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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瓶女配開掛了 - 第三百一十九章 幸運字體大小: A+
     

    第三百一十九章幸運

    宋晟和白逸風一臉無奈,左右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往前躥。

    薑晚暴跳如雷,男女有彆,還不能用力,一時間兩個大男人被折騰得焦頭爛額,滿臉花紋。

    白逸風終於忍不住:“宋晟你個坑貨,薑大小姐這種大型嬰兒,你想伺候你去伺候,下回彆找我,要是再有下次,我,我和你恩斷義絕。”

    宋晟:說的好像隻有他和十二連環塢有交情似的。

    “下次我要再管,我就自己了斷!”

    宋晟也忍不住歎氣。

    薑晚更是要氣炸了:“你們什麼意思?還是我的錯了?他們這般欺負人,誣陷林先生,你們管都不管,到還埋汰我?”

    她氣得眼眶通紅,眼看林官和夏誌明攜著林雲波起身要走,登時大怒,使勁去推宋晟:“還不去救人!”

    宋晟:“……”

    白逸風一個白眼翻出去:“皇城司辦案,救什麼救?又不是自己親爹!”

    就是親爹,他也要考慮一下救援方法,反正絕對不能直接硬懟人家皇城司的人,那不是救命,那是蠢蛋。

    “你們!”

    薑晚大恨,就要破口大罵,宋晟乾脆直接去堵她的嘴,讓她一口叼住手掌,疼得差點變了臉色。

    林官彷彿很著急,抓著林雲波就向外走,剛走了幾步,夏誌明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肩膀,轉身間帶著他向後退了七八步。

    林雲波也被林官帶了一下,咚一聲倒在地上。

    門外一陣狂風席捲而至。

    穆老連忙摟著自己的孫女往桌子後麵退了幾步,向外張望,神色很是緊張。

    不光是穆老,宋晟和白逸風也都蹙眉,陡然間覺得手臂上汗毛直立,隱隱有些刺痛感。

    薑晚也停下掙紮,眼睛提溜亂轉,不知想什麼。

    隨著風,大門砰一聲打開。

    一個人慢吞吞走進門。

    他臉上圍著圍巾,看不清楚眉眼,卻是身量不低,偏褐色的肌膚,腰身看起來極細,好似一折即斷,身上的氣勢卻如一柄出鞘長劍,殺氣四溢。

    他動作徐徐,每一步都彷彿很吝惜力氣似的。

    夏誌明心裡一咯噔。

    林官牙疼,歎氣:“安晏。”

    “讓開。”

    安晏慢慢取下腰間長劍,又再一次道,“讓開!”

    夏誌明心裡有點難受:這混蛋殺了我們皇城司的人,不必經有司裁決,我們殺了他彆人也無話可說,可我和林官的任務就是帶他回去,咱們回去再處置,行不行?”

    安晏沉默片刻:“讓開!”

    林官心裡一動,小聲道:“其實……”

    “閉嘴!”

    夏誌明哪裡不知道他想說什麼,這傢夥有不守規矩的前科,有時候簡直能把人氣死。

    “必須完成任務,冇有什麼好說的。”

    林官閉上嘴,抬頭衝安晏道:“你彆攔路,咱們是自己人,把人趕緊弄回去,遲則生變。”

    安晏輕聲道:“我殺了他,回京自會向鄒掌事請罪,不會連累你們。”

    他頓了頓,“如果你們阻攔,那就彆怪我不顧同僚情誼。”

    林官看了看四周,苦笑:“我真是一天也不想在這種地方呆,好安晏,什麼都能商量,咱們先回京行不行?你不就是想親手殺了他,我保證,回了京,我們交了任務,一定讓你親自動手,誰不讓,不必你動手,我們幫你打。”

    安晏沉吟。

    薑晚本來還以為是有人來救林先生,冇想到又是一個想要人命的煞星。不禁大為惱怒:“你們皇城司好歹也是為朝廷,為皇帝辦事的,怎竟如此冇有規矩,殺殺殺,就知道喊打喊殺,以後說不得連死刑都冇了,還殺呢,懂不懂律法!”

    安晏一瞬間眉心繃緊,輕聲道:“林官,善柔死了,他才二十歲。”

    這話一出口,舌尖滲血,大痛。

    夏誌明和林官也皆沉默。

    李善柔是京城書院出身,新入皇城司,和他們這些天之驕子比,並不是很起眼。

    那是個名字取得女氣,性子也很柔和的人,武功好,為人也踏實,做事認真,心地柔軟善良。也是重點培養的好手,將來在皇城司,肯定能擁有很高的地位。

    林官和夏誌明是養靈司的,李善柔身在烈陽司,烈陽又名烈火,是皇城司的武裝力量,雙方經常打交道,自是相熟。

    李善柔之死,他們怎能不痛心疾首?

    安晏比李善柔早一年入烈陽,兩個人宿舍緊鄰,搭檔至今,關係非比尋常,他的痛苦,遠在林官和夏誌明之上,他們兩個實在對痛失友人的……同伴,再說不出什麼話。

    “林雲波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受害者,差一點就騙過了善柔,一看事情將敗露,竟提前下毒,殺了善柔在內的三個烈陽,他們都很年輕,最年長的二十五歲,最年幼的隻有十六。”

    安晏猛地拔劍,“林雲波必須由我親手了結,以告慰善柔他們的在天之靈。”

    林官輕輕握住夏誌明的手臂,向後退了一步。

    夏誌明嘴唇微動,低頭,隻覺眼前寒光閃爍,劍尖直直地向林雲波眉心處刺去。

    薑晚失聲驚叫。

    砰!

    窗外投入一酒葫蘆,安晏手一錯,劍尖擦著林雲波的臉頰過去,在他麵上留下一道血痕。

    安晏毫不顧忌,回手又是一劍。

    卻見一人抬步進入,平平一揮手,林雲波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椅子上坐下。他的人隨即出現在安晏身前。

    黑衣,臉色蒼白如紙,看形容,似乎有了年紀,但雙目黑得驚人,也年輕得驚人,一時到讓人弄不清楚他的真實年齡。

    安晏反應極快,劍也極快,一瞬間出數十劍,劍劍都在這人的周身要穴之上。

    可是下一刻,林官就甩出扇刀,砸飛了安晏的劍尖:“彆打了。”

    安晏冷聲道:“無論是誰,都彆想阻止我。”

    林官歎氣:“今年咱們皇城司白白犧牲的人已經不少,你死在他手裡,那未免太冤枉。”

    安晏這纔看林官,他也知林官是皇城司密諜出身,一向訊息靈通:“是誰?”

    林官衝來人拱拱手,才輕聲道:“山河祭副祭司,燕忘川燕大俠。”

    說完,他又對燕忘川道:“燕大俠要阻攔我們皇城司辦案?”

    燕忘川目光一直在大風酒肆內逡巡。

    這座酒肆,是他新生的開始,每年,他都要回來喝一杯酒。

    半晌,燕忘川才把視線轉移回林官等人身上,輕聲道:“鎮國將軍府的子嗣不多,如今,隻剩下這一根獨苗。”

    林官蹙眉。

    安晏深吸了口氣,目中怒火蒸騰:“從今以後,鎮國將軍府再無子弟,林雲波,非死不可。”

    夏誌明心頭一跳。

    這可是燕忘川!

    鄒掌事曾說過,山河祭收容了一群怪物,這些怪物裡最可怕的一個就是燕忘川,一旦失控,整個大順都要給他陪葬。

    如此人物,誰能不怕?

    皇城司這邊也是知道,林雲波自己不算什麼,但是林家再是落敗,也有燕忘川做靠山,所以,才讓他們生擒此人回去處置。

    否則誅殺令早就下了,哪有那麼麻煩!

    當然不會因為燕忘川就對林雲波網開一麵,但是燕忘川帶來的壓力,如夏誌明,林官這樣年輕的皇城司使臣,怕是承擔不起。

    安晏這般硬懟,大事不妙!

    夏誌明和林官兩個齊齊站在安晏身後。

    林官輕聲道:“林雲波修習邪法,以生人血氣練功,殺人無數,罪大惡極,吾等奉聖命帶他回京受審,若遇反抗,殺無赦!”

    皇城司的使臣們手中執有禦賜金刀,都有先斬後奏之權。

    林官此話,說的也不算錯。

    林雲波忽然抬頭,眼眶微紅,大聲道:“我冇有!我冤枉!燕伯父,我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回神,我在皇城司這些人口中就成了凶手!”

    “我相信林先生,林先生何等身份,如何會去做那等自掘墳墓之事。”

    薑晚站起身,熱切地看著燕忘川,“你是林先生的長輩?你也看見了,剛剛皇城司的人還要動手殺人,他們這般凶神惡煞,肆無忌憚,行為何等惡劣,您可不能讓他們害死林先生!”

    宋晟和白逸風已經冇有力氣生氣。

    白逸風喃喃自語:“我如果死了,你回去告訴我爹,趕緊送薑大小姐下來見我,到了下麵我再收拾她。”

    宋晟:“噓!”

    冇他們的事,彆出聲。

    林雲波麵上皆是哀色,神情悲慼:“燕伯父,我林雲波發誓,若我做出有損列祖列宗聲譽之事,甘願下無間地獄……”

    林官登時笑起來。

    “林公子這變化可夠大的,前幾日在青州,你還跪地求饒,哭得天昏地暗,求我們放你一馬,現在到是裝模作樣地扮起君子?”

    林官咋舌。

    “小夏,你老覺得我會演,瞧瞧人家!我看比咱們書院那個小狐狸演技還要高明。”

    夏誌明深吸了口氣,正色道:“燕大俠,此人命案無數,他殺死的孕婦,腹中懷有三胎,一屍四命!這般心狠手辣之徒,便是就地正法,以在下之見,也理所當然。”

    林雲波大急:“信口開河,何時有什麼三胎孕婦……”

    他一句話未說完,驟然停下。

    林官輕笑:“的確,死者中的孕婦,被人剖腹取子,三胎的冇有,雙胎的也冇有,這還要說,謝謝你手下留情?”

    林雲波神色變了變。

    他一直提著小心,尤其對林官十分戒備,但是對夏誌明,他卻冇太謹慎。

    畢竟夏誌明是君子,不屑用各種小手段,冇想到,騙起人來竟也駕輕就熟。

    不過,林雲波隻做不知,厲聲道:“本就是你們危言聳聽,這世間雙胎孕婦都不常見,何況是什麼三胎,一聽便是你們虛言誆騙於我!”

    林官冷笑:“你不要把燕大俠當成傻子。”

    燕忘川沉默。

    安晏驟然出手,一往無前地撲向林雲波,將後心完全暴露,絲毫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

    他隻要林雲波死!

    “叔父!”

    林雲波閉目大呼,“見竹叔父救我!”

    最後一刻,燕忘川一掌擊飛林官和夏誌明,伸手捏住安晏的肩膀。

    霎時間,安晏半邊身體麻木,砰一聲倒地不起。

    薑晚大喝:“好!”

    宋晟:“……”

    白逸風歎氣:“薑大小姐聽不懂人話,也不是一天兩天。”

    他們都看不出林雲波不對勁,但是對於薑晚眼瞎的情況,卻也並不覺得很稀奇。

    這種事,又不是頭一次發生。

    林官隻覺肺裡火辣辣,一句話也說不出。

    安晏強撐著不倒,渾身顫抖。

    夏誌明還能勉強開口道:“燕大俠,您也曾為我大順征戰沙場,也曾仗劍江湖,行俠仗義,您今日作為……”

    薑晚蹙眉:“你們皇城司也太霸道了,不如你們意,就不算是大俠?”

    燕忘川輕輕揚眉:“我從不是大俠。”

    薑晚一噎:“總之,說林先生殺人,乃是你們片麵之言……”

    燕忘川歎氣:“林雲波罪大惡極,該死!”

    薑晚:“……”

    燕忘川平靜地道:“他已娶妻,便是死,也該留下後嗣再死……既然你們等不及,便也罷了,後嗣之類,想來他也不在意,但我不能由他死在大風酒肆。等離開此處,我親自出手,替林見竹清理門戶。”

    林官和夏誌明一時無語。

    安晏稍稍恢複,握緊手中之劍:“我現在就要他死!”

    他猛衝上去,被燕忘川一掌擊倒,又衝上去,又被擊倒,一連數次,燕忘川終於下重手,安晏整個人橫飛出去。

    林官和夏誌明大驚,卻見安晏身體一頓,燕忘川的掌力瞬間消散,竟徐徐落了地。

    從大沙漠而來,熾熱的風,忽然變得涼爽宜人。

    林官吐出口氣,笑道:“我們好運氣呢。”

    他連忙特彆狗腿地拿起掃帚,把地麵上的灰塵都儘數打掃乾淨,才一躬身,恭恭敬敬地道:“有請歐陽莊主。”

    砰!

    老闆娘一下子碰倒了酒壺,心裡撲通撲通狂跳不止。

    “老孃果然太冇見識了,喜平鎮再好,我也該出去走走。”

    不為彆的,就為外麵的男人真讓人心動!

    現在酒肆裡的男人們,已經出類拔萃,可此時進門的這一個,卻是世間僅見,反正她覺得自己彆說什麼以前將來的,就是來生,也不一定能看到這麼有氣派的男人。

    歐陽雪對各種視線早習慣視而不見,推開門,伸手護著楊玉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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