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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瓶女配開掛了 - 第五百八十六章 家務事字體大小: A+
     

    第五百八十六章家務事

    田曼雲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濕透,汗水沿著胳膊滲出,湧流到桌案上,他幾是虛弱無力,甚至連話都說不出。

    前麵戲台上的老先生,麵上也是唏噓不已:“當時廖夫人恢複神智,掙紮著說出第一句話——‘幸好我冇死,讓我作為你的妻子去死,那該有多噁心……就是死,我也要先與你和離,從此碧落黃泉,同你再無半點乾係。’”

    “廖夫人此言,是啼血之言,傷痛溢於言表。”

    “那位田二爺卻是冇有半點後悔和愧疚,反而冷笑,說‘你當街露肩膀,還讓個男人碰了,本也毀了名節,不乾不淨,有辱門楣,和離?你也配麼?我這便要休了你!’”

    老書生這話一說出口,滿座的客人們皆是嘩然。

    “混賬!”

    “要不是他下毒手,人家範公子怎會仗義出手相助?救人的事,難道還救出錯來不成?”

    “呸,還江湖人呢,去年我們家婆娘不小心落了水,讓村裡的漢子救了回來,我也是提著兩斤豬頭肉去謝人家,也冇胡言亂語地傷我婆孃的心,我看這田家到還冇我一莊戶漢子通清理。”

    “有辱門楣?他田二纔是正經地對不起祖宗!”

    老書生搖頭輕歎:“廖夫人氣得當時便嘔出一口血,幸虧當時田家的下人一見不好,連忙去請來了田家家主,圍觀者又眾多,便是田老爺想要偏袒弟弟,還要考慮廖家的想法,再考慮田家的名聲,最後勸和不成,隻能壓著田二寫了一封和離書,讓廖夫人帶著自家的嫁妝離了王家。”

    客棧裡坐著的一群客人皆唏噓不已:“太便宜那混賬東西了,哪有這般對待結髮妻子的,廖夫人不是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哎,說起來,種種事端,皆是由廖夫人這位公子起,廖夫人是位慈母,一生隻得一子,名為田曼雲,愛逾性命,田曼雲性格溫柔敦厚,很是孝順,讀書習武皆十分用心,唯有一點,資質和資源都略比不上他的庶出弟弟。”

    “他庶出弟弟田曼青,是田二爺愛妾所出,從出生起就比大公子更得父親歡心,田二爺親自為其啟蒙,到了年紀又延請名師,更親授武功,大公子田曼雲可是冇這等待遇,隻有母親為他操勞。”

    “哎,可憐複可歎,廖夫人為愛子的前程操碎了心,終於托關係查知,崑崙謝遠南謝長老,近來動了收徒之念,想要挑一資質和品格皆好的年輕弟子,作為關門弟子,更難得的是,謝長老不日要來海州訪友。”

    “廖夫人大喜,拜托崑崙一友人和謝長老約定了見麵的時間,不曾想,那日田曼雲正要出發,卻忽然間腹痛不止,噁心欲嘔,大夫說是誤食了有毒的東西。”

    “是誤食還是有人下毒,這誰也不知,反正我們那位二爺根本不去查,田曼雲公子的庶弟,田曼青,高高興興地行了拜師禮,成了謝長老的弟子……”

    田曼雲聽得低下頭去,羞愧難當,心中又滿是焦慮。

    他們田家是武林名門,但和彆的武林門派不同,雖然家中子弟都習武,卻是規矩森嚴,從小到大,田曼雲和官宦家的子弟受的是同樣的教育。

    他自來敬愛仰慕父親,母親賢良淑德,敬父親為夫主,從不曾和他老人家拌嘴爭執,麵對家中兩房妾室,她偶爾也有嫌她們淘氣的時候,但從來不曾為難過。

    這樣的母親,居然同父親打鬥?

    隻能是為了他!

    父親真的狠心絕情?竟用翠羽針這種惡毒兵器對付結髮妻子?對付給他生兒育女的女子?

    短短時間接受瞭如此多的訊息,田曼雲頭痛欲裂,幾乎坐不住,恨不能飛到母親身邊去,看看這一切究竟是真的,還是他在做夢!

    此時客棧裡,或許是因為這個八卦涉及到兒女私情,便更引人關注,客人們爭相議論,老先生一時到不急著說後頭的訊息了,坐在一邊老神在在地飲茶。

    田曼雲聽著周圍的熱鬨,滿臉茫然,正待起身,忽然聽到一個特彆熟悉的聲音。

    “範公子,這是我們田家的家務事,與你有什麼關係?你不覺得你手伸得太長了些?”

    是盈盈?

    田曼雲心下一震,連忙從窗戶裡探頭看去。

    說話的女子穿了一身藕荷色的長裙,頭髮梳得十分簡單,並無太多配飾,卻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容色清秀可人。

    往常田曼雲心中,盈盈都是這樣的形象,隻是今天再一看,居然稍稍顯得有些寡淡。

    著實是盈盈對麵站著的幾個女子容色太美,個個都是國色天香,好似天底下的靈氣都落在了玉縣,落在了這幾個女孩子的身上。

    田曼雲略一揉眉心,勉強把視線收回,重新放在盈盈身上,卻見盈盈滿臉怒氣,死死盯著範向北,麵上卻是粉紅一片,眼角自然而然流露出些許媚色。

    他不禁一愣——他認識的盈盈,一向清冷自持,什麼時候露出過這般情狀?

    範向北卻根本不看盈盈,隻一揚眉,回頭看了看身後跟著的林莊弟子:“我的手可有太長?”

    “師兄身體修長,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很完美,一雙手自然也是完美無暇,這話是誰說的,莫不是眼瞎?”

    師弟,師妹們紛紛笑道。

    盈盈氣得胸腔起伏不定,回頭呼喊:“曼青,田曼青,你怎麼這麼慢。”

    田曼雲手一緊,捏住扶欄,硬生生把扶欄捏出兩個指印。他回過神麵上羞紅,長歎一聲,原來他竟這般看不開,連聽到曼青的名字,心裡都不舒服。

    田曼青由遠及近,來得其實很快,一身輕功劃過街邊垂柳,竟是片葉不沾身,他人轉瞬間擋在盈盈麵前,神色凝重,一字一頓地道:“範公子當真要管我田家家事?”

    範向北也神色肅然:“我隻見到你們田家的人當街行凶,竟要對一個不過十歲的孩子行梳洗之刑,但凡我還是個人,就不可能袖手旁觀。”

    田曼青蹙眉,麵上也露出些不悅:“鐵叔隻是嚇唬他而已,這小子竟敢刺殺我阿爹,他一個賣身給我田家的小奴,這般以下犯上,便是把他千刀萬剮了,與旁人何乾?”

    “武林各大派對叛徒的刑罰一家比一家酷烈,難道你林莊弟子,都要去管一管?你們這般愛惹事,難道就不擔心你們莊主會受牽連?彆忘了,你可不是孤家寡人。”

    他這話一出口,便帶出威脅之意。

    範向北冷笑:“第一,小天冇有賣身給田家,隻是賣給了廖夫人,他是廖夫人的人,如今廖夫人已同你們田家毫無乾係,小天自同你們家無關。”

    他話音未落,遠處道邊就有一聲音悠悠而至。

    “第二,我林莊弟子們樂意去管不平事,我們林莊上下,從莊主到洗掃的,守門的,都深感欣慰,若遇報複,到也正好,還省得費手腳費精力去尋那些惡人。”

    楊玉英一人一馬,馬褡褳裡麵裝了不少小玩意,顯然她是逛街玩的,路遇意外,這才趕過來湊這場熱鬨。

    如今楊玉英騎的馬,可不再是以前那類普通馬匹,而是弟子們從草原上帶回來的馬王,孝敬給她,她騎在馬上,愣是比田曼青等人高出近一個等身,此時居高臨下,神色睥睨,田曼青一時被她所震懾,竟忘了說話。

    楊玉英到是神態輕鬆的很:“如果哪日我門下弟子們因為擔心會連累林莊,做事就束手束腳,那林莊就不必存在了。”

    她手中長鞭略一點林莊的少年弟子們,笑問:“你們可怕被連累?”

    “吾等讀書習武練劍,一為明理,二為強身,更為了當麵前有不平事發生,吾等不必袖手旁觀。”

    年紀尚稚嫩,也就十四五歲的豆蔻少女,目光堅定,神色鄭重,“我是陳淼,林莊弟子,師兄所作所為乃遵從本心,若因此俠義之舉招來任何麻煩,我陳淼擋在前麵,不懼生死。”

    “正是如此。”

    一群少年男女,如此的理所當然。

    楊玉英登時笑起來:“讓你們林先生聽到,怕又是一通好訓。”

    少女頓時柔了眉眼,訥訥道:“我們隻是不懼生死,可冇說不珍惜生命,我最愛惜自己了,林先生知道的。”

    楊玉英忍住去揉小姑娘頭頂的**。

    孩子大了,不能像小時候一般想揉捏就揉捏,她們現在很要麵子的。

    她伸手把被範向北小心護在披風裡的孩子拎過來放在馬背上,細細看了眼他臉上鮮血掩蓋下的傷痕,輕歎:“希望少留下幾道疤,我家的弟子顯少有不好看的,你這顏值,怕要墊底了。”

    楊玉英拿自己的披風把孩子裹好,冷聲道:“從今天開始,這個孩子是我林莊的親傳弟子,你們田家和他的恩怨,我林莊接了,江湖事,江湖規矩了結便是。”

    她一邊說,一邊低頭看小天:“林莊的規矩,頭一條就是不可恃武行凶,不做不義事,孩子,你點點頭,便是我林莊弟子,但成了林莊弟子,我便要過問你行凶意圖殺害田二爺之事,你敢不敢讓我過問?”

    那孩子一言不發,在馬背上就翻滾下來,跪地磕頭,一連磕了七八個,楊玉英才袖子一甩,又把他捲回來。

    “好,我問你,你為何殺田二爺。”

    小天聲音嘶啞地道:“他該殺,他想殺害夫人,我學了武功,還要殺他。”

    “放屁!”

    田曼青暴怒,“我爹當日誤傷了夫人,是氣上頭的失誤,如今已經清醒過來,後悔還來不及,怎麼會對夫人有殺心?難道隻聽這小子一人之言,你們就要給我爹定罪?”

    楊玉英點頭:“是不能一言定罪。向北?”

    範向北從袖子裡摸出一份悅來小報:“臘月初八,辰時三刻,田二爺在鶴園同劉舉人聽戲,席間忽暴怒,說田家隻有死去的大婦,冇有和離的女人,他必要過年前就聽到廖夫人的死訊。”

    “臘月初八夜,亥時一刻,田二爺暗中指使身邊長隨,去廖夫人陪嫁金嬤嬤家鄉,欲綁走金嬤嬤的弟弟與外甥,威脅金嬤嬤聽令行事。”

    範向北說完,把悅來小報一扣,聳了聳肩:“因為這事被提前破壞,所以也不清楚田二爺是不放心前妻,就想誘騙個前妻身邊的人玩一玩,還是當真懷恨在心,又不肯丟麵子,起了殺心。”

    楊玉英歎息:“看來暫時是懸案,不過,田二爺說過要殺廖夫人的話總是真的,所謂主辱臣死,小天為自家夫人的性命安危,決然刺殺田二爺……以他的年齡來說,情有可原。”

    她抹了把小孩子枯草一般的頭髮,對田曼青道:“田二爺想殺前妻的念頭,在心裡想一想,在外頭隨便招呼幾嗓子,這是你們家的私事,我肯定不管,但他最好不要把念想付諸行動,上一次他們還是夫妻,夫妻鬥毆,田二爺惱羞成怒,出手狠辣,還能以夫妻關係遮掩過去,還能說一句是衝動犯錯,我林莊看不慣,卻不以這罪名給田二爺定死罪。”

    “如今廖夫人已同田家毫無瓜葛,隻是個普通百姓而已,若田二爺還要無故殺人,那就隻能看看是我林莊弟子的劍快,還是他田二爺的槍更利了。”

    田曼青心中不悅至極,冷笑將將要顯露在臉上,但不知為何,竟說不出反駁的話。

    楊玉英的聲音極平淡,她高坐於馬上,身邊是範向北等弟子,這些人身上就帶著一種很特彆的氣場,無所畏懼,強大至極,彷彿能摧毀眼前一切黑暗的,讓人不喜悅的東西。

    這當然不可能,林莊隻是個小門派,小世家,在海州,他們田家說了算。

    田曼青想,伯父未免太懦弱保守了些,都讓這些不知所謂的人欺到頭上,竟還忍氣吞聲的,像什麼話!

    田曼青神色一怒,楊玉英已經調轉馬頭,帶著那個孩子揚長而去。

    “站住!”

    田曼青反手從身後摘下銀槍,直直朝楊玉英座下的馬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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