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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仵作 - 第一百七十九章 他說他是雛兒?!字體大小: A+
     

    一番解釋說完,暮青沉默無言。

    步惜歡笑着握住暮青的手,問:“如此處置,不合心意?”

    暮青低下頭,半晌才道,“也好。”

    殺人償命,本不該徇私,但不得不說,她的心還是偏私的——偏向他。

    元敏若能控制沈問玉,讓她和親狄部,拖延呼延昊一統草原的腳步,那麼就不僅僅對元家有利,對步惜歡也有利。元家想廢帝自立,步惜歡想廢相親政,誰輸誰贏,大興都必臨一段時日的亂局,呼延昊有一統草原的野心,但如果有入關的機會,她想他也不會放過。那段時日需要有人拖住關外,沈問玉還有用處,但前提是能控制得住她。

    “元敏如何能將沈問玉攥在手心裏?”暮青忽然擡頭問,見步惜歡拿着只玉杯在手中轉着,暖玉明潤,眸光寒涼,奪了玉色。

    聽見她的話,他望向她時,眸光暖若春陽,彷彿她剛纔看見的寒涼不過是錯覺,“宮裏就那些法子,有家眷的,迫之以家眷,無家眷的,迫之以性命。”

    暮青頓時懂了,卻問:“你方纔在想什麼?”

    “嗯?”步惜歡彷彿沒聽懂。

    “你我之間不可藏事,這是你說的。你若藏着掖着,想必日後我也不需做事時與你多說一句了。”暮青的臉色寒了下來。

    步惜歡卻怔了怔,隨即噙起笑來,眸光暖意融融,“我說的話,你都記着?”

    暮青轉頭不理人,只豎着耳朵,聽見步惜歡嘆了一聲,捏捏她的手,道:“這不是知道你不願聽那些法外殺人之事,所以瞞着你麼……”

    暮青忽然把頭轉回來,“你想殺沈問玉?”

    此人對他有用!

    “聰慧的女子何止她一人?刺月門中的人皆是死士,其中亦有女子,人一殺,皮子一剝,換了便可。”步惜歡轉着玉杯,眸底深沉莫定,涼薄欺雪。

    暮青不贊成,“關外之行甚險,呼延昊狡詐多疑,沈問玉和親狄部,她的心計能不能瞞過呼延昊還是一說,一旦暴露,以呼延昊的性情,她的下場可想而知。你的人若是替了沈問玉,到了關外就得面臨此險,我不贊成你這麼做。如此險境,能讓敵人去,何必派自己人?”

    這不划算!

    暮青知道,這道理步惜歡必定懂,他做此不划算的決定不過是因爲她不高興朝廷不判沈問玉罷了。

    “你要答應我不做這種傻事。”她從來不需要他許諾,但這一次她需要,“不要說那些都是死士,死士雖有隨時赴死的決意,但也是人,而且是追隨你的人。如今沒到勢必要犧牲的時候,我不希望因爲我一己的喜怒而讓別人陷入險境,甚至付出性命。”

    步惜歡看了暮青一會兒,嘆道:“你總是把人命看得很重。”

    “我把你的心血看得也很重。”暮青微微轉頭,有些不自在。他初登基時尚且年幼,步步艱難走至今日,那些隱衛、死士都是他的心血,只因她不開心,他就要損去這些心血,她不忍心,也不能坦然受之。

    步惜歡怔了怔,看着少女眉眼間那彆扭的神態,嘆意漸去,柔情染了眉宇,笑裏盡是繾綣。

    她不常說情話,此言必未說盡,心裏定然留了不少,不過他就不逼她了,有這一句就知足了。

    “打水來。”步惜歡起身到窗邊喚人,隨後來到暮青面前將她的面具輕輕摘了下來,說道,“時辰不早了,娘子當知小別勝新婚,何況我們正新婚?爲夫服侍娘子沐浴,隨後我們共赴雲雨可好?”

    “不好。”暮青毫不猶豫地搖頭拒絕。

    步惜歡挑了挑眉,只當她是羞怯。

    暮青卻道:“你每回都半途而止,又說要等到大婚,既如此,那就別折騰了,免得傷身。”

    步惜歡沒想到暮青如此在意此事,不由笑道:“娘子放心,爲夫有數。”

    “你有什麼數?”暮青皺了皺眉頭,“近來城中發生的連環案就是如此,受害者體內體外皆未發現兇手的精陽,轎子裏也未找到,我懷疑那兇手要麼是天閹,要麼就是有不射之症。此症有功能性的,亦有器質性的,前者久而不疲,但難有愉悅之感,即便有,亦無法排出體外。後者是在任何情況下都排不出,並有原發疾病相應的症狀。引起此疾有很多原因,比如神經系統病變、內分泌疾病、創傷史、藥物性因素、毒物因素,甚至是心理因素……”

    暮青舉此例子爲的只是告訴步惜歡忍着對身子不好,但說着說着,她便看着他道:“你……有愉悅之感,但每回都……莫非是功能性的?如果是,你還年輕,不可諱疾忌醫。”

    “……”

    “朝中的御醫皆不可靠,我大哥雖不醫這些,但他醫術高明,想必有診斷醫治之法。你若羞於啓齒,明日我去問大哥。”

    “……”

    “不過,你若有此疾,那先給我看看!”暮青前一句還在勸誡,後一句就職業病發作推測了起來,再下一句就說到求醫了。步惜歡一句沒插上,她就又把話題轉了回來,思維跳躍之快,令步惜歡一時沒反應過來。

    直到暮青伸手去寬他的玉帶,步惜歡才猛地按住她的手,那神情不知是惱是驚,只問:“看什麼?”

    “看看此症的過程!我習過醫理,解剖過死體,但從未觀察研究過活體。我若能瞭解其過程,也許就能還原出兇手的作案過程,對破案有大助。”暮青目光清明,全然一副專業態度,不含齷齪心思。

    步惜歡看着她,驚也好,惱也罷,僵在臉上,甚是精彩。

    暮青見步惜歡不接話,便去掰他的手。

    “暮青!”

    頭頂傳來一道沉怒之聲,少女擡頭,見向來雍容散漫的男子,竟有些氣急敗壞,連聲音都似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你是想要氣死我?”

    暮青一怔,沉默了會兒,“你無疾?”

    “無疾!”

    “哦,抱歉。”暮青把手從步惜歡的玉帶上拿開,道歉,“我有時也會推測失誤。”

    步惜歡氣得發笑,她以爲他是氣她推測失誤,他氣的是她總懷疑他身患隱疾!

    “你身子康健,我很高興。”暮青見步惜歡真惱了,便補了一句,她推斷失誤給他造成的不愉快,總要負責哄他高興,但她不擅長哄人,不知此話管用否?

    顯然不管用。

    步惜歡氣得不看她,坐回桌邊倒了杯水,仰頭便喝了。水有些熱,入腹千迴百轉,滋味難言。

    “對不起。”暮青走到步惜歡對面,沒坐下。

    步惜歡看了她一眼,見少女立着,像犯了錯的孩子,但她的目光卻不躲不避,迎着他的,似不懼直面他的惱意。哪怕他責怪她,她也會承擔。

    但他怎會真惱她?

    他費勁心力將她的心捂熱,讓她在他面前不再那麼冷,會笑會怒,會羞會使性子,亦會像方纔那般毫不掩飾無所顧忌。他又怎會真惱了她,讓她的心再關起來?

    步惜歡無奈一嘆,起身走過去,將暮青擁在了懷裏,明明是他被她驚着了,卻換他哄她,“不需與爲夫道歉,爲夫沒惱,只是驚着了,娘子總有驚人之語。”

    他還得謝謝她,總在用她的驚人之舉提醒他,他處變不驚的修養還沒爐火純青。

    暮青不說話,步惜歡將她擁得緊了些,聲音裏帶着憾意,“青青,我們成親時太過冷清,那是我虧欠你的,總會給你補回來。我想留待大婚時,你值得,可懂?”

    他說過,她懂。

    可是,她也有不懂的。

    “我是爲你的身子着想,也望你懂。你若堅持等到大婚,我沒有意見,但我們少親近。”

    “……娘子,你是在爲難爲夫。”步惜歡苦笑,她不知道每回見她,他有多難熬,可是離開她,思念亦是煎熬,天下大定之前,他恐怕都得熬着,若連碰她都忍着,他必定熬不到大婚那日。

    “我想也是。”暮青並不意外,“那還有一法。”

    “嗯?”

    “我可以用別的方法幫你。”暮青從步惜歡懷裏退了出來,朝他晃了晃她的手,意思很明顯。

    剛剛纔轉回來的話題,忽然又跳躍到了奇怪的方向。

    步惜歡:“……”

    暮青道:“只要你能紓解,不影響身子,我們親近也無妨。”

    “不必!”步惜歡一口回絕,看起來很牴觸。

    暮青有些意外,步惜歡並非刻板之人,她還以爲他會很歡喜,“爲何?”

    “不爲何。”男子轉身走到窗邊,負手望着窗外夜色,背影看似深沉,耳根卻生着淡淡的粉色。

    嗯?

    暮青看了眼桌上的燈燭,覺得應是燭光的關係,因此沒在意,繼續問:“我有個疑問。”

    男子沒接話。

    暮青自顧問:“你二十有五了,有需求很正常,平時是如何紓解的?”

    他男妃成羣,天下人皆道他好男風,她卻知道他不好。但不好男風歸不好男風,他總有需要的時候,都是如何紓解的?

    青樓?

    女下屬?

    “我不懂,你不該羞於讓我幫你纔是。”暮青皺眉,她是真的不懂。

    步惜歡轉身看向暮青,見她正垂眸沉思,彷彿在思考一樁解不開的案子,破不了案決不罷休。

    男子靜立窗前,窗外梨花滿園,窗內華袖攏月,梨香隨風逐來,男子面頰卻粉如桃花。在窗邊靜靜立了會兒,他忽然走向她,附在她耳旁說了句私話,說罷便下了閣樓,匆匆而去,頭也不回。

    暮青怔在屋裏,久未動,只聽窗外腳步聲漸遠。

    待腳步聲遠,窗外風起,暮青忽然擡頭望向窗外,盯着男子離去的方向,神情驚怔。

    騙人!

    怎麼可能?!

    ------題外話------

    哈哈哈惡趣味發作得不要不要的,我就不說歡歡跟青青咬耳朵說了什麼!但是我造,聰明的你們一定懂得看標題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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