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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武林都想要扒了我的馬甲 - 302 串通字體大小: A+
     

    穿越初期,李照曾想過一個問題。

    為什麼在現代病入膏肓的自己從原主的身體里清醒之後,能清楚地和芳姑交流?即便原主的身體是健康的,即便李照的意識始終是保持著清醒的。

    但李照的的確確曾被困在一具朽木一般的身體里三年。

    在她生命的最後三年,她的肌肉一步步萎縮,從開始的無法站立,到最後無法說話,無法吞咽,最終只能依靠鼻飼苟活。

    哪怕她的意識再清晰,她的頭腦再健全,也不該如此無障礙地借著原主的身體說話、行動。

    而且,李照一清醒便有著目的性。

    素不相識的芳姑告訴李照,她中毒了,李照就連懷疑都沒有的,直接開始謀划如何解毒。她馬不停蹄地趕往清風谷,彷彿身後有什麼在鞭策著她一樣。

    為什麼?

    在看到原主的記憶之後,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因為她並非是初來乍到。

    九星結燈之法讓李照借著原主的軀殼重生,卻也讓她失去了穿越后的所有記憶,致使她以為自己是剛剛穿越。

    所以她清醒之後的行為舉動都十分違和。

    所以她不需要去驗證芳姑的話,潛意識中也知道原主身體里的確有著劇毒。

    一旁的阮素素突然輕出了一口氣,問道:「照兒妹妹說這個,是想要告訴我什麼?情愛誤人嗎?」

    「我想告訴阮姐姐的是,如果沒有那個男人,姑娘也許活不到二十四歲,愛有時候可以續命,但同時它也是劇毒。」李照頗有些嘲諷地說道。

    那個男人的所有甜言蜜語在李照現在看來,都塑料得可笑,然而身在局中時,李照卻根本看不穿。

    但那時的她的確是幸福的。

    除了最後一天。

    當真相被戳穿時,當那個男人猙獰的面目終於顯露時,絕望和痛苦擊穿了當時已經在生死線上掙扎了很久的李照。

    但那份怨恨並沒有持續多久。

    她被好心的護士送回家,躺在家中冰冷的床上,面對著空曠的房子,和逐漸逼近的死亡,她意外地獲得了一份平靜與超脫。

    「阮姐姐,你愛他,卻沒有必要為他委曲求全,愛本應該是令你獲得愉悅,獲得快樂一件事。」李照將頭靠在阮素素的肩上,緩聲說道:「若你不快樂,不如先將它放下。」

    「然後呢?」阮素素垂眸去看她。

    李照彎眸一笑,說道:「然後和我一起賺錢。要我看,阮姐姐你就是因為鏢隊閑下來了,才會如此患得患失。不如找一點事情來做,充實自己,便不會這麼容易胡思亂想了。」

    「小照這話說得在理。」仇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車簾底下探出了頭,他雙手勾在了車窗邊上,插嘴道。

    阮素素嚇一跳,回身給了仇英的大光頭一巴掌,嗔道:「女兒家家聊天,英哥你湊什麼熱鬧?」

    仇英嘿嘿一笑,撓頭道:「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有幾個時辰就能到戎州,阿懷他們商量說不進城,就在城外找個地方落腳算了,但那個貨色矯情,非得進城去歇息。」

    他說著嘴角一撇,眼神望去了車隊末尾。

    「她要進城,怕是要給我找事。」李照說著一撣袍子,撩著起身去掀開車簾,叫停了驅車的顧奕竹。

    隨後,李照扶著車門跳下去,噠噠噠一路跑到了姬康的馬車邊。

    車隊是兩兩相掛,顧奕竹領前頭兩輛,薛懷起碼領著後頭兩輛;前頭顧奕竹停了,薛懷自然也久趕緊跟著勒停馬車。

    「怎麼了?」薛懷回身問道。

    李照沒回頭,抬手擺了擺,隨後徑直撩開了馬車車簾,問道:「丹娘,你要進戎州做什麼?」

    扈丹兒原本正在慢悠悠地喝著茶。

    她是沒料到李照會這麼直頭直腦地過來質問自己,是以愣了一下,才幹笑著說道:「這荒郊野外的沒有館驛,如何能休息得好?康哥哥如今中了毒,可不就得安安穩穩地休息嗎?」

    「就是因為中毒,才要馬不停蹄地趕去清風谷。」李照斜了一眼沉默著的姬康,蹙眉轉問道:「康大哥,進戎州也是你的意思嗎?」

    姬康其實無所謂。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沒有什麼異樣,也沒有任何不適,所以還真就不怎麼著急。扈丹兒嫌棄在荒郊野外露宿,他也就想著能安撫就安撫。

    見李照要自己表明態度,姬康便猶疑了一下,說道:「小照,你說的那牽絲散是會日益加重,但眼下我的確沒覺得有什麼不適,若是能進戎州歇腳,大家也都能住得舒服一些,是吧?」

    李照差點笑出聲。

    像姬康這樣的純種傻子可不多了。

    「康大哥,我若是你,我便回儘早趕去清風谷,這毒要是拖久了,你往後別說是提劍了,就是輕功,怕是都要廢了。」她憋著笑嚇唬了他幾句之後就轉身走了。

    扈丹兒如果能調動安陽王的人,那麼為什麼不用安陽王的人來除掉李照和薛懷?

    最大的可能是她無法調動。

    但拿到白商陸的龍門佩這種事就又另當別論了。

    所以,扈丹兒突然說要進戎州,勢必是要去做些什麼來打破眼下的僵局。對於這件事,李照當然不會拒絕,越早讓扈丹兒的真面目展露出來,也就越能幫助姬康服從解蠱。

    當天夜裡,李照一行人依著扈丹兒的要求進了戎州去住宿。

    只是不知道這戎州是怎麼了,大小客棧要麼是滿客,要麼只剩一間,最後還是薛懷幾個人找了滿城,才找到一家空閑的客棧出來。

    客棧名為和順。

    和順客棧的掌柜的是個帶著絲匪氣的虯髯大漢,李照帶著人進客棧之前,他正抱著壺酒在大堂一角痛飲,酒氣熏天也就算了,還時不時會出言訓斥身邊的夥計,動靜十分之大。

    也就是李照幾個人進了門,那掌柜的才消停了一會兒。

    舟車勞頓,李照本著有房就歇的心思,也就懶得去管這客棧掌柜的到底如何。

    只是她在上樓之後,稍稍隱在走廊樑柱後頭,瞧了一會兒底下的動靜,這回房草草洗漱了一下,準備休息了。

    她和阮素素一間房,扈丹兒原本也被安排了過來,但扈丹兒卻是怎麼也不肯答應,於是沒辦法,姬康便只能帶著扈丹兒佔了一間房。

    等到好不容易所有人都歇下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屋外清月寒風,屋內幾人呼吸綿長。

    客房的窗戶紙上突然多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洞,裊裊熏煙自洞口飄進了屋裡。

    半晌后,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兩個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鬼鬼祟祟地摸進了房,直奔左右兩側的床榻處,然而他們這手上的麻布袋還沒套下去,就先被床上翻身而起的人給鉗得死死的了。

    「哎喲——」

    兩個蒙面人痛苦地喊了一聲。

    與此同時,隔壁也響起了幾聲慘叫。

    不多時,丁酉海舉著油燈過來了,他先是將屋內的等給續上,隨後走到床邊,仔仔細細地檢查李照有沒有受傷。

    「海叔放心,我沒事。」李照舞了舞胳膊。

    她身下被押著的人,正是夜間領他們上樓的客棧夥計,雖然蒙著臉,但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家是黑店?」丁酉海蹙眉問道。

    那頭,同樣起身制住蒙面的阮素素兩手提著那人的胳膊就是一絞,在把他胳膊折脫臼之後,將他丟在了一旁地上。

    她掃了一眼那蒙面的夥計,對李照問道:「照兒妹妹,你是怎麼發現他們有問題的?」

    在休息前,李照給了除了姬康和扈丹兒以外的所有人一個紙條。紙條上的信息很簡單,只提醒了一句話:『睡得淺一些』。

    「戎州應該是有什麼事發生,所以才會各大客棧都爆滿。」李照有樣學樣,把夥計的胳膊給下了,順便把他臉上的蒙面巾一扯,攢成團,塞在了他嘴裡,「唯獨這家沒有,不奇怪嗎?」

    「那就是黑店了。」丁酉海若有所思地說道,「敢開在城裡的黑店,看來和官府有勾結。」

    「是不是黑店我不知道,但這家客棧明顯是在故意趕客。」李照伸腳踢了踢哼唧不停的夥計,繼續說道:「那個掌柜的看上去是酩酊大醉,當我們上樓之後,據我觀察,其眼神十分清醒,腳下沉穩有力,步履生風,一看就是習武之人。」

    「當著我們的面卻是坐都坐不穩,教訓人時也是踉踉蹌蹌,裝得倒是挺像。」阮素素忿忿道。

    李照點了點頭,說:「去看看他們那兒吧,海叔,你和名刀大哥的房間里進了幾個?」

    「十個。」丁酉海伸手託了一把李照,回答道。

    全死了。

    那十個人先後探頭探腦地進門,結果早在他們灌迷煙的時候,柳名刀和丁酉海就已經一人站一邊蹲守了。於是乎,這十個人甚至連屋內的人都還沒看得清,只來得及看到兩道寒光,就下了黃泉。

    李照從客房出來,路過他們房間時,柳名刀還細心地把門給關上了。

    可惜衝天的血腥之氣早就被李照聞到了。

    秦艽和顧奕竹住一個房間,他們兩個自然是沒有丁酉海和柳名刀那麼狠的手,所以溜進他們房間的賊人都是被他們兩個五花大綁地丟在房內,也算是留了活口。

    薛懷和仇英一個房間,但這兩個人的屋門大開,秦艽攀著門往裡去看,沒見到人影。

    於是機智如秦艽,反身問了李照句:「你給阿懷安排了別的事?」

    李照點了點頭,朝姬康的房間努了努嘴。

    此時,姬康和扈丹兒的房間大門緊閉,裡頭也沒有傳出任何動靜來。

    「康哥兒不會有事吧?」阮素素一急,朝前跨了兩步,卻又旋即壓下了心頭的慌亂,轉而問李照:「照兒妹妹,你是不是沒有提醒康哥兒?」

    扈丹兒非要進戎州,這一點在其他人心裡多少是有些可疑的。

    所以,鑒於姬康對扈丹兒無止境的容忍,李照不提醒他,倒也說得過去。

    李照唔了一聲,直接走到了姬康的房間門口,邊敲門邊說道:「康大哥我沒告訴他,怕壞事。」

    見門內無人響應,她便乾脆伸手一推,邁了進去。

    屋裡果然不出意外地——

    空無一人。

    不等李照從姬康房內出來,客棧大堂就已經有了動靜。

    丁酉海轉身扶著走廊扶手朝下看去,就看到薛懷和仇英一手一個,提著四個人從客棧外進來了,其中就有一臉死灰的扈丹兒,和昏迷不醒的姬康。

    變故在一瞬間發生——

    就在薛懷抬頭想要和李照說話的當口,客棧後院突然湧出了一夥提刀的漢子,他們吼聲震天地沖著薛懷和仇英殺將而去,為首的正是那個客棧掌柜的。

    「阿懷!英哥!退後!」阮素素厲喝一聲,抽了劍就翻身從二樓跳了下去。

    其他人自然是跟著下去了。

    那廂薛懷和仇英把手上的人一拋,反手抽了武器就衝進了人群之中,一點兒也沒打算落於人后。

    到最後,二樓就剩下個李照。

    她倒是不急,慢悠悠地扶著扶手從二樓下去,然後走到一旁一把將地上的扈丹兒給揪了起來。

    前頭打得熱火朝天,後頭扈丹兒已是抖如篩糠。

    「怎麼,以為我必死無疑了?」李照笑眯眯地薅著扈丹兒胸口的衣服,問道。

    扈丹兒顫顫巍巍地搖了搖頭,可憐巴巴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嘖,別嘴硬。」李照已經看厭煩了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打斷了她的話:「把我們打包送到安陽王手上,借刀殺人,這一招倒是比睡了白商陸要來得高明多了。怎麼,一開始怎麼不這麼干呢?」

    話說到這份上,扈丹兒再裝下去也無用了。

    「是,我恨不能早早將你們送過來,殺了你。」她說著,目光變得陰狠無比,咬牙切齒的,彷彿要將李照的血肉撕咬下來一般。

    李照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你只是個小卒,調不動安陽王手底下的人,能驅使人家為你轉運個玉佩就已經是極限了。也是,一個罪臣之女,即便是有幾分姿色又如何?總歸是不堪大用的。」

    這一席話可以說是字字都扎在扈丹兒的心尖尖上。

    她自薦到安陽王門下已久,卻始終不得重用。尋常時候別說驅使什麼人了,就是小兵她也都使不動!若不是沾了清風谷,於安陽王大有裨益,那江旭怕是見都不會見上她一面。

    趨炎附勢的小人!

    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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