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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武林都想要扒了我的馬甲 - 308 美人,知道自己輸在哪兒嗎 (加更)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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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榻下。

        覺嗔和姬康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好一會兒。

        等到符龍飛重新睡下之后,姬康才輕出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剛才你不該那么貿貿然動手。”

        “剛才多謝了。”覺嗔的后背早就已經是冷汗津津。

        兩人十分小心地從床底爬出來,看到不遠處那寬椅的殘骸之后,覺嗔不禁打了個冷顫。

        營帳外,藺尉原本端著杯熱茶打算在門口守上一陣,一抬頭,卻看到穿著常服的覺音閑庭信步地過來了。

        “覺音師父,怎么?睡不著?”藺尉笑呵呵地寒暄了一句。

        覺音斂眸說道:“明日,我和藺長史一道去看看戎州城的工事,如何?”

        藺尉有些詫異,他審視了一下覺音后,問:“覺音師父怎么對這個感興趣?其實只是走個過場,戎州即便是做了萬全準備,只要我們南北一夾擊,將他水源切斷,那么戎州城便是死城一座了。”

        他說這話時,眼眸垂了下去,掩去了眼底的神色。

        “藺長史若是覺得不方便,那就算了。”覺音也沒強求,他轉身,指了指林子深處,問:“這軍中賭博,可是符家軍的一貫作風?”

        賭博?

        藺尉愣了一下,隨即苦笑道:“這都是獨山副將軍首肯過的。并非作風,只是有一批士兵是從綠林收編而來,陋習難改。”

        但這批人恰恰是最勇猛的那一群。

        “若是覺音師父輾轉難眠,不如我帶你過去看看?也并不是多大的場子,賭的都是些口糧炭火,并非金銀。”藺尉繼續說道。

        他也就是隨口一邀。

        畢竟,覺音一行人到符家軍來數日,可從來不曾和軍中什么人來往過的。

        卻不料,覺音點了點頭,說:“藺長史盛情,覺音難卻。”

        藺尉愣了一下, 只能硬著頭皮在前頭去帶路。

        他一走,營帳中的姬康和覺嗔便趁機魚貫而出,兩人身形一閃,一前一后展臂飛身踏上了一側的樹干。

        那廂覺嗔落定,回頭看了一眼覺音和藺尉離開的方向,有些內疚地斂眸嘆了一口氣。

        “閣下是禪宗弟子吧?”姬康了然地說道。

        覺嗔嗯了一聲,又道了聲謝,問:“兄臺到這兒是為什么?”

        姬康能是為了什么而來?

        他此時腦子里混混沌沌一片,理智讓他根本不想去管扈丹兒,可一旦想起,就再也無法割舍下,心心念念著她的安危。

        所以,李照在找上他時——以放了扈丹兒為條件,要他出手探明符龍飛糧草所在。

        這也就是姬康會出現在這兒的原因。

        “我來此,想要知道符龍飛的行軍布陣。”姬康回答時有意迂回了一些,面前這個人雖然正氣凜然,又是禪宗弟子,但他覺得還是小心為上。

        覺嗔啊了一聲,小聲說道:“剛才兄臺既然救了我一命,那我是肯定要助兄臺一臂之力的。”

        他的熱心來得十分突兀。

        姬康忙擺手道:“這不合適,如此危險的事,不好讓你摻和進來。”

        “剛才我進營帳,其實是想殺了那個狗東西。”覺嗔見姬康拒絕,便開始講自己的事,以期讓他放下戒心:“他手上有我們宗門的至寶金剛印,明明說好只要我們幫他打下戎州,他就歸還金剛印!可他實際上卻是做好了拿捏不妨的打算!”

        原來,剛才符龍飛那番與獨山說話的當口,覺嗔懷著小心思潛行溜達到附近,聽了個清清楚楚。

        是以,覺嗔這才會沖動進去,想要直接滅口。

        然而卻是險些出事。

        “他手上的東西,看來是個利器。”姬康搪塞了一句,目光看向了營帳之后。

        他剛才走了數個營帳,并沒有看出哪兒有什么糧草囤放的痕跡。

        這就顯得十分奇怪了。

        來時,李照給他交待了許多注意事項,當然也就包括了符龍飛自己的營帳,和他身邊的那個不知名的神兵。

        然而等到姬康真正過來,卻發現符龍飛這故布疑陣還真是貫徹得十分到底,哪怕是守衛最嚴密的地方,姬康進去搜查,也只是看到一些炭火兵器。

        至于符龍飛的營帳,那就更沒有什么糧草的痕跡了。

        會在哪兒?

        姬康心中揣測不已。

        “我師兄被帶去了賭坊,他不喜歡那兒,我得去找借口帶他走。”覺嗔見姬康不愿意和自己深談,便說道:“我是覺嗔,若兄臺想想通了,隨時可以來找我。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說完,覺嗔單手勾著樹枝一吊,落到了地上。

        他揮著手離去,姬康卻是腦中電光火石一閃,跟著過去了。

        在軍中開設賭坊,這放在以前,姬康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可若是結合符龍飛酒色將軍的名頭一想,姬康便有了個大膽猜測。

        “哈哈哈!大大大!”

        “格老子的,怎么又是莊家通吃!”

        “老子這明天的肉都輸光了,不玩了不玩了。”

        “藺長史要不要來一局?”

        “大大大!我全押了,不中明天蹭老張的飯去咯。”

        簡易搭成的帷帳里,喧鬧聲震天。

        覺嗔溜溜達達過去撩開簾子,就看到長史藺尉和自家師兄站在一個賭桌邊,相談甚歡。

        這個甚歡當然是覺音裝出來的。

        他眸光一轉,落在覺嗔身上,覺嗔只覺得眼刀子已經扎在了自己身上,不自覺就哆嗦了一下。

        藺尉轉頭看到覺嗔,便笑著朝他招了招,高聲說道:“覺嗔師父,這邊!”

        賭場里的笑鬧聲很容易就讓人跟著調動情緒,但覺音例外,他并不能感動深受,只覺得旁人太過吵鬧。

        “師兄可是累了?”覺嗔討好地問道。

        覺音瞥了他一眼,說:“你不是早就想來見識見識?玩玩吧。”

        覺嗔想拒絕,但覺音的眼神明顯是在說,你敢不玩試試?

        于是,趕鴨子上架的覺嗔只能強行擠到賭桌邊,伸手便壓了個小,壓完僵硬地笑了兩聲,轉頭問覺音:“師兄覺得我壓對了沒?”

        藺尉樂不可支地拍著一旁兵丁的背,說道:“覺嗔師父看來是對自己的師兄十分信任呀,這賭桌上可不好問人的,一問就容易輸。”

        他這話剛說完,那頭莊家就開了。

        “四六六,大。”坐在東邊的兵丁是坐莊的,他一開骰盅,高聲唱和。

        姬康順著賭坊的營帳走了半圈,目光落在了背后的山體上。因為是陰面,這半邊山沒有什么樹木灌草,赤裸裸的山體在月光的照射下,看上去有些詭異。

        唯一比較特殊的是,山和營帳之間,守著好幾個不太正經的兵丁。

        會不會是這山有貓膩?

        如此一想,姬康便重新隱入了黑暗之中。

        他眼下有兩個選擇,要么是回頭去城里,找多幾個幫手;要么就是去找覺嗔,希冀覺嗔是真心想要幫他的。

        兩個選擇很明顯,姬康選第一個。

        然而姬康剛回轉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個面容猥瑣的高大男人,手里提溜著兩個女子。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姬康差點嚇得腳下一滑,滾到樹下去。

        李照?!

        阮素素!!!

        那廂被獨山拎小雞仔一樣的李照稍稍撩起眼皮,和樹上的姬康視線對了個正著,她眨了眨眼睛,嘴唇抿出了些微的弧度。

        阮素素沒什么動靜。

        她垂著頭裝暈,心里卻是在打鼓。

        雖然此行并不如何危險,但身邊李照可是余毒未清,無論如何,這都實在太冒險了。可也正如李照所說,她們兩個不來,便會錯失良機,更會有害旁的兩個無辜女子喪命。

        于情于理,阮素素都沒辦法拒絕。

        “將軍,屬下給你找了好貨來。”獨山大搖大擺地走近營帳,樂呵呵地喊道。

        床榻上的符龍飛輕易無法被叫醒。

        直到獨山提著兩個美人走近了,符龍飛這才睜開眼睛,暈暈乎乎地坐了起來。他吐著酒氣,看了一眼獨山手上的女人,旋即露出大黃牙一笑,贊道:“不錯,看賞!”

        獨山見辦對了事,心里得意極了。

        他把人放倒在床榻上,傾身去扶符龍飛起身,小意地問道:“將軍可是要喝水?”

        符龍飛抬眸看著不遠處地上的椅子殘骸,抬手揉了揉額角,問道:“我剛才動了兵器,想來是有人靠近,去問問,看誰來過。”

        顯然,符龍飛對于自己中途和藺尉說話的事是記不太清了的。

        獨山說不準自家將軍是要支開自己,還是真要自己去問,于是便趕緊應了一聲,說:“是,屬下這就去查,還請將軍放心。”

        說完,獨山便松開符龍飛,躬身垂首地退了出去。

        人一走,符龍飛便轉身看向了癱軟在床榻上的兩個女子。他滿意地笑了一聲,說道:“沒想到這破爛戎州,還有如此清新脫俗的美人,看來老子這一遭沒白走。”

        李照側身躺在床榻上,忍著床榻上的酒味和臭氣,些微地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桿雙管霰彈槍。

        ‘我靠!’

        一聲暗罵,李照于榻上一個翻身,抱著那雙管霰彈槍便對準了符龍飛。

        然而,符龍飛剛用過。

        所以李照手上的槍現在是沒有子彈的。

        符龍飛知道這一點,自然也就沒什么急躁之色。他笑吟吟地看著李照抱槍,說:“小美人,放下吧,你不會用。”

        李照單膝跪地,面無表情地問道:“這東西你從哪兒得來的?”

        見李照如此沉著冷靜,那符龍飛像是被激起了一點勝負心一樣,也不叫人,站在原地說道:“美人若是放下它來,我自然是可以當事后故事,講與你聽。”

        這話的調情味道太重。

        阮素素很想暴起殺人,但礙于她們被抓之前的商量,她只能繼續躺著裝暈,等待李照的通知。

        營帳附近空無一人。

        獨山想著,將軍既然支走自己,那勢必是不想要其他人聽到自己辦事的動靜。于是,自以為揣測到上意的獨山,樂呵呵地將巡邏戍衛都給遣散遠了些,以保將軍辦事順利。

        這一點,營帳內的李照也察覺到了。

        營帳外的姬康一點點摸近了,他附耳去聽,既拿不準李照要做什么,也拿不準自己改什么時候進去。

        “符將軍,我若是你,我就不會這么放松警惕。”李照說話的同時翻身一個倒跨落地,以手中霰彈槍為武器,自己屈肘搗向了符龍飛。

        在此之前,她因為中毒而羸弱不堪的身體是符龍飛不甚在意的最主要原因。

        也為什么獨山敢遣走守衛。

        可惜,李照即便是中毒,即便此刻動武會引得解連環深入骨髓,也毫無猶豫地出手了。她身邊沒有三秋不夜城,那么便用這桿順來的霰彈槍代替。

        她這一搗,符龍飛咚咚兩腳后踏站穩,雙掌朝前合攏一頂,便將李照握著的長槍給頂得朝上崩去。

        “小美人倒是有幾分本事。”符龍飛此時尚不覺得有什么危險,猶自在調笑,“這份倔頭放在枕邊,倒是新奇。”

        李照沒想著喊阮素素。

        此時若是喊阮素素,符龍飛指不定就會立刻呼救,到時候符家軍趕到,她們兩個外加外頭的姬康,便是一個被圍困的局面。

        眼下符龍飛輕敵,正是好機會。

        如此想著,李照提槍屈臂后收,同時左腳提起收至右腳內側,隨后眼看槍頭,在左腳上步而出的一瞬間展臂崩劍而出。

        這是她第一次使出強而有力的劍招。

        符龍飛久經沙場,所以能一眼看出李照這一招的精煉之處。他橫臂一架,剛要謹慎以待,那頭李照便翻身收劍后退了數步。

        “符將軍知道自己輸在哪兒嗎?”李照說著,橫跨一步轉眼回到了符龍飛身前,她手腕下沉一轉,反握著霰彈槍將槍口挑撥向上,直接打向符龍飛下顎。

        這一擊要是打中,符龍飛便會直接昏迷過去。

        可惜符龍飛反應更快,他一掌打在李照的腰部,一掌拍在李照的肩頭,硬是在李照這一槍打到自己之前,將她打飛了出去。

        “美人,知道自己輸在哪兒嗎?”符龍飛得意地看著李照摔在炭火盆邊,將炭火盆給撞得七零八碎。

        “輸在輕敵。”阮素素如鬼魅一般到了符龍飛的身后,她以簪為武器,素手一落,銀簪便帶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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