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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是我徒弟 - 第三百一十五章 燃犀照魂31 · 瑤月瞻月字體大小: A+
     

    瞻月、瑤月兩個隱神魂飛魄散,只剩下了一眾異鬼。原本繁華的月桂院中,零落了一地碎骨木屑,再也不見往日風光。

    月桂院外的那盞鰲燈燃燼了,平日夜裡鰲燈下鋪了十里的花瓣如今只剩下一地的灰燼。

    青兒、小蝶、凝香等異鬼站在月桂院中央。月桂院的屋頂破了,漏下月光落在眾人的側臉之上。都曾是千嬌百媚的女子,她們也曾翩若驚鴻,也曾一顧傾城。只是此時都成了白骨所化的精怪。眉眼就算含情,皮肉也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青兒低下頭看著白珞:「監武神君,該我們了是嗎?」

    白珞默不作聲的看著眾人。

    她們臉上染了些血,即便是異鬼也是會痛的,會流血的。

    青兒蒼白一笑:「大仇已報,也沒有什麼遺憾了。這歷城被燒了,這歷城中的人雖然死了,但事情卻會傳出去。我們便要天下男子都看看,我們女子不是好欺負的。」青兒昂起頭,臉上多了些傲氣:「監武神君,不管你覺得我對或不對,我做了自己想做的,便不悔。」

    青兒挽起自己的輕紗衣袖對白珞溫言說道:「我原本是女修,知道如何散去三魂,至於她們還望監武神君網開一面,讓她們少受點苦。」

    說罷,青兒兩根手指點在自己眉心。

    一聲婉轉的琴聲傳來,鬱壘席地而坐,拂過九幽冼月。青兒看著鬱壘輕輕一笑:「多謝。」隨後青兒清嘯一聲:「散!」那如水蔥般的手頓時就像是被風化去,皮肉一寸寸腐敗露出指尖白骨。隨後手掌、脖頸、臉頰,一個朱唇粉面的女子變成了一具白骨。

    那一個個異鬼跪伏在鬱壘琴邊,她們眉宇間的戾氣彷彿被九幽冼月盡數化去。仿若回到那最好的年華,吟詩作賦,在閨閣中與細雨花香相伴。

    她們一個個化作白骨,似風沙一樣的煞氣繞上九幽冼月,從鬱壘玉白的指尖穿。那些煞氣沿著鬱壘的經脈穿過手臂、脖頸,蔓延至鬱壘的臉上緩緩向他的右眼爬去。

    白珞蹙眉看著那煞氣,頓時伸出手去按住了鬱壘的手腕。

    鬱壘抬起頭看了看白珞,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一個笑來:「無妨。」

    白珞卻是不肯鬆手。雖然鬱壘說得輕鬆,但那煞氣一看便知不是什麼好東西。何況鬱壘這廝,昨夜還誆著自己刺了他一刀。他說出的話如何能信?

    白珞暗暗運了金靈流渡進鬱壘的手腕中。

    那金靈流才將將觸及鬱壘的皮膚,只聽九幽冼月發出山呼海嘯般的一聲巨響。白珞絲毫防備也沒有就被九幽冼月的巨力震得摔去了月桂院的院子里。

    「嘭」地一聲,白珞重重砸在地上。那地面揚起數丈高的灰塵,可白珞竟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白珞疑惑地一低頭,見自己身下正坐著一塊粉色的布。

    或者說,正坐著一個粉色的人。

    月桂院中的人倒吸一口冷氣。被白珞坐著的人不是剛好走進來的薛惑又是誰?

    薛惑的聲音細弱蚊蠅,似從縫隙中擠出來似的:「白燃犀,你是不是應該少吃點了。」

    白珞心頭火起,一巴掌拍在薛惑頭頂。

    「咳咳。」葉冥與姜輕寒、姜九疑走了回來,正好看見這悲慘一幕。姜九疑驚得瞪圓了眼睛,倒是葉冥與姜輕寒一副性災樂禍的表情。

    但打在薛惑頭上的那一巴掌可沒有解了白珞的氣。畢竟還有個更讓她惱火的鬱壘還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站在月桂院里。

    這麼一鬧騰,那滿屋的異鬼一個都沒了,全都化作了風沙不知被吹向了何方。那些煞氣也自然被鬱壘盡數收了去。

    鬱壘收了九幽冼月,臉上的煞氣沒有散去,反而像是黥了面一樣,右眼更是濃黑如墨,一絲眼白也沒有。

    不過鬱壘明明都那副模樣了,臉上倒還是不在意一樣,神色淡淡地整理著自己衣袖。

    「哐當」一聲,一道金光直向鬱壘劈了過去。幸好鬱壘下意識地退了數步,這才躲了過去,那道金光侃侃劈在鬱壘腳尖之外。

    鬱壘詫異地抬起頭,見白珞握著虎魄氣鼓鼓地站在月桂院門外。白珞怒道:「你不是想我殺了你嗎?」

    話音剛落,便又是氣勢洶洶的一鞭子甩了過來,直直削去了月桂院的房頂。早已破敗不堪的月桂院哪裡還能承受得了這一鞭?原本就漏著風的房頂此時乾脆就連一片瓦也不剩了。

    白珞見那塵埃之中鬱壘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越打越氣,胳膊一掄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眾人見狀腳下抹油就想溜。唯獨蕭丹鳳是個老實人:「郁公子,你這到是認個錯啊!」

    鬱壘詫異地看著蕭丹鳳。鬱壘也是個活了好幾千年的人了。在修羅場打過架,在未明宮用過計。但這幾千年間大約也未曾遇到過如此令人費解之事。

    鬱壘見白珞動了真怒,蕭丹鳳又讓他道歉,他便從善如流地倒了個歉。不過因著自己著實不知自己錯在了哪裡,他那句「對不起」說得有些磕巴。以至於那句「對不起」落在白珞耳朵里就顯得不那麼有誠意。

    白珞那肯這麼就放過鬱壘,心中一股無名邪火亂竄。想著鬱壘誆騙自己的樣子,鬱壘用九幽冼月將她震開的樣子。白珞便覺得氣得牙齒都在癢。

    就連葉冥也沒見白珞發過這麼大的火。葉冥悄悄偏頭附在姜輕寒耳邊問道:「你可帶了什麼迷藥?」

    「什麼?」姜輕寒震驚地看著葉冥。葉冥素來是個正人君子,竟然也像他討要這種東西?

    薛惑一邊揉著自己屁股,一邊半張著嘴小聲說道:「姜輕寒你別想偏了,葉王八是想讓你把那隻蠢貓給迷暈了。免得她再把這地給掘了。」

    薛惑話音剛落便見葉冥一手拽著姜輕寒,一手拽著姜九疑急退數步。薛惑心中暗叫不好。白珞的虎魄已經驟然轉了方向,向著薛惑劈了過來。

    還好在崑崙活了數萬年,薛惑早已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場景,更是練就了一身的好本領。那虎魄尚未落地,空中便一陣龍吟傳來,薛惑已然化身巨龍飛到了空中去。任憑白珞那一鞭子在地上掘了多大的坑,可是連他薛恨晚的一片龍鱗都沒沾到。

    但薛惑生來就有一個毛病,不知何為見好就收。

    他躲過白珞一鞭,心中油然而生幾分得意。他竟盤踞在空中俯下巨大的龍首,用他那斗大如燈籠的眼睛耀武揚威地看著白珞。末了,還搖了搖它那短短的龍爪。大意是想說——「拜拜了,您嘞!」

    所謂驕兵必敗,那就是一句金玉良言。他若化成巨龍立時躥入雲層,那便是天高任龍飛,海闊任你游。只可惜嘚瑟了一下,耽誤了片刻的時間。風中一聲虎嘯傳來,薛惑那如燈籠大的龍眼閃過一絲惶恐。

    只不過短短一瞬,驕傲嘚瑟的孟章神君便被白珞一虎爪給壓在了地上。

    那巨龍落地,地面何止是被砸出寸許深的坑?便是座山峰也能給壓平了。

    薛惑被白珞壓在腳下,尾巴不停地上下擺動砸著地。但白珞在氣頭上,哪肯放了他?另一隻虎爪往他脊背一拍便拍下幾片黑亮的龍鱗來。

    姜輕寒見狀,也顧不得被白珞誤傷了,趕緊跑上前去。他從薛惑身邊將龍鱗撿起放進自己袖袋中。

    薛惑:「……」

    姜輕寒靦腆一笑:「待會兒要是被你們壓碎了不就浪費了?」說罷又讓到了一旁去。

    除了姜輕寒,如葉冥那般站在一旁看熱鬧的人還不忘與旁人補上一句:「你們可知這泥鰍一名從何而來?便是這般來的。你看那薛恨晚吃痛的樣子,像是不像泥鰍?」

    二位神仙打架。元玉竹、燕朱、蕭丹鳳只有看著的份,只有乾巴巴地笑上一笑。

    好在白珞按著薛惑打了一陣心情似乎舒暢了許多,總算是放開了薛惑。

    這一鬧騰,月桂院被拆了個七七八八,地上也是坑坑挖挖,整座歷城不是焦木就是廢墟,儼然成了遺迹。

    畢竟薛惑挨了這頓打解了白珞的氣,鬱壘緩緩走到薛惑身旁客氣道:「多謝。」

    薛惑皮笑肉不笑地並不打算領鬱壘的情。鬱壘剛想走,卻聽薛惑漫不經心地說道:「方才若是白燃犀動作再快一點你便躲不過了吧?」

    鬱壘頓了頓,回頭冷冷看著薛惑。薛惑一雙桃花眼斜斜挑起,雖然是認真地看著鬱壘,竟然也讓人察覺出幾分不正經的姿態:「你為什麼要瞞著白珞?」

    一絲木靈流自薛惑指尖溢出。極細的木靈流繞向鬱壘指尖,可才剛剛觸及鬱壘的皮膚,一股強大的煞氣便向著木靈流撞去,竟是鬱壘的靈珠在本能地保護著自己。

    若不是人到了極其危機,或近強弩之末,靈珠絕不會喚醒自我保護的能力!

    鬱壘將煞氣收回皺眉看著薛惑:「你想幹什麼?」

    薛惑漫不經心地說道:「不想幹什麼,就是想確定下你多久死。死之前總得跟白燃犀打個招呼對不?」

    「沒那麼容易。」鬱壘冷道:「你知道了什麼?」

    薛惑挑眉看了鬱壘一眼:「我只知道那些異鬼煞氣不好。你還是少收去的好。」

    鬱壘垂下鴉翅般得眼睫淡道:「不勞薛公子費心了。我無妨。」

    薛惑挑起的嘴角一沉:「鬱壘,我視白燃犀為親人。若要她再為你如此傷心一次,我寧肯她忘了你。」

    鬱壘一怔,薛惑已經與他擦身而過,揮著自己的粉色衣袖又弔兒郎當地去調戲姜輕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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