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楚子凱懷抱如同一個避風港灣一樣,擋得住那些讓人煩悶的人與事,給虞昭獨有一份的安心。可終究不能一天到晚都占著。
天將明,虞昭起身,楚子凱緊隨其後,從後將她摟住。“昨日沈妃謀劃那事,我想趁此機會,將阜國公府料理了。”
確實是個時機,虞昭道“二皇子妃跟我說,那天燈的事,沈妃原是知情的,隻不過臟事都讓虞瑤做了。再者,二殿下貪汙成性,多次逼迫民女入府,又在外欠下钜額賭債,皆由阜國公府幫忙隱瞞著。”
“這些罪名不過九牛一毛,阜國公此次難以翻身了。”
聽楚子凱這樣說,虞昭轉頭看他,額頭恰好觸到他的唇,隻見他滿眼笑意,心情好似十分明朗“這些年收集到的虞程的罪證,足以讓他被革職,加之文羅文淵暗中發現,文將軍府與他開始有聯絡,大有結黨營私之嫌,一起端了,就無後顧之憂了。”
虞昭往他懷裡蹭蹭,冇有說話,又聽他語氣輕快,其中歡欣誰都聽得出。“以後昭昭就是我的昭昭,再也不會有人將你我分開了。”
說得越美好,虞昭心中越難過,不敢張口迴應,隻覺一開口淚便忍不住下來。冇有難過多久,又變成了窘迫。晨起時,所有人休整一夜,精力充沛。
尤其是楚子凱這類熱血男兒,特彆是懷裡還抱著個心頭寶的時候,全身上下,何處都興奮,最為顯著的是……
除了上次那個早晨嚐了點滋味,平日裡楚子凱大多顧忌著虞昭的感受,有火自己消。偏偏近來虞昭格外撩人,心火燒得楚子凱實在忍不住了,又在虞昭耳後親啊舔啊,心思昭然若揭。
看清他餓狼一般的眼神,虞昭有些畏懼,不敢輕易做反應,楚子
凱隻得請求“昭昭,我難受。”
要說未正式行禮,繞是再守著底線,虞昭心中那點罪惡背德感也揮之不去。正糾結要不要同先前一般用手幫他,猝不及防被他翻轉,緊接而來的壓迫感讓虞昭慌了,手忙腳亂想把他推開。楚子凱抓住她的手,已經緊緊貼在虞昭的小腹,單薄的寢衣根本算不得什麼阻隔。
可楚子凱停下了,因為看清了虞昭眼中慌亂,不知為何,這眼神看得楚子凱也有些慌。著急問道“你是覺得還未和我正式行三拜,纔不願給的是嗎?”
虞昭咬著牙點頭,又撒了一個謊。
楚子凱將她抱著坐起,好似收了心思。“好,不逼迫你。”又問“昭昭,你心悅我否?”
虞昭的愛意,楚子凱都是從大大小小的事當中體會出來,從未聽她親口說出來過,那抗拒的眼神讓他莫名心慌,迫切想要虞昭親口表達的話語來安慰一下。
好在冇有失望,虞昭立刻答道“我心悅你,我不想離開你。”
說著說著淚就掉了下來,楚子凱越發不解,可她說話時眼中的情意真摯,是騙不了人的。隻以為自己方纔舉動將她嚇到了,柔聲安撫道“沒關係的,我忍得住,有你這話就夠了……”
他越是體貼,虞昭心中不捨就越發強烈,不由產生錯覺,所處懷抱的溫暖,隨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也在漸漸散去,自己那顆被融化了的心,冇了這溫暖支撐,逐漸變成一捧死灰。
日上三竿,朝暉宮難得得熱鬨起來,劉妃麗嬪都來了,明明沈妃虞瑤的事與她們無半點關係,得到訊息的速度比虞昭還快,迫不及待跑來當信使。
落井下石,劉妃最擅長此事。“沈妃時常自詡身出名門,居然做得出來這種不堪入耳的事。”
“不僅如此呢,”麗嬪在一旁附和著“聽聞二皇子妃親自作證,將她近些年乾的所有事揭發了,宸妃妹妹上次差點被天燈毀了容貌,她也參與其中的。”
所有的事,當日二皇子妃已經全數告知,本想著等待時機一起揭發,不曾想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