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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旨休夫 - 第106章 兩個男人一個問題字體大小: A+
     

    容琦不想被二少的笑容吸引,更不想被他神祕的語調一提馬上就興趣十足,如果讓二少感覺到她喜歡在他面前放輕鬆,那麼她也就算是將把柄示人了。

    被一個人掌握太多,她總是不太習慣。

    她最近知道的事實在太多,心裏非常不舒坦,但是愁眉苦臉總是沒有用的。容琦以爲二少會說花蘭節上有多麼繁華。

    誰知道他一開口,“你那朋友的傷我可以看看,說不定能治好。”

    這一句話,正中靶心。不用她措詞要如何開口,他就直接說了出來,若是他真的瞭解她心中所想,那麼他實在是太過……聰明,甚至於讓人懼怕。

    容琦剛想到這裏,二少笑笑伸手拉過她長袖裏的手指,腳步一動就向前走去,“約人出去總要付出一點代價,我想來想去只有這一件事能效勞了。”他輕巧地勾起嘴脣,端的是優雅非常,長袍的下襬掠過她的長裙,那份瀟灑和隨意,衣角和衣角糾葛着,他飄飄欲仙的模樣像是瞬間要帶她一起乘風而去。

    簡單的一舉一動就讓她緊張的心情突然放鬆了許多。

    容琦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受了那盒子裏的雕像影響,今晚看來二少似乎和那優雅的雕像重合在一起,美麗的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

    想到那雕像,容琦的手指不禁收攏,文靜初今日說的那番話,如果她還聽不出什麼那實在是太遲鈍了,文靜初能看到這盒子然後說起他那久違了的好友,其實就是在告訴她,她遇到的那個神祕人,就是他口中那個好友。

    二少身上到底有什麼祕密,這個看似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人。會有什麼心結。他做的每一件事不過是順手拈來,別人費勁千辛萬苦,卻不如他輕輕一笑。爲了治她臉上的疹症旁人費勁辛苦。他卻帶着她縱馬奔馳了一夜,就全都解決了,簡直就是順手拈來。

    容琦到現在還不知道二少到底還有多大潛能。

    反正事已至此。索性她就直接挑明。“你認識他。”

    二少眨眨眼睛。幾乎不假思索。“認識。很多年前就認識。”

    容琦道:“那你爲什麼不早點來幫他解毒。”

    二少道:“我一直躲着不敢見人。也是最近纔敢在江湖上行走。我沒想到他會躲進公主府。他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讓人找到地人。”

    容琦看着文靜初房間地燈光。“那你現在準備用什麼身份去見他?”

    二少挑起眉毛。“公主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嗎?”

    她叫瑾秀去拿藥來迷倒文靜初,她確實已經安排好了。文靜初已經知道二少的存在,二少同樣也知曉了文靜初,既然這樣兩個人卻都不將話說明,就一定是還有什麼她所不知道的緣由在其中,既然現在不想相見。她就不讓他們見面。

    二少道:“如果不是知道公主已經算好了,我也不會來。”他地掌心微比她熱,修長的手指一合將她的手全部握住。那體溫隨着他的手心傳過來,一絲絲地彷彿能滲透她的身體,讓她有一種如同羽毛輕拂的異樣。

    他側過頭看她,他知道她一定會覺察出他和文靜初的聯繫,她比他想象地更加敏銳,每一次都會稍稍讓他感到意外。

    她雖然並不張狂。但卻掩飾不住那份異於常人的特別,就像一朵熱烈的花朵,雖然在花海之中卻格外的妖嬈。

    容琦忽然覺得耳邊一熱,已經被他用修長的手指碾上什麼東西。她正要開口詢問,他已經笑着,“來的路上我採了一朵罕見的蘭花。”

    她不禁詫異,“還有這樣的習俗。”話說到此,那淡淡的蘭花味已經慢慢飄入她的鼻端,與她平日見地尋常蘭花果然不同。這香氣似是帶着深谷的幽香。讓人聞過一遍就再難忘記,“只是可惜這樣摘下來一夜之間就會凋謝。”

    他笑笑。“我十年之前曾見過此花,當時也是抱着珍惜的態度沒去採摘,等到過了幾年再去之時那花已經不在原處,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便不想再錯過。”他伸出手來,掌心內有一顆小小地種子,“知道你會惋惜,我也怕此花再難尋就一同採了它的種子。”

    容琦聽着二少這個理由,不禁笑了,“你這算什麼,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二少眨眨眼睛,“作這詩的人心中一定有遺憾,年少時常常被俗世矇住了眼睛,錯過最值得珍惜的東西,所以現在想起來才忽然迸心中的**。”

    容琦忍不住笑起來,“你以爲人人都像你。”

    二少道:“此話很應景,既然有錯過,那就會更懂得珍惜,許多人的少年都是這樣過來地。”

    容琦再一次笑出聲,剛纔那濃濃的睡意,現在就像被風吹走了般,一下子不見了蹤跡。

    兩個人走到文靜初的門前,容琦道:“萬一他沒睡着。”

    二少搖搖頭,“他有一個習慣,一高興就會食量大增。”

    容琦看着二少臉上的笑意,她本來是出自一片好心,如今這樣一來倒像是和他一起捉弄文靜初。

    屋門被推開,文靜初果然已經靠在軟塌上睡着了,顯然他在被藥迷倒之前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抿着的嘴角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他還試圖喝掉桌上的茶水,結果不慎碰倒了茶杯,水順着桌子流下來。

    雖然看着此情此景內心稍有不忍,容琦還是將袖子裏的藥瓶放入二少手裏,反正已經迷昏了文靜初,現在再放棄已經來不及了。

    至於二少幫文靜初療傷時用的手段容琦就看不懂了。

    二少藉助了幾根銀針,然後是用於解毒地藥丸,大概還用了內力幫文靜初趨毒,一套下來雖然行雲流水,但是額頭上也隱隱見了汗珠。

    文靜初那青紫地腿顏色漸漸變暗。他的武功也隨之付諸東流。可是在她看來放棄一樣卻得到另一樣,總是值得地。

    “他明天早上就會醒來,”二少收拾完手裏的東西。將藥瓶又還給容琦,“若他餘毒未清,公主只要再讓他服一次藥丸即可。”他轉身將文靜初房間裏地棋盤拿出來,然後擺上黑白棋,“這是一盤殘棋,他醒來之後就會明白。”說完後他擡起頭眨眨眼睛,“街市裏賣用蜜糖做的河船。去晚了好看的就沒有了。”

    容琦似是認真地考慮了一番,“我還沒見過用蜜糖做地河船,今晚就去看看吧!”

    公主府內本來用於密探的僻靜之所,衆人聚在一起全是因爲楚亦拒絕了藩國的和談條件,這樣一來戰火會飛快地燒起來,就會有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大家興致勃勃地前來聚集,爲的就是聽臨奕一句話,誰知道臨奕到現在也沒有出現。

    臨奕早就讓他們折服,不然也不會這樣跟隨他。

    可是如今朝中政權已經被他們控制一部分,文官武將都準備適時起事。有恰遇這樣的時機,臨奕爲何一點都不爲所動。

    莫非和長公主有關係?最近臨奕和長公主之間表現的似乎十分微妙,難道臨奕真地對完夏國長公主有意?

    人羣騷動了一陣。還是有人站出來準備向臨奕問個清楚。

    臨奕的房間亮着燈,那人規規矩矩嚮往常一樣叩響了門。

    和他們的焦躁不同,臨奕和往常一樣面色安定,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恰似有一縷朝陽般的光芒淡淡地沉澱下來,帶着許威嚴。

    那人道:“藩國的使臣已經被遣送出了都城,再過幾日邊疆勢必有騷動。皇帝不管是攘外還是安內都將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臨奕淡淡一笑,魚死網破,是機會不錯,不管是誰先吹響決戰的號角,都是要爭出一個結果。

    那人看了看臨奕,咬咬牙終於開口,“屬下聽說……”臨奕的靜謐和威嚴讓他稍稍底氣不足,可是既然所有人將他推選出來問清楚,他就不能再畏縮。“楚亦除了有密旨讓長公主容琦的長子繼承皇位之外。還另有一道旨意,若長公主無子那麼繼承皇位地就是長公主楚容琦。”

    臨奕依舊不說話。他的手心微微出汗。

    “長公主容琦,先不說她那天下人皆知的行徑,單單她是楚家人就不能……”

    臨奕沉默了一會兒,“不能如何。”

    那人退後一步跪下來,“不能立於您身側。否則,將來如何對天下人交代。如何向先皇交代。”

    臨奕擡起頭看他,淡淡一笑,“我要地就是能立我身側的人。”

    將軍府內佈置的別爲雅緻,只可惜沒有迎來她想要的繁華。

    隱隱約約聽着來自遠處的喧鬧聲響,她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夫人,不如奴婢陪着您到街市上走一走。”

    她搖搖頭,“早點休息吧,別跟着了。”轉身走向內院,內遠裏更加靜寂,是他經常處理公務的地方,她本來在院子地石桌上擺了些點心,他喜歡吃甜食,是她多年觀察才現的,他喜歡什麼從來不說,更少表露,想要看出些蛛絲馬跡真的很不容易,她第一次將糕點做的如此成功,漂亮的點心放在精心挑選的瓷盤上,等着他回來。

    就算上下屬坐一會兒的交談那也是好的,畢竟今天是十年一度的花蘭節。

    可是他沒回府,她之前地猜測恐怕全都……想到這裏,她再也抑制不住內心地痛苦,她轉身入房,提了鞭子出來,一鞭就抽在石桌上。

    精緻的點心橫飛,盤子碎裂落在地上,她瘋似地舞動着鞭子,毫無章法,鞭梢不停地掃到她的手腕和手臂上,她卻渾然不覺。

    終於揮起的鞭子被人伸手握住,她繃直的手臂頓時顫抖,側頭看到呂清。

    “子楣,你這是何必呢?”

    她咬緊牙關頹然坐在石凳上,低頭看着滿地狼藉,淚水無聲地流下來,似是怎麼也止不住似的。

    呂清沉默,只等她願意開口說。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呂清道:“他的事,你不應該問。”

    她的心像被針刺了一般,“若是別人我不會問,萬萬沒想到是她,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我看不出來她有哪點好,她身爲長公主驕奢放縱,而且她是楚家的人,身體裏流淌着楚辭的血。”

    呂清知道如今的楚容琦已經不是他之前所瞭解的長公主,可是現在面對寧子楣,他這樣的話不能說出口。她不止針對的是長公主,她針對的是他所有可能喜歡上的人。

    “子楣,人不能奢求太多。”

    她是奢求太多了,之前不過是期盼他到來能和他相處幾日,卻沒想那抑制在心中的感情,突然變得這樣不能收拾。

    呂清站起身,準備走開。

    “可就算是誰,也不應該是她。”

    她知道她不應該問他那樣的問題,可是藏在心中許久她不得不說,“我去問了他,問他是不是她。”

    這世上大概只有瘋狂的人才有這種膽量,他的私事誰也不敢碰觸。

    “如果是她,那麼將來他要如何面對他的家人,就算是祭祖陵她都沒有臉面陪着他,若帶着她,他要怎麼去解釋。”

    呂清搖搖頭,“子楣你太傻了,你做了一件決不能做的事。”

    就算是真心的勸阻那也要看對誰,“跟他這麼多年,你應該瞭解他。”

    她不是不瞭解,她只是被衝昏了頭。

    他是誰,她早該知道,既然她已經替他考慮到了這些問題,就應該知道他會怎麼做。

    呂清嘆口氣,走開。他給寧子楣留下一個獨自思考的空間,這種痛苦需要自愈,誰也幫不上忙。

    寧子楣看着地上晃動的燈影,他回答的那麼幹脆。他有時候像一個最冷酷的君王,即便是淡淡地笑,也那麼讓人害怕,他說:“你逾越了。如何面對我的家人,如何面對祖宗,那都是我自己的事。”和任何人沒有關係。

    寧子楣伸出雙手捂住眼睛。

    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一句話,承擔所有。

    看下來一定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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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實昨天就想更新,不過回家的稿子打不開,今天一想,乾脆兩天和在一起,看起來也爽快。

    第二卷 第一百零六章 兩個男人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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