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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武林都想要扒了我的馬甲 - 331 軟禁字體大小: A+
     

    「什麼事這麼急匆匆的?」李照屈肘撐在膝蓋上,托腮問林宇屏。

    林宇屏臉上的神色可以說是十分驚慌。

    他沖著師弟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快些幹活,隨後疾步走到了李照跟前,掩唇壓低聲音說道:「城裡出事了。」

    李照忙正顏坐好,等待林宇屏的下文。

    兩人說話間,後頭不少提著大桶的平山劍派弟子進來了。那幾個大方池子里的酒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臭味,真正站到池子里之後,這味道就更甚了。

    底下的人捏著鼻子把酒給舀出去,柳紅鳳則尖著耳朵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挪到了林宇屏後頭,打算蹭一耳朵故事。

    「蔣游龍死了。」林宇屏垂眸說道。

    而且死得十分凄慘。

    他的頭被人砍了下來,掛在了平山劍派用來辦比武大會的檯子上,身體則至今不知去向。

    最先發現這個人頭的,是一個天都沒亮就推著早點攤子出來叫賣的小販。

    這小販本是想著這比武台邊上是最熱鬧的地方,為了能賺多一些,這才摸黑出來,想要搶佔個好空位。

    結果位置是搶到了,也差點把小命嚇掉。

    當時小販就站在懸挂人頭的大紅燈籠下,他正張羅著早點攤子,想趕在那些出手闊綽的俠士們出來前支棱好,結果就有感覺到有幾滴涼涼的水抵在了他頭上。

    小販起初沒在意。

    可那水卻是越滴越多。

    於是小販伸手往頭上一摸,然後順著那頭頂燈籠打下來的光一看,就看到了滿手的血。

    他尖叫一聲,登時就跑去了殷州府衙報官。

    「比武辦不成了?」李照問。

    林宇屏搖了搖頭,說:「辦倒是辦得成,但眼下得配合官府把人屍體找到,把兇手給抓了。」

    「蔣游龍的身份不是山匪嗎?他死了,合著是有人替天行道啊。」李照似笑非笑地說道。

    她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心裡其實明白。

    蔣游龍的人頭被掛到了平山劍派比武大會的檯子上,這用意可以說是相當險惡的。

    殺人者想做什麼?

    擾亂比武大會?

    還是要警告平山劍派,若是再往下去挖掘,就會和蔣游龍一樣?

    可蔣游龍是事主,能殺得了他的人還能是誰?

    李照心裡隱隱約約已經有了答案。

    「他可是在官府裡頭過了明路的,身上的通緝令也揭掉了,如今算半個安陽王府里的人了。」林宇屏嗤笑了一聲,回答道。

    正當李照要接話時,外頭風風火火跑進來一個圓頭圓臉的平山弟子。

    他口裡喊著:「師、師兄,糟糕了。」

    「什麼事糟糕了?慢些說,不急。」柳紅鳳攥著拳頭抵嘴咳了兩聲,直起身子問道。

    那弟子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了好幾下,這才回答道:「蔣游龍的屍體找到了。」

    常無雙離他最近,連忙遞了個水袋給他,順便拍了拍他的肩,問道:「這是好事,怎麼就糟糕了?」

    柳紅鳳跟著附和道:「眼下找到屍體了,那要兇手就該容易多了。」

    弟子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之後,扯著袖子擦了擦嘴,回答道:「那位無常劍,薛少俠被帶走了!蔣游龍的屍體是在他的房間里發現的。」

    李照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林宇屏轉眸看了一眼李照,示意他不要急,隨後對那弟子說道:「慢些說,怎麼屍體就是在薛懷那兒被發現的了?」

    「當時官府的人挨家挨戶地搜查,等搜到……搜到李姑娘住的客棧時,他們嗅到了血腥味,一撞開那位薛少俠的屋子,就找到了蔣游龍的屍體。」弟子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據說薛少俠當時是不太清醒,衙役把他帶去府衙里時,他都是混混沌沌的。」

    「帶去府衙是調查還是怎麼?」常無雙問道。

    弟子抬眸觸及李照的臉色,一個哆嗦,趕緊低了下去,小聲囁嚅著:「好像是打算直接問斬,說是人證物證據在。」

    「人證?」柳紅鳳有些詫異地重複了一遍。

    李照是已經聽不下去了,她快步越過林宇屏,邊走邊說道:「你們在這兒先忙,我得回去看看。」

    「你先別急。」林宇屏趕緊伸手拉住她,「你現在就算回去,也沒辦法立刻把薛懷救出來不是嗎?難不成你還想劫獄?」

    劫獄就劫獄,有什麼了不起的?李照心想,這劍南道過不了多久就是她實際掌權的地方了,難不成她還會怕區區一個殷州府官?

    林宇屏看李照這臉色,嚇一跳,問道:「你還真打算劫獄?」

    「不然呢?」李照反問。

    這擺明了就是陷害,什麼人證物證,居然還要立刻問斬!難保不是真兇與官府沆瀣一氣,若是這樣,那薛懷就是板上釘釘的替罪羊,是用來平息安陽王怒火的那一個。

    「那我跟你一起去。」林宇屏似乎是下定了決心。

    這下輪到李照驚訝了。

    平山劍派這是鐵了心要搭上她這一艘船不成?劫獄這樣的大事也敢貿貿然答應。

    常無雙見自家師兄這般做了決定,便搭腔道:「那師兄儘管去,這兒我和紅鳳照看這,若是有什麼進展,定會及時通知師兄。」

    旁邊正準備跟著他們一道走的柳紅鳳可不幹,他裝作沒聽到似的,還想繼續混在林宇屏和李照後頭往外遛。

    「你留下。」常無雙伸手勾著柳紅鳳的衣服,將他給拽了回來。

    一桶一桶散發著臭味的酒被平山弟子們陸陸續續運了出去,柳紅鳳頗為嫌棄地避到一旁,捏著鼻子說道:「這越往後越臭,你非得將我留下來作甚?師兄他們做的可是越獄的活計,多個人肯定要容易些。」

    「你跟著去湊什麼熱鬧?」常無雙拉著柳紅鳳到了一旁的角落裡,然後從懷裡抽出一封信來,遞到柳紅鳳手上,說道:「你看看,這是宗門寄來的信。」

    柳紅鳳愣了一下,接了信的手卻沒動。

    宗門?

    是八師兄還是師父?

    見柳紅鳳這樣,常無雙嘆了一口氣,說:「你們做的事,真以為能瞞過所有人?我和二師兄是早就知道了,但別急,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你們是為了宗門好,只是這法子不太對。信是二師兄寄來的,他在山上和八師兄扯皮,就扯不下,所以想著先和你聊聊。」

    雲徽子的確是在平山上不問世事了。

    但這份不問世事並不是雲徽子自願的,而是在林宇屏的脅迫之下,被迫放權。

    林宇屏想要靠自己的力量獨攬大權並不容易,所以十一郎柳紅鳳和八郎沈長興擔起了了策應的責任。三人聯合,將宗門裡的大小事務都給包攬了之後,雲徽子便自然而然地被架空了。

    外界任何消息想要傳到雲徽子那兒,都得先經了林宇屏的手。

    宗門其他弟子雖然覺得師父這越來越不管事了,但看宗門上下有條不紊,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細心如常無雙,才會去探究這裡面的真實原因。

    「若由著師父胡作為非下去,平山劍派的百年基業便會如八仙教那般,毀於一旦。」柳紅鳳收了臉上笑容,壓著聲音冷漠地說道。

    雲徽子犯了一個步入暮年的人可能都會犯的一個錯誤——他想要活得更久一些。

    而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和葉漣漪交好的原因。

    柳紅鳳抬手按在額角,揉了揉,繼續說道:「大師兄能走到今時今日不容易,哥,你但凡心疼一下他,就不能把剛才那些話說給他聽。」

    按入門,柳紅鳳排十一,常無雙排十二,他應該是叫常無雙一聲師弟。但常無雙大柳紅鳳兩歲,且比柳紅鳳心思要細膩一些,所以柳紅鳳喜歡叫他一聲哥。

    「紅鳳。」常無雙伸手去抓柳紅鳳的衣袖,卻被他避了過去。

    兩人的動靜不大,但已經有弟子看過來了。

    「師兄,出去說吧。」柳紅鳳偏頭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忙活的地方,轉身就往外走。

    不喊哥,而是喊師兄,那就是說柳紅鳳是真生氣了。

    常無雙見狀也只能嘆了一口氣,拂著裙擺快步跟了上去。

    山洞外堆了一地的大桶,桶里盛著從裡頭舀出來的酒汁。柳紅鳳厭煩地瞥了一眼,徑直往不遠處的林子里走了。

    「你慢些。」常無雙今日穿的是細擺鵝黃襦裙,想要跟上柳紅鳳,還真些吃力。

    前頭賭氣沖了一段路的柳紅鳳聽到他喊,心下一軟,又停了下來,扭頭抱臂道:「師兄你就不該下山,留在山上做那苦修客不好嗎?下山多的是事端,你偏偏又是那種心細的人,平添愁緒。」

    「我若是留在山上,你和大師兄在外面亂來怎麼辦?梅花師兄亂來又怎麼辦?」常無雙無奈地問道。

    梅花一刀要是犯起混來,也就他和小師弟能勸上一勸。

    聽到他提梅花一刀,柳紅鳳哼了哼,回嘴道:「勸不住就勸不住,眼下他還不是得乖乖在醫館躺著?」

    雖然梅花一刀受的不是重傷,但十天半個月之內想下地還是難了點。

    「你們這樣囚禁著師父又能如何?待到他知曉葉漣漪已死,怕是要出事端的。」常無雙見和他說不清,便轉了話鋒。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柳紅鳳這氣就不知道從哪兒來。

    「我們辛辛苦苦在外面接活,師父呢?師父把錢都給了葉漣漪!葉漣漪用那錢做了什麼師兄你不是不知道,我們就是在助紂為虐!我們算什麼名門正派?」柳紅鳳吊著眼睛怒道。

    他一氣,說話便帶著幾分內力,林間樹葉被震得沙沙作響。

    常無雙沉默了。

    在這一點上,他的確沒辦法去說服柳紅鳳。但天地君親師,師父是應該被敬重尊崇的,而不該被他們軟禁。

    柳紅鳳知道說服不了他,便抖著信封拆開了信。

    寫信的是二師兄趙雀兒。

    若說全宗門除了恪守天地君親師一道的常無雙以外,誰最尊敬師父雲徽子,那就是非趙雀兒莫屬了。

    趙雀兒是昔日雲徽子遊學時,從流民嘴下救出來的孤兒。當時的趙雀兒一隻腳已經進了那沸水鍋裡頭,雲徽子將他拉出來時,那隻腳已經廢了。

    一個廢了一隻腳的孩子,雲徽子卻硬是留下了他。

    如今看到林宇屏夥同其他師弟軟禁師父,趙雀兒自然是十分憤怒的,他在山上和沈長興交鋒,久無勝算,便把注意打到了柳紅鳳身上。

    他想要柳紅鳳回頭。

    然而即便趙雀兒在信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柳紅鳳還是面無表情地看完將信撕了個粉碎。

    「師兄,你們應該去看看,看看那邙月教里的那些蠱體,一個個都是什麼樣的,然後再來和我說道說道,什麼是天地君親師。」柳紅鳳將碎片信手一拋,偏頭對常無雙說道。

    他和大師兄看到過。

    小師弟江城子也看到過。

    那些甚至都難以再稱之為人,一個個或是獨眼,或是全盲,敢出聲的就會拔了舌頭,敢逃跑的就會砍了雙腳。

    葉漣漪曾帶著雲徽子參觀那些蠱體,而年幼的柳紅鳳和江城子則依偎在後頭,聽著葉漣漪十分驕傲地向雲徽子介紹他的成品。

    那是一個皮膚下始終有長蟲般的東西涌動的『人』。

    『人』的眼中漆黑一片,一張嘴,蛇一般猩紅的信子便吐了出來,散發著一股惡臭。

    而葉漣漪卻說,只要這人能堅持活過三十日,雲徽子的葯便有了著落。彼時雲徽子一聽,高興地和葉漣漪痛飲了三大白。

    所以,後來大師兄提出要代替師父掌管平山劍派時,柳紅鳳是鬆了一口氣的。

    他知道宗門和邙月教狼狽為奸已久,亦知道是自己的辛勞在供養著邙月教的為非作歹,但他沒有辦法去為自己找到一個解脫。

    常無雙又是一口氣嘆出,妥協道:「但眼下葉漣漪已經死了,不是嗎?除了這件事我們要瞞著師父以外,其他的,不該再做了。」

    意思是,希望林宇屏交權,也希望柳紅鳳配合。

    「師兄你還是不懂,死了一個葉漣漪而已,只要師父想,那他就能尋到張漣漪,趙漣漪,只要他還掌控著平山劍派,那麼我們就會重蹈覆轍。」柳紅鳳說完就不等常無雙反應,直接溜了。

    他也不擔心常無雙會壞了眼下的事。

    常無雙不比趙雀兒,雖然常無雙不贊同林宇屏等人的法子,但心裡是能分得清善惡的,也知道輕重緩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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