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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棺人不好惹 - 第110章 無面女鬼字體大小: A+
     

    這也是……那個人遺留下來的嗎?

    張俊起身又朝上照了照問道:“上面的房間是誰的?”

    “哦,那應該是316房間。”唐元也湊過來,他看了看房間的排列布置,又數了數、算了算才說道。

    我一驚,因爲肖朗跟我說過,那個宅男朱瑞博就住在316!

    “是那個宅男的房間?”我問。

    “對。”唐元不解地說。

    316就在葉小倩房間的隔壁,只要從這裏的陽臺爬上去,他就能回到自己的房間。

    那麼這個男人會不會就是葉小倩的“幫兇”,最後卻殺了她的兇手?

    但是,316的房間仍是黑的。

    “我和夜澤先去上面看看。”雲毀說着就不見了,夜澤也飛了上去。

    “張俊,你領着證人在幹什麼?你又在偷懶!還不快去查案!”張俊虎背熊腰的隊長——齊隊怒吼道,張俊淡定地用手電照相他,“隊長,我們發現嫌疑犯的線索了。”

    張俊跟他嘀咕了一會兒,我看齊隊的臉色很是不善,似乎想抽張俊一頓。吼道:“那還愣着幹什麼,去三樓!”

    呼啦一聲,好幾個警察都朝着三樓跑過去。張俊沒跟着過去,他登上陽臺的石頭護欄,猛然就一躥,就夠住了316房間的陽臺邊沿,直接爬了上去。然後,我就看見上面的房間亮了。

    徐耀此時也和我站在同一個陽臺裏,他靠着陽臺,雙手環胸:“你們認爲住在316房間的人就是殺死葉小倩的人?我看未必。”

    我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看吧。”徐耀故作神祕地說。

    不久,夜澤就下來了,我急忙問道:“上面有人嗎?”

    “沒有人。”夜澤道,“不過他們在他的房間找到了和留在石峯房間的腳印很像的一雙鞋。當時藏在石峯房間裏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他。”

    “還發現別的了嗎?”

    “他們還在查。”

    不久。張俊拿過來兩張照片給我看,讓我指認一下。我一看,就噌地站了起來,照片上是兩張鍾馗面具:“當時天黑,我看不太清楚,但我覺得那個兇手當時戴的就是這個。夜澤,你看呢?”

    夜澤瞅了一眼照片,說道:“卻是這個。”

    張俊說道:“我查了他的電腦記錄,發現他曾購買過鍾馗的面具和相關衣袍。”

    這麼說,在316房間住的這個人真的是殺害葉小倩的兇手了?那他和石峯又是什麼關係?他爲什麼要殺葉小倩?

    因爲他的失蹤。暫時我們也找不到答案。張俊也開始搜查此人的蹤跡。

    ……

    已經死了兩個人:石峯和葉小倩。那麼接下來,還會不會有人繼續死呢?

    我不知道。但這場殺人遊戲真是太過可怕了,讓我一次次直擊人心的陰暗之處。

    他們都是爲了一己私利來到這裏,爲了實現那些所謂的“願望”,讓他們殺人也在所不惜。可是,就算“願望”有朝一日可以實現,他們還能心安理得地活下去嗎?所以,我並不懂這些人的所思所想,他們到底是爲什麼而如此執狂?

    黑夜裏,葉小倩背對我而站。鍾馗舉刀斬下她的頭顱,接着,就是火舌將她團團包圍,她很快就變成了火人

    “呵……”我被嚇醒了。燈光驟亮得有些刺眼,我翻了個身,再也睡不着。

    想起葉小倩死的一剎那,我的心就有心蜷縮,如果我當時大喊一句,或者先不管什麼懷疑,讓夜澤先去阻止。也許,葉小倩就不會這麼稀裏糊塗地死掉了。

    葉小倩的死,着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她雖然利用了我,但我始終覺得她和肖朗一樣是好人。

    等我好不容易睡着時,卻被敲門聲吵醒了。我迷迷糊糊去開門,就見肖朗站在門外。

    “肖先生?”我驚訝道,“你這是剛回來嗎?”

    他還穿着昨天出去時的衣服:“對,昨天是我值班。我聽管理員說,葉小倩昨夜死了?”

    我慢慢地點點頭:“進來說吧。”

    肖朗進來,目光就停留在了櫻花盆景和黑玫瑰上,它們被我擺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隨後,我和肖朗坐在了沙發上。

    “這是黑玫瑰?”肖朗問道。

    “對。”

    肖朗讚歎道:“真漂亮。這種黑玫瑰,我也只是有幸見過一次,這是第二次看見。”

    “你要喝水嗎?”我轉移了話題,“但我這裏只有瓶裝的礦泉水。”

    肖朗搖搖頭:“我現在不想喝水,你不用麻煩了。你先告訴我,葉小倩是怎麼死的?”

    我把葉小倩被殺的過程大略說了一遍:“警方在316房間住客的房間裏發現了他的鞋的大小,和我們當時在石峯的房間裏發現的鞋印大小類似。他們認爲他當時就躲在葉小倩的房間,等我們離開後,他又順着陽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另外,警方在他的電腦裏發現了鍾馗的面具和袍服的購買記錄。可能是他被葉小倩掌握了什麼把柄,所以他把葉小倩殺了。”

    肖朗雙手捂着臉:“我只離開了一個晚上,竟又有人死了,還是葉小倩。我一直覺得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兒,沒想到她竟這麼糊塗。如果她當時把那個人交給警方,她根本就不會被他殺了。兇手呢,還沒抓到?”

    我搖頭說道:“沒有,警方暫時還沒有找到他的行蹤,這纔是讓人最擔心的事情。”

    “警方在葉小倩的房間找沒找到她被殺緣由?”

    “沒有。”

    肖朗嘆道:“這裏真是比地獄還可怕的地方。”

    “葉小倩已經死了,還剩下我們八個人,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小姿,你自己也要多加當心。有什麼事情,你都可以來找我。”肖朗又凝重地說。

    “謝謝。”我謝過了肖朗的好意,不久,他站起身來道:“我要先回去換身衣服了……能不能一起吃早餐?”

    我看了一眼黑玫瑰,也不好意思這麼直接拒絕肖朗,便答應道:“好,我換好衣服叫你?”

    “可以。”

    送肖朗離開後,我就覺得身後出現一陣陰風。我轉身笑臉對着滿臉都寫着“我一點兒也不高興”的夜澤大魔王。

    我抱上他的腰,親了他一口:“親愛的,早。”

    “我是不是應該在你和他吃過早飯之後再出來?”夜澤乜斜着我。

    我晃動着他身體撒着嬌:“你在說什麼啊?肖朗只是約我一起吃個早飯,又不是約會,你怎麼連這點兒小事都吃醋?”

    “你還想和他約會?”他挑眉道。

    唉,男人吃起醋來,有時是跟女人一樣不講道理的。

    “我沒說想和他約會啊!你這麼不想我和他一起去吃飯,你一會兒也跟着我們去好了。”我提議道。

    “不去。”夜澤就像小孩兒發脾氣一樣,“看到他,本王就已倒足了胃口。”

    “夜澤,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我覺得肖先生是個好人啊。”我說。

    “我也覺得這位肖先生是個好人。”雲毀坐在沙發上,接話道。

    “雲先生,你也這樣認爲?”我終於找到了支持者。

    雲毀解釋道:“和這裏其他人相比。這位肖先生很有君子風度,應是個正直之人。只是不知,爲何他也會來這種地方。”

    “我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說是來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我想起和肖朗的對話,便說道。

    “找人?他要找什麼人?”雲毀接着問。

    我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來這裏的人都帶着自己的祕密,如果被人知道了祕密,那可能就是一種致命威脅。所以,我覺得他告訴我這些,已經是坦誠相待了。”

    “坦誠相待?他隨便說了一句話,你就信?我的話,你就當耳旁風,一掃而過嗎?”夜澤又“教訓”我道,“來這裏的人,哪個會是正人君子?我看他則是個心機深沉、善於僞裝之人。”

    雲毀冷笑一聲,插話道:“我看你是見到有個優秀的男人對小姿有好感,而自己現在又比不得人家,嫉妒叢生,故意在小姿面前詆譭人家,讓小姿對他心生厭惡。這般,也就沒有人跟你搶小姿了。”

    我感覺雲毀要替阿阮之事。便立刻喊道:“你們不要吵了!我只是去跟肖先生去吃個飯,順便從他那裏看看是否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所以,夜澤,你就和雲毀待在屋子裏,等我回來。”

    我直接轉身進了房間,後面傳來雲毀的笑聲,又涼涼地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我與肖朗一起下去吃飯,居然沒看到“三人幫”,我頗覺驚奇。幾乎每天我下去吃飯的時候都能看到她們風捲殘雲,簡直就像是吃飯比賽一樣。我和肖朗加菜的時候,纔看到那三個女人前前後後進來。“三人幫”可比往常安靜多了,是被葉小倩的死嚇得?

    我可記得警察來問話時,她們還挺不樂意的,聽到葉小倩的死訊時,也極爲冷漠,那個光頭女人甚至說,葉小倩死得不是時候,又攪沒了她的美容覺。甚至後來還跟詢問的警察吵了起來。所以此時這三人的氣氛比平常要安靜、低迷,也挺讓人意外的。我以爲,她們會像討論石峯的死一樣,也高聲談論葉小倩的死。

    “今天她們夠安靜的。”我吐槽說。

    肖朗道:“也許葉小倩的事也影響到了她們。”

    “影響?我看未必。聽到葉小倩死的時候,她們都還在說風涼話。對她們來說,死不死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死人了,也就少了跟她們競爭的了。”我嘆道,“葉小倩當時說的話其實很對。”

    “她們是她們,我們是我們,就算到了最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也不會選擇變成你的敵人。”肖朗凝視着我說。

    我的心頭漏跳了一拍,肖朗這是在變相承諾。他選擇要幫我?可是,我根本沒有想過要殺人。

    光頭女又開始坐起了飯菜的“搬運工”,很快,她們的桌子上又出現了“滿漢全席”。我聽到三十多歲的女人在勸光頭女:“子珍,我們還是報警吧,我怕……”

    “光頭女”子珍一邊加菜一邊道:“你給我閉嘴,我說了別跟我提報警這件事。我就是被人殺了,我也不要那些臭警察來管我的事!還有,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有這麼多人在。我不相信他真殺得了我。我要喝牛奶,寶貝兒,你記得幫我拿哦。”

    我回頭看肖朗,他也面露驚異之色,顯然,他也聽到了她們說的話。

    我和肖朗坐在一邊,我低聲道:“她們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

    肖朗搖搖頭。

    難道有人要殺光頭女?

    我偷偷看過去,光頭女已經坐在了桌子旁,拿起了叉子開始吃東西,她那樣子真感覺不出與平常有什麼意外。

    誰知道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

    光頭女吃進一口飯。她就忽然用力掐住了脖子,臉色也變得難看至極。

    “我好難受。”她吃力地說完這句話,就倒在地上不動了。

    “子珍!”其他兩個女人嚇得大叫起來。

    肖朗第一個跑了過去,他試了試光頭女的頸動脈,道:“她死了。你們誰也不要動,小姿,報警。”

    我趕忙拿出電話來報警。

    那兩個女人情緒很是激動,那個剛纔和光頭女說話的三十多歲的女人滿臉驚恐道:“是他,一定是他回來了!萬芳,子珍就是被他殺死的!”

    “沒錯,是他!”那四十多歲的女人也臉色蒼白地道,“是朱瑞博殺了葉小倩,現在他又回來殺子珍!子珍!”

    “什麼他回來了?”餐廳裏忽然傳出張俊的聲音,我轉頭就看見他站在餐廳門口。

    此時,唐元、曹遠、徐耀都聞聲而來,夜澤和雲毀也出現在了餐廳裏。

    曹遠見到張俊就喊道:“張警官?”

    張俊走了過來,出示了證件:“我是警察,這裏所有的人在警方來之前都不準離開。”

    張俊戴上醫用橡膠手套蹲下來查看光頭女的屍體:“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七點半。”肖朗道。

    張俊看了一眼肖朗,肖朗自我介紹道:“我叫肖朗,也是這裏的住客,是一名外科大夫。”而後又接着說,“她從發作到死亡,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再從她的死狀看,應該是中毒而亡。”

    我插話道:“我們當時看到她只用叉子吃了一口飯,就倒地不起。”

    “難道是有人在飯菜裏下了毒,她被人毒死了?”唐元說。

    曹遠嚇得捂住了嘴,他害怕地看着餐廳裏的那些自助餐:“這裏的飯菜被人下了毒?還好我一般不吃早飯,不然我也會被毒死了。”

    我心裏也發毛,真的有人在飯菜裏下毒了嗎?可是光頭女的兩個同伴、我和肖朗,我們吃過這裏的飯菜後都沒事啊?還是兇手只在一種飯菜裏下了毒?

    徐耀冷嗤道:“你們別忘了。除了這個女人之外,還有四個人也吃了這裏的飯菜,他們並沒有事。如果兇手真在所有飯菜裏都下了毒,他們還會活生生站在你面前嗎?這用腳趾想想都明白不可能。”

    曹遠又露出驚訝的樣子,隨後驚奇地看向我們:“是哦,你們都沒事,呵呵……”

    張俊起身檢查着“三人幫”剛剛吃過的飯菜,問光頭女最後吃的是哪道菜,那兩個女人都指向了一疊切好的西瓜上。西瓜、哈密瓜需要切開吃的水果,都是切成塊並放在小碟子裏。任客人選擇。

    其實我剛纔還想拿一疊西瓜的,但又感覺沒胃口,就只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如果我剛纔真拿西瓜吃了,是不是我也會被毒死?

    這樣一想,又是一身冷汗。

    張俊只是看了看,又看向光頭女的兩個同伴:“你們怎麼知道是朱瑞博殺了她?”

    那個叫萬芳的女人(四十多歲女)忐忑地說道:“是這樣……我們三個每天早晨五點的時候都會去健身房鍛鍊。我和大梅去叫子珍時,就發現她房間前有一封信,我就拿給子珍看嘛。結果,我們就看到一封和葉小倩臨死前收到的死亡通知函一模一樣的信。信上說,早晨七點半會來取子珍的性命。因爲葉小倩之前就收到過這樣一封信,後來就被朱瑞博殺了。我們當時都害怕得不得了,生怕朱瑞博會回來殺子珍,就勸她報警嘍。但她就是不肯聽我們的,結果……”她說着就咧嘴哭了起來,“現在她就死了……早知道會這樣,我們就勸她報警了。”

    “爲什麼她不想報警?”我問,才恍然覺得自己太唐突了。葉小倩就曾阻止我報警,難道光頭女也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想被警察發現?

    大梅抽泣這說(三十多歲女名字):“子珍的哥哥曾因爲強姦殺人案被判死刑,但子珍和她的父母一直不信他強姦殺人過,就在三年前,警方捉到了一個嫌疑犯,他把那件強姦殺人案抖摟了出來,原來他纔是真兇。雖然子珍的哥哥被判無罪,當年經手此案的警察也都被處分,可也就是走走形式。所以子珍一直對警察很是敵視。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報警,我們怎麼勸也沒用。她說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跟警察打交道。”

    肖朗做證道:“我和小姿確實聽她這麼和那位女士說過。”

    不久,警方趕到。齊隊長一看到這個旅館又死人了,他幾乎都用一種看兇手的神態環視我們在場的所有人。之後,他讓人封鎖現場,將光頭女吃過的西瓜和用過的餐具讓警員拿去檢測,又分別問了我們話。

    我看到張俊拿着一個信封過來,遞給他們頭兒:“隊長,你看看這封死亡通知函。”

    那隊長看了我一眼,張俊道:“都老熟人了,她也算自己人。沒事。”

    “你是被什麼詛咒附身了嗎?”齊隊長說了一句我當時沒反應過來的話。

    “隊長,你注意口德。”

    齊隊長斜睨他一眼:“什麼人跟你沾上,準會沒好事。”

    齊隊長的打開信,從信封的外表來看,確實與當時我看見的葉小倩“收到”的“死亡通知函”是一樣的。然後,也從裏面倒出了一枚小的鐘馗頭像。自然,也同樣是a4紙,一樣被打印上去的字句:白日七時半,吾將來取爾性命。

    光頭女確實是七點半死的,時間不差分毫。

    真的是朱瑞博又回來殺人了嗎?那他現在會躲在哪裏?

    “還真是一模一樣。”齊隊長看着信調侃道,隨後就氣急敗壞道,“這個朱瑞博,是把我們警察當吃乾飯的嗎?竟敢還跑回來用同樣的手法殺人!他真是不把我們警察放在眼裏!”

    “他敢回來,說不定他還藏在這裏的某處……”一警察說道。齊隊長立刻發話道,“給局裏打電話,增派警力,將這旅館裏裏外外,還有外面的樹林,都搜查一遍!我不就不信這個邪,找不到他藏匿的地方!”

    齊隊長氣勢充充就出去,我看張俊倒是不急不慌,我道:“真的是朱瑞博又回來殺人了嗎?”

    張俊低頭看着恐嚇信,不知道在想什麼:“什麼都有可能。”

    “我能看看那封信嗎?”我道。張俊就把信推給我。我打開,一張a4紙,沒什麼特別的。但是我卻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我將紙湊到鼻子處聞了聞。

    “感覺出了什麼?”張俊好整以暇地問道。

    “這紙上有股香氣。”我又聞了聞,“但葉小倩的那封信上,我好像沒有聞到這股味道。”

    張俊微微一笑,更讓我覺得古怪。

    我去上班的時候,警方還在搜索朱瑞博,而張俊一直在等着鑑定結果。

    其實,我不是很明白,如果真的是朱瑞博回來又殺人了,他將目標鎖定光頭女,殺死她的辦法還是毒殺。那他一定是趁着我們都不在的時候提前在西瓜上下毒,但他怎麼就那麼篤信光頭女一定會吃西瓜,而且一定會選擇被他下了毒的西瓜呢?還是他在所有的水果上都下了毒,不管光頭女吃哪種水果都會中毒?那也無法保證死的人一定是光頭女啊。還有七點半這個時間,掐得實在太精準了,就好像朱瑞博在當場下毒毒死她一樣。但是餐廳當時只有我們五個人,除非朱瑞博會隱身術,否則他是不可能就按着死亡預告函上準時準點殺人的。

    葉小倩會如死亡預告函的午夜零點死亡,那是她一手導演的。但光頭女的死卻不是她提前導演的。如此,怎麼想都是矛盾重重。

    我本想留下來等待事情的進一步發展,但是雲毀勸我還是去上班。我知道他的意思,晚上我逃離不了這個地方,白天卻是還可以離開的。因爲擔心朱瑞博還會回來殺人,在我的堅持下,夜澤還是留下來幫張俊。雲先生則和我一起去上班(順道保護我)。

    但是這一天下來,我在公司也沒心情幹下去。一下了班,我就火急火燎地回旅館。但誰知道公交在半路懷了,只得下了車重新再等。公交站牌後面就是cbd商業區。此時路燈已亮,高高的臺階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聞嘉?”雲毀忽然道。

    我的視力當然沒有云毀好,就道:“雲先生,你看到聞嘉了?”

    雲毀點頭。

    今天聞嘉還打電話過來,說要來找我。我看她是想見雲毀,但眼下我們的情況,也着實不該與她有多少聯繫。我便推說忙,讓她過兩天再過來。

    看看雲毀。我道:“我們先去跟她打個招呼。”

    我噌噌噌朝臺階爬上去,那臺階還挺高的,爬到半截半兒,我還看見有人發傳單。

    “是他?”雲毀又略一驚詫。

    竟是曹遠,他穿着酒吧服飾生的衣服正在發傳單。有個女人接過傳單後,下臺階時,就把傳單扔了。曹遠瞧見,他似是很無奈,就走過去,大概是想把傳單再撿起來。

    他彎腰的一剎那。我就在他身後看見一個白衣女子!

    她的頭髮很長,及腰,長髮披散着,白色的長裙抖動着。

    更嚇人的是,她沒有臉!整張臉都如同被一張白紙抱住了一般。

    她忽然伸出慘白的、纖細的手,就將曹遠推下了臺階!

    曹遠瞬間如同一個皮球一樣從臺階上滾了下來,周圍發出一片驚叫。

    曹遠直直地朝我這邊滾了過來,我正驚恐萬分時,雲毀忽然附在我身上,在曹遠砸向我時,雲毀帶着我身體就是一躍,然手在曹遠接着滾下去時,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腕。但因爲衝擊力,我的身體也被帶倒,跟着曹遠一起往下滾,肌膚像是在滾刀肉上滾一樣,疼痛難忍。

    雲毀伸手(我的手)扒住了臺階,一手還死死拽着曹遠的腿。很快,曹遠的同事就都跑下來幫我們。他們把曹遠小心地放到臺階上,卻不敢挪動他,因爲不知道他哪裏受傷了。曹遠已經摔昏了過去,額頭上有一大塊血跡,手臂上也有青腫。

    我身上也疼得讓我只想蹦,我回頭看向太臺階上,那個無面女人已經不見了。

    不,是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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