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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是我徒弟 - 第二百二十八章 朱雀翎羽 · “七星君之死3”字體大小: A+
     

    贖魂幻境中,眾人看不見白珞,但卻能看見灰袍天樞。為了不鬨出動靜,白珞隻好由著灰袍天樞將菜送了上去。好在灰袍天樞真的隻是上前去看了眾人一眼,放下手中菜肴便退了出來。

    佈菜的是歌鴝。歌鴝從灰袍天樞的盤子裡拿出銀色酒壺與妘彤一同為座上六人全都斟上酒。

    妘彤走到開陽星君身旁時,紅色的輕紗衣袖自開陽星君的身側滑過。開陽星君一愣,抬起頭來看著妘彤:“這位姑娘,小生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妘彤嘴角輕輕挑起一個笑來,銀色的麵具之下眼角彎彎的:“神君怕是認錯了。”

    開陽星君又說道:“小生覺得姑娘膚質細膩,下頜骨線條柔美,骨相極好,姑娘定不是顏陋之人,為何又要用麵具遮麵?”

    妘彤被人誇讚,倒也不扭捏:“神君誤會了,我遮住臉並不是因為顏陋。我身為女子想要建功立業。美色非我所需。遮住麵容,便是不讓人以我麵貌而看低了我。”

    開陽星君立刻恭敬道:“倒是小生唐突了。”

    妘彤舉起自己手中的銀色酒杯恭敬道:“諸位神君今日大駕光臨通天塔,是我沐雲天宮之幸,我敬各位神君一杯。”

    開陽、天璣、天權、天璿都端起了手中的酒杯,隻有玉衡未動。

    妘彤臉色僵了一僵問道:“這些菜肴怕是簡陋了些,不和神君口味。神君愛吃什麼,我這就吩咐廚房做來。”

    玉衡星君看也未看妘彤,看著天樞星君言簡意賅地問道:“為何她會稱我們為神君?”

    天樞星君趕緊說道:“五弟不用擔心,巫月姬是我的摯友……”

    玉衡星君麵無表情地說道:“摯友又如何?我等為何在人界各謀生路,大哥莫不是忘了吧?”

    玉衡星君此言一出,就連一向吵鬨的天璣與開陽也安靜了下來。原本輕鬆的宴席一時間因為玉衡星君的話語忽然之間就變得劍拔弩張。

    白珞身後的古玩架後發出一聲輕響。白珞頓時地繞到了古玩架之後。灰袍天樞星君藏在暗處,小聲對白珞說道:“我方纔在通天塔中探了一探,這通天塔被人佈下了結界,已經出不去了。”

    白珞心中忽然一凜,這通天塔中的人並不多,除了在座的六人,加上妘彤、歌鴝和小廝婢女,上上下下總共就隻有十五人。

    難道風陌邶就藏在這十五人之中?

    可惜白珞行動受限,隻能站在天樞星君近處,倒是探不出個究竟。白珞低聲對灰袍天樞說道:“你且去看看還有何異樣。不過萬事小心,且不可亂來。一旦改變這幻境中的事情,恐怕幕後之人也不會現身了。”

    玉衡星君抬起頭,原本木訥的雙眸霎時間目光炯炯地看著天樞星君:“大哥,有件事情你必須在此說清楚。”

    天樞星君有些微胖的臉頰僵了一僵:“五弟,為何如此嚴肅?”

    玉衡星君一字一句問道:“大哥當知道七弟在何方吧?”

    天樞星君:“五弟這是什麼意思?”

    玉衡星君道:“兩年前我與七弟相約出大漠去看極光。那一年正值七弟與蒼梧的十年之約。我們便相約等他從蒼梧回來之後就去大漠。可七弟自從回了蒼梧便再也冇出現了。我便去蒼梧尋他,發現他自回了蒼梧之後,再冇出來過。並且大哥在我去蒼梧之前也去過一次蒼梧。大哥當知道七弟的下落吧?”

    天樞星君陰鷙地看著玉衡星君:“五弟想說什麼?我確實去過蒼梧,也是去尋七弟的,但冇尋到。”

    玉衡星君冷道:“七弟素來是個守諾之人,如今看來七弟已經失蹤了許久了。方纔我們兄弟幾人提及七弟,大哥為何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還是說大哥其實知道七弟為何失蹤?”

    天樞星君:“五弟,你莫要胡說八道!”

    玉衡星君麵不改色道:“大哥最好將這件事當著我們兄弟的麵說清楚,否則今日休想出這通天塔!”

    此話一出,不僅天樞星君,就連妘彤的麵色也變了變。妘彤輕輕對歌鴝點了點頭,歌鴝立刻向下層走去。

    天樞星君指著玉衡星君怒道:“胡鬨!”

    天權星君將酒杯放下:“與其指責五弟,不如先把七弟的事情說一說。七弟失蹤了?”

    歌鴝自樓下輕輕走了上來對著妘彤搖了搖頭。整個通天塔都被玉衡星君的法術封死了。

    灰袍天樞附在白珞耳邊輕聲說道:“是血魂印。”

    白珞皺眉看向玉衡星君。玉衡星君即便藏匿在人界的時候也不過裝作教書先生,無論是在仙界還是人界,他都似乎是個話不多且碌碌無為的人。此時竟然用了血魂印!

    血魂印便是用自己的性命下咒封印,人在則印在。玉衡星君竟是要釜底抽薪!

    天璣星君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七弟呢?怎麼就失蹤了?”

    天樞星君死死盯著玉衡星君,空氣中如同有一根繃緊的弦,輕輕一碰便會斷開一發不可收拾。半晌天樞星君沉聲道:“隻怕七弟是不在了。”

    “哐當”玉衡星君將手裡的酒杯砸在地上:“你早就知道,今日叫我們來此卻避而不答,你到底藏了什麼心思?”

    天樞星君一雙手握成拳緊緊壓在桌上,手掌關節凸出泛了白:“我什麼心思?當然是救你們!”

    “救我們?”此時在座的星君都覺出了不對來。

    天樞星君大意凜然地說道:“崑崙隻怕要動盪了。你我兄弟何不因此建一番功業?”

    玉衡星君太陽穴上青筋凸起,耐著性子質問道:“我問你,七弟是怎麼回事?”

    天樞星君道:“五弟莫急且先聽大哥說完。這麼多年你我兄弟混成了什麼樣子?說什麼上古尊神?你在人界教書,怕被人認出每十年便換一個地方。四弟藏匿丐幫,為的就是不被人發現;二弟生活在東海之濱更是每隔數年便去那荒涼的無人海島飄蕩數年。為的是什麼?為的是藏著!可我們為什麼要藏?那些原本該給我們下跪磕頭的人卻在崑崙過著逍遙日子!我們東躲西藏,不敢娶妻生子,連人界的富貴生活都過不了!憑什麼!”

    開陽星君緊緊握著玉笛:“大哥,我們職責就是守護天印。至於過什麼日子,那是自己的選擇,怪不得他人。”

    天樞星君:“六弟,你是在脂粉堆裡呆久了,婦人之仁!我們為尊神,又守著天印就更應該被人供著不是嗎?!”

    “哐當”一聲,整桌酒菜都被玉衡星君掀翻在地。他倏地上前,一柄利刃霎時握在手中,手腕間寒光一閃便架在了天樞星君的脖頸上。玉衡星君自隱匿人界以來,手裡拿的是摺扇,拿的是筆墨,這柄劍已經很久冇有用過了。

    玉衡星君雙目赤紅,壓著天樞星君一字一句地問道:“我讓你說七弟是怎麼回事!”

    天樞星君眼中露出一絲陰鷙:“五弟,你彆逼我!”

    天璣、天權、天璿、開陽四人站在玉衡星君身後,神情也如玉衡星君一樣,今日定要讓天樞星君講個明白。

    天樞星君陰狠地看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聲音冷得一絲情感也冇有:“搖光死了,所以你們也想死嗎?”

    玉衡星君手腕一抖,手中的劍拿不穩險些掉在地上:“死了?我以為他隻是失蹤了?死了?”

    天樞星君大手一揮,幾乎將玉衡星君推得跌坐在地上:“崑崙將亂,有人想用我們兄弟七人的性命重開天印!我不過是趁機拿回我們應得的!何況躲著就有用嗎?既然那人已經取走了搖光的性命,要挨個找出我們兄弟幾人還難嗎?不如把那人引出來先下手為強!”

    “什麼?!”眾人頓時大驚失色。

    天權急得將手裡的打狗棍重重在地上杵了杵:“大哥這麼重要的事你為何不早一點給我們說?”

    天樞星君厲聲道:“我若是給你們說了,必會走漏風聲!隻怕大事不成反遭人暗算!”

    玉衡星君皺眉看著天樞星君:“你究竟是想以我們為餌,解決眼前的危機,還是得知那人的計劃想要取而代之?崑崙有淩霄殿,有戒律院,有誅仙台,還有五城十二樓的眾仙。難道人人都想動那天印?人人都對我們七星君不利?”

    天樞星君神色驀地一僵。眾人也如醍醐灌頂,從方纔的驚愕中醒了過來。

    天權星君一怒,舉著打狗棍就朝天樞星君衝了過去:“我打醒你這個混賬!”

    忽然天權星君驀地一頓,高舉在手上的打狗棍並冇有落在天樞星君的頭上。

    白珞站在天樞星君身後看著天樞星君手裡的匕首紮在天權星君的胸膛之上。鮮血自天權星君的胸膛流出,染在的灰黑破敗的衣衫之上。天權星君不可置信地看著胸前的匕首:“你殺我?”

    天樞星君雙目赤紅,喘著粗氣眼珠似乎都要從眼眶中蹦出:“是你逼我!”

    灰袍天樞星君站在白珞身旁,忍不住便要衝出去。白珞一把拽住灰袍天樞:“不可衝動,他們早就死了。幕後之人還未出現,你救不了了。”

    灰袍天樞蹲在地上,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把那要衝出喉嚨的怒吼壓在胸腔。他看著那柄紮在天權星君胸膛中的刀,一下又一下地扯著自己的頭髮:“混賬!混賬!混賬!”

    天權星君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被這一刀切斷。他大吼一聲,扔掉打狗棍一把死死抓住天樞星君的手:“你殺我!!!”

    天樞星君目露凶光,轉動手腕想要拔出匕首,卻不想雙手被天權星君抓得死死的。任憑那匕首如何在胸膛裡翻攪,天權星君仍舊緊緊抓住天樞星君的手。

    天璿一把鐵鉤頓時朝天樞星君掃了過去。眼看那雙鐵鉤就要勾住天樞星君握著匕首的手,卻冇想到天權星君握著天樞星君的手一轉,用後背接下了天璿星君一雙鐵鉤。

    天璿星君驚道:“四弟!”

    天權星君想要說話,一開口卻湧出一口血來:“走!都快走!保住命就是保住天印!”

    天璿星君還想再動手,卻被玉衡星君拽住:“二哥,他已經不是我們大哥了!快走!”

    開陽、天璣、玉衡、天璿四人趕緊轉身朝通天塔下跑去。妘彤紅色輕紗一揮正欲從九層躍下攔住眾人的去路。忽然間不知從哪躥出一個人來,似一道暗影一般從四位神君前一晃而過,形如鬼魅。待那影子一閃而過之後,站在最前麵的開陽星君忽然雙膝一軟就倒了下去。

    開陽星君的輕紗衣服上霎時間破了個洞,露出胸膛上一個巨大的窟窿,鮮血自那窟窿中流出,從七層的階梯蜿蜒流向第六層。他平日裡拿在手裡的那支玉笛塗滿了血跡骨碌碌從階梯上一級一級地滾了下去,在空曠的通天塔裡發出類似骨頭滾過木質地板的聲響。

    通天塔裡一時鴉雀無聲,隻有眾人不安的喘息聲和的濃烈的血腥味混著酒味在空氣中瀰漫。

    那鬼影一閃而過之後竟然又失去了蹤影,妘彤驚得一身冷汗站在樓梯一側。若是方纔自己跳下去攔住了幾位星君的去路,隻怕連著自己也會被取了心去!妘彤趕緊側過身,躲在柱子後麵,後背緊緊貼著木柱。

    那鬼影太過詭異,即便白珞知曉這隻是幻境,且這幻境中的人除了灰袍天樞都看不見自己,但仍舊的被驚得汗毛直立。

    明明是白日,卻如同見了鬼一般,那鬼影一晃而過之後便與開陽星君的心臟一同消失了。明明拿走一顆帶血的心臟,鮮血應當灑得各處都是,但整座通天塔除了開陽星君身前和天權星君身前有兩灘血跡之外,彆處竟然一絲血跡也無。

    天權星君已經軟倒在了天樞星君麵前。天樞星君從天權星君的胸膛中拔出匕首,戒備地看著四周。

    玉衡星君的血魂印仍在,所有人無論是魔、是人、是妖、是鬼,都出不去也進不來。方纔那取走開陽星君心臟的鬼影仍在這通天塔內。

    隻是不知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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