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趴在窗戶上,聽到李佳文要出門,慌忙逃到一邊了,自然沒有聽到田蝶舞接下來和李佳文說的話,田蝶舞這是在攤牌,是定結果的時候,可是李佳文一點都不想給她結果。
正如她說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真相的,現在是告訴了田蝶舞真相,她承受不起,最起碼現在還不是時候。
田蝶舞以爲李佳文真的就這樣走了,很多事情只是走一步看一步,不能說沒有計劃,只是不停的在變而已,變到最後和沒有差不多了。
一羣人也都認爲李佳文就這麼走了,現在真的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了。
可是李佳文一出門就直接昏死在地上了,田蝶舞轉身,一邊的人立馬都圍過來了。不過所有的人都站着,沒有蹲下去看是什麼情況的意思。
“周繼恩,你是大夫,你來。”楚留香看着周繼恩。
“葉孤城,你是俠客,你來。”周繼恩看着葉孤城。
葉孤城抱劍看着楊雪楓:“你是商人,你來。”
“爲什麼我是商人要我來。”楊雪楓十分無奈。
“因爲她受傷了。”葉孤城十分認真的說。
三個人立馬趴了一下,然後紛紛表示應該有楊雪楓來。
楊雪楓只好蹲在地上看着昏死在地上的李佳文:“恩,暈倒了。”
“不暈倒讓你來幹嘛?”楚留香也蹲下來了“這種帶着蒼白的病態美也不錯。”
“這是你一直以來的想法嗎?”周繼恩也蹲下,看着楚留香。
“你們四個在幹嘛?”田蝶舞看着他們四個,一站着,三個蹲在,都沒有要扶李佳文的意思。
“她暈倒了。”周繼恩很認真的說。
“我知道她暈倒了,你們在幹嘛?”田蝶舞鬱悶的看着他們“還不快救人。”
“不對,她說她有傷,不能亂動。”周繼恩很認真的說。
現在他們也不確定李佳文是真暈還是假暈,那麼高的武功,這麼一點傷,真的就暈了有點說不過去,可是人就暈死是這裏,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辦。
“先把人救醒再說呀。”田蝶舞走了過去,要是李佳文真的暈了,那麼躺在冰涼的地上自然不會有感覺,要是假的暈倒了,那就讓她躺一會兒吧。
“暈倒了應該怎麼辦?”楊雪楓看着周繼恩。
“掐人中。”楚留香很專業的說。
“男女授受不親,這樣不好吧。”楊雪楓十分爲難。
“那我去叫慕雲過來。”周繼恩說着就撤。
葉孤城就站在那裏看着李佳文,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
而李佳文沒有想到竟然遇到這樣一羣人,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自己暈倒的樣子難道很醜嗎?
環境果真是改變人最快的方式,李佳文這纔來這裏了多場時間,竟然會想到自己是因爲暈倒的姿勢太醜纔沒人搭理。
還不等慕雲過來,田蝶舞突然之間眼睛一亮:“看來李姑娘的傷勢很嚴重,必須要送到城裏,快點準備好馬車,立馬把李姑娘給送到城裏。”
田蝶舞心裏賊笑,要麼你起來反駁,要麼你乖乖被送走,我看你選擇你什麼。
李佳文心裏犯狠,竟然對田蝶舞起了殺心,一個無知的鄉野村姑竟然敢這樣玩弄她,當初她就不應該用這樣的策略。當下心裏一橫,打算趁機離開田園居,到時候再想辦法。
看着馬車慢慢的遠去,田蝶舞多少有些矛盾,留在是養虎爲患,放走的放虎歸山,可的面對的卻是表現如一隻小貓的人,果真不好辦呀。
“小姐,你就這樣讓她走了?”慕雲有些不理解的說。
“走了就走了。我哪有那麼多少時間折騰這些事情,我在想另外一件事。”田蝶舞有些無奈的看着望南山。
“什麼事情?”慕雲奇怪的說。
“我們時候把糧食運到望南山給藏起來。”田蝶舞一直都在想這件事。
其實把糧食收到空間裏面更簡單,可是她不敢,到時候還不被當成怪物了。
“對了,圖流雲醒了沒有?”田蝶舞差點兒給忘記了。
“還們沒有呢,圖公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爲什麼總是叫着有怪蛇。”慕雲唸叨着說。
“我給忘記了,馬上把圖流雲也給到禹城去,讓周大夫好好瞧瞧。”田蝶舞想着要送就一起送走。
黑風他們想要徹底滅了田蝶舞他們立威,結果被田蝶舞全部給滅了,趙德新可不認爲這件事需要藏着掖着,救出了十幾個娃娃之後這件事整個禹城人都知道了,一時間在蕭條的禹城種成了談資。
“田蝶舞就是之前的田家小姐麼?”沈叢林有些奇怪的說看着董凌雲。
雖然田老爺回來了,但是田家已經淡出禹城人的視線了,他是悄悄回來的,直接住在莊子上,雖然以前一些故友去看了看,也只是出於禮節而已。
而現在禹城的說書先生,把田蝶舞他們對抗怡紅館的事情說的神乎其神,好像田蝶舞得到天助一樣,不由得引起人把這個淡出禹城實現的敗家女有提起來了。
“我聽說她把那裏整理的不錯。”付玉元好奇的說。
董凌雲還是不說話,他和鄧馨兒已經換過了庚帖,時間卡的不好,可能要等他趕考回來才能成親,不過很多人都在想一個問題,要是董凌雲一不小心沒有考中怎麼辦。
“別人傳言而已,現在禹城大旱,四處一點春意都沒有,能整理成什麼樣。”董凌雲不想提那個地方。
就算是他這的不喜歡田蝶舞,可是田家終歸是他們董家的一個污點,標誌着他們董家曾經要依靠田家纔能有今天,可是他還要敬重這個污點,證明自己是一個重情義的人。
這種人活的很累,卻無法接受不這樣活着。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一直都不說話的周翰書突然站了起來“今年踏春都找不到地方,去那裏說不定能有點意思。”
沈從文和付玉元看了看周翰書,又看了看董凌雲,突然之間感覺氣憤有點怪怪的,兩個人對視了一下看向亭子外面。
“對了,今年的詠春詩設立在那裏了?”沈從文和付玉元開始交談了。
“往年都是得高樓,今年聽說望春湖水乾了,現在還在裏面錦鱗死了一片,肯定不會在那裏了。”付玉元十分惋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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