穿着一件洗的發白的衣服,而且十分整齊合體,不是穿別人的,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林瀾兒立馬抓緊了自己的骨壎,她沒有向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直接戳穿她的謊言。
“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擔心你會由危險,到時候會把我們一羣人都連帶了。”田蝶舞簡單的說。
“你們不用擔心,你們只要幫我出了這個林子,告訴我六衛怎麼去就行了。”林瀾兒簡單的說。
“你去六衛做什麼?”田蝶舞立馬好奇起來了,她肯定和六衛裏面的人有什麼聯繫。
“這是我的事兒,姑娘就不用擔心了。”林瀾兒說着開始沉默,不想再回答田蝶舞的問題。
她離開峽谷之後並不怎麼順利,將到京都的時候,被人綁到了這裏,要不是她急中生智,拖住了三個人,然後招來了蛇,可能現在死在這裏就是她了,所以她對人十分警惕。
因爲林瀾兒的出現,他們提前回去了,可是雨還是一直在下着,他們只好先把林瀾兒帶到莊子上了。
“我怎麼覺得這個女人不一般啊。”葉孤城進了田蝶舞的房間。
“肯定不一般了,一個習慣了貧苦生活的大家閨秀,會御蛇,要去六衛,哪一點一般了。”田蝶舞簡單的說。
“你說她要去六衛找誰?”葉孤城好奇的說。
“不知道,六衛最近變動比較多,誰知道是誰家的人。”田蝶舞十分不在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