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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棺人不好惹 - 第111章 幕後真兇字體大小: A+
     

    我是和曹遠一起被送進醫院的。經過檢查,曹遠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他的手臂被摔骨折了,人也一直還沒醒過來。我因爲是雲毀附身,所以除了一些皮外傷,倒也沒事。我看他無恙就想離開,但曹遠的同事怎麼都要我留下聯繫方式,我只好說我跟曹遠認識,他們這才罷休。

    曹遠這個人,讓我覺得很小白、可愛,他和唐元很能玩到一起,兩人的性格也多少有些相似。他爲什麼也會來心願旅館,我至今不知。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身份。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剛纔那個女鬼分明是想殺了他。要不是雲毀拽住他,只怕他已經摔死了。

    我的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無面女鬼來,心中就是發毛。我看過這麼多鬼,卻沒看過一個沒有臉的鬼。曹遠這麼可愛的男生怎麼會招惹這樣可怕的鬼,他自己又知道嗎?難道他去心願旅館,就是想要保命?想要找出擺脫那個女鬼的辦法?

    這些不過只是我的猜想,除非曹遠他願意親口告訴我們。

    從醫院出來後,雲毀看到我手上的傷痕:“小姿,疼不疼?”

    我微笑着搖搖頭:“沒事,不疼。”

    雲毀面帶愧疚之色說道:“是我害你受傷了。”

    我哈哈一笑:“當時情況那麼危急,雲先生,你要是不附在我身上,我就會被曹遠砸死了。還有,這傷是救人留下來的,我覺得還挺光榮的。雲先生要是沒救人,我反而會很失望呢。”

    雲毀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小姿,你有時真是好得讓人心疼。”

    “雲先生,你不要再說這麼肉麻的話,我都不適應了。”我說,“不過,雲先生,這件事。我們誰也不要告訴夜澤,行嗎?你知道他這個人有多囉唆,他要是看到我受了傷,指不定要嘮叨多久呢。你和我就別想過安生日子了。”

    雲毀被我逗笑了:“他是緊張你。”

    “我知道啊,但他每次緊張,都會教訓我,我真是怕了。雲先生,你就答應我吧?”我說。

    雲毀還是答應了我。我穿上了風衣之後,就把手臂遮擋得很嚴實,夜澤應該是看不出來的。畢竟,我臉上並沒有受傷。

    回了心願旅館之後,這裏好像一切都恢復了正常。警察早已離開,難道是捉到宅男朱瑞博?我剛出現在門口,唐元就從前臺探出身子來:“姐,你回來了?”

    “嗯。”我應了一聲,“警察都走了。”

    “早就走了。”唐元低頭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急忙問道:“抓住兇手了。”

    “沒有。”

    “是嗎?”我的興奮一下就變成消沉了,警方沒捉住朱瑞博,今夜朱瑞博是不是還會出來殺人?

    忽然唐元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姐,你要是問朱瑞博有沒有捉住,確實沒捉住。但殺害那個光頭女的兇手卻被捉住了!”

    我萬分驚訝地道:“捉住了殺光頭女的兇手?不是朱瑞博殺的她。”

    唐元立刻故作神祕地搖頭:“一個你絕對想不到的人。”他還看左右,悄聲道,“你去問大神就知道了。”

    我迫不及待地上了三樓。張俊竟然也還在,我開口就問:“聽說你們捉住殺害光頭女的兇手了。到底兇手是誰呢?難道不是朱瑞博?”

    夜澤顯然還是不想理會張俊,張俊也沒說話,我就坐到了夜澤身邊:“到底兇手是誰?”

    “劉梅。”夜澤道。

    “劉梅是誰?”

    “和光頭女在一起的那個長髮女人。”張俊藉口道。

    我瞬間目瞪口呆:“就是那個叫大梅的女人。”

    “正是她。”

    果然如唐元所說,這個兇手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怎麼會是她?她不是和光頭女很要好嗎?我來到這兒以後,就看到她們三個經常一起出入,不管幹什麼都在一起,簡直就像三胞胎一樣。這個大梅怎麼會殺了光頭女?”

    “是情殺。”張俊簡潔地說。

    我一開始以爲光頭女和劉梅是因爲男人產生了感情糾葛,劉梅在一怒之下才假借朱瑞博,毒殺了光頭女。但是張俊的一句話卻打翻了我所有的聯想,他又補充道:“光頭女和劉梅是拉拉,也就是女同,她們是情侶關係。”

    “哈?”我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這真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長話短說,不該說的別說。”夜澤微微皺眉,他大概是擔心張俊會對我說一些禁忌內容。

    於是,張俊從頭“長話短說”:“萬芳是劉梅、光頭女,一開始並不認識,她是來到旅館後菜與她們認識的。在這裏先說明一點,萬芳並不是拉拉。因爲她兒子賭博欠了一屁股債,走投無路纔來這裏。據劉梅自己說,她原先有一個美滿的家庭,有愛她的老公和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兒女。兩年前,她走進了les(蕾絲)的圈子,認識一個t(拉拉中特質傾向於陽剛,或外貌喜歡作男性化/中性化裝扮者),也就是光頭女。光頭女對她百般示愛和誘惑,很快劉梅就愛上了她。後來,劉梅的老公發現了這件事,一直苦勸她和光頭女分手,但劉梅爲了能和光頭女在一起,還提出了和她老公離婚。後來,她如願所償,和老公分手後,她就去搬去光頭女家中,和她開始同居。在那之後,她才發現光頭女很花心,在和她交往時,也和別的女人保持情侶關係。最多的時候,有八個。”

    “劉梅中間和光頭女分手過幾次,她說自己也曾下定決心不再和她來往。但是每次都堅持不了多久,兩個人就又會複合。因爲這個光頭女沒錢沒工作,而劉梅有不少積蓄,她就一直靠着劉梅養活。沒出一年,劉梅的積蓄就被她完全敗光了。兩個人又過慣了奢侈的生活,於是光頭女又讓劉梅到處去跟朋友親戚借錢,但是借來的錢沒多久就又被兩個人花沒了……最後,劉梅變得債臺高築,親戚朋友都逼着她還錢。而欠條上寫着的都是她一個人的名字,就算被告上法庭,債務人也只有她一個。光頭女見她被四處追債,就想一腳踢開她。劉梅說她這個時候才徹底看清了光頭女的本性,她是看重了她的錢,才追求她的。現在看到她沒錢了,就想甩了她。”

    聽着張俊地講述,我不得不說,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我是腐女,但也只限男男,如今聽到兩個女人相愛相殺,我除了驚歎還是驚歎。

    “劉梅那時已經心生悔意,她想去找前夫,跟他復婚。但他前夫已經有了新女朋友,而且兩個人還扯了證。劉梅心如死灰,也就更加憎恨光頭女。恰巧,兩個人都收到了這個旅館發出的邀請函,光頭女是抱着發財夢進來的,但劉梅卻是抱着要殺她的念頭進來的。”

    “是不是這樣?劉梅一直在尋找殺光頭女的時機,直到遇上葉小倩被鍾馗殺了這件事?朱瑞博假扮鍾馗傻了葉小倩之後,就失蹤不見。劉梅就覺得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就也給光頭女寄了一封死亡通知函,等光頭女死後,就可以嫁禍朱瑞博?”我問。

    張俊回答道:“大致是這樣。”

    “劉梅瞭解光頭女的飲食和運動習慣。她們早餐的時間也比較固定,只要在吃早餐的時候,在光頭女吃的在西瓜上撒上毒藥,光頭女就可以按照死亡通知函上的時間準時準點的死,再加上那封信,足以讓我們相信,光頭女是被朱瑞博殺的,這樣就把罪責完全推到了朱瑞博身上,但是……”我還是說出了心中的困惑,“我當時看過一眼,記得那疊西瓜是光頭女自己拿的。劉梅又怎麼保證,光頭女一定會拿那疊有毒的西瓜?她把所有的西瓜都下了毒?但如果光頭女那時就是不想吃西瓜呢?光頭女豈不是不一定會死?”

    也許我和張俊聊得熱火朝天,夜澤終於坐不住了,他接我的話道:“她並沒有在西瓜上下毒,是她餐具上被人抹了毒。”

    這讓我更疑惑了:“但是她們一直用的都是餐廳的餐具啊。我和肖朗因爲聽到劉梅和光頭女的話還特意留心了她們,餐具是萬芳給她們拿的。劉梅根本不可能在衆目睽睽之下給光頭女用的餐具抹毒。”

    “做到這一點很容易。只需將抹了毒的餐具與死者要用的餐具趁人不注意時對調即可。”張俊推推眼鏡道。

    我恍然大悟,原來劉梅是事先在餐具上抹了毒,只要趁着光頭女與萬芳去選菜時,將光頭女所要用的餐具對調即可。這樣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餐廳的餐具都是放在自選區,來往的人又多,到時就可以推說是朱瑞博偷偷潛入,在餐具上抹了毒。至於警察到時會煩惱朱瑞博如何提前得知光頭女一定會用有毒的餐具,大概這就不是劉梅要關心的問題,而是警察自己的問題了。

    我聽着甚是覺得在看一部超級精彩的懸疑推理劇。便興趣盎然地問道:“你們是怎麼發現這些的,又怎麼證明劉梅就是兇手?”

    “其一,你還記得劉梅收到的那封信上的奇怪香味嗎?”張俊問我,我點頭,他接着說,“那封信上的香味不是別的,是空氣清新劑遺留在紙上的味道。如果那封信真是朱瑞博所爲,他因殺人還尚在逃亡中,難道他逃跑時還特意要帶一瓶空氣清新劑?即使他帶了,他還有心情噴空氣清新劑來淨化空氣?”

    難怪當時那個隊長火冒三丈,要全力搜查朱瑞博時,張俊不爲所動,原來他早就發現了怪異之處。

    “我們在劉梅的房間發現了與留在a4紙上一樣味道的空氣清新劑,這個清新劑是她自己帶來的。應該是劉梅她把紙隨意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又在屋內噴灑了清新劑,清新劑的味道就遺留在了紙上。”

    “那你是怎麼發現紙上的香味就是空氣清新劑?”

    “我們在她房間問完話離開時,她又噴了清新劑。”

    所以,張俊發現了紙上的香味和劉梅所用的清新劑是一種味道。

    聽張俊說到這裏,我不得不佩服他觀察真是細緻入微,但我更好奇的是張俊要說的“其二”。

    張俊又道:“其二,劉梅趁着光頭女和另一個同伴去選菜時,將事先抹好毒的叉子與光頭女所用的叉子調換。但也正是這隻被調換的叉子暴露了她是兇手。”

    “爲什麼?難道這隻叉子上有劉梅的指紋?就算有她的指紋,她也可以說自己是爲了幫光頭女擺餐具。”我急不可耐地問,張俊就像廣播裏講故事的人一樣,最吊人胃口的時候忽然停下來不說了,讓你想揍丫的一頓。

    “很簡單,劉梅打算趁機殺掉光頭女時,其實也是臨時起意。葉小倩是午夜死的,那時餐廳已經上鎖,她是不可能去餐廳偷出一隻叉子再抹毒的。她就在自己帶來的叉子上抹了毒,再將其與餐廳提供的叉子調換,但她卻忽略了一件事。這家旅館的所有餐具都是一個廠商製造,餐具後面都有激光打標的英文標識……”夜澤接茬道。

    我立刻接話道:“但是,毒死光頭女的那隻叉子上卻沒有?”

    “我們在劉梅房間的馬桶水箱裏發現了那隻叉子,經檢測,上面有萬芳的指紋。就證實了這隻叉子當時是萬芳拿給她們用的。劉梅見事情暴露,就交代了所有事情。她現在已經被刑拘。”張俊做最後陳述道。

    我現在真後悔自己去上班了,竟然錯過了這麼一場大戲!我摟住夜澤的手臂:“你們誰發現那兩把叉子上的異同的啊?”

    夜澤轉頭看向我,眉中盡是得意,顯然是他發現的。

    我當即親了他一口:“親愛的,你真的好厲害!我崇拜死你了!”

    顯然,我這些“拍馬屁”的話,也讓他很受用。

    張俊站起來:“雖然光頭女被殺一事已經真相大白,但葉小倩被殺一事仍舊迷霧重重,兇手也一直沒有抓捕歸案。他很有可能會回來再殺人。我已經跟唐元打過招呼,這段時間我也住在這裏,應付萬一……”

    我和夜澤說着話。誰都沒理他,張俊大概覺得自己在這兒也是討人嫌,便拉開門離開。不過他走之前又告訴我一件現在看來是理所當然的事。那就是ykk拉鍊片上的指紋是屬於朱瑞博的。他有一件衣服上的拉鍊片掉了。如此,也就更加證明,當初潛藏在石峯房間裏的確實是朱瑞博。

    後來,我纔想到一個問題,旅館裏沒有打印機,劉梅又是怎麼弄出來那張“死亡預告”的?劉梅說,這張紙是她在葉小倩的房間裏找到的。而且不止一張,還有很多的類似的“死亡預告”。誠如張俊讓前面的人去調查的結果,葉小倩收到的那封死亡預告單果然是她在複印店打的。如此,也可以證明葉小倩之前確實是想要“自導自演一出被殺的劇目”。

    最後張俊拉開門離開。我這才道:“他是專門來給我解惑的嗎?”我看向夜澤。“你還在怪他?”

    夜澤眸色微暗:“他在這裏礙眼了這麼多久,還提他作甚?”

    張俊被他的好基友真的嫌棄了。

    對上他的黑眸,我就想親他,湊近他脣邊時,感到手臂略疼。所以,我就站了起來:“我先去洗澡了……”夜澤只是看着我不說話,我立刻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澡的時候,我看了看手臂上、大腿上的傷,摸摸還真是挺疼的。我又想起了那個無面女鬼,她要是知道曹遠沒死,會不會再去想辦法害他?

    洗完澡,我穿着長袖杉和牛仔褲出來了。沒看見夜澤。回臥室後卻發現他躺在了我牀上。修長的身形如同一棵勁鬆一樣,而那流光溢彩的黑袍讓他更像個藝術品。我趴到了牀上,發現他閉着眼睛,我悄悄伸手捏住他高挺的鼻子,又捏扁他的嘴:“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小鴨子。來來來,嘎嘎叫兩聲。”

    夜澤睜開眸子,靜靜地望着我,讓我心中一慌,我故意打趣道:“做什麼這麼癡情地望着人家啊?人家會被你看化的。”

    忽然天旋地轉,轉瞬間,我和夜澤就換了一個姿勢——他壓在了我身上,又讓我開始緊張。

    “你怎麼了?”我剛說完這句話,夜澤用力封住了我的脣,隨後一場如火如荼的吻便拉開了序幕。

    我被他弄得渾身燥熱,緊緊抱住了他的身子,他輕咬了一下我的耳垂,讓我身子微微戰慄。在我即將被他揉成一攤水時,他抵住我額頭,抱着我不再動。

    “夜澤……”我伸手輕輕摸着他柔軟的長髮,聽他低聲道:“爲什麼你不怪我?”

    “因爲我喜歡你。”

    因爲我喜歡你,所以,不想看到你傷心難過的樣子,更不想你因爲我而傷心難過。你對我已經如此之好,我所做的尚不及你爲我做的十分之一。

    “夜澤,你很喜歡我嗎?”我輕聲問。

    他輕點了下頭。

    我笑了:“這就夠了。”

    他睜開眸子望着我,我摸着他的臉:“和你在一起,我的記憶裏只有快樂和幸福。我也希望你是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就算那一天真的到來,不管你會做出什麼選擇,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夜澤,你並沒有做錯什麼過,你忘了阿阮不是你的錯,我們彼此喜歡,也不是我們的錯。沒有人是錯的。如果到時我們還是會分開,我也不會怨你。我只想你記得,我喜歡你,這份喜歡會一直爲你保留。我們不能成爲親密的愛人,也可以成爲永遠相信彼此的知己。也沒什麼不好的。”

    夜澤眸光閃動,他又緊緊抵住我的額頭。我們一直保持這個姿勢,誰也沒說話。

    我下樓去吃晚餐時,餐廳裏可謂人跡聊聊。“三人幫”的解體也夠讓人唏噓的——光頭女被殺,劉梅被捉,只有一個萬芳孤零零地坐着。她很是沉默地坐在那裏,飯也比從前少了很多——至少桌子上擺的菜只有之前的十分之一。

    而我們這邊,原先和我們一起吃飯的葉小倩死了。只剩下我、肖朗和徐耀。外加一個臨時加塞進來的——張俊。

    因爲張俊的出現,氣氛稍有古怪。按他自己的託詞來說,就是朱瑞博還沒有找到,他很可能會回來殺人。警方還在外面繼續搜索朱瑞博,而派他來旅館裏“坐陣”。我很想吐槽,他就一個人,就算朱瑞博真的回來殺人,他又能應付得了?大概又是靠着夜澤、雲毀他們在這裏。

    見大家都不說話,肖朗開腔道:“今天張警官的推理真是精彩。要不是張警官這個查案高手在,我們大家險些都被兇手矇蔽了。只可惜殺害葉小倩的兇手朱瑞博一直還沒有消息,我真想知道他爲什麼要殺了葉小倩。”

    肖朗談起葉小倩的死,依舊是一臉惋惜之色。

    徐耀環視我們,我受不了他那種目光,就沒好氣地問:“你看我幹什麼?”

    徐耀哂笑,偏對着我說:“之前來的是十人。如今這裏只剩下我們無人。你猜,接下來死的人會是誰?”

    “徐先生……”肖朗因張俊在這裏,聽到徐耀還說這些話,便有些不悅。

    徐耀卻自顧自地說:“自從我們十人來到這裏,這裏就接二連三地死人。張警官觀察敏銳,我想他不可能沒有所察覺。所以,沒有什麼當着張警官不可以說的。我們十人來到這裏本就是各有所圖,自相殘殺的,勝者纔有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比如金錢、身份、地位……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祕密。石峯、葉小倩、光頭女接連被殺,一人在逃,一人被緝捕。那麼,我們剩下的這幾個人最終結局又是怎樣的呢?說實話。我很好奇,會有誰來殺我。我可是等得都不耐煩了。”

    我真不想再聽徐耀的論調了,便站起來:“我先回房了。”

    “小姿,我們大家還是儘量在一起,不要落單,給兇徒機會。”肖朗道。

    我看着徐耀,笑着道:“讓我跟這種人在一起,我只怕我會死得更快。”

    我轉身朝外走去,經過門口時,正好看見被人扶着的、手臂打着石膏吊起的曹遠進來。

    我一愣,他這麼快就出院了?

    扶着曹遠的人一瞧見我,就喊道:“曹遠,就是她,就是她救的你!”

    被他這麼一喊,我就是遁地也會被人挖出來。

    我稍感尷尬,但是走了過去:“你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你從臺階上摔下來那一下可不輕啊,沒再仔細檢查檢查?”

    曹遠的同事說:“我們也這樣勸他,他不聽,死乞白賴地非要出院。”

    曹遠額頭上還包紮着紗布,他虛弱地笑了笑:“我沒事的。姐,原來是你救了我。他們跟我說是我朋友救了我,可他們連名字都不知道。姐,謝謝你救了我,你真是個好人。”

    唐元湊了過來。看到曹遠渾身是傷的模樣:“你小子出去跟人打架了嗎?怎麼把自己弄殘廢了?還打起了石膏?手斷了?”

    唐元去戳曹遠的傷手,曹遠直咧嘴:“你別戳了,本來就斷了,你還戳!”

    “啊?真斷了?”唐元驚訝道,“你真被人打了?”

    “我們酒吧要搞活動,在新宇大廈那裏發傳單時,他去撿別人丟下的傳單,一不小心就滾下了臺階。要不是人家姑娘見義勇爲,他現在早就去見閻王了。”曹遠的同事說。

    唐元唏噓道:“新宇大廈那兒?那兒的臺階多高啊!聽說三個月前就有人從那兒的臺階上摔下來,人直接就死了。爲了一張傳單,你真是夠拼命的!i服了you。你沒摔斷脖子,只摔斷一隻手,都算你走運了!”

    “就說他福大命大,遇到這位小姐。”曹遠的同事也跟着附和道,“曹遠,這位小姐爲了救你也受了傷,你可要好好謝謝人家的救命之恩。”

    “姐,是你救了他?”唐元“哇哦”一聲,“姐,你可真是個女俠!你怎麼救的他啊?”

    “就是救了啊……”我含混地說道,“小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快扶他回去吧。我看他還挺難受的樣子。”

    我的話已經說得夠直白了,但曹遠的同事就是個棒槌,不僅不走。反而接唐元的話道:“當時的場面真的是很驚險。唐元從臺階上摔下去時,我們都還在發傳單,發現時,就看他像個球一樣滾了下去,當時我們都嚇呆了,誰也沒反應過來。這位小姐當時站在臺階下面,唐元是直接朝她砸了過去,這位小姐你是不是學過武術啊?我看你是忽地一下就躲開了,還一把抓住了曹遠的腳脖子。但曹遠就像個球一樣,根本沒有剎車擋啊,所以她也被曹遠帶着一起滾下去。最危急的時候,她愣是摳住了臺階。兩個人這纔沒繼續往下掉……”

    “哇哦!”唐元還在一旁一直“哇哦,哇哦”個不停。

    “曹遠他現在難受,你是不是應該把他扶回去?”我努力鎮定自己,再次說道。

    曹遠的同事才覺得自己“廢話太多”了:“曹遠,你房間在哪兒?”然後就扶着曹遠走了。

    “姐,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我簡直要對你頂禮膜拜了!”唐元朝我豎起拇指道,我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小聲道,“這是你雲大哥所爲,你要是不想夜澤找他麻煩,從現在起就閉上嘴。”

    唐元驚愕地張着嘴,隨後一捂住嘴巴道:“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跟大神說。我這就去跟曹遠說,讓他也不要再聲張這件事。”

    涉及雲毀,唐元就比任何人都關心。

    經過一樓走廊時,唐元和曹遠的同事正扶着他進房間。曹遠他究竟知不知道是女鬼把他從臺階上推下去的?我要不要告訴他?或者告訴張俊?

    這時,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來一看是個陌生的手機號,接通後:“您好,哪位?”

    “我是誰不重要,你想知道關於阿阮的事情,晚上八點一個人來東邊小樹林紅杉樹。記住,只能你一個人來。如果你帶別人來或者被人發現。我都不會出現,你更別想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手機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我壓低聲音問:“你到底是誰?”

    但是,電話已經掛斷了。

    我再打過去,對方已經是關機。

    到底是誰?她怎麼知道我想要知道阿阮的事情?難道是幕後主使?竟然是個女人?她想見我,只是爲了告訴我阿阮的事情?還是另有所圖?

    各種想法一起涌過來,讓我心底像是炸開了鍋一樣。

    肩膀忽然被人戳了戳,我猛然轉身看過去,就見張俊、徐耀和肖朗他們站在我面前。徐耀插着兜瞧着我,顯然是他戳的我,我立刻怒道:“你幹什麼?”

    肖朗也被我的口氣嚇了一跳,道:“不關徐先生的事。剛纔我叫你,你沒反應。徐先生才上前拍了拍你的肩膀。嚇到你了?”

    我即使想給肖朗好臉色,但那通電話已經讓我心緒大亂,我生硬道:“沒有。”

    “曹遠受傷了嗎?我們看見他好似帶着傷回來了。”肖朗又道。

    “他從臺階上滾下來,摔傷的。”我說了一句,“肖朗,我先走了。”

    我噔噔噔上了樓,但我沒回房間,而是去了樓頂。這個時段,夜澤和雲毀已經準時在看電視了。

    我站在上次我和夜澤和解的地方,任秋風襲面而來。舉目望之,外面一片黑漆漆,只有寒涼的秋風在自由自在舞動。我扶着屋檐,望着遠處,內心卻無比糾結。

    這個打電話的人知道我來這裏的祕密,她應該就是那個幕後之人吧?我要不要去?還是應該告訴夜澤和張俊他們?

    我不會忘了來這裏的最初也是最主要的目的。

    阿阮。

    我想知道關於她的事,關於她和夜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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