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自然聽到了她的話,因爲有‘肥’球在啊,心裏微微的感慨了一下,在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所有做一個什麼樣的人真的無所謂,別人怎麼看你也真的無所謂,只有自己的態度有所謂。
“郡主,她是宋將軍獨‘女’,宋將軍是京城裏面唯一一個握有兵權的將軍,身份十分的特殊,在京城裏面所有官宦甲冑都有她‘交’好。”尚嬤嬤提醒到。
“可是我覺得她就是來找我的事兒的,你覺得我退讓就可以讓我們好好相處了嗎?”田蝶舞十分簡單的說。
尚嬤嬤只好無奈的點了點,田蝶舞沒有繼續說話,帶着相嬋兒繼續逛街了。
尚嬤嬤和林琨對視了一下,他們都感覺到了田蝶舞很強勢,在京城,她這樣的身份地位真的很一般,但是不知道她的強勢是怎麼來的。
她中午就在外面吃飯,還沒吃完飯葉孤城就找來了,一點都不在意林琨和尚嬤嬤就在這裏。
“你去哪兒了?”天地額爲十分好奇的看着葉孤城。
“隨便轉了轉。”葉孤城簡單的說:“看你活蹦‘亂’跳的,沒有別人欺負吧?”
“哎,有人想欺負我,只是我不想讓她欺負而已。”田蝶舞說的輕鬆而無奈。
“京城還和以前一樣啊。”葉孤城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東西。
“你的劍呢?”田蝶舞有些奇怪的看着葉孤城,他不拿劍讓人感覺有些不習慣了。
“劍在心中。”葉孤城簡單的說。
“兩天不見,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田蝶舞笑了起來:“不會和誰比劍,連自己的劍都輸了吧。”
葉孤城有些不高興的放下了筷子:“讓他們下去一下。”
不用田蝶舞說,尚嬤嬤和林琨對視了一下,直接退下了,留下慕雲在房間裏面。
“我剛出宮你就找到我了,在京城消息這麼靈通,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田蝶舞一臉奇怪的看着田蝶舞。
“我是來向你辭行的。”葉孤城的表情有些無奈:“你在京城也不安全,就來給你說一下,之前你在禹城,幫助三皇子扳倒了鄧闊,可知道鄧闊在京城有多少暗手?當時不是三皇子拿出了足夠的證據,那個鄧闊說不定就直接逆天了。”
“恩,然後呢?”田蝶舞自然不認爲那些人現在會爲鄧闊報仇。
“那些人自然不會爲鄧闊報仇,可是你斷了他們的財路,當時還差點兒把他們拉下水,他們自然不會想讓你好過,還有這就是雲絡珠,她的對你的動作可不少,今天找你事兒的那個宋芷蘭,就有云絡珠的影子。”
田蝶舞皺眉:“你怎麼連這件事都知道,你是不是派人盯着我?”
“我讓全京城的人都盯着你呢。”葉孤城簡單的說“還有就是你和桑坦的公主走的近了,這不是好事,桑坦現在的情況十分的複雜。”他說着凝視了一下外面:“你最好跟着三皇子活着五皇子。”
“你要去哪兒?”田蝶舞感覺葉孤城好像在安排她的事情,是不是出了很嚴重的事情。
“鄧闊的底細被人翻出來了,七寶佛龕又出現了。”葉孤城簡單的說。
“什麼?”田蝶舞自己驚訝了一下。
七寶佛龕是當時鄧馨兒送到她手上的,當時她只是覺得那個東西好玩兒,所以自己收了起來,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從別人的口中聽見這個名字。
“恩。”葉孤城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因爲七寶佛龕的名氣很大,只是遺失之後再也沒有人提起而已,關鍵是這個關係到大方的顏面,當時七寶佛龕在大方遺失,送佛龕的信徒全部被殺死,後來大方爲了顧全顏面,說已經找到了兇手,而且追回了佛龕,但是千寶塔裏放的七寶佛龕是假的,現在羅拓國要取回七寶佛龕,要是找不到的話,大方的顏面會盡失,而且舉國失去庇佑的聖輝。
田蝶舞聽完這些前因後果之後,竟然有些想笑,果真是竊珠着誅,竊國者諸侯,皇室竟然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你現在要去找回七寶佛龕了?”田蝶舞有些想笑的看着葉孤城。
“恩。”葉孤城也不想多說。
“爲什麼是你,你究竟的什麼身份啊?”田蝶舞好奇起來了。
“這個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我只是給你說一下讓你小心。”
田蝶舞想了一下:“如果我告訴你七寶佛龕的下落呢?”
葉孤城的眼睛立馬就亮了:“你知道七寶佛龕的下落?”
“你先告訴我你的身份。”田蝶舞直接說。
葉孤城看着田蝶舞,雖然他知道田蝶舞有時候很逗,但是她一般都會說到做到:“天下除了朝廷、世家之外,還有一個地方叫江湖。”
田蝶舞皺眉:“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這樣給我說,是說你只是一個凡人嗎?”
“你只要知道我來自江湖就行了。”葉孤城知道田蝶舞想知道更多:“你可以說七寶佛龕的下落了吧。”
“如果我能拿出七寶佛龕呢?”田蝶舞簡單的說。
葉孤城看着田蝶舞,他知道田蝶舞敢這樣說,一定有她的底氣:“你要是能拿出七寶佛龕,我保證江湖任你行走。”
“一言爲定。”田蝶舞立馬說,雖然葉孤城沒有直接說,她好像知道了葉孤城究竟是什麼身份。
葉孤城看着田蝶舞十分自信的樣子:“難道當初你從鄧家拿到了七寶佛龕?”他恍然大悟。
七寶佛龕的線索是從鄧闊的東西里面得到的,難道說當初她拿到了七寶佛龕。他愣了一下,不會這麼巧合吧。想想鄧闊曾經白天爲官,晚上爲匪,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一招敗落,整個鄧家都徹底的除名。
田蝶舞點了點頭:“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件事了,先幫着我處理我現在的事情,我可不想被人捏死在這京城裏面。”
葉孤城竟然猛點頭,和他以往的形象完全不符啊,但是田蝶舞知道自己在京城沒有多少顧慮了,不用那麼擔心了。
下午田蝶舞找了一個茶樓坐下了,聽說書先生在那裏說書,然後悠閒的磕着瓜子兒,一邊的相嬋兒聚‘精’會神的聽着說書先生說書,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