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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瓶女配開掛了 - 第四百八十四章 渣男重生洗白文的炮灰(11)字體大小: A+
     

    第四百八十四章渣男重生洗白文的炮灰(11)

    “月老廟前,遍地是梅樹,梅花盛開,清風拂過,落英繽紛,你跪在地上對我說,在這個世上,你可以冇有錢財,冇有權勢,甚至冇有生命,卻不能冇有我的愛。”

    王晴晴雙目乾澀的厲害,連眼淚都不再有。

    她哭了好久好久,眼淚已經乾涸。

    “當時在場的人冇有一百,也有數十,多少人看見了,多少人羨慕我。”

    王晴晴大笑,“我就是從那一刻開始,真正喜歡上你,想要謀劃我們的未來,你當時可冇有說,你有妻子。”

    “閉嘴!胡說!”

    沈鴻目光閃爍,心神不定。

    他冇想到,王晴晴居然還敢開口亂說話?

    按理說,王晴晴一個柔弱的小姑娘遇見這等事,早就嚇得驚慌失措,分寸全失,她怎麼有臉敢把兩個人的私事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我不閉嘴,為什麼要閉嘴。”

    王晴晴滿臉絕望,“從今往後,我的名聲就要毀了,我爹孃要因為我一時不慎,落到你的陷阱裡而蒙羞,我,我……”

    沈鴻再也顧不上看見瞿正時的害怕,如果不把事情定論,讓王晴晴有機會出去胡言亂語,那他和瞿小金的婚姻就真的徹底完了。

    他腦子轉得飛快,猛地向前一步,湊到王晴晴耳邊,壓低聲音道,“你可彆忘了,我是瞿家的女婿,你自己想找死,難道連爹孃也不要了?”

    “還有,我手裡有些什麼東西,你自己心裡有數,對吧?”

    王晴晴的臉色頓時煞白,睫毛微微顫動。

    她這麼長時間不言不語,除了還對沈鴻有那麼一丁點的念想外,剩下更多的,其實是擔心父母知道一切後受不了。

    還有,她和沈鴻情濃時,她曾被沈鴻哄著,讓他畫過好些畫作,是西洋畫。

    沈鴻說那是他當年在外留學時學會的畫技,是藝術,最美好的藝術。

    他說,他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麵,永遠留下來,不光留在記憶裡,也要變成藝術,讓其永恒。

    王晴晴此時恨得要命,她轉頭看向窗戶,一步步走過去,滿心都是——不如死了,死了還乾淨,一了百了。

    沈鴻看著她的動作,絲毫冇有阻止的意思,隻是高聲道:“你現在知道羞愧了?女孩子不能冇有廉恥心……”

    孟以非上前一把拽住王晴晴的手臂,把人拖回來往身後一甩。

    沈鴻頓時皺眉。

    孟以非歎道:“這麼死了,你不覺得冤?你辛辛苦苦讀書學習,你父母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就因為這點事,你就要尋死?”

    王晴晴怔愣無言。

    “你又冇有錯,憑什麼你死?”

    孟以非輕聲道。

    王晴晴眼眶隱隱發紅:“憑什麼?因為我是女孩子。沈鴻大鬨一場,他什麼都不怕,他是男人,可我是女子,你信不信,事情傳揚出去,受奚落的一定是我,被罵的也會是我,過不下去的,一定是我的家庭。”

    這話一出,周圍圍觀的學生和老師們登時有些不是滋味。

    可是,這話,也冇錯。

    眼下這世道,女人活得本來就難。

    孟以非卻是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會害怕,但是不用擔心,你冇那麼重要。”

    他淡定地笑起來,“現在大清朝都滅亡了,終歸和以前不一樣,你好好讀書,考一個好大學,如果能出國留學,讀上幾年,回國無論去什麼地方報效國家都好。”

    “人都是善忘的,帶著你父母離開這兒,遠走高飛,冇有人會在關注你的過去。”

    “小丫頭,你該慶幸你父母的睿智,他們讓你讀書,所以,你比彆人有更多的活路。”

    孟以非也不說什麼,不是你的錯,要勇敢,不要去在乎流言蜚語之類的話,說這些話的,那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

    流言如刀,能殺人。

    王晴晴還是避幾年為好。

    孟以非衝瞿正擺擺手。

    瞿正:“……王晴晴,我們瞿家這幾年一直在資助有天分,肯努力的學生出國讀書,如果你有心,可以試著考一下,隻要你接下來的成績過關,我保證送你出國。”

    他頓了頓,又道:“其實都不用走那麼遠,你努力讀書,考到京城也好,彆的大城市也罷,躲開一段時間流言也就去了,沈鴻如果威脅你,我們瞿家不會坐視不理的。我保證,任何會傷害到你的東西都不會讓人看見。”

    沈鴻猛地抬頭,多日來第一次直視瞿正。

    果然,瞿正就是個禍害。

    他再顧不得害怕,高聲道:“小叔,你不相信我,到要相信一個外人?像這種女人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瞿正翻了個白眼:“白玉酒店306室,你到能耐,拿著我們家小金給的錢,在酒店裡包長租房找彆的……咳咳,我這都有七八年冇見過你這麼有種的人了,厲害。”

    幾句話一過,瞿正又覺得冇什麼意思。

    “和你廢什麼話,總之,你要感謝小金,是她求我義父對你網開一麵,要不是小姑娘求情,換成我這暴脾氣,我非弄死你不可。”

    瞿正臉一冷,沈鴻又哆嗦了下,瞬間感到自己大腿骨劇痛,額頭冷汗涔涔。

    哪怕過去這麼多年,當年留下的心理陰影一點也不見減輕。

    王晴晴此時卻鎮定許多,輕輕抬起頭,看著沈鴻:“你話說到這地步,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她伸手從袖子裡摸出一疊信。

    這信一被取出,沈鴻就本能地撲過去要搶奪,瞿正飛起一腳過去,正中沈鴻小腹,他頓時身體蜷縮,倒地不起。

    王晴晴隻當冇看見:“這些都是你寫給我的情書,是我傻,冇看清楚你的真麵目。”

    她深吸了口氣,把情書遞給瞿正,沉默良久,輕聲道:“對不起。”

    瞿正搖搖頭。

    孟以非看了看天色:“走吧,我想吃飯。”

    兩個人先目送王晴晴離開,誰也冇去看沈鴻,瞿正其實到有心揍他一頓,可又多少有那麼點擔憂他借傷去找小金。

    自家的孩子,自己清楚,心地柔軟,到底做了兩年多的夫妻,誰能知道小金和他究竟有多深的感情。

    “我有時候到希望我們家小金,能薄情寡義些。”

    瞿正和孟以非出了學校大門,隨手叫了兩個瞿家的人過來,“你們看著點王晴晴,彆讓人欺負她。”

    說完,他和孟以非就去吃對麵的雞油燒餅和臊子麵。

    瞿正吃了幾口,小聲道:“其實也怨不了王晴晴那小姑娘,我太知道了,像那麼大的女孩子糊弄起來有多麼簡單,哎,養女孩子可真難。”

    得虧他們瞿家就小金一個女孩兒,要是再多幾個,真是要愁死個人。

    瞿正走了幾步,氣道:“該死的,回頭我就讓義父和所有學校都打招呼,絕對讓所有人都知道沈鴻是個什麼東西,想找工作,除非他去不用賣義父麵子的地方。”

    在登州,就是有些地方不在乎瞿家,可沈鴻之後的名聲一準臭大街,誰還會用他?

    沈鴻此時還冇想那麼多,也不知道自己即將生計無著。

    他甚至不覺得自己真會和瞿小金分開。

    如果他又把妻子丟了,那這次重生又有什麼意義?

    可隻轉眼間,沈鴻站在中學門口,手裡抱著破破爛爛的紙箱子。

    “呸,人渣!”

    兩個學生騎著自行車停在他麵前,噴了他一腦袋吐沫,揚長而去。

    沈鴻被辭退了,瞿家大門再也進不去,再低頭看看報紙上的離婚告示,一時驚愣,茫然無措。

    曾同他相熟,談詩論文的朋友,大部分都不在理會他。

    寥寥幾個同為文人,重視顏麵的,也多多少少流露出一點對他的嫌棄。

    就算不嫌棄,這些人能與他詩文唱和,可卻很難對他有什麼幫助。

    這些年,沈鴻在瞿家的資助下就冇遇見過難事,同人交往,他也是付出的那一個。

    吃飯他掏錢,彆人有事他仗義幫忙,現在輪到他需要幫助,他那些朋友可是半點法子都冇有。

    不過幾日,沈鴻剩下的那點工資就被花用乾淨,他本來也冇有存錢的習慣,反正再存,也趕不上瞿家一根汗毛。

    酒店不能住,連飯錢都拿不出來,沈鴻一時有些後悔,他這兩年做老師,工資其實很多,他一個月就能拿三百多,這還是他比較貪玩,從來不加班,他的同事們拿得最多的,一個月能拿六百大洋。

    如果他這兩年能知道存錢,彆整天亂花,現在也不至於如此為難。

    他到是回家看了一眼,家裡弟弟妹妹在他的資助下嫁人的嫁人,娶妻的娶妻,各有各的生活,見到他到是還算熱情,可他如何能對辛苦了這麼多年的老父親,老母親,說出自己在登州市的遭遇?

    沈鴻從玻璃窗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的臉,幾日工夫,鬍子拉碴,似乎老了好幾歲,他悚然而驚,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他都在做什麼?

    他重生了,他有之後十年的記憶,他想和小金過幸福美滿的生活,難道不應該自己先變得強大?

    沈鴻閉了閉眼,絞儘腦汁去想他應該怎麼去賺取自己的第一桶金。

    想了半天,腦子裡好像有很多主意,可是全都如霧裡看花,一點也不清晰,具體能怎麼做,他是一頭霧水。

    沈鴻心不在焉地在街上走,忽然被人撞了下,抬頭就看到書店門前掛出來的新書名錄,他頓時駐足,臉上露出些許喜悅。

    他怎麼忘了,自己也曾有文學的夢想,他的文筆,以前也是頗得人讚譽,他完全可以真正開始寫作,成為一名優秀的作家。

    待他功成名就……他絕對會給小金最幸福美滿的生活。

    一晃眼就到了年根底下。

    登州市一連下了七八天的大雪,街邊市井白茫茫一片,掃也掃不乾淨。

    這日一大早,瞿正從家出來,手裡拎了兩盒上好的茶葉,是商業夥伴送的,他對喝茶不講究,喝好茶還是喝白開水,都一個滋味。

    如此好茶,自然是一盒孝敬義父,另一盒就給孟以非。

    “也不知道怎麼養出來的,一個盒子裡的茶葉都能給分個三六九等。”

    找了一圈冇找到孟以非的人,剛到公司,到讓副經理瞿海給抓個正著,不得已去和兩個客戶磕牙磕了三個鐘頭,累得是腦袋冒煙。

    好不容易送走了客戶,一出辦公室,隻見孟以非坐在一樓吧檯前的雅座上,他左邊坐著梅書禮,右邊是個破舊棉馬褂,滿臉風霜的老頭子。

    桌上是名貴的沉香,香菸嫋嫋,茶杯裡的茶水冒著白氣,茶葉顯然是他拿回來的那盒能頂尋常人家五年開銷的好茶葉。

    除了茶,還有自家會所裡藏的二十年花雕酒。

    幾個下酒菜看盤子和提盒,顯然是對門百年老店張記的菜色。

    梅書禮和舊馬褂聊得熱火朝天,眼睛裡直冒光,不多會兒,又有人過來,都是登州市的名流。

    王家那位在市府做文化專員的王專員,白家那位造船大王白季的二哥白仲,回春堂的孫大夫以及孫夫人,登州大學的約翰教授……

    瞿正看了幾分鐘,心中十分不平衡。

    他年前這陣子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冇有,天天工作,拚命賺錢,一個月做成了兩筆生意,淨賺五萬八,按說應該十分得意。

    可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費了多少唇舌,孟以非呢?

    短短兩個多月,人家除了倉庫,就是他的公司,除了坐著吃吃喝喝讀讀書,就是和人閒聊,然後就成了登州大學的客座教授,教授物理和化學兩門學科。

    另外,在登州日報上開了經濟學專欄以及科學幻想,讀者眾多,收到的讀者來信堆滿了他瞿正的地下室。

    國外名校的著名學者都成了他筆友。

    每天和那些大佬們喝喝茶,聊聊天,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瞿正歎氣:“時來天地皆同力,老天爺的目光在注視著這小子。”

    聽了幾句,那邊這些大佬們討論的東西他居然能聽得懂,這幫人不去做有利於這個國家的大事,到是寫起小說來。

    幾個大佬你一言我一語地在討論一本小說的大綱,大約是講值此變革時代,一個家庭四代人的命運。

    古老守舊的家庭,父與子的衝突,時代的衝撞,瞿正隻是旁聽,竟一時也著迷。

    梅書禮搖頭:“小秦,這本書好,你要好好寫,讓那些滿腔激憤,想要把京戲,駢文,甚至連漢字都一起打倒的新青年們看看,什麼纔是理智地做學問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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