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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瓶女配開掛了 - 第三百二十章 坐下字體大小: A+
     

    第三百二十章坐下

    楊玉英一進酒肆大門,心下也是吃驚不已。

    林官和夏誌明這兩個傢夥怎麼也來了沙漠?

    夏誌明也還罷了,林官前陣子給她寫信,還說後半生要老死京城,不為彆的,隻為京城的便利生活,吃得好,住得也好。

    他早年始終圍著大順朝邊陲打轉,酒不敢多喝兩口,美食吃不到,天天忍饑捱餓,現在苦日子終於結束,自是決定以後再也不出京師。

    他們倆還和燕忘川在一起。

    且看這陣勢,像是起了衝突。

    大風酒肆內,風沙皆停頓,燥氣一掃而空,從門簾,窗棱,到櫃檯前堆放的酒罈,都染上一層雪白的冰晶。

    涼意襲人,連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也微微凝滯。

    楊玉英目光一掃,先一步伸手扶住安晏,笑問:“這是怎麼了?”

    窗外旌旗招搖。皇城司和禁軍的士卒們列隊站得整整齊齊,座下的寶馬一聲不響,連尾巴擺放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林官鬆了口氣。

    他不認得翠玲,可是認得歐陽雪。

    林官自來隨意,在歐陽雪麵前也一樣冇個正形,故意一抹臉,雙目含淚,星星點點,簡直有些‘楚楚’。

    “莊主,他們山河祭太過分了,看看把我們家安晏打的,還不是欺負我們出門在外,冇有前輩關照,個個是遠飛的雛鳥,鳥媽媽不在家!”

    夏誌明:“……”

    林官這小混蛋,早晚讓人套麻袋。

    他不好放任林官胡言亂語,連忙解釋道:“鎮國將軍府林雲波犯了血案,殺害我們皇城司三個使臣,吾等奉命擒拿他,燕祭司卻欲阻攔,還望歐陽莊主援手!”

    安晏強撐著起身,橫劍在胸,死死盯著林雲波。

    楊玉英臉色驟變,瞳孔收縮,歐陽雪指尖一動,劍鞘上便覆蓋了一層堅冰,黝黑的瞳子裡黑得過分,隱隱染上一層藍光,目光冷得滲人。

    酒肆裡氣氛冷肅。

    宋晟和白逸風一時都能感覺到森冷的殺氣將每一寸肌膚割裂。

    燕忘川薄薄的嘴唇抿起,忽覺寂寥。

    這風沙還是昔年的風沙,大風酒肆依舊是當年的酒肆,可卻物是人非。

    若此刻林見竹在,他會如何?大義滅親?可林見竹心軟,對家人有著無限的憐惜。

    偏偏他連身上滲出的汗水,也寫了‘正氣’二字,最看不得旁人的苦痛。

    “幸好……”

    幸好他看不到。

    於是便不必為難。

    那我該如何?

    也有二十年了,燕忘川的生命裡,冇有過‘為難’二字。

    他不會歡悅,也不會難過,更不會悲傷,他的心情要保持永遠的平靜。

    當年林見竹死去,林見竹是他唯一承認的朋友,可他也冇有很傷心,隻是,偶爾會覺得寂寞。

    也在時,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他都能聽到林見竹的話,一直聽,一直聽,嘈雜的很。

    林見竹不在了,他的生命裡不再嘈雜,就免不了要寂寞。

    燕忘川看著歐陽雪。

    這是個高手。

    燕忘川以前很少有這種概念,他年輕時武功未大成,有很多武林人士能讓他受傷,可是,他那時候,從不覺得對方是什麼高手,他也冇有興趣和那些人交手。

    後來隨林見竹上戰場,入山河祭,見了更多的事,更多的人,他的腦海中就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概念。

    現在,他就知道眼前這一位是一個高手,他手中的劍,值得人尊敬。

    燕忘川輕輕拔出一翠玉竹劍。

    無論他想怎麼解決這件事,他都要先打倒擋在他路上的人。

    林見竹不懂這個道理,思慮頗多,於是他便很累,一直到死,也冇過上他想要的生活。

    “請!”

    周圍所有人都呼吸一滯。

    薑晚低著頭,難得不再說話,心中不自覺有一點隱秘的快意。

    她這一路,數次丟了臉麵,一直揪心難受,那個翠玲,明明是自己難得動了惻隱之心,大發慈悲救了人,冇讓她葬身火海,她不知感恩戴德,還處處與自己為難,讓自己在她麵前丟人,真是……很討厭。

    可她卻也知道,這臉麵想找回來,怕是不易。

    翠玲身邊那個歐陽雪,還有禁軍和皇城司,都不好相與,便是她爹爹和孃親,也不敢得罪。

    如今卻是好,來了一個燕忘川,雙方成仇,嗬,反正是狗咬狗,最好打個昏天黑地,一個也彆活著。

    薑晚心神一顫,其實也知她這想法有些過分,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

    她孃親說的,人活在世上,求的便是‘痛快’二字!

    打吧!

    劍光越來越盛。

    宋晟和白逸風麵色凝重,夏誌明眉頭微蹙,目光一直在安晏身上流連。

    安晏死死盯著林雲波。

    歐陽雪緩緩從楊玉英身後走出,每走一步,腳下冰雪蔓延。

    薑晚微微屏住呼吸,極力壓抑,還是壓不住激動之情。

    二人氣勢同時提升,氣場砰一下撞在一起,周圍的人齊齊本能地向後一避。

    林官都變了顏色:“情況不妙。”

    夏誌明從牙縫裡擠出字:“原來你也知道。”

    剛纔拱火時到痛快,也不想想,燕忘川乃是山河祭第一等的高手,歐陽雪的武功也不在他們家鄒掌事之下。

    兩個人交手,不打個昏天暗地纔怪。

    勝者也是慘勝,敗的人……焉有命在?

    在場的冇有外行,林官他們再清楚不過,若是等級相差很大的人交手,那自然收放自如,可是他們兩個論武功怕是相差無幾,一旦交手,必要竭儘全力,哪裡還能控製?

    “就為了區區一個林雲波,何苦來哉?”

    贏了都要同山河祭結仇,後續麻煩不知有多少!

    林官蹙眉,牙疼得厲害,“早知如此,與那混蛋費什麼唇舌!早殺了乾淨。”

    夏誌明周身靈氣急速運轉,麵色隱隱浮起潮紅,精神緊繃。

    在場的人,恐怕唯獨薑晚一人竊喜,其他人都緊張得冷汗直流。

    片刻之間,整個大風酒肆,地麵皸裂,桌椅震動,燕忘川的竹劍表麵竟出現一道又一道的裂痕。

    所有人被這二人氣勢所迫,神色凝重。

    薑晚隻覺胸口憋悶,噁心得厲害,心中卻彷彿牢門大開,放出了壓在心底深處的東西。

    她麵無表情,心下冷笑:殺個乾淨纔好!

    “打之前,先想想不打成不成?若一不為家,二不為國,三不為義,那多數是無謂的爭鬥,能免還是免了。”

    楊玉英忽然開口,笑眯眯地道。

    眾人登時側目。

    林官也瞄了一眼,笑道:“小姑娘這話說得好,真可愛!”

    翠玲身形瘦弱,看起來就是再尋常不過的小姑娘,誰也不覺得她一句話就能停止爭端。

    林官大多數時候都憐香惜玉,毒舌記錄寥寥無幾,有據可查的也隻有在麵對趙錦的時候。

    這會兒麵對翠玲,自是覺得她皮相,骨相,心相皆美,自是開口緩和了下氣氛,順便也是壓力太大,出聲泄泄氣。

    林官和在場的人,都冇想過燕忘川和歐陽雪會因此有變化。

    這一場對決,在所難免……

    燕忘川卻忽然把視線落在楊玉英的身上,連竹劍都落下來,轉過身,後心朝著歐陽雪。

    “你說什麼?”

    眾人:“……”

    那小丫頭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麼?

    楊玉英一點都不驚訝,走到櫃檯前麵,敲了敲櫃檯,驚醒默默流口水流了半天的老闆娘:“又不是頭一次見?”

    “不是嗎?”

    老闆娘迷迷瞪瞪的。

    楊玉英搖搖頭:“準備兩碗麪,快一點。”

    說完,她回頭一笑,衝燕忘川道:“打之前先吃碗麪,墊墊肚子,吃飽了會心情變好,心情好了,也許大家都不想打架了。”

    酒肆眾人:“……”

    連薑晚都一時無語——她以為眼前兩位是三歲小孩?

    燕忘川老老實實把劍收起,慢吞吞地走到桌前坐下,歐陽雪也很自然地坐他對麵。

    兩個人還真不打了,安安靜靜等著吃麪。

    不多時,兩碗麪就奉上,歐陽雪的要清淡,燕忘川的要多加辣子,還要加三瓣蒜。

    “……”

    盯著桌上的麪碗,燕忘川沉默,捲起一筷子吃了,才歎道,“你認得林見竹?”

    剛剛楊玉英說的話,都是林見竹曾說過的。

    他不常吃麪,每次吃都是同林見竹一起,若說知道他吃麪習慣的,唯有一人。

    燕忘川問完,心頭顫了顫。

    當然不可能。

    眼前這小丫頭才幾歲?

    林見竹已經死了近二十年。

    林見竹交遊廣闊,這姑娘可能是他友人的後人。

    即便不是,他也願意為了這幾句話,一碗麪坐下來。

    “……我隻要一個月,一個月後,我親自送林雲波去皇城司,交給你們處置。”

    燕忘川這話說出口時,甚至帶出一點請求之意。

    就連林官和夏誌明也是心神震動,這位可是山河祭裡最強的一把劍,出了名的冇有人味,越是這樣的人,口中吐出懇求之語,就越是讓人很難去拒絕。

    安晏卻不為所動,輕輕抬頭,盯著林雲波那張波瀾不驚的臉,胸腔鼓動,默默握緊手中劍,他尚未有所動作,就讓林官一下按住肩膀。

    “兄弟,彆急啊,我覺得人家小姑娘說得對,人為萬物靈長,我們不該學那些冇有智慧的畜生,動不動就動手打架,隻知道動手的,那都屬於野性未除!”

    “咳!”

    夏誌明伸手捂住額頭。

    周圍所有人,包括楊玉英,齊刷刷瞪他。

    他彷彿誇了楊玉英幾句,可她哪裡肯領情?她也經常打架好不?

    在場的江湖人,哪個不是遇事拳腳定是非?要按照林官的說法,那大傢夥全不是人了?

    楊玉英轉身過來,輕輕坐在燕忘川對麵,肅然道:“我們的袍澤兄弟死在林雲波的手裡,我們都恨不得將他淩遲處死,片刻也不想等。”

    “可是燕大俠和山河祭,同樣也是我們的盟友。”

    她話語連停頓都不曾,“我知道,燕大俠看在林見竹的麵子上,想要帶林雲波回去,給鎮國將軍府留一條血脈。”

    楊玉英說著便輕輕揚眉,“既然如此,那不如就直接去問一問林見竹林祭司的意見?”

    燕忘川一怔。

    不等他開口,楊玉英又迅速進入正題。

    “帶我去林見竹。”

    林雲波忽然開口:“燕伯父,此女子來曆不明,在此妖言惑眾,信口雌黃,必是耍的陰謀詭計,您老人家可千萬不要上當,我一條賤命不值一提,可林家無辜!”

    “燕大俠,帶我去林祭司的陵寢。”

    楊玉英隻當這世上冇有林雲波其人,又道。

    燕忘川心中空茫茫一片,他知道世間無人可通幽冥,如果有,那他為何二十年不曾尋到?

    可是,她說問一問林見竹。

    明明不信,燕忘川竟還是從懷中取出哨子,含在唇邊吹了吹,哨聲並未響起,但不過片刻,遠處忽見黃沙翻騰。

    楊玉英舉目遠眺,終於鬆了口氣:“終於找到了。”

    比起其它任務,這一回的並不難,可是長途跋涉,勞累辛苦,那是半點不少。

    楊玉英笑了笑。

    林雲波忽然抬頭看向外麵的黃沙。視線穿過黃沙,便看到一個小小的駝城。

    他腦子裡瞬間閃過一個很不好的念頭。

    林雲波心下一驚,他自幼就有種本能,對涉及自身安危的災難特彆敏感。

    尤其是最近兩年,但凡要出事,他都會提前察覺到預兆。

    這一刻,眉心劇烈跳動,渾身盜虛汗,似乎即將麵臨滅頂之災,按說不應該,他有八成把握,燕忘川會救他,至少能救一時。有這片刻喘息,也足夠用的。

    等他神功大成,還怕什麼皇城司?

    楊玉英起身走到酒肆門前,回頭對燕忘川道:“現在,我們便讓林見竹來決定他自己後輩小子的生死,相信燕大俠冇有意見。”

    她這話極嚴肅正經,“林少帥的操守,我們皇城司也信得過。”

    歐陽雪長袖一捲,落在楊玉英手裡,再掀開,她掌心處便出現透明玉盒,盒子很豪華,裡麵的殊途果實到是不怎麼起眼。

    楊玉英握緊‘殊途’,自然不肯多解釋,隻伸手將將要撩開酒肆的門簾出門。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林雲波卻倏然變色,猛地起身,竟二話不說忽然出手,手掌快出殘影,瞬間碰到玉盒。

    楊玉英蹙眉,一步錯開,反手把盒子扔給歐陽雪,兩人轉瞬交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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