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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武林都想要扒了我的馬甲 - 362 遭了!字體大小: A+
     

    “全武林都想要扒了我的馬甲 ()”

    “別讓他們跑了!最先投敵的就是這群狗東西!”

    “將他們綁起來!”

    “對!先綁起來,看他們還敢不敢為非作歹!”

    群情激憤之下,有人尋了麻繩過來,以人數優勢強行將這群叛徒給五花大綁了。綁完這群叛徒之后,一群人才發現一道來的鏢局的胡亞和亢龍不見了。

    隨后,便有人發現了那兩兄弟在府衙的院子里頭掘石頭和木塊,連忙喊道:“他們在里面!胡亞他們在里面!”

    “過來幫忙!”胡亞滿手是血地回頭招呼了一聲。

    被綁著的人是目睹了那個惡鬼被砍掉腦袋的,但他們不敢說,先前混亂中,胡亞與亢龍問他們,他們也只敢含含糊糊地吐露出那兩人還在里頭。

    起初只是幾十個人過來幫忙,漸漸地,便發展成了全城的人都過來輪番上陣救人了。

    松無恙被人從瓦礫之下刨出來時,就剩了一口氣。她手里攥著半塊木屑,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嘴里卻始終喊著阿姐。

    胡亞弄不清她這聲阿姐喊的是誰,但也知道恩人此刻這一口氣斷不得,便連忙湊過去說,沒找到,沒找到呢,恩人你堅持一下,我們繼續找。

    一邊說著,胡亞一邊招手示意幾個青壯過來將人好些抬去大夫那邊。

    亢龍見那位女恩人被送走了,這才敢沖著胡亞欸了幾聲,過去用手肘撞了撞他,說:“你過來看看,這個是不是恩人——”

    一堆廢墟之中,躺著個沒頭的獨臂尸體。

    “這——”胡亞一句話梗在喉嚨口,眼淚都盈眶了也沒能說出來。

    他們這兒的動靜讓旁人都停了手,一時間大家伙兒也沒再繼續往深處挖掘了,一個個圍過來,想著要不要把這位恩人的尸首先搬出去。

    只是這一仔細看,眾人便看出點奇怪來了。

    恩人怎么連血都沒有?脖頸上的傷口處倒像是血肉,可獨獨沒有血跡。

    此時,院門外踉踉蹌蹌跑進來一個總角娃娃,他甩著鼻涕,仰頭望著胡亞和亢龍抱在一起痛哭,有些不解,于是問門口的女人道:“娘,兩位阿叔在哭什么?”

    女人是剛輪換下來休息的,雙手有傷,不便去抱孩子,便抻著袖子擦了擦眼角,蹲下來指著遠處那一具無頭尸體道:“是那位恩人將那些壞人給除了,狗娃,去,給恩人磕一個頭。”

    孩子不太懂,但是個聽話的,小胳膊小腿賣力地走過去,端端正正地沖著尸體磕了一個響頭。

    他起身時,人群中有人痛哭出聲。

    倒不是說其他人對這位素未蒙面的俠士有什么感情,而是在感念對方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同時,覺得此前自己太過怯懦。

    “還是趕緊把恩人的頭顱找到吧,好讓恩人入土為安。”一個老人拄著木拐,顫顫巍巍地出來建議道。

    繞是他這般年紀的人,剛才也是親手去般過磚石的。

    胡亞抹了眼淚,點頭道:“張老說的是,恩人已經為了我們丟了性命,我們不能讓他走了還如此狼狽。”

    外頭被綁著的人聽到里面的絮絮叨叨之后,有人眼睛一亮,知道那個惡鬼是真死了,便昂頭喊道:“你們囂張什么?英吉利亞人可還沒死絕!你們等著!等他們從外頭開山回來,你們就死定了!還不快把我們放了!”

    一席話落在院中的人們耳中,剛落定的心便又吊了起來。

    沒死絕?

    那可如何是好?

    若是英吉利亞人回來了,看到這府衙變成這樣,他們會不會遷怒于我?剛才還在的勇氣不知怎么就消了。 有人擦著手,挪著步子往院門口走,眉眼間滿是畏懼。

    亢龍眼神一厲,提著地上的石頭就往外走,邊走邊喝道:“回來又如何?我們不怕死了,人家于我們素不相識,便能豁出性命去為我們鏟奸除惡,我們還有什么理由茍且偷生!若要我回到那窩在鏢局里當縮頭烏龜的日子,我不干!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慷慨激昂的話伴著那顆大石頭,砸在了剛才叫囂的人的頭上,頭破血流。

    胡亞跟著喝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恩人可還有一個活著的,若有人怕了,大可以躲回家里去,我老胡誓死要守著恩人!”

    同昌城里的事后續如何,李照是不知情的,她在劍仆的頭被削掉后,就被動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只是四周并不是殷州城里那間熟悉的客棧,而是一架馬車。

    馬車的小矮凳上坐著秦艽,正蹙眉號著脈,見她醒了,才說道:“你呀,胡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把李照的脈時,分明是察覺到這脈象緩慢,止有定數,良久復動,分明就是臟氣衰微之征象,可再看李照的臉色和呼吸,卻又如常人一般。

    李照擺了擺手,撐在長毛毯子里起身,喊道:“誰在駕車?我要去同昌,速去!”

    “別喊了。”秦艽將她摁下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海叔和阿懷在外頭駕車,素素在后面那輛馬車里,季百里也在,該來的都來了,目的地就是同昌。”

    原來,自昨日起,躺在床上的李照就一直在喊著同昌二字。

    丁酉海摸不清李照這是在喊什么,便連忙把其他人一塊兒叫過來了。最后一群人合計了一下,在確認這喊的是個地名之后,當天就整了行裝往同昌走,留下了林宇屏在殷州一面照顧趙麟,一面繼續主持大比。

    聽到秦艽說馬車已經在趕往同昌,李照這才松了一口氣,老老實實地躺回了毯子里。

    她很不安。

    到底是什么樣的手炮,才能摧毀無堅不摧的劍仆?那間房里的黑色箱子里又裝著什么?這些東西能不能為她所用?

    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不,也不能全說是未知數吧。

    李照翻了個身,枕著手臂轉念一想,劍仆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所以這個世界的武器傷才不到他。

    可那鐳射激光可以,紅色手炮的后坐力可以。

    如果如果說在劍仆的殼子里時,李照的耳力與目力出奇得好,那么在回到這具身體里之后,李照的五感就被再次拔高了一個層次。

    她能清晰地回憶起用劍仆的軀殼抱著那枚手炮時的觸感,那感覺太過奇怪了,就像是……就像是原本就屬于她。

    是她身體里的一部分。

    這個念頭冒出來之后就再也無法被壓下。

    薛懷坐在車轅上,回身撩了半截簾子望進來,比了個嘴型問道,怎么樣了?

    秦艽搖了搖頭,躬身出去了。

    丁酉海見秦艽出來,忙問他:“小照怎么樣?”

    “看著沒什么大礙了,人一醒,脈象也正常了……姑且再看看吧,不能隨意下定論。”秦艽擺了擺手,坐在了薛懷的左邊。

    馬車里的李照自然是聽到了外頭的對話,可她現在心里亂得很,也沒心思去一點點解釋,只能希望馬車盡快能趕到同昌,好讓她拿回那枚手炮。

    如果真的如她想的那樣,那枚手炮原本屬于她,或者是義體中的一部分,那么裴朗明這個狗東西便是當真把她的義體拆了個精光了。

    思及至此,李照平躺著嘆了一口氣。光是回收義體,對現在的她來說,就是個大難題。眼下她肩頭一邊掛著銷毀違規物品的責任,一邊掛著扳正端朝歷史線的走向的任務,腳下是封建頑固勢力的阻撓,眼前還有裴朗明這個大患。

    一步難,步步難。

    馬車快行至犍為縣時,天色漸晚。

    秦艽看著這天要下雨的樣子,便做主讓車隊往犍為縣里頭去,打算在犍為縣落腳一晚,避避雨。

    只是當他們底下縣城門底下時,卻發現城門大開。

    連通著城門的中央大街上空無一人,也無燈,街道兩邊的零零散散堆放著的攤販推車看上去十分破敗,看著像是好些天都沒人搭理了的樣子。

    丁酉海嗅到一絲不對勁。

    他選擇在城門口就勒停了馬車,隨后單手按在刀把上,翻身下馬道:“你們在這兒等等我,我進去看看。”

    薛懷跟著跳下去,說:“一起去,這城看著像是空城……很不對勁。”

    前頭的馬車停了,后面自然也是要停的。

    阮素素拎著劍下來,走近了才小聲問秦艽:“怎么了?照兒沒事吧?他們做什么去?”

    “我沒事。”李照撩開簾子答了句,隨后看向薛懷和丁酉海遠去的背影,擰著眉頭說:“要不我們直接繞過犍為縣,下雨便下雨了,遲則生變,我不敢耽擱同昌那邊的事。”

    “同昌那邊有什么事?”這個問題藏在阮素素心里一整天了。

    李照并不知道松無恙跟著進了大樓,也不知道那棟樓倒塌了,她以為整場事故下來,戰損的不過是一具劍仆罷了,所以在對阮素素解釋時,也只說了自己的擔憂。

    正當后頭李照和阮素素說著話的時候,前頭原本漸暗的城中主道上,突然間就殺出了許多舉著鋤頭耙子的百姓。

    他們目眥欲裂,高喊著:“殺呀!跟他們拼了!”

    一看對方都是普通人,甚至還有些羸弱,薛懷趕緊拉住要甩刀砍上去的丁酉海,沖人群解釋道:“諸位,諸位我們不是歹人——”

    “有幾個歹人會說自己不是歹人的?!大伙別怕,大不了咱們跟他同歸于盡!左右都是個死!”領頭的是個獨眼癩子,腳有些跛,但跑起來是半點兒也不落人后。

    阮素素心道不好,忙將劍放在李照懷里,隨后舉著手快步沖過去,口中叫道:“大家還請冷靜冷靜!我們只是過路人,見這縣城大門洞開,無人值守,才想著進來看看。”

    在這種時候,女人說話自然是要比男人說話可信一些。原本十分激動的人們見這過來的女人樣貌端正,手無寸鐵,便陸陸續續停了手。

    癩子沒停。

    他咬著牙沖到了丁酉海與薛懷的近前,隨后奮力舉起鋤頭筆直地打向丁酉海。

    當!

    丁酉海冷眼看他,崩臂揚刀出去,將這癩子連通鋤頭一塊掀飛了,不過心里到底是念著李照之前的囑咐,沒有下狠手,留了三分力。

    癩子摔在人群里,被人扶了起來。

    薛懷跟著解釋道:“諸位鄉親,我們真的不是歹人……只是碰巧路過此地,想要往同昌去……”

    一個年輕人有些驚訝地喊道:“同昌?那兒比我們還要慘,你們去那兒做什么?”

    真話是去搶東西,這假話嘛——

    李照抱著阮素素的長劍,優哉游哉地走過去,朗聲道:“我們是要去同昌救人,幾位看上去是知道同昌發生了什么的,還請告知一二。”

    有人吹亮了火折子,將隨身帶過來的燈籠給點上了。

    就這光,那個剛才說話的年輕人對李照解釋道:“我們也不知道,就只知道一群人隔三差五來我們這兒打秋風,征壯丁,誰不去,那就是當街活活打死的份。”

    而這壯丁,就是征去同昌。

    聽到他這么說,李照心頭一凜,快聲問:“是什么樣的人過來征壯丁?可有外族人?是不是金發碧眼?”

    切莫……

    切莫如她想的那般……

    可隨后那年輕人的話便將李照打入了寒冰冷窖。

    “確實有外族人,但那些外族人來城里時是不動手的,金貴極了,動手的可都是自己人。”年輕人說的時候臉上掛著鄙棄和悲憤。

    “遭了!”李照眼前一黑,差點沒站穩。

    阮素素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不解地問道:“照兒,什么遭了?”

    李照擺了擺手,撩著袍子一角就轉身往馬車上奔去,邊跑邊喊道:“上車,快!快馬加鞭趕去同昌——一刻也不能耽誤!”

    晚不得!

    是她料錯了。

    若是晚了,若真有因為各種任務而沒在同昌的人,那么她走了之后,留在同昌的那些人只怕會迎來滅頂之災!

    松無恙……

    松無恙也在同昌。

    想到這兒,李照稍稍安下了一些心,只是腳下步子依舊是緊趕慢趕。她想著只要松無恙不亂來,即便有小波英吉利亞人回同昌,松無恙也應該能帶著同昌百姓受了個一時半會兒的,不至于如案上魚肉一般,任英吉利亞人宰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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