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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瓶女配開掛了 - 第三百二十一章 裁奪字體大小: A+
     

    第三百二十一章裁奪

    眨眼間掌影翻飛,左右客人們儘皆躲避。

    “翠玲的武功竟這般好?”

    大家到是知道她肯定會一些武功,可想象中也就是花拳繡腿的樣子。

    眾人都明白,她的確身份不同尋常,要不然也不能帶著歐陽莊主那般高手行走江湖。

    “林雲波不是書生嗎?”

    林雲波一直表都顯得特彆慫,看起來斯斯文文,好似在場隨便哪個人都能把他打得找不著北。

    也正是這等表現,哪怕是皇城司的人說他在京城犯了案子,殺的人裡還有皇城司的使臣,眾人心中都不怎麼信。

    可如今……

    宋晟和白逸風麵麵相覷,相攜坐下。

    白逸風輕聲道:“從今以後,你彆自稱聰明人,我也隻是傻子罷了。”

    兩個人蹙眉,神色凝重。

    林雲波掌心發黑,一動手便是黑氣四溢,明顯有毒,楊玉英的掌法相當一般,用的身體還是翠玲的,各種不方便,又冇兵刃,一時間自是落在了下風。

    圍觀的客人不免緊張。

    眼看姓林的掌心黑霧就要撲到楊玉英臉上,歐陽雪瞬間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猛地一甩衣袖,氣勁直逼林雲波麵門。

    “噗!”

    一口血噴出,眨眼間,林雲波就萎靡倒地,麵上卻收斂了剛剛特彆真實的苦悶忐忑,冷笑連連。

    他笑聲未響,歐陽雪的腳步頓住,並不繼續攻擊,目光微轉,隻見宋晟,白逸風,薑晚,甚至包括林官和夏誌明,麵上都浮起一層青色。

    林官身體一晃,撐住桌子,嘔出一口黑血,轉念明白過來,苦笑:“我就說,這人是真會演戲,竟連咱們也著了道。”

    說話間,林官已一頭栽在桌子上,渾身顫抖,冷汗淋漓,連嘔了兩口血,鮮血在桌麵上氤氳開來。

    夏誌明一手抵住林官後心,隻剛一輸送靈氣,便覺滯塞,靈氣入林官體內,轉瞬間便沸騰,砰一聲炸開。

    林官臉上一白,硬生生把血吞回去,卻是嚇得夏誌明連碰也不敢碰他一下。

    整個酒肆所有人,但凡能動的,一瞬間遠離林雲波,宋晟等三人的情況還稍好些,但也中了毒,尤其是薑晚,她一開始隻是有些發愣,還有點不在狀態。

    可是冇多久,手腕上,手背上,臉上,脖子上,每一寸肌膚都開裂,湧出黑血……

    “啊啊,嗚嗚嗚嗚!”

    薑晚嚇得失聲尖叫痛哭。

    林雲波咳嗽了幾聲:“你手裡那個黑果子,是什麼?”

    “你不知道它是什麼,你就想搶?”

    楊玉英背脊上也爬了一層細汗。

    彆看她應對迅速,彷彿很輕鬆,但她是真冇想到林雲波會忽然動手。

    這殊途可是得來不易。

    楊玉英目光落在幾箇中毒的人身上,冷聲道:“你對他們下毒,想要做什麼?”

    “不隻這幾個。”

    林雲波冷笑,“你若不信,可以去打探一二,既然是皇城司的人,打探訊息對你們來說不難。”

    “靖州東邊百立村,一整個村子,數百人都中了我的毒,隻要我催動,他們便生不如死。”

    “幾百個村民,加上你們皇城司的這兩個天才的命,夏誌明的身份還這般特殊,不知是柳國公的公子,是皇帝的私生子,或者是公主的私生子?”

    “本來是想用他們兜底,若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好歹也能給我換來一條生路……如今看來,到要提前用一用。”

    林雲波盯著歐陽雪的袖子,視線彷彿能穿透他的衣服,看清楚裡麵的‘殊途’。

    “若你肯把那果子給我,我便先告訴你,怎麼控製住他們體內毒物發作,如何?”

    楊玉英冇說話。

    林雲波心裡躁動得厲害,他不認得那顆果子,但是從自己的秘籍裡見過。

    他得到那本古書時,書已殘破不堪,裡麵隻有半頁殘篇提起過。

    那是生長在生死交界處的一種藥材,他修習千毒萬蠱訣,好處極多,不挑修習者的資質,隻需要以生人煉製成大藥即可,進展迅速,練成之後威力極大。

    但是缺點也有,修習時一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而且即便成功,也難免留下致命弱點,隨著修行時間增長,身體難免出現一些不可測的異變。

    可秘籍裡也提到,有一種藥,同時蘊含生氣和死氣,煉製成丹丸服用,便能徹底消除功法的隱患,增加功力。

    因著秘籍殘缺,林雲波這些年四處尋找,始終冇有找到,但那藥材的模樣他卻牢牢記在腦子裡。

    那小丫頭手裡的,正是他要找的藥。

    “原來不是預警!”

    他感覺到的那股預兆,是提醒他,他即將得到莫大的好處,讓他千萬不可錯過。

    林雲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楊玉英,麵上冷笑,有恃無恐。

    “燕伯父,這些年,鎮國將軍府隻剩下我一個,你就算不在乎我的命,也要想想林家在你的看護下後嗣斷絕,你將來死了,怎麼有臉去見我叔父!”

    眾人:“……好不要臉!”

    燕忘川冇有說話。

    楊玉英忽然道:“我手裡的藥叫殊途。”

    她笑了笑,指了指身邊的人,還有門外的禁軍和皇城司士卒。

    “你看看我這架勢!歐陽莊主什麼身價的人物?這些將士們又是什麼身價?另外,我還請了雪山派的葉夢然師兄。”

    她搖了搖頭,“雖然找殊途時,和我預料的有些偏差,帶來的人手冇用得上,可既然都擺出了這般陣勢,足見我的心思,你覺得,我像是願意把殊途讓給你模樣?”

    酒肆裡眾人都沉默。

    林雲波眯著眼盯她看了半晌,忽然一握拳,林官登時又噴了一口血,整個身體蜷縮,硬生生咬緊牙關,渾身發抖。

    歐陽雪瞬間出現在他麵前,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隻是林雲波呼吸一滯,所有中毒的人都開始有反應。

    夏誌明搖搖欲墜,宋晟他們也是強撐著,幾乎要失去意識。

    林雲波冷笑。

    薑晚嚇得嚎哭:“我不……不怕死,可我不要毀容。”

    她一邊哭,一邊喊:“喂,你就給他吧,彆管多少錢,回去我十倍賠你,嗚嗚,嗚嗚嗚嗚!”

    楊玉英麵上冰冷,根本不看薑晚,隻低頭去看林官:“如何?”

    “肯定……不能在美人麵前丟人。”

    林官聲音細弱蚊蠅,伸手扒住桌沿想站起來,卻是一下子單膝著地,又摔了一下。

    林雲波卻有些意外:“竟還能動?”

    他轉頭看楊玉英:“我的毒一旦發作,我不解的話,蔓延速度會很快,你能考慮的時間……”

    楊玉英撩開門簾一步跨出去。

    燕忘川的目光也落在門外。

    幾百頭駱駝奔馳,地麵的黃沙彷彿成了青石板的地基,駱駝上彩旗飄揚,巨大的林字旗插在一頂帳篷上,旗杆上麵有晶瑩的藍色,在陽光滿地的沙漠中,帶出些許陰寒。

    楊玉英足下輕點,人就上了駱駝,駝城中數百林家親兵齊刷刷盯著她。

    她不禁笑了笑:“淩副將,你可是老了,不是跟你們少帥說,希望能老死在戰馬上,怎麼早早就跑來守陵?”

    坐在駱駝上,身材高大威望的中年男子愕然抬頭。

    楊玉英就從袖子裡取出塊竹牌給他看:“我要看看你們少帥。”

    淩副將肌肉一緊,蹭一下站起身在駱駝背上跪下來:“請,您請。”

    那竹牌他認得清楚,絕對隻有自家少帥才能雕刻出這種模樣的東西,彆人想偽造也偽造不出來。

    不是特彆親近的人,連看都不可能看到,更彆說得到。

    當初他無意中看見,就讓自家少帥冷眼盯了三天,連喝水都不安生,怕被打。

    難道眼前這個是少帥的女人?

    不對,少帥的女兒?

    淩副將腦子裡念頭紛雜,低頭就看到燕大俠立在不遠處,心下一定。

    燕大俠在,這肯定是少帥親近之人。

    駝城一到,燕忘川的目光便隻落在帳篷中,經久不散的寂寥還在,卻顯得冇那麼熬人了,他忽然想喝一杯酒。

    大風酒肆裡正好有酒。

    燕忘川給自己倒了一杯,含了一口,這酒的味道卻冇變,依舊如當年一樣渾濁乾澀難以入喉。

    【啊,好冷,這是哪?】

    燕忘川一怔,忙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燕忘川呢?】

    燕忘川忽然道:“老闆娘,你這裡所有的酒都賣給我,全部。”

    老闆娘:“……啊?全部?”

    “全部。”

    燕忘川輕聲道。

    老闆娘:“……那怕是,買不完吧。”

    她這酒要多少還不就有多少?又不是自己釀的,就是從周圍收的劣質酒,再兌上水,隨便賣一賣。

    她這可是好心。

    沙漠裡最缺什麼,缺水?水很貴的!

    再說,喝酒有什麼好?兌上水,讓人少喝些,對身體還有利。

    燕忘川低頭再喝一杯。

    【頭疼,胳膊疼,腰疼,腿疼,怎麼像二十年冇動過地方似的,難受!】

    燕忘川往自己口中再灌了一杯酒。

    這酒真不錯,不知叫什麼名,竟能讓他做夢。

    這二十年來,他從冇夢見過林見竹,當然也聽不到他的嘮叨,現在聽,他的嘮叨雖嘈雜,可也挺好的。

    人生在世,冇有這點嘮叨,豈不寂寞?

    “淩宇,你們少帥是不是該活動活動,身體不活動,要僵硬難受的。”

    燕忘川輕聲道。

    淩副將:“啊?”

    燕大俠終於瘋了,哎!

    【喲,多漂亮的姑娘,這眉眼,這臉龐,這皓齒,這纖纖手指……】

    燕忘川:“……逢年過節,忌日祭祀,給他燒兩個美人。”

    淩副將:“……那要活的,還是要死的?”

    燕忘川沉默,想了想道:“我聽說,好像有結陰親這種說法?要不然找生辰八字,給他結一門親?”

    淩副將:……燕大俠終於真的瘋了。

    歐陽雪忽然開口對林官道:“林雲波犯案之事,可是罪證確鑿?”

    林官一時說不出話。

    夏誌明點頭:“罪證確鑿,絕無疏漏,他自己也已承認……彆的不說,隻看他此時作為,也知他該死。”

    林雲波冷眼旁觀,心中雖緊張,卻也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他又感覺到說不出的危機感。

    此時卻有些猶豫,覺得這或許不是危機,而是好事。

    那小丫頭片子,既然是皇城司的人,自然要顧及皇城司的名聲。

    皇城司的人都護短,她不可能不管同僚的死活。

    就算不管他們自己人是生是死,難道還敢揹負故意害死諸多百姓的罪名?

    真敢如此,皇帝也饒不過他們。

    “啊,啊?”

    外麵駝城上忽然響起兩聲慘叫。

    林雲波猛地轉頭,看向門外,隻是駝城高高在上,上麵又是旗幟又是帳篷,一時看不清楚。

    不過,駝城上似乎大亂,那些守陵的林家親衛,齊刷刷站起身,渾身顫抖,似乎受到驚嚇?

    淩副將瞠目結舌:殭屍?鬼魂?屁,這是他們家少帥,如假包換!

    林見竹瞠目:“淩宇,你這是未老先衰麼?被嫂夫人壓榨太過了?悠著點啊!”

    淩宇:“……少帥!嗚嗚嗚!”

    他撲通一聲跪下,想去抱林見竹的大腿。

    林見竹連忙踉蹌後退,退回帳篷,坐在冰棺上,隻覺毛骨悚然:“噁心不噁心?怎麼回事?我記得……不對啊,燕忘川呢?”

    燕忘川一手提酒罈,掠上駱駝,撩開帳篷,彎下腰盯著林見竹。

    眉毛有些淡,身形瘦了許多。

    他再喝一氣酒。

    這酒水的效力還不錯,但是應該改進,難道不應該讓他看到容貌形象最好的林見竹?

    【有點怕,唔,早知道冇死,當初就不揍燕忘川了,現在可如何是好?】

    楊玉英不理會這些人的崩潰和激動,一伸手拍在林見竹的肩膀上:“你們林家若有子弟犯下血案,且殺害皇城司三人,修習邪功,給百姓下毒,要挾皇城司,如何處置?”

    【逐出宗族,碎屍萬段!】

    “自是該由朝廷律法……裁奪?”

    林見竹目中茫然。

    楊玉英笑道:“好……歐陽師兄,聽見冇有,律法裁奪,那便是殺無赦!”

    話音未落,林雲波便氣息一滯,安晏的劍毫不遲疑地刺入他胸口。

    “你怎麼敢……”

    林雲波意識最後一刻,彷彿看見他叔父站在不遠處的陽光下,一臉古怪地看著他。

    他要死了?

    怎麼可能呢?

    明明,他得到上古秘傳,他應該在不久的將來,大殺四方,無人能敵。

    他要光宗耀祖的?

    他要讓林家列祖列宗知道,他並不是不肖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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