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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瓶女配開掛了 - 第七百六十七章 她失去了腎,可我丟的是你的心啊!(50)字體大小: A+
     

    小張總忽然就對這各種各樣的玉雕石雕感興趣起來。

    這些分明是他們幾家的老祖宗留下來的家書,那是必須看,還非得認真去看不可。

    碑刻記錄的都是真實的歷史。

    從這些文字中,他們能看到祖先當年所經歷的事情,也能感受到先祖們的情感。

    李峰轉頭四顧,看了眼小孩子們,低聲道:「咱們幾家,還有夥計們,每逢遇到有可能過不去的危險,或者要去做一件大事時,就在天柱里留下一座碑。天柱是神器,永遠不會被損壞,留在這裡的碑石將永存後世。」

    「我就奇怪一點,為什麼大家不把碑刻都拷貝下來,帶回去印刷成冊,讓小輩們都看看?」

    小張總更是感慨,喃喃自語。

    劉書嵐咬牙切齒地瞪他:「就你精,就你能,哼。」

    小張總猛地閉上嘴。

    劉書嵐又一連瞪了他好幾眼。

    旁邊穆南平笑得肚子都疼,來到這裡,他心情很好,情緒高漲,連身邊的小孩子也不再覺得蠢了,要知道,穆老面上慈祥,實際上是他們中最高傲的一人,時不時背地裡腹誹家裡小孩兒一個塞一個地蠢笨無用。

    這會兒,穆南平卻笑盈盈地小聲和小張總解釋。

    「當年蕭姨在時,我們跟她老人家一起來檢查這一尊天柱,結果遇到了些危險……」

    「其實現在想來,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危險,但那會兒的確是嚇壞了,蕭姨就讓大家把遺言刻在玉石上。咳,當初你劉爺爺嚇得不輕,一邊刻一邊哭,刻痕都歪歪扭扭,可真是……算是留下了大大的一個黑歷史,你啊,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哦。」

    小張總心下嘖了聲,剛要繼續說點什麼,一轉頭卻見張溫酒滿臉汗水,臉色白得簡直都是透明的,登時嚇得魂飛天外,哪裡還有別的心思。

    楊玉英把心神抽出,回首一笑道:「別擔心,天柱降臨此世,其中一個作用就是保護我們的戰士,你哥他現在就是被稍稍嫌棄,所以天柱想要欺負他一小下,只要他尚有鬥志,就沒什麼妨礙。」

    小張總茫然點頭。

    他一個混吃等死富二代,開娛樂公司也只是好玩,從沒有遠大的抱負和理想,現在被捲入這麼大的秘密中,人在如此神奇的地方,聽神秘的姑奶奶說話,雖然每個字都認識,都聽得清,但合起來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真的不知道。

    反正,總感覺好像有些危險。

    小張總有點打退堂鼓,輕輕伸手抓住他哥的袖子,輕咳了一聲,剛想把告辭的話說出口,就見他爺爺腳步忽然停下,振了振衣袖,一撩衣擺竟緩緩跪下。

    張鳳來年紀大了,腿腳其實已經有些不好,這一路又是避風沙,又是騎駱駝,沐浴沙漠的烈陽和狂風,一路走來,可見是如何辛苦。

    到到了地方,此時他這一跪,卻推開年輕人的攙扶,神情複雜而鄭重。

    「彥博哥,我回來看你們了。」

    張鳳來輕聲道。

    小張總目瞪口呆地看著爺爺眼睛里的淚光,緊緊地閉上了嘴巴,甚至連心裡的活動都被迫停止。

    「當年你說爹娘太愛嘮叨,你伺候不了,以後就交給我來伺候,可是你不知道,自從你沒了,爹娘就不喜歡嘮叨了,特別溫柔體貼,對我可好可好呢……不對,你大約也知道了吧,我把爹娘葬在了你身邊,你們爺幾個親香了這小三十幾年,想說的話,想做的事,怕是都說完做完了。」

    小張總偷摸看了爺爺一眼,他以前從沒見過他爺爺露出這樣軟弱的表情,他老人家給別人的印象,從來都是剛硬果決,做事百折不回的。

    張鳳來嘆了口氣,摸了摸手下的玉碑。

    玉碑上只留下了一個名字——張彥博(1931——1963)。

    「你這名字取的不好,到了下面見到那位先賢,恐怕有所衝撞,爹娘下去之後,你和他們商量商量,不如給你改個名號,也省得以後起紛爭。」

    「兩個小子,過來給你大爺爺磕個頭。」

    張鳳來把家裡兩個小子拎到眼前。

    小張總一時猶豫,見張溫酒撲通一聲跪下癱在地上,牙齒咬死,一絲鮮血從嘴角上滲出。他怔了怔,趕緊跪下低頭,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

    這個大爺爺他不要說見過,連聽都沒聽過。

    此時跪下也不知能說什麼,該說什麼,小張總面對眼前正發生的一切,只有一個念頭——莫不是集體幻覺?夢境?

    「就是這兩個小子了,明哲選了他們,如果還需要的話,接下來幾十年裡就是他們來承擔責任。」

    張鳳來神色極平淡,「這些年人心不古,本來想也就這樣罷了,蕭姨當初不就說過,咱們這份工作,半點勉強不得,成就是成,做不了便是做不了,這話是至理名言。但我還在世,時盟就來了人,我們總歸要善始善終才好。」

    「咱們家還不錯,這兩個孩子,小的這個看著不著調,其實有福緣,你也知道,我們在做的這件事,其實運氣比什麼都重要,大的這個現在遇到點難題,可想必從天柱上下來,他的那一點執念也就消了。」

    楊玉英的心神本都在天柱上,此時卻不由自主地掃了一眼張鳳來,心下不禁唏噓。

    天柱算是時盟常拿去給外圍組織用的道具之一。除了本身起到的穩固空間的作用,也用來考驗人的信念。

    楊玉英總調侃時盟為了拉人簡直生冷不忌,手段百出,可事實上,連外圍組織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隨便進的。

    按照她的理解,時盟招納人員,有些類似道門,想踏進來千難萬難,要歷經無數考驗,但是想退出去卻是極容易,只要自己想退,馬上便能離開。

    時盟留在各個位面的外圍成員也是差不多,選定的時候那是千萬人里精挑細選,需要重重考驗,可當他們想忘記那份約定,不用任何手續,沒有任何人會來追究,忘記就可以了。

    楊玉英剛才觀察了半天,大約是哪個前輩忽生了一點惡作劇的小心思,在天柱上附著了個小小的洗心陣法,用來洗去人心執念。

    此時,系統界面上顯示的天柱狀態,就是一連串奇妙的顏文字,很活潑,大意就是嫌人員素質一代不如一代,瞧見就討厭,但是沒辦法,只好矬子里拔將軍,先抓一個戲耍,不,考核一番,瞧瞧脾性再說。

    不自覺,她又看了張溫酒一眼,對這位公子哥目前所見所思還真是非常好奇。

    天柱顯然是認同了他,於是對他開啟了基本的考驗,還特別貼心地啟動了洗心陣法。

    她在陣法方面就算是大半個專家,世上所有洗心陣法其實都大同小異,就是把心魔一倍兩倍十倍般放大,戰勝它,不說脫胎換骨,但想必以後無論遇到什麼樣的艱難險阻,都不會太當回事。

    楊玉英輕笑,小張總步履輕鬆,十分活潑,果然,連天柱都感覺這種二缺實在不值當考驗一回。

    整個樹榦內部散發出美麗的熒光,如此神奇的景象,讓人深深陶醉。

    所有人沉浸在美景中,步履輕鬆,老人們都不曾掉隊,唯有張溫酒越走越艱難,身上的汗水滾滾而落。

    他知道自己在做夢,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彷彿進入了一個奇幻的世界,惡神降臨,想要奪走天柱,世界即將毀滅,人類面臨絕境,他化身戰士,忽然擁有無盡的神力,即將殺死惡神的瞬間,惡神卻變成他父母親人的臉龐。

    還有林謝。

    張溫酒面上的神色漸漸木然。

    他曾無數次問命運,世上無數庸庸碌碌的人活著,為什麼林謝要去死?

    現在他沒有力氣去想了。

    林謝第一次在他面前倒下,他撕心裂肺。

    然後時空逆轉,又回到最初的時刻。

    第二次,林謝再一次倒在救人的路上,他痛苦萬分。

    時空重新逆轉。

    然後林謝搖身一變,居然也變成惡魔,殺了他的親人,又死在他的刀下,他的腦中一片空白。

    諸多奇葩到極點,卻如此真實的場面反反覆復地出現,張溫酒的動作越來越僵硬,越來越緩慢,他想,反正無論怎麼做,時間都會逆轉的,死了的人會復活。

    反正一切都是幻覺而已。

    愛怎麼樣怎麼樣好了。

    惡神降臨,張溫酒不去管它,白髮蒼蒼的老人倒在面前,張溫酒平靜地看著,嗷嗷哭啼的孩子死在眼前,張溫酒閉上眼睛。

    終於結束了。

    張溫酒靜靜地等待時光逆轉。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

    天空塌陷,大地龜裂,死去的人死不瞑目,抓著他的腿求救的孩子眼睛里的光芒已經消失。

    時間沒有逆轉。

    死的人沒有活過來。

    天地間呼嘯的風冷得刺骨。

    所有人親人們都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張溫酒坐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停地顫抖。

    在樹榦內,小張總看著他哥在流鼻血,抖得整個人像是要垮了。

    「真沒,沒事?」

    楊玉英看了眼,想了想:「沒事,天柱和他開開玩笑而已。」

    小張總:「……」

    楊玉英掃了一眼系統界面上的記錄,腳步一頓,良心也有點痛起來。

    「走吧。」

    她加快腳步,認認真真地檢查完,三個小時之後,眾人重新回到駱駝上。

    銀色的樹就如同真正的海市蜃樓,在夕陽的光照下緩緩消失。

    剛才經歷的一切,彷彿一場夢境。

    張溫酒睜開眼,努力在駱駝上坐直,靜靜地看著他爺爺,他弟弟,還有滿臉笑容的親人和朋友。

    楊玉英回眸一笑,請問:「你還會想放棄嗎?」

    張溫酒僵硬地搖了搖頭。

    從今往後,砥礪前行,永不言棄。

    他心有餘悸地回頭看了一眼,其實離開天柱后,在裡面經歷的幻境就彷彿一場夢一般虛化了。

    但他永遠也忘不了,時空沒有逆轉,他獨自一人在毀滅了的世界里踽踽獨行的絕望。

    他無數次地後悔,一生的後悔加起來也沒有那一刻強烈,如果還有下一次機會,哪怕他要經歷無數次逆轉,做無數次的無用功,他也絕不會放棄身邊亟待拯救的親友們的生命。

    很多很多年後,這個位面出現異變,有個擅長製造幻境的敵人出現,張溫酒獨自一人闖關,就憑著他這無與倫比的耐心和堅定,把這位幻術師嚇服了,乖乖束手就擒,投降得相當徹底,還發誓永不同張家人為敵。

    這是后話,此時,楊玉英帶著幾個老人家,還有孩子們結束了沙漠旅程,又直奔大雪山。

    整整一個月,腳步不停歇。

    一直等待採訪高考狀元的媒體們都佛了。

    就在粉絲們都快要想把《作死》里葉緋的片段,倒著看個十遍八遍時,網上忽然發出來一條視頻。

    「我在長白山,好像見到了楊明哲,不太確定,是她嗎?」

    發視頻的不是楊明哲的粉絲,算是對家的。

    雖然楊明哲長得好,背景深,有人捧,自己能力還不低,甚至現在高考狀元光環加深,大大地討了家長們的歡心,但是,她不是錢,總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歡她。

    人在娛樂圈,必然會有些人不喜歡她。

    聶萱萱就對楊明哲很不感冒,到也不是因為什麼具體的原因,一是因著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太多的楊明哲太幸運,太十項全能,讓她心裡好像有一點疑惑。

    世上難道真的有這麼十全十美的女孩子?

    如果楊玉英願意把她癱在四合院的涼亭里曬太陽,因為沒有貼心小侍女,所以頭髮不梳,臉不洗,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模樣,也許她心裡的這點小疙瘩自然而然就會消失。

    可惜,楊玉英把小明哲的名聲保護得很好。

    她身邊那些人更是決不允許關於她的負面新聞出現在網路上的。

    而且,聶萱萱的偶像是娛樂圈小花崔瓏。

    崔瓏同楊明哲的定位差不多,漂亮,學霸,年紀也差不多,崔瓏二十歲,童星出身,演技出眾,更難得的是沒有長殘,還越長越漂亮,肯定前途無量。

    但是,娛樂圈裡的資源是有限的,有楊明哲珠玉在前,崔瓏將來就是要受限制。

    崔瓏的粉絲們,自然對楊明哲有點異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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