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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棺人不好惹 - 第76章 你陪着我,好嗎?字體大小: A+
     

    我氣得拍了他兩下,他一下就將我轉了過來,我愣怔地望着他。他眼睛裏冒着光,伸手托起我的頭,脣又壓了過來。在我脣上一陣輕咬慢啃,如同小貓在我心中抓撓,我終於忍不住迴應他,他勒緊了我的身子,探入我的口中,與我深深地糾纏在一起。

    我被他擠在了門板上,門板咔咔地響着。想到徐耀和雲毀都在外面,我推了推他,卻被直接釘在門上。他掠奪着我口中的空氣,直到我腦子開始迷迷糊糊,感覺到他的手順着我的腰身行走着。

    “她,已經回來了。你,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朦朦朧朧間,這句話如同閃電一樣出現在腦海,讓我心臟一縮,無意識地就推開了夜澤。

    我驚怔地望着夜澤,他也因爲我的動作而愣住了。

    心中爬過一絲驚慌。夜澤又靠過來,捧着我的臉,額頭抵着我的額頭:“你還是不喜歡我親你麼?”

    不喜歡……我怎麼會不喜歡……

    可是……

    我無法對夜澤說出心中的苦澀與煎熬,只得閉上眼睛說:“對不起……”

    我聽到他深深嘆了口氣:“你不需要爲了這種事情向我道歉。我喜歡你,我會一直等你願意的那一天……已經很晚了,早點兒睡吧。”

    夜澤在我額頭落下一吻便消失了。我靠在門板上,心緒雜亂。

    ……

    “他根本不愛你,你不過是他臨時的一個落腳點,他一旦找到他愛的女人,他就會一腳把你踹開。”

    是誰。是誰在說話?

    我在迷霧中狂奔,一個嬌媚的聲音始終在我耳邊環繞着。

    我驚慌地環視四周,可是,除了我,再也沒有任何人。

    “夜澤——夜澤——”我大聲呼喚着那個我熟稔至極的名字,我四處尋找着我熟稔至極的那個身影,想要擊碎耳邊的那個魔音——我不是他的臨時落腳點,他不會拋棄我的。

    “婁姿。”身後響起低沉的聲音。

    我轉身,迷霧漸漸從我眼前散開,露出了他的身影。

    “夜澤!”我撲向了他,緊緊抱着他,“夜澤,我愛你,你不要離開我!”

    “你騙了我。”他冷冷地說。

    我身體一顫,生怕他會離我而去,更用力地抱着他:“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心要騙你的……我……”

    “那你就去死好了。”他摟住我的腰,輕柔地說。

    我擡起頭驚懼地望着他,他將利刃扎進了我的心臟。他附在我耳邊依舊輕柔地細語:“你存在一天,就是在提醒我背叛過阿阮。阿阮最不喜男人用情不專。既然你覺得對不起我,那你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

    我睜大了眸子望着他,低頭看到鮮血暈染了自己白色的裙子。耳邊那個聲音一直在說:“他不愛你,他根本就不愛你,只要阿阮出現,你,對他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不是!不是!不是……

    我抓緊了他的衣袖,夜澤,我愛你。你知不知道?

    他再次拔出了刀,混着鮮血的刀刃再次刺入我的身體中,疼痛瀰漫……

    心跳、冷汗、漆黑的夜……

    我劇烈地喘息着,手不自覺地摸向了心口,那裏劇烈地跳動着。

    就像昨夜,身體似乎真的經歷了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心臟蜷曲得緊緊的。

    已經連續三夜的噩夢了。

    明明知道那不是真的,可是害怕卻啃噬着自己的心。

    我打開了燈,再也睡意。我無力地倒在了牀上,睜着眼望着牆壁發呆。

    今晚。夜澤並沒有睡在我的房間裏。

    當夜澤又出現在我房間時,他坐在我的牀邊,握着我的手,眉頭緊鎖:“又做噩夢了?”

    我起身,搖頭:“有點兒睡不着了。你怎麼過來了?”

    “看你屋子裏一直亮着燈,過來看看你。”夜澤摸了摸我的臉,“還是接着睡吧,你這幾日都沒有休息好。”

    我望着他瓷白的臉龐,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上去,細細地撫摸着他臉上的每一分。夜澤身體微直,他握住我的手,笑道:“還沒睡醒呢嗎?以爲我在你夢裏?”

    不,不要出現在我的夢裏,夢裏的那個你太可怕了,我一點也不想見到。

    “真好,是真實的你。”我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忽然不想一個人待在這靜寂的房間,不想再夢見那個“夜澤”,我開口道,“你陪我睡會兒,好嗎?”

    我們面對面躺着,彼此凝視着對方。我靠了過去,靠在懷裏,伸手抱住了他。此時抱着他的真實感填補了我內心騷動的恐慌。我輕輕地叫他:“夜澤……”

    “嗯?”他也摟住了我,輕聲應着。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更抱緊了他。

    我到底,該怎麼辦?

    這次,那個可怕的夜澤沒有再出現在我夢中,我一直睡到了大天亮。

    手機鈴聲一下就把我給驚醒了,我迷迷瞪瞪地爬起來越過一個“障礙物”想去拿手機,又覺得不對勁兒,便低頭看一眼,就瞧見夜澤那雙剪水瞳眸般黑亮的眼睛。

    此時,我正壓在他身體上,看到那張360度無死角的漂亮臉龐,我腦子就有點兒死機。跟他對視半天,才吐出一個字:“早。”

    他忽而擡起身子在我脣上烙下一吻,展露更迷惑我心志的笑容:“早。”

    我天,大清早就有美男在側,還有香吻。即便心裏殘存着昨晚的幾分愁楚,如今也是被打散得一乾二淨。

    我很想表現一下羞羞答答的感覺,但看見他那瀲灩的紅脣,我就升起一鼓躁動,想要親上去……就像他強吻我一樣強吻他。

    他又擡起了身子,再次湊近我的嘴脣時,門外響起敲門聲,徐耀那討厭鬼的聲音響了起來:“婁姿,你起了嗎?衛生間沒紙了。”

    我擦,他還真會破壞氣氛!

    我連忙從夜澤身上起來,夜澤微微皺眉,臉上顯示出不悅的神情:“別理他,我們接着睡。”他摟下我,作勢要接着睡的節奏。

    不給他衛生紙真的好嗎?人最鬱悶的事情之一,便是拉翔之後,發現沒紙可用。

    “婁姿,快點兒給我拿衛生紙!”徐耀敲門敲得更急了,聲音聽上去也很痛苦。夜澤抱着我不讓我動,我委實覺得還是不太好,夜澤道:“就讓他憋憋吧,合該讓他這樣難受難受。”

    我覺得夜澤這樣說很有道理,雖然缺德了一些。可是,又一個尷尬出現了——雲毀進來了。

    他跟夜澤一樣,來我房間從來都是穿牆而過。

    “哎呦。”雲毀一瞧見我和夜澤躺在一張牀上,還摟抱在了一起,不禁背過身去遮住了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聖人寬恕於我啊。小姿,那位徐先生內急恐忍不得了。你再不給他去尋衛生紙,要怕出人命了。”

    我蹭地從牀上彈坐起來,滿面通紅:“我……我這就去。”

    打開門,就看見徐耀握緊拳頭痛苦地靠在門邊,五官都擠在了一起,他看見我,從嘴裏生生擠出一句話:“衛、生、紙……快去給我拿!”然後,他就狂奔進了廁所。

    我回頭看了一眼夜澤和雲毀,雲毀搖頭嘆息,說,君子不會毀良家女子的名節,半夜爬上良家女子牀的男人,品性必有問題。夜澤的臉則快沉鬱得能滴出水來了。

    我見他倆戰火又燃,這次又涉及我,我夾在其中必成炮灰,就連忙溜了出來,找了衛生紙給了徐耀。

    徐耀終於從廁所裏出來,一臉的舒坦,瞧見我就斜睇着上下打量我,隨後又瞅了窗臺一眼:“那棵櫻花就是你所說的雲毀吧?他和夜澤一樣麼?”

    我不懂他說的“一樣”是什麼意思,又聽他哂笑道:“一個家裏養兩隻猛鬼,我很好奇你在鬼的眼裏到底是什麼?竟這麼有吸引力……”

    徐耀說話的調調又很想讓人狂扁他一頓,我道:“比起我來,徐總你的體質對鬼來說就是一碗天價的康師傅方便麪,就是你現在想方設法讓鬼上身,鬼都嫌你肉貴……請讓開,我要洗臉刷牙。”

    徐耀讓開,我進洗漱間的時候,聽他又道:“我身上如果沒有什麼保護神,他肯定更願意上我的身。”

    我回頭毫不掩飾地瞪向他,他笑了笑,朝着窗邊走去。

    你說,怎麼有的人這麼討厭呢?

    吃過早餐後,來接徐耀的司機過來了。由於夜澤答應幫助徐耀捉到宋文美景,所以這段時間夜澤就充當徐耀的臨時“鬼保安”,由雲毀暫時來保護我。

    我抱着黑玫瑰和櫻花盆景上了後座,徐耀也坐到了後面,讓我稍稍不適應——他怎麼不坐前面?

    “我來拿一個。”徐耀的目光略過黑玫瑰,我直接將櫻花盆景給了他,他似有似無地衝我笑道:“你這是在防我嗎?”

    我沒說話。也不想跟他說話。

    他又輕飄飄地扔出一個炸彈:“昨晚你們聲音太大了,吵得人都睡不着覺。”

    我的臉倏地紅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徐耀又用早晨的目光斜睇着我,湊過來,輕聲道:“你們真的可以……做.愛麼?”

    我“伸手”一巴掌拍在徐耀的臉上,就跟用力拍蚊子一樣——我一驚,因爲這不是我打的——是夜澤。

    徐耀揉着臉:“勁兒可真大……”

    真是沒事找抽啊。

    我們先去找了張俊瞭解具體情況,正好警方也在找徐耀。張俊則帶着夜澤棲身的黑玫瑰和徐耀單獨去見了警方。他們回來後說,警方現在正以“尋找精神病院失蹤的精神病人”名義全力搜索宋文美景。說這裏的羣衆並不比朝陽羣衆差。只要宋文美景還想要報復徐耀,她就一定還會出現。

    我不知道除了這些,張俊帶夜澤過去還有什麼目的,總覺得心中有幾分不安。我坐在池子旁邊的躺椅上,望着池子中來回遊動的金魚,思緒複雜。

    一陣陰冷襲來,擡眸,夜澤出現在我面前。

    我噌地站起,凝望着他問:“你們是不是計劃把宋文美景引出來?”

    夜澤也未瞞我:“阿俊他們有這方面的計劃,想要我和徐耀配合。”

    果是如此。

    “你是在擔心宋文美景會受到傷害……”夜澤大概是看我憂慮重重的樣子才故此一問。

    我握住他冰涼的手指:“宋文美景她已經傷害了這麼多人,還害死了一個人,再不把他捉到,只怕會有更多人因她遇到危險甚至喪命……”我握緊他的手。想給他溫暖,“我現在擔心的是你,宋文美景現在變得太可怕了,你會不會遇到危險?”

    夜澤露出溫柔的笑容,他的另一隻手握住我的另一手:“你在擔心我?”

    “我很擔心。”

    他的手輕輕地摩挲着我的手:“能讓你擔心,這次行動再危險,我也覺得值了。”

    “夜澤!”

    他忽地吻了我的脣一下,笑意更濃:“沒什麼可擔心的,別忘了本王是誰。”

    我知道很多厲鬼都是畏懼他的,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是萬能的,我又如何做到不擔心?

    夜澤又道:“這兩天我會跟阿俊他們在一起。在抓到宋文美景前,你也暫時不要去上班了,就住在阿俊家裏,徐耀他不敢不同意。雲毀雖然沒多大用處,但勉強能保護你。不過,別隨隨便便就讓他上你的身。你的身是我的。”

    夜澤又說着霸道的話,他是想寬我的心吧。他擔心宋文美景也會來報復我。

    夜澤和張俊、徐耀他們一起出去了,而我則留在了張家。心情有些焦躁,幹什麼都幹不下去,我趴在桌子上無聊地玩兒着手機。雲毀坐在我旁邊:“小姿……”

    我望着雲毀,心中依舊擔憂不已:“雲先生,你說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雲毀寬慰我道:“有張兄在,我相信他們都會平安無事。再說……”他淡淡笑了笑,“夜澤他已經是個鬼了,即便遇到危險,他除了還當鬼,還能變成活人不行?”

    我被雲毀逗笑了。雲毀握握手道:“像夜澤這種只會在你面前貶低我的齷齪小人,多數會貽害千年。所以,你也不必太過擔心。安心等着他們的消息吧。”

    我點頭,如今,能做的就是等消息。

    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又置身在一片迷霧中,看到那閃亮的刀子再次捅進我的心扉。

    我緊緊拽着他的衣服,最後,跌落在他的腳邊。

    我感覺到全身的血在加速流失,我要死了……

    我艱難地擡起頭,看見他冷漠地站在我面前。

    從濃霧中,走出一個紫衣女子。

    “是你……你是阿阮?”我費勁力氣地問。

    紫衣女子摟住夜澤,仰頭在他脣上落下一吻,隨後輕蔑地看向我:“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搶走我的澤,就該死!澤,你說呢?”

    夜澤摟住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她確實該死。”

    我吃力地爬着,手上染着的都是我的血,我的眼前也越來越模糊,而我只想拽住那熟悉至極的衣角……終於……我拽住了,我死死地攥着,用盡最後地力氣對他說:“夜澤。我……我愛你,我從來……從來都沒後悔過……對……對不起……我……我欺騙了你……”

    我看見他擡起手來,看也不看我一眼,便將長劍刺入了我的身體……

    疼痛,浸滿心扉。

    砰的一聲,我從池邊的躺椅上摔倒在地上。我睜開眼,遮住耀眼的光芒。

    又是這個噩夢。

    我閉上眼,想要平息心臟的痙攣,可是那疼痛來得更加真實、強烈,我再次嚇得睜開了眼。

    “小姿,你怎麼躺在地上?”雲毀的聲音響起。

    我從地上爬起來,掩飾地笑道:“睡着了,不小心掉下去了。”

    “還是去屋裏睡吧?”

    我搖搖頭:“我只是眯瞪了一會兒,雲先生,陪我說說話好嗎?”

    ……

    整整三日,夜澤和張俊、徐耀他們也沒回來。我一邊擔憂地等待着,一邊強撐着連站着都能睡着的強烈睡意。

    我不敢睡覺,甚至現在連打瞌睡也不敢。精神只要一恍惚,我立刻就會墜入那讓我心驚膽寒的噩夢之中,一次次經受“夜澤”的殘忍相待與痛徹心扉的疼痛。

    雲毀以爲我是擔心夜澤他們。所以睡不好,他瞧我一副精神要崩潰的樣子,很是擔心。雖然我是因爲擔心夜澤他們而睡不好,但剩下的原因卻無法對雲毀訴說,那也是我無法面對夜澤的地方。

    我想盡辦法讓自己不睡覺,冷水洗臉、瞪着眼發呆,可有時也無法阻止瞌睡蟲的到來,於是噩夢就一遍遍地折磨我,每次醒來都像被夜澤真的殺過一次一般。驚懼、恐慌襲擾心頭,無法祛除。

    三日後,張俊打來電話,讓我去一個地方。之後,“魯迅”管家就送我過去了。我抱着櫻花盆景,心中五味雜談。張俊讓我去那裏,大抵宋文美景已經被他們控制住了。想到即將要再見到宋文美景,我心裏並沒有底。

    我曾經的朋友,怎麼就會變成這樣?

    雲毀出現在我的身旁,我道:“雲先生,他們應該已經找到她了。”

    雲毀看着我道:“事事皆難以兩全,不愧吾心即是。”

    不愧吾心,又有多少事,是不愧吾心的呢?

    地方到了,是一個廢舊樓盤。那裏殘垣斷壁,雜草叢生,已經有好幾輛警車停在了那裏,將樓盤團團圍住,蓄勢待發,其情境真是挺嚇人的。

    我們剛到了那裏,徐耀就和一個警察出來了。我上前連忙問:“你們是不是找到宋文美景了?”

    徐耀望了我一眼,點頭:“對。我們是找到她了,現在張俊和夜澤正在裏面對付她,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我?”我吃了一驚,因爲不知道自己能幫到什麼。

    徐耀瞅了一眼那荒涼的樓層,快速地道:“宋文美景現在不光被亡靈面膜控制,更被厲鬼所控,張俊想要把她救出來。現在,能喚醒她的,只有你了。”

    我瞅向徐耀,最能喚醒她的不是你嗎?徐耀一眼就看出我的疑問。直接說道:“我試過了,不行。”

    你不行,難道我就行?這個重任忽然落到了我身上,讓我倍感壓力,只希望宋文美景可以記得我們從前的友誼,不要越走越遠。

    我跟着徐耀上樓時,樓上不時發出大叫聲,就跟一個瘋子在大喊大叫一樣,聽着十分滲人。我腳步有幾次踩空,都被人拉住或者扶住才免了滾下樓梯的悲慘下場。

    四樓。那吼叫聲也越來越淒厲,震破耳膜,我不禁拽住了徐耀的衣服。徐耀回頭看了一眼我緊張的神情,道:“就在上面。”

    剛一上去,我就瞥見了上次在虞村看到的張俊所結的符咒陣,符咒陣中有一個女人。

    她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容,四肢均被符咒結成的繩子捆住,如同被困住的野獸一般悽慘的號叫。可是,最先吸引我的。不是別的,而是她穿着一身紫色的古代衣裙!

    那紫色和我夢中夢到的女子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樣!

    “讓她死吧。她想從我身邊搶走你,就該死。”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搶走我的澤,就該死!”

    阿阮!

    那個女人冷酷的聲音驟然又在我耳邊響起,她是夜澤最掛念的人,她能將夜澤從我身邊輕而易舉地搶走!

    阿阮,阿阮,她真的是阿阮嗎……

    我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忽然有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卻嚇得魂飛魄散,我轉頭就看到了徐耀。徐耀嚴肅地對我道:“快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喚醒她?對她說說你們以前都事情!快!”

    我驚恐地望着徐耀,又驚恐地轉頭望着那個穿着紫衣的女人……胸腔似乎是被什麼攫取了,讓我無法呼吸……

    宋文美景,那是宋文美景,不可能是我夢中的女人,不可能是阿阮……

    我這樣告訴自己。

    此時,張俊在做法,夜澤再次化成了長劍。在張俊咕嚕咕嚕地念咒聲中不停地旋轉,散發出的黑光通過符咒打到宋文美景身上,讓她全身顫抖再次慘號起來。

    “快!”徐耀又催促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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