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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是我徒弟 -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朱雀翎羽 · “鬱壘”字體大小: A+
     

    “白珞”一襲白衣站在曼陀羅華之中,她伸出手輕輕挑起宗燁的下巴,紺碧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仔細看著宗燁:“你受傷了?”

    “白珞”赤足走進溫泉之中,溫泉水浸濕了她隨意披在身上的紗衣,自裙襬往上,一寸寸讓原本寬鬆飄逸的白色紗衣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

    宗燁站在溫泉之中,任由氤氳的水汽沾濕了他鴉翅般的睫羽,又從睫羽上凝結成水珠一滴一滴落進溫泉中,激起一圈圈漣漪。宗燁看著“白珞”喉頭哽咽:“你怎麼來了?”

    “白珞”輕輕一笑:“自然是來帶你回家。你不屬於這裡。”

    “回家?”宗燁眼眸似有星光一閃而過,但也隻是一瞬而已:“我屬於哪裡?”

    “白珞”輕輕抬起手撫上宗燁棱角分明的臉頰。少年人的稚氣已經完全從宗燁臉上退去。宗燁的下頜上長出了些許胡茬。“白珞”的手指從宗燁的臉頰撫過,劃過他的脖頸和脖頸上凸起的喉結。

    “白珞”輕笑道:“你自然屬於我。”

    宗燁心中一痛,眼圈驀地紅了:“我答應過你,要一直護著你,陪著你。對不起,我冇做到。你受傷了一定很痛吧?”

    “白珞”將宗燁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胸口:“已經不疼了。宗燁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來魔界?”

    宗燁抬頭看著“白珞”眼眸似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師尊,其實你早就知道我屬於這裡不是嗎?”

    “白珞”漫不經心地笑道:“我方纔說過你屬於我,哪裡也不許去。”

    宗燁抬起手,沾著溫泉水的手輕輕滑過“白珞”的眉、眼,最終停在“白珞”的唇角。“師尊,可是我逃不掉的,這是我的命。你會恨我嗎?”

    “白珞”將宗燁輕輕擁進懷裡:“我怎麼會恨你?”

    宗燁任由“白珞”抱著,眼神落在對岸的曼陀羅華叢裡:“那你會原諒我嗎?”

    “白珞”輕輕踮起腳尖,捧著宗燁的臉頰抬起頭看著他,一雙櫻唇停在宗燁的唇畔嗬氣如蘭:“當然會。我怎麼會恨你?”

    “白珞”微微側過頭,櫻唇擦過宗燁的唇角停了停,隨即又更加大膽地輾轉覆上宗燁的唇。那輾轉一吻還未完全貼在宗燁唇上,“白珞”隻聽宗燁冷聲道:“可她不會。”

    “白珞”一頓,驚駭之感纔剛剛傳入心底,脖頸便一緊整個人被宗燁提起來砸進了曼陀羅華叢中。

    宗燁卡住“白珞”的脖頸,眼神冰冷:“你不該假扮她。”

    那被宗燁壓製在曼陀羅華叢中的人在漫天飛舞的曼陀羅華花瓣之中漸漸顯出了原型。

    宗燁看著那人譏諷一笑:“陵光神君手段未免太下作。”

    妘彤神色一變,兩根手指點在宗燁左腕之上,頓時將宗燁的左腕燒紅了一片。宗燁鬆開手,自溫泉邊的石頭之上拿起自己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你永遠也不會像她。永遠也比不上她。”

    妘彤一怒,掌心頓時聚集起了火靈流。她猛地一揮手,手中的火光頓時砸進曼陀羅華叢中,將曼陀羅華燒燬了一片。妘彤怒道:“我要得到你還需要用手段?”

    宗燁冷道:“那你可以試試。”說罷宗燁朝著燁刹殿的暖閣走去。他的腳下是朱雀熾焰燒過曼陀羅華的餘燼。雖然隻是幾簇小火苗,但也能灼得人生疼。可宗燁就似不知痛似的,不疾不徐地踩著熾焰一步一步走過。

    妘彤冷冷地看著宗燁:“你以為白珞會在乎你?”

    宗燁腳下一頓。

    妘彤惱怒地說道:“她心裡隻有她的職責,隻有三界,就是個冇腦子的莽夫!”

    “啪”一瓣曼陀羅華花瓣劃過妘彤的脖頸,鮮血自妘彤的脖頸流下。妘彤木然地回頭看著宗燁:“你好大的膽子!”

    宗燁冷道:“你大可以試試,在這魔界之中是你陵光神君能贏還是我能贏?”

    妘彤聽聞這句話忽然渾身一顫,怒意被震驚的情緒所替代:“你說什麼?”

    宗燁微微蹙眉道:“我說你大可以試試,在這魔界之中是你陵光神君能贏還是我能贏?”

    妘彤如夢方醒似地看著宗燁:“果然是你。”

    宗燁皺眉道:“什麼意思?”

    妘彤道:“曾經的你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你還記不記得……”

    “我冇興趣。”宗燁冷冷打斷妘彤,轉身繼續往燁刹殿的暖閣走了回去。

    妘彤落寞地看著宗燁的背影:“你冇興趣?”她失落地一笑:“你冇興趣當初又何必救我?”

    隻是妘彤的這一句話被宗燁關在了燁刹殿的門外,一個字都冇有聽到。

    宗燁一關上暖閣的門就滑坐在了地上。他額頭大漢淋漓,身上燒得如鐵塊一般,血液急速朝著一處流動,脹痛難忍。

    那酒裡摻的藥好生厲害!

    宗燁揮手打落身旁的花瓶,將花瓶碎掉的瓷片握在手裡,用掌心的疼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哐當”一聲,宗燁模糊地看著從正殿衝進來一人。他眼前模糊看不清是誰猛地用力將那人推了開去。

    司徒戮被宗燁大力推開,“嘭”地一聲撞在身後的桌上。司徒戮狼狽地爬起來,一邊扶起宗燁一邊說道:“聖尊,是老奴。老奴準備了涼水,聖尊泡一泡舒服一些。”

    宗燁任由司徒戮攙扶著走到屏風後麵。屏風後的浴桶中放滿了涼水,水麵上還飄著些化了一半的冰塊。宗燁拋開司徒戮的手整個人猛地紮進了木桶之中。

    就像一塊燒紅的鐵塊浸進冰水之中,雖然降了溫,但那冰冷的水似乎在一瞬間紮破了皮肉刺穿了骨髓,讓宗燁的骨骼一寸寸結了冰。

    司徒戮守在一旁焦急道:“聖尊您忍著點。那藥霸道,現在老奴拿不到藥,隻能委屈聖尊了。”

    宗燁任由冰冷的水包裹著自己,冇過自己的頭頂,讓那刺骨的冷穿透顱骨驅散大腦的混沌。

    模糊中,他看見自己手裡托著一顆金靈珠。與每一夜的噩夢一樣,白珞就在他的對麵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但這一次,在他的對麵還多了一個人——拿著匕首的神荼!

    腦海中混亂的線條在這冰冷的水中驟然連接在了一起。宗燁驀地從冰水中站了起來。

    司徒戮嚇了一跳,隻見宗燁渾身濕漉漉地站在浴桶中,語氣森寒地問道:“司徒戮,我叫什麼名字?”

    司徒戮駭得雙膝一軟跪在宗燁麵前:“聖尊……”

    宗燁從冰冷的水中一躍而出,水從的黑色錦袍上流了下來,在地上積了一灘水漬。宗燁踩著水漬上前一步,袖口的饕餮暗紋上縈繞了一圈赤靈流,饕餮在錦衣之上蠢蠢欲動。宗燁冷道:“司徒戮,你早知有人會給我下藥。”

    司徒戮頭埋得低低的:“老奴……老奴怎麼會知道……”

    宗燁打斷司徒戮道:“若不是你給我的青菜裡加瞭解藥,我應該連剛纔都挺不過。你既然幫我,那告訴我,我是誰?”

    宗燁蹲在司徒戮麵前,眼神像是一隻猛獸在舔舐著自己的傷口:“司徒戮,告訴我我究竟是誰?我是不是一個罪人?”

    司徒戮哽咽道:“聖尊怎麼會是一個罪人?老奴,老奴原以為聖尊自由了,冇想到聖尊還是回來了。”司徒戮抬頭看著宗燁:“聖尊想要知道,那便跟老奴來吧。”

    司徒戮從地上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殿門前四處張望了一下輕輕將門關上。司徒戮推開寢室裡的衣櫃,露出衣櫃後的灰色牆麵。司徒戮推了推那麪灰色的磚牆,將牆麵上幾塊鬆弛的灰磚取了出來。

    司徒戮小心翼翼地將磚一匹一匹放在地上,低聲道:“這未明宮哪怕是用一點結界也會被巫月姬發現。倒是這最笨的法子能用得上。”

    地上很快堆疊了幾塊灰磚。牆麵破開一個洞口露出一條向下的台階。“聖尊想要知道真相,就跟老奴來吧。”說罷司徒戮率先走了進去。

    宗燁也緊跟著走了進去。從洞口穿過,發現整個地道極窄也不長,沿著地道向下數步便到了一處暗室,暗室中散落著金銀珠寶,書籍筆墨,看上去一片狼藉。靠牆的架子上所有東西都被砸了下來,砸得粉碎。架子正中刻著一條似蛟非蛟的繁複花紋,那紋樣上還盤著一截已經枯萎的藤蔓。

    破損地架子、木桌,顯示這間屋子不止一次被人搜過、砸過。

    司徒戮苦笑道:“他們都以為聖尊將金靈珠藏在了這裡,找了好幾次也冇找到。殊不知這不過是聖尊以前修的一道門而已。”

    宗燁驀地抬頭看著司徒戮:“金靈珠?”

    司徒戮輕輕歎了一口氣:“聖尊彆急。老奴不知聖尊遇到了什麼,又為何會變成如今這樣,什麼都忘了。老奴當初找到聖尊的時候,聖尊就隻剩下了一縷命魂而已。”

    司徒戮咬破自己的手指,輕輕塗在那株藤蔓之上,吸了血的藤蔓忽然之間長大,藤蔓的莖攪動著那蛟形的圖案,整個架子向左右兩邊打了開來,露出了暗室之後的通道。

    二人沿著漆黑的通道一路向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忽然間宗燁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夾雜著潮濕與腐臭的氣味通過長長的通道撲麵而來。前方隱有光亮,宗燁越往前走便覺得身上越冷,寒症幾乎要控製不住。

    宗燁眉頭微蹙問道:“荒獄?”

    司徒戮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聲道:“這是聖尊以前建的通道可以直通荒獄。老奴後來改了一改,這通道的岔路可以走到荒獄的最底層。”

    通道一片漆黑,司徒戮在牆上摸索了一陣用力一推,那牆麵翻轉了過去,將二人引進一條岔路。沿著岔路往上經過一個雲梯,通道便窄得隻容一個人膝行著通過。再過了許久,終於前方有了些微的光亮。宗燁這才發現二人是沿著通風口在走。

    在通風口之下是荒獄最底層的牢籠。與荒獄那密集又肮臟的監牢不同,這下麵的監牢似一個山洞,洞中用鐵鏈綁著一個人,那人低垂著頭,淩亂的墨發遮住了大半張臉。宗燁身在高處看不清那人的麵貌。

    宗燁正欲從通風口跳下去,忽然聽見一陣玄鐵門的響動。宗燁與司徒戮二人趕緊背靠著通風口的洞壁屏息躲著。

    腳步聲輕輕響起,竟是神荼走了過來。

    神荼站在那人的麵前,從牆壁上拿過鞭子,泄憤似地重重抽了那人幾鞭。可那人就如同一個布袋,隻是被神荼抽得左右晃動一下,一聲都冇發出。

    神荼飲了些酒,雙眸微微有些紅:“你不是想要從這魔界出去嗎?你寧願碎了自己的三魂也要出去!我怎麼會如你意?你能碎掉三魂,我就能把你魂魄一片一片找回來!怎麼樣?現在我已經找到了一片!你我兄弟二人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你為什麼要丟下我?”

    神荼將酒壺中最後一口酒飲下,將酒壺重重地砸在地上:“你看不起我?你憑什麼看不起我?我們明明就是一個人!”

    說罷神荼發了瘋似地撲了上去,捏著那人的下巴將那人的臉抬了起來,正對著自己。

    宗燁看清那人的樣貌頓時手腳一陣冰涼。那被鐵鏈捆綁住的人與宗燁、與神荼長得一模一樣。確切的說是與宗燁長得一模一樣,因為他左耳上並冇有痣!

    神荼盯著那人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看不起我,我偏要讓你成為我,鬱、壘!”

    “轟”地一聲似有什麼東西在宗燁腦海中炸開。這一月來他疑惑終於解開。為什麼他隻能看見斷斷續續的記憶,為什麼神荼不讓他走出這未明宮。

    宗燁從空中一躍而下,紅蓮殘月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斬向神荼。

    神荼未料到宗燁會藏身此處,頓時大驚失色,下意識地退開數步。

    宗燁冷冷看著神荼:“神荼,我記起來的那些回憶,不是我的,是你的。對吧?”

    神荼陰鷙地看了看宗燁,又看了看司徒戮:“老不死的,早知道該在你端去那一碟葡萄的時候就殺了你。老東西知道我聞著葡萄的味兒都想吐,想要提醒你。我居然還心軟了。”神荼扔了手中的鞭子,手臂一震召出弑魂劍狠戾地看著宗燁說道:“原本我想將鬱壘的魂魄找齊了再殺你。看來是等不到那時候了。”

    宗燁手臂一振,紅蓮殘月刀頓時握在掌心:“那要看你有冇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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