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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歡眠 - 第194章 師祖來啦(雙更合一)字體大小: A+
     

    「咱們屋裡說吧。」吳言突然指了指冉少棠又皺又髒的衣服,關切道:「小的怕一直站在風口處,公子剛出過汗,著了涼。」

    冉少棠低頭一瞧自己這身與終九趴嬉鬧出來的狼狽,笑了笑:「好,進屋說。」

    二人進到屋裡,屋內小廳里早就擺好了洗漱用的熱水,紅泥爐上燒著滾沸的熱茶。

    這一般都是秦曉月替少棠早上練功時,提前準備好的。

    少棠坐下后,提壺想要倒茶,吳言搶過去:「我來吧。」

    冉少棠也沒再讓,放手讓他去做。

    吳言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冉少棠,她喝了一口點點頭,對對面站著的吳言說道:「你也坐吧,自己倒一杯,咱們邊喝邊說。」

    吳言稍一猶豫,看到冉少棠眼中並無虛讓之意,表情鄭重的挨著凳子邊坐下來。

    穩了穩心神,他才似回憶往事般,眯著眼睛娓娓道來。

    「我懷疑骨萬槁是細作。而且,他還在做一件傷天害理的壞事。」

    ......

    「不好了,不好了,打起來了。」

    秦曉月急沖沖從外面跑進來,推開門看到吳言也在,便停下腳步,退一步站到了門外。

    冉少棠瞪她一眼:「慌慌張張做什麼?我有沒有教過你,遇事要沉著冷靜。越是急事越要穩重。」

    秦曉月瞄了吳言一眼,吶吶說道:「婢子知錯了。」

    「嗯,回去罰抄道家心法十遍。」

    「啊?公子,能不能少抄點?」

    「那就十五遍。」

    「好吧好吧,婢子領罰十遍。」

    吳言偷瞄過去,看到秦曉月一張俊俏的小臉紅彤彤的。不知是跑的,還是羞的。

    他又抬眼快速的看了看冉少棠。

    聽聞秦曉月是冉少棠的貼身婢女,十分能幹,是她從小帶在身邊的。對待身邊得力之人都這麼嚴格,他這個初來乍到的更要謹慎用心些才行。

    想到這兒,他不由挺了挺脊背,站到了一邊。

    冉少棠看了看坐的好好的、突然站起來的吳言,抬眸問門邊沮喪的秦曉月:「說吧,何事?」

    秦曉月斂了斂心神,平穩了剛才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氣息,這才回道:「豐宗主帶著謝公子來了。正在前院追著打終山主。」

    冉少棠在腦子裡幻想了一下秦曉月描述的美好畫面,唇角上揚:「打著了嗎?」

    秦曉月搖頭:「目前沒有。」

    「那你接著去觀戰。打著了再來報。」

    秦曉月應了聲「是」,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彆扭的站那兒在摳門框。

    「還有什麼事?」冉少棠心情格外好,語調都飛揚起來。

    秦曉月瞅准機會,趕緊說出心裡的小九九。

    「謝公子說冬月里周饒國的幽州城裡要舉行美食大賽,公子咱們要不要去看看,萬一有什麼商機呢?」

    冉少棠揮手:「冬月的事,冬月再說。抄來了心法再來跟我說話。」

    秦曉月一臉失望的癟癟嘴轉身要走。

    「等一等。」

    秦曉月立即滿臉笑容的又轉過身,目帶希冀的看著冉少棠:「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冉少棠指指吳言:「從今天起,吳言跟著我。把吳言帶到三七那兒,讓他教教吳言規矩。安排他一些立所能及的事情先做著。一個月後我要考核。」

    秦曉月失望地「哦」了一聲,深深地看了吳言一眼:「你跟我走吧。」

    吳言看了看冉少棠,冉少棠笑著囑咐他:「去吧,平日里多吃些,把自己趕緊養壯點。」

    吳言愣了愣,心中感激的應了聲,跟著秦曉月離開了少棠的居所。

    冉少棠簡單洗漱后,換了一身乾淨的月白袍子,頭髮扎高成一束馬尾,整個人精神抖擻的走向前院。

    師祖來了,有好戲看了。

    她眉眼含笑的在游廊里東拐、西拐,穿過一個月亮門,就聽到豐讓咆哮的聲音震天動地。

    她不由得彎唇。

    這老頭,自從藥王宗有了進項,不再算計著過日子,底氣一天比一天足,都學會打罵愛徒了。

    終九疇求饒的聲音夾雜在豐讓的咒罵聲中。

    冉少棠心道:還是要我來救你吧。

    「師祖?做什麼呢?氣大傷身,這是不打算長命百歲了?」

    冉少棠的聲音落下,人也站到了亂轟轟的前院里。

    院子里除了豐讓與終九疇,並無別人。

    估計是不想讓終九疇太過難堪,都選擇在這種尷尬的時候避開。

    怎麼說,也是震懾九州的修羅宮少主,被一個老頭追著打,傳出去實在有失體面。

    終九疇也是故意逗豐讓開心,才沒有跳牆跑掉。而是繞著院子里的那棵銀杏樹,一前一後的你追我逃。

    地上的銀杏葉被二人踩的嘩嘩作響,繞著樹根打轉。

    冉少棠的突然出現,令一直不能得逞的豐讓終於找到一個可以不再繼續的借口。

    他喘著粗氣扶著樹榦,捶胸頓足,指揮冉少棠:「去,快去把這個小混蛋給我抓過來。師祖我要動家法,讓他知道什麼是藥王宗的規矩?」

    冉少棠聽到「規矩」二字,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她一直覺得終九疇與她有異曲同工之處,兩人都是規矩的破壞者。

    惺惺惜惺惺。

    她望著跑了半個時辰仍舊呼吸正常、雲淡風輕的終九疇,決定與他站在一條戰線。

    她走向豐讓,掏出手帕幫他擦額頭上的汗水,邊擦邊道:「早就讓您多鍛煉一下身體,這樣有助於長壽。平時沒人管得了您,現在好了,有小師叔在,每天就這麼繞著這棵樹跑上半個時辰,百日後身輕如燕,還能吸引半老徐娘投懷送抱,給境山添一樁喜事。」

    豐讓奪過手帕,罵道:「你個冉小鬼,就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都敢編排你師祖了?是不是想讓我給你阿母寫封信,把你招回去成親?」

    豐讓忌諱著終九疇在,說的比較隱晦,只有少棠聽出他的威脅之意。

    登時也毫不示弱,反唇相譏:「師祖,從你被偷請柬到今日,可有十日之久了吧?從境山到昭亭最慢也就五日路程,何況還是在半路上被偷的。那幾日師祖去了哪裡?要是真著急生氣,真心想來參加杏林大會怎麼不早點來找小師叔?」

    滔滔不絕說完,豐讓因為心虛,一張老臉騰的泛起紅暈。

    「胡說,師祖我生病了。路程才耽擱了。」

    「生病?相思病?」冉少棠說完,立即后躍離開挨打範圍。

    果然豐讓追上來就要揍她,可惜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冉少棠直接跳到樹上,笑了兩聲。

    「師祖,脈學宗的凌掌門也未參加杏林大會,是不是你們一起遊山玩水去了?」

    「咦?你怎麼知道?」牆外的謝十三仰頭看著冉少棠。

    豐讓聽到不肖徒孫毫不留情的揭穿自己,氣呼呼的甩著袖子向內院走去。

    「反了,一個個的都反了。竟然連師祖都誣陷。」

    冉少棠從樹上跳下來,沖著老頭的背影嚷道:「師祖,我已經派人給脈學宗送了請柬,邀他們掌門一起討論杏林大會後續事宜,師祖可覺的妥當不妥當?」

    豐讓腳步頓了頓,沒有搭理少棠,依舊向三七給他安排的院子走去。

    冉少棠不屈不撓:「要是師祖不同意,那我讓人趕緊把請柬追回。」

    「追什麼追。不懂事。」豐讓甩下一句話,雙手負手氣呼呼走了。

    冉少棠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不見,哈哈大笑起來。

    終九疇全程笑吟吟的看著冉少棠,未了,說了句:「真是調皮。」

    冉少棠瞪他:「不感謝我還恩將仇報,早知不管你。」

    終九疇漆黑的眼底盛滿笑意:「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揭穿他老人家的心事,看你是不想好好活著了。」

    冉少棠秀眉微翹:「他不敢揭穿,我來幫他,這不是好事嗎?等了大半輩子,難道要到入土才去後悔?」

    終九疇默默聽著沒有接話,冉少棠本來找他是有正事,也沒在糾纏這個問題,挑了挑眉說道:「走,我們去膳堂邊吃邊說,我有要緊事要跟你說。」

    謝迎刃聽到師祖已經不在院子里,這才從門外走進來,對冉少棠與終九疇說道:「我新研製了一款葯膳,你們去嘗嘗,給點意見。」

    冉少棠看著一本正經,一門心思全放在葯膳上的謝迎刃,沖他露出甜甜一笑:「好。」

    三人去得膳房,一路上,冉少棠簡明扼要把吳言所知的那些關於骨萬槁的事,跟終九疇說了一遍。

    坐在膳堂桌案旁,終九疇沉默了片刻,問冉少棠:「你打算如何處置骨萬槁?」

    「目前殺不得。」

    「為何?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留著何用?」謝迎刃聽完骨萬槁做的那些事,心中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即拿刀把他千刀萬剮了。

    冉少棠看了看二人,幽幽說了兩個字:「釣魚。」

    終九疇立即領會了她這兩個字的含義。

    而謝迎刃卻有些不明白。

    少棠少不得解釋兩句:「就是拿他引出幕後之人。治標又治本。」

    終九疇眼底眸光幽深:「如果放出消息骨萬槁現在在我們手中,你說會不會有人來救他?還是有人來殺他?」

    冉少棠沉眸思量了一下:「你提醒我了,還是要把人保護好,不然真有個萬一,我們沒法交代。」

    晚上,冉少棠設宴為豐讓接風。

    住在莊子里的人都參加了宴席。

    終九疇與冉少棠是張羅者,客人里有郭俠、相葉、吳維、左岩溪、盛春秋,連不愛說話的宋敖也被終九疇押著坐上桌。

    吳言則跟著三七、秦曉月一起,學著如何做事。

    蘇倫負責帶人巡視莊子,保證大家的安全。

    左岩溪自從來到山莊就沒有離開后,他稱自己中的毒過於深入血液,身體暫時沒有恢復,想要留在山莊養些時日。

    而盛春秋是冉少棠派人請來的。

    他下山後直接回了昭亭內城,這幾日一直處理幫內事務。冉少棠琢磨既然左岩溪不肯走,就把盛春秋叫來一起陪師祖喝酒,聊一聊杏林的未來。

    其實,她還有私心。

    左岩溪與盛春秋二人,她信不過。

    一直懷疑兩人中有與毒仙門互相勾結的。這次招他們來,也是想探探底。

    豐讓洗漱后,今日穿了一件綉祥雲的暗紅色錦袍,頭髮梳得規規矩矩,白鬍子也打理的整整齊齊,像換了個人。

    他被謝迎刃與三七一左一右陪著走進用來招待客人的雅廳,久等的眾人全都站了起來,一一向豐讓自報家門打招呼。

    豐讓還是第一次被江湖上的人如此尊重。

    一臉高深莫測的與每個人打著招呼,心裡激動的無法抑制。

    自他接管藥王宗,多年來一直受毒仙門壓制,不敢在江湖上走動,不敢與各門派太過親近。

    一是怕毒仙門弟子中了黑水翠雀無法救治,一是擔心暴露藥王宗具體位置,招來滅門之禍。

    雖說藥王宗的地位曾經舉足輕重,但冉問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殊榮。

    今日,真真是第一遭。

    他在眾人讚美中,看了看一直在旁邊補台的冉少棠。

    心中對她的看重更多了幾分。

    如果不是冉少棠,藥王宗不會有今日。

    他也不會坐在中間,成為焦點。

    察覺到身側的目光,冉少棠側頭看向豐讓。

    卻見他已經端起酒杯與他人斗酒去了。

    左岩溪與盛春秋一直想知道黑水翠雀的解藥配方,他們從冉少棠那兒套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便把攻勢放到了豐讓身上。

    這老頭,笑呵呵的,一副好哄騙的樣子,拿下他,手到擒來。

    誰知,直到兩人喝吐了,豐讓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反而讓他套出很多自家門派的秘密來。

    事後酒醒,二人才恍然,難怪冉少棠如此難對付。

    原來,有隻老狐狸比她還狡猾。

    這是后話。

    接風晚宴上,酒過三巡,蘇侖突然進來稟告,山莊來了不速之客。

    冉少棠看到蘇侖的表情,小心臟突然不聽話的快跳了幾下。

    這是要出事的徵兆啊。

    她跟著蘇侖出去迎客。

    看到那張傲嬌的王爺臉,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宗政慎又來了。

    「睿王怎麼又來了?是想好怎麼分成了?」

    宗政慎眸子里閃著光,勾起一側嘴角:「五五,本王同意了。」

    冉少棠卻覺得不踏實,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宗政慎一定還有貓膩。

    宗政慎向後揮揮手,後面進來一排人,以孟德為首,每人都拎著一個木箱。

    宗政慎語出驚人:「冉少棠,從今天開始,我搬來和你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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