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守正和楚留香處於一種非常擔心的狀態,所以完全沒有意識到田蝶舞他們落水之後的不同,起了一個水花,一點掙扎都沒有,就那樣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不如我們出去叫人進來找。楚留香小心的說。
“都是你……”田老爺說出這幾個字之後一口氣憋的胸口,突然之間全部都泄出來了:“都是不對呀
。”
要是他爲了掰女兒的性子,也不會鬧出這麼多事情,敗家就敗家了,大不了試一下自己賺多少錢她敗不完,現在倒好,自己就是有金山銀山讓誰敗去啊。
空間裏的世家你和外面的事情不是的同步的,但是要是用移動功能的話,就和會和外面銜接,那麼時間就是同步的。
現在田蝶舞還在矛盾要不要把那條蛇給收了,這是空間第一次在遇到東西的時候就給她提示,而且她可以感覺到空間非常想要這條蛇。
“肥球,有一條大蛇,我給收了,以後你照看着。”田蝶舞把這個認爲交給了肥球。
“我怕。”肥球立馬離開池塘飛到田蝶舞的頭上抱着她的頭。
“擋住我眼睛了。”田蝶舞把肥球的小爪子巴拉到一邊。
“你是精靈你怕什麼。”田蝶舞對這個肥球的愛恨情仇好奇起來了。
“因爲你怕。”肥球很認真的回答。
好吧!她是真的很怕,要不然連熊都敢收的人,爲什麼會在一條蛇面前退縮了。
是收呢還是收呢?田蝶舞選擇了收,雖然有些冒險,不過這種鱗蛇真的很少見,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裏有條蛇,說不定什麼時候爬出來就是危險,還是早點兒給收了算了。
田蝶舞選擇把蛇收到了山上的一個水潭裏,她空間裏的山是按照望南山慢慢長的,這裏的植被都是她在望南山找到的種子,所以在上的半腰也有一個水潭,只是比望南山的水潭更大一點。
感覺到那鱗蛇慢慢的爬到水潭一邊,好像對換了環境一點都不在意,田蝶舞才放心了,立馬把那蛇設置成了特別提醒,只要她感知空間,空間就會第一時間給她這條蛇的信息。
做完這些田蝶舞纔想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該出去了。要不然是水裏待時間太長,別人還以爲她淹死了。
想到這裏她順着水流到了入口的方向,慢慢的接近水面的時候她立馬出了空間,當然陸翊也和她一起出了空間
。
“爹”田蝶舞出了空間立馬就感覺水冰涼的刺骨,果真是在作死呀。
田守正以爲自己聽錯了:“小舞。”
“爹,我在這裏。”田蝶舞撲騰着水,不過陸翊抱着她浮在水面,不用她撲騰也沉不下去。
田守正立馬用手划着水試圖划過去,不過田蝶舞的在入口那裏,水本來就是慢慢的往外流的,船也是慢慢的流了過去。
在田守正慢慢靠近的時候田蝶舞塞了兩條魚在陸翊的衣服裏面,他們來這裏就是爲了抓魚的,現在她都掉到水裏了,不弄兩條魚回去太對不起自己了。
陸翊懷裏被塞了兩條魚各種不舒服,但是緊緊的抱着田蝶舞也不管那兩條魚。
兩個人好不容易翻到船上,那兩條魚才解脫一般從陸翊的懷裏掉了出來。
“白魚。”楚留香兩眼放光的看着從陸翊懷裏掉出來的兩條魚。
“小舞。”田老爺慌忙把田蝶舞攔在懷裏。
“爹,我冷。”田蝶舞真的被凍的嘴脣發紫臉色蒼白。
灌了兩碗烈酒,又裹着毯子先把身上給烤熱了,這裏全部都是男人,田蝶舞不能換衣服,又因爲田蝶舞一個女人,陸翊也不能換衣服,他們先烤熱了衣服,慌忙就回去了。
田老爺派人去請大夫,所有女眷都慌忙燒水讓田蝶舞洗澡換衣服,陸翊先到暖房裏換了衣服,就着急的守在淨房外面。
其實田蝶舞沒有那麼嚴重,她在水裏沒有泡幾下,下水就進了空間,出了空間很快就被撈上來了,只是那水真的很冷。
“大冷的天,吃什麼魚,竟然要跑到那種地方去抓魚。”祥瑞不停的唸叨着,要是小姐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她感覺她會讓楚留香以後看到魚都怕。
而楚留香現在看着水裏的兩條白魚一臉的興奮,完全忽略了,因爲這條魚帶來的各種麻煩,他終於見到傳說中的寒潭白魚了
。
李佳文看着田園居三個人的牌匾表情十分的凝重,這裏竟然會出現這樣的字體,說明了什麼呢?
“這位公子有什麼事情?”藍緒有些奇怪的看着門口站着的李佳文。
“我是來拜會田小姐的。”李佳文十分客氣的說,和之前孤傲的姿態完全不同。
藍緒狐疑的看着李佳文:“請問公子名諱,我好通報。”
“鄙人姓李。”李佳文簡單的說。
藍緒又打量了一下李佳文回去找老爺了,因爲現在小姐不能出來見人。
田老爺聽說是一個張的俊俏的男的就讓藍緒帶她進去,李佳文打量着田蝶舞的庭院,院子裏兩隻狗警惕的盯着她,還有一羣鵝叫着跑來跑去,幾隻雞蹲在太陽底下曬太陽。
青磚黛瓦的庭院,因爲這些動物變的像農舍一樣,房檐下面掛着一個籠子,裏面裝一隻松鼠,現在正抱着一個核桃咬的起勁兒。
藍緒直接把她帶到田蝶舞住的房子那裏,因爲現在田家的人基本上都在那裏。
“老爺,這位就是李公子。”藍緒把李佳文引到田守正面前。
田守正打量着李佳文,作爲一個男人長的也太俊俏了一點,簡直就是一個女人。
“田老爺。”李佳文微微的行禮。
“不知道李公子和小女有什麼交情。”田守正感覺自己的女兒真的沒有魅力認識這樣的男人,而且還來看望她。
“在下是聽說田小姐見義勇爲的事件,特來拜訪的。”李佳文十分恭敬的說,她之前是來找田蝶舞的,一點都不把田蝶舞放在眼裏,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也許有些東西超出了她的預期。
田守正皺眉審視着李佳文,他閱人無數,自認爲看人八九不離十,他看這個李佳文怪怪的,卻不知道怪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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