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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武林都想要扒了我的馬甲 - 305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字體大小: A+
     

    張鐸等人交給了楊居安。

    楊居安到底是官場老手,李照這邊一鬆口,他立刻就調度了人手過來。信號彈打出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數百名府兵便已經進到和順客棧裡頭了。

    人能來得如此之快,說明楊居安對這些武林人士是相當不信任的。

    不過他信任不信任對李照來說並不重要。

    等到薛懷和丁酉海回來同李照確認了楊居安話里的真實性之後,李照便藉機獅子大開口,要來了和順客棧,打算在戎州加開一個分店。

    至於扈丹兒,她的生死因為情蠱的關係和姬康有了十分緊密的聯繫,所以被留了下來,交由阮素素等人嚴密看守。

    畢竟,姬康雖然對李照來說並沒有佔據多麼重要的地方,但他是鏢隊里其他人的好兄弟,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同袍,無論如何,都還慎之又慎。

    扈丹兒被看守的期間,姬康那頭也沒閑著。

    他不受控制地三番兩次想要去營救扈丹兒,最終是被不需要顧忌情面的丁酉海出手揍趴下,才老實了一些。

    而一心鑽到錢眼裡的李照,她還沒來得及寫戎州沁園客棧的開業計劃書,就被秦艽給強制按下休息了。

    畢竟,秦艽的葯和施針療法都只是暫緩李照體內的解連環,而無法拔除。所以控制李照的日常活動,進一步減緩毒素對她身體的侵蝕,也就變成了秦艽第二次要的事。

    等到百里霜趕到戎州時,李照已經喝了將近月余的葯。若不是秦艽持續性地對那葯進行了調整,怕是她現在就已經腌入味了。

    「這味兒真大。」百里霜矜貴地扇了扇手中的玉扇,拂袍跨門而入。

    李照此時正側坐在床上,沒理他,專心致志地看著手裡的書。

    她面前擺了個丁酉海親手做的小木桌,桌上點心紙筆一應俱全,手邊的一杯奶茶還裊裊升騰著熱氣。

    百里霜見她不理自己,便啪的一聲打合了扇子,踱步過去,問道:「又看些什麼呢?」

    「看我的遺書。」李照毫無波瀾地說道。

    「是是是,是我不對,我來遲了。」百里霜眼眸一彎,撩開一擺拖了個凳子過來坐在床邊,適時地抱怨了一句:「這可不怪我,要怪,就得怪……那就得怪楊守山。」

    這事李照清楚。

    她如今待在戎州不出門,也能知道外邊的各種消息。

    以一戎州,便可知劍南道全貌,而得窺劍南道全貌之後,便能理清天下事。

    戎州刺史楊居安其實是益州都督楊守山的庶弟。

    嫡庶有別,所以楊守山與楊居安一向不對付。

    也正是因此,明明楊居安所領的戎州是在劍南道,他卻投靠了隔壁隴右道的鄯州都督匡武川,為匡武川去鞠躬盡瘁。

    如今匡武川大肆徵兵,戎州能輸送出去的人才,早就盡數充盈給了匡武川。

    這一下,便是徹底惹惱了楊守山。

    原先楊守山和匡武川一到成了歐陽宇聯盟眾人,倒也還算融洽,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偏偏此時,方玉恪殺了李孝漣。

    李孝漣一死,河南道便是群龍無首,最後歸屬就得看方玉恪和歐陽宇如何商議了。

    然而,歐陽宇遲遲不肯北上勤王早就讓方玉恪不滿已久,兩人之間齟齬一生,也就再難同仇敵愾。

    看似牢不可破的聯盟,實則一觸即潰。

    這也是為什麼李照拒絕了歐陽宇,他卻沒空來找麻煩的原因。

    他們內訌,其他都督們就得權衡一下,選邊站。匡武川因為和方玉恪是昔日同袍,淵源頗深,自然就是站在方玉恪這邊。

    而楊守山一看,既然你匡武川扎這兒,那我自然是要站對面去的,於是想都沒想,就站在了歐陽宇那頭。

    戎州雖然夾在中間,但楊居安是陽奉陰違慣了的,隔三差五便會給匡武川那遞點消息去。

    這一點,楊守山不知道,但李照是門兒清。

    那廂,匡武川與方玉恪聯手之後,便想著如何為朝廷解決了歐陽宇這個麻煩。要除了歐陽宇,得先把他的擁躉給剿了。

    於是,匡武川率兵和楊守山來了個正面交鋒。

    兩人酣戰之際,朝廷下來一道旨意,坐實了歐陽宇的叛黨之名,並封了方玉恪為蕩寇大將軍,著其速速平定亂黨。

    這就是把歐陽宇貶為了寇。

    有了朝廷的定性,匡武川和方玉恪便更加有了借口,這兩人分頭進攻,打得是不可開交。

    清風谷雖然不在隴右道的地界上,但匡武川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請百里霜過去坐診。他一動,楊守山當然是隨之嗅到了風聲,為了避免內外交困,楊守山親自對百里霜展開了圍堵。

    楊守山巧就巧在,他帶兵騷擾百里霜,卻是禮數周全。

    民不與官斗。

    哪怕是百里霜這樣的身份,他也並不能對一個手握重兵的人去下手。是以,百里霜被圍堵了數日,還不容易讓楊守山明白自己絕對不可能去那隴右道之後,這才脫了身。

    「楊守山和歐陽宇如今是被坐實了叛軍之名,他堵你又有何用?」李照哼哼了兩聲,說道。

    百里霜從懷裡摸了個細瓷瓶出來,一扯綢布塞子,倒了幾顆葯在掌心,說道:「正是因為是叛軍,所以他不想我去到匡武川那頭,若是有清風谷幫扶,他匡武川打仗可不就事半功倍了。」

    葯一經倒出,難聞的味道便散了出去。

    李照乾嘔了一聲,端著桌子離遠了些,說:「大夫只能治傷,可救不了命。」

    只要趙頊一日不得真正掌權,平定各處叛亂,那麼即便是有神醫在側,那些被醫治好的戰士也難逃炮灰之命。

    這也李照為什麼急於為自己創立基業的原因。

    光有鐵龍騎,不夠。

    只會賺錢,也不夠。

    她若是想要做那個亂世中接濟流民,並能在亂世之後活命的人,那就得用鐵龍騎的武力,用她的頭腦,用那些金銀——

    打造出一座不會被權利壓垮的銅牆鐵壁。

    百里霜將葯遞到她掌心,託了托她的手,隨後答道:「我倒是能救命,可他匡武川卻不想給錢。所以,這買賣我不幹。」

    匡武川想用家國大義將百里霜綁上自己的船,可惜百里霜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沒錢?

    想都別想!

    百里霜凡事是以利字當頭,在他眼裡,虛無情懷可抵不得真金白銀。

    李照一聽,似笑非笑地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說:「那我是不是得謝謝你願意跑戎州一趟。」

    「你該慶幸你如今是我的搖錢樹,否則,上一回我千里迢迢上門給人看診,可是當年先帝有恙。」這話,百里霜是帶著笑容說的,但李照直覺這是實話。

    不過他臉上的笑並沒能維持多久。

    在給李照把完脈之後,他蹙眉沉默了一下,說道:「你應該清楚,上一次我能完美拔出你體內的解連環,是你體內同時有著搗練子的緣故。」

    李照點了點頭。

    「此時你的身體已經虛羸不堪大用,若是我再給你來一記搗練子,用其抗衡解連環,你恐怕等不到我解毒,就會暴斃。」百里霜說完,目光落在李照掌心那顆散發著惡臭的丹藥,上,繼續說道:「來時我便已經料想到了這種結果,所有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十分兇險的法子。」

    有什麼法子,比死更可怕呢?

    如此一想,李照心中就輕鬆多了,她咧嘴笑了一下,說:「你儘管治,左右不過是一個死罷了。」

    談到死,李照的瞳孔瑟縮了一下。

    「我怕你到時候,痛不欲生。」百里霜說著,以目光示意李照吞服。

    李照垂眸看了一眼,鼻翼微動。

    她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艱難地問道:「這東西我得吃幾顆?」

    「一顆催吐,一顆穩固你的身體底子。」百里霜說完,翻手從腰側拔了一柄鑲金嵌玉的匕首出來,「一顆吊你的命,一顆讓你不會失去意識。」

    也就是四顆。

    在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李照眼睛一閉,張嘴抬手,吞了那臭不可聞的丹藥入喉。

    「嘔!」

    也不知道到底是丹藥藥效的緣故,還是這味道的影響,在吞下丹藥的幾個呼吸之後,李照扶床傾身,直接嘔吐了起來。

    小木桌被她的動作掀翻,桌上的東西叮鈴哐啷摔了一地。

    百里霜眼疾手快地從一側拿了個空盆過來塞到了她手裡,如此之後,人萬分嫌棄地蹦了老遠去。

    他站遠了不想過去,便轉頭喊道:「艽兒,進來。」

    屋外頭早就站滿了人,只是都沒敢進去打擾,百里霜一喊,為首的秦艽便端著盆熱水,一面應聲,一面跨門而入。

    李照湊在盆口吐了個昏天黑地,然後又被迷迷糊糊地塞了三顆葯。

    秦艽進屋之後,便將熱水放在了床頭,其後,他拿著從師父手上接過的匕首,在李照的手腕處劃了一刀。

    隨後,秦艽按著李照那淌血的手腕進了熱水裡。

    放血?

    李照有些愣神地垂眸看著黑紅色的鮮血自手腕處的傷口裡汩汩而出。

    「艽兒,如何行針?」百里霜於後頭端坐,邊搖扇,邊問。

    這是在教學?

    失血逐漸過多的李照如此想了一下。

    而緊接著,她在藥效的驅使之下,陷入了時而清醒,時而混沌的狀態中,腦子裡想的一會兒是眼跟前的事,一會兒又變成了風馬牛不相及的回憶。

    秦艽迅速拾針,以手指輕彈針尾后,點刺在李照的天府、太陽二穴,並答道:「血流,取天府,太陽二穴;衄而不衃,取足太陽;衃,則取手太陽。」

    這師徒二人說的話,李照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所以,她繼續不著邊際地發散著思維,在失血過多兒產生的幻覺之中沉浮;混沌中,她面前的人一下子變成了阮素素,一下子變成了柳映月,一下子又變成了幼年時的李照。

    她看到越娘手把手地教李照練劍;看到李照單槍匹馬地背著偷來的劍從何玉然的別院中逃走;也看到她一路行俠仗義,救了無數人,其中就有柳映月。

    在這一刻,李照終於真真切切地記起了自己與原主互相陪伴,一起走過的過往。

    但很不幸。

    她也想起了自己的心懷叵測。

    意識回歸的這一刻,李照從回憶中滿身是汗地驚醒。她睜開眼睛,此時秦艽和百里霜已經不在屋內了,而阮素素趴在床邊,神色有些疲憊地闔眸小憩著。

    「阮姐姐。」李照張口喊了她一聲,聲音嘶啞。

    阮素素驚得一彈,連忙坐起來,一邊慌慌張張起身,一邊問道:「渴不渴?喝水還是吃飯?」

    「不餓,勞阮姐姐幫我端杯水。」李照清了清嗓子,說道。

    說完,她抬手看了一眼自己已經被包紮好的手腕,問道:「我睡了多久?」

    「兩天連夜。」阮素素端著溫茶過來,小心翼翼地喂李照喝下,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憐惜,「你叫得很是凄慘,把丁前輩都嚇哭了。」

    丁酉海哭了?!

    李照愣了一下,苦笑道:「百里谷主的葯太有用了,即便我已經承受不住,卻也沒能順利暈過去。」

    的確,哪怕是現在,李照的腦海中還殘留著陣痛。

    當時她的意識雖然飄忽遠去,但卻依舊能聽到秦艽與百里霜一來一回的交流,也能感受到自己身體上遞次增加的疼痛。

    秦艽的指尖在李照周身大穴之間飛舞。

    他每多下一針,李照的慘叫就尖銳上一些。

    「那海叔現在可有放心些?」李照又就著阮素素的手喝了一口水,關切道。

    阮素素嘆了一幾口氣,說:「哪兒能那麼容易放下心來?眼下他們都在城門口去打探情況了,若不是出了這檔子事,他們該是在這兒守著你醒來才是。」

    李照聞言,眉心一擰,問道:「這兩天里,發生了什麼?」

    「匡武川發難,打下了殷州、陽山兩城,於是楊守山便想要圍戎救陽,用戎州來換陽山、殷州回來。」阮素素回答道,「戎州如今已被圍困,若是匡武川不來救,那就只能依靠楊家那個偏心的家主了。」

    是的,楊居安之所以能一直陽奉陰違還活得好好的,是因為楊守山是個重孝之人。

    偏偏楊守山的父親,也就是楊家現任家主——楊恚,他是個不愛嫡子愛庶子怪人,楊恚對楊守山不聞不問,卻對楊居安這個庶子是疼到了骨子裡。

    重孝如楊守山,才會忍楊居安如此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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