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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仙令 - 第八七二章字體大小: A+
     

    禁制保護?

    祝紅琳心下一頓,順著人流迅速匯入廣場。

    雖然她們來得已經很遲了,維持秩序的長史飛南還是很快發現了她們,並把二人請到了東側的貴賓席上,一切都顯得那麼井井有條。

    祝紅琳放心了,她就怕有佐蒙人或者其他什麼暴徒頂風做案,到時幫忙倒沒什麼,但刑堂給人的固有印象一旦打破,於大局而言可能會非常不利。

    坐在飄高了一尺的長椅上,她很快就被刑台邊上一排的人頭吸引了目光。

    「師父,那不是大盜魏遵文嗎?」

    張穗在諸多人頭中,看到魏遵文時驚訝不已,傳音給師你們,「我去幽古戰場做任務時,您還說,等我回來,您會因為抓住他而名揚天下呢。」

    還一輩子不用奮鬥了。

    只是這后一句話,在師父的眼刀下,她笑著沒說出來。

    沒想到啊,師父追蹤好多年的大盜,早就被刑堂截胡。

    祝紅琳也甚為鬱悶。

    魏遵文好有錢的。

    雖然盜的都是小世家小宗門,但是多年積累下來,那也是一個無可想象的數字。

    沒想到啊!

    祝紅琳瞄瞄對面的魯善,發現這黑面神難得有個笑模樣,不由想撇嘴。

    「咦?這一刀砍得好帥!」

    張穗把該打量的打量完,終於移到那個抓人、砍人、踢人一氣呵成,據說是囹官的女修身上,「師父,刑堂怎麼把劊子手叫成囹官啊?這是新叫法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看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呢。

    可惜,刑台上的禁制太過強大,看不出修為不說,還因為那個青面獠牙的面具,連臉都看不到。

    張穗看囹官砍人的動作,感覺對方是玩刀的,只是她認識的人里,似乎又沒有專門玩刀的女修。

    她正要再問師父,就發現,不僅師父的目光在囹官身上,這貴賓席上,好些人的目光也若有若無的鎖在囹官利落的身影上。

    這?

    她默默的閉嘴。

    但是,她閉嘴了,不代表別人也閉嘴了。

    能被刑堂當眾接出來斬首的惡人,就沒一個是簡單的。

    隨著刑台邊上猙獰的人頭越來越多,底下觀看的修士們,好些人已經頂不住,默默後退了些。

    大家的目光,終於不再局限於惡人,對利落殺人,應該叫劊子手的囹官,都在心裡升起了一抹佩服之意。

    「劊子手為什麼叫囹官啊?」

    「而且,她還是女的誒!」

    「你們說,她是什麼修為啊?」

    「看這樣子,最低也是玉仙吧?」

    越是殺到最後,剩下的惡人越是對她恨極,膽氣弱點的,也許早就被瞪得手軟腳軟了。

    「瞅瞅這利落勁,再瞅瞅她的手法,肯定是玩刀的。」

    「玩刀厲害的……」

    有人就再算仙界哪些女修玩刀厲害,想要從中推理出面具下的人到底是誰。

    遠遠觀察了好一會的屈通,為防被混跡在人群中的飛南一行人看到,以秘法把修為按到了最安全的天仙後期。

    他早就發現了,刑堂對每一個玉仙後期修士都有關注,反而是天仙和天仙以下,他們只是瞅一眼就掠過了。

    屈通很想往前擠,奈何飛南帶著刑堂的執事,早以道法為大家搭建了一圈又一圈的臨時看台,後面的人,只要站到高一點的看台上,就能看到刑台上發生的一切。

    現在上前,不僅飛南那些人會注意到他,就是刑台兩邊的刑衛,四部部長和魯善,都會瞅瞅。

    想了想,他到底沒敢再上前,站到道法搭建的台階上。

    不同於別人,只注意那些已死或將死的人,屈通的更多目光,集中在刑台的禁制和魯善那些人的臉上。

    好好的,他們玩這一出,不可能沒點理由。

    難不成是殺雞儆猴?想告訴他們,不要亂來,否則刑堂有本事弄死世尊?

    昨天半夜收到族裡幾次傳訊,屈通已經知道,林蹊來了,並且一來,就讓世尊吃了大虧。

    他沒見過林蹊,雖然他覺得台上砍人的囹官,與安畫、成康他們模擬的林蹊身影很像,但是他可不敢相信,她就是她。

    也許魯善就是要用這囹官與林蹊的相似度,來引他們動手呢?

    屈通與不遠處的萬寅互視了一眼后,默默看著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

    「藏頭露尾的東西,你也配殺爺爺?」

    眼見同伴們死不瞑目的腦袋,排排立在刑台邊上,血手武天球受不住了,朝馬上就要對他出手的陸靈蹊大喝一聲,「魯善,你他娘的自己來。」

    他要給自己換取最後的時間,「找個臉都不敢露的人朝我們出手,你算什麼英雄。」

    「不錯,魯山你自己來。啊~~~~」

    大刀沒一點停留的斬下,台上剛剛還叫囂的惡人,頸間鮮血狂噴,飛起的頭顱生生的在空中連轉了十數圈,親眼看著他的屍身,被那囹官揮起大刀砍成十七、八段,落在被刑堂確定,確實跟他有仇的修士面前。

    啪!

    腦袋落下,排排立到刑台前的時候,他張著嘴巴,眼睛都要鼓出來了。

    陸靈蹊很快朝最後兩人抓去。

    「你是誰?讓我做個明白鬼。」

    「放心,以你的惡行,不會有當鬼的機會的。」

    陸靈蹊沒一點耽擱的,又是一刀砍下。

    眼見輪到他了,武天球好想跑,可恨禁制加身,想抬個腳都難。

    如果早知道今天要被砍頭,他一定早點催動還能活半條命的秘法,可恨,直到上了刑台,他才知道要被砍頭啊!

    時間根本不夠,忙到現在,他才剛剛解開一份禁制。

    「你你,你的刀有天罰雷力?」

    鬆動的那道禁制,終於讓他感應到那把大砍刀的不對。

    眼見大刀加身,武天球終於大喊道,「我還有三處藏寶,我買轉世投胎之機。魯善,我買轉世投胎之機。」

    說不通這個囹官,他就只能求魯善,「我買轉世之機啊!」

    卟~

    就在台上所有人都瞅魯善,想看他怎麼應對的時候,讓誰都沒想到的事發生了,武天球的頭顱高高飛起,排排站掉落到刑台前的時候,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這?

    現場一片沉默,誰都沒想到,只是劊子手的囹官,連問訊一下黑面神的意思都沒有,就那麼動手了。

    魯善好像沒看到那些人的目光,施施然的端起桌前的茶,好似愜意地喝了一口。

    「堂主!」陸靈蹊朝裝樣的黑面神拱手,「兩百零九個惡人,已然悉數伏法。」

    「唔!」

    魯善點頭,「幹得不錯!接下來,你把該對那些人說的話,就全都說了吧!」

    「是!」

    陸靈蹊轉過身,慢慢揭下自己的面具,露出微帶病容的臉,「在下刑堂新任囹官林蹊!」

    她朝四方拱手的進修,簡直驚呆了所有人。

    是那個林蹊嗎?

    當初幽古戰場的幾次大戰,名動天下,她的小像至今很多人手上都還在呢。

    看她的樣子,似乎……真的很像很像……

    「為了避免麻煩,還請大家站在原地不要亂動,否則就有通敵之嫌。」

    反應過來的眾人才要張張嘴,動那麼一動,就被她的這句話給打沒了,大家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看著她沒動彈。

    屈通和萬寅倒是想動,可是,他們離得太遠,而且腳下看台的禁制,另有一種壓制之力,好像真的把他們的修為,壓(拉)在了如今的天仙上。

    這是……有預謀的呀!

    什麼臨時布置,分明早有成算。

    兩個人的臉,都想黑一黑,可是,為防發現,還只能學旁人的樣子,以震驚、奇怪、打量的目光瞅著刑台。

    「多謝大家的配合,我知道,這裡一定有因為好奇而來的佐蒙人。」

    陸靈蹊面帶微笑,「恭喜你們,終於見到我從刑堂出來了,不過呢,想殺我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她抬手就摸出了隔山打牛罩的仿品,「昨夜,你們家的世尊不好過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笑容已經盡數斂去,「看到沒?它叫隔山打牛罩,美魂王前輩特意為他定製的。」

    「……」

    「……」

    不要說屈通和萬寅等佐蒙人驚得說不出話,就是祝紅琳等各方強者,也驚得一時找不到自己的舌頭。

    美魂王何天生,下面的小修不知道,他們知道啊!

    雖然早就聽說,世尊被他陰了,才致廣若失常,可那只是聽說,現在……

    陸靈蹊沒給這些人看多久,手上靈力一動,又收了隔山打牛罩的仿品,「美魂王前輩跟我說,到了仙界,替他向世尊問聲好。」

    她的眼睛,從看台的前排掠過,集中到最後幾排上,「隔山打牛罩只是他靈光一閃的東西,現在若是撐不住,將來等他從神隕地出來,可就更難了。」

    陸靈蹊總覺得,佐蒙人會在最後幾排。

    因為他們絕對沒想到,自己有這麼大的膽子,「還有,不要覺得我是假的,」打量她,持懷疑樣子的人看著有些多,「在下小殺神林蹊,如假包換。」

    話音未落,重影大刀化成無數花瓣飛舞在她身邊,「想在這裡殺我,好像有點難,建議你們先歇歇,讓我把話說完。」

    「……」

    「……」

    如果可以,怎麼可能讓她在這時慢慢放屁?

    屈通和萬寅感覺到魯善和貴賓席上某些人的目光,只能借著的吸氣呼氣,小心地平緩心境,以免露出什麼破綻,被他們一鍋端了。

    「多謝配合!」

    陸靈蹊拱手的時候,笑眯眯地在他們的胸口再插一刀,「接下來的這段話,很重要,不僅對你們重要,對我們也很重要。

    美魂王前輩讓我煉製隔山打牛罩時說,做為一代聖者,世尊這些年,弄~左一個分魂,右一個分魂,其實早就不能算完整的聖者了。」

    不管是聖者虛乘,還是仙界的仙人們,都需要重新建立對敵的信心。

    所以不管真假,魯善說,她都可以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美魂王前輩說的,可能就是事實,要不然,當初我賣廣若的時候,你們怎麼就捨得出那麼大的血呢?

    後來更不可能惱羞怒的,用追世之毒『神泣』對付我。」

    說到這裡,陸靈蹊的眉頭蹙了蹙,好似又頭痛了,「當時若是用見血封喉的毒藥,我已經不能站在這裡了,可惜啊,我這人屬貓的,天生有有九條命,再加上美魂王相幫,你們的神泣對我的作用,實在不怎麼樣了。」

    「……」

    「……」

    這句話,一聽就假的很。

    哪怕張穗都能看得出來,她現在在硬撐著。

    屈通和萬寅稍為好過了點。

    「該說的話,我差不多已經說完了。」

    陸靈蹊好像要匆匆結束這場談話,「現在只有兩點,要麻煩在場的諸位道友。」

    她朝兩邊的貴賓度和下面的看台,團團一揖,「佐蒙人是肯定要殺我的,他們善用滲透之法,所以,林蹊在此懇請諸位前輩,諸位道友,看在我也算為仙界立過一點功勞的份上,一起監督一下,在我未晉天仙之前,不要讓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打斷我在刑堂的工作。

    也不要想著,給什麼好處,或者把我約出來,因為你們的好心,可能正被佐蒙人利用。

    他們要利用你們,借你們的手,以不可想象的手段,把我殺在少時。」

    「……」

    「……」

    現場一片安靜。

    大家都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屈通和成寅此時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

    怪不得這臭丫頭,會讓世尊、安畫、成康他們接連受挫。

    這簡直是把他們未來的所有殺她的打算,全都扼殺在萌芽了。

    季肖要是聽到,為了那不可能的天渡境,哪怕跟他們結盟,也不可能由他們碰林蹊。

    這可真是……

    他們在心裡咬牙切齒,魯善和貴賓席上的祝紅琳等人,倒都露出了一抹微笑。

    「諸位前輩、諸位道友不說話,林蹊就當大家同意了。」

    陸靈蹊蒼白著一張臉,再次深深的團團一揖,「多謝!」

    「好了,下去吧!」

    魯善也怕她頂不住,「本堂主可以給你保證,在你未晉天仙之前,哪怕虛乘前輩在此,也不能把你帶離刑堂。」

    這算是給她一個保證。

    當然,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了所有人,他黑面神,還是黑面神,誰也別想把手伸到刑堂。

    「是!」

    陸靈蹊適時地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林蹊告退!」

    魯善一個擺手,數十刑堂弟子迅速給她站出了一條安全通道。

    他看著她安全進入,這才哈哈一笑,朝各方拱手,「廢話就不多說了,此次活動圓滿結束,這兩百零九個惡人的腦袋,會在此示眾一個月。」

    他朝長史飛南點點頭,飛南一拍腰上的禁制牌,看台上的禁制,先從前排削弱,「想要參觀的,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請看台前排的道友,先有序退離廣場。」

    這裡肯定是有佐蒙人的,但是,魯善和陸靈蹊一樣,覺得他們可能會排在中後排。

    為防那些傢伙破罐子破摔,波及太多無辜,他很乾脆的先舒散人群。

    屈通和萬寅被各方掃視過來的神識盯得沒脾氣,兩個人哪敢在這裡亂來。

    他們要把林蹊的話,馬上反饋到族裡,接下來怎麼做,還得那邊拿主意才行。

    此時二人完全想不出,還能有什麼辦法,把林蹊從刑堂拽出來了。

    那臭丫頭,肯定會是戰幽殿的第二個惜時。

    誰都知道她在那裡,但是,人家的龜殼厲害,就是打不出來。

    唉,這麼多年,誰都拿惜時沒辦法呢。

    有序退走的人群,到底熱鬧了起來,刑堂廣場前的這場大戲,實在是太精彩了。

    「真的有佐蒙人嗎?我怎麼看到現在,都沒看到出事?」

    「嘁!你也不看看,都有誰在那裡。」

    「就是,瞅瞅貴賓席,光那裡的金仙前輩們,就有十多位呢。」

    「可惜呀!林道友若是沒有中『神泣』,未來肯定是跟殺神陸望一樣的存在。」

    「唉!」

    聞言嘆息的不止一位。

    「我看她走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踉蹌了。」

    「我也看到了。」

    「真可憐!不過,她是怎麼來仙界的呀?戰幽殿嗎?」

    「……這誰知道?」

    戰幽殿的那位殿主,也是能人,這麼多年了,除了晉階天仙的時候,往天劫園走了一趟,後來,再也沒出過門。

    都天仙了還不出門,也不知道……

    「先不可管她從哪裡來的了,你們有沒有聽到血手武天球最後說的那些話,她的刀有天罰雷力。」

    這?

    好些人對視一眼,都沉默下來。

    但也有腦了反應比較慢的,還在那裡興奮地道:「對啊!她還是囹官,這囹……,之前我還沒想明白,現在想想,她其實是刑堂秘不示人的刑獄看守吧?」

    「嗯,應該就是的,囹有囹圄的意思呢?」

    關進刑獄重地的犯人,可不就是受她看守的囹圄之人嗎?

    「這個囹官,看樣子是刑堂為她特別設的呢。」

    說話的少年好羨慕,「看著好威風,還有,她今天戴的那面具也好厲害。」

    「行了,就你話多。」

    老修連忙阻止,「看戲看到現在,你也該回去修鍊了。」

    「啊?爺爺,您讓我再玩玩嘛!」

    他還想跟沒去的小夥伴分享今天的大戲呢。

    「我保證明天一定好好修鍊。」

    少年在老修還沒反應過來前,一溜煙地從小巷跑了。

    同樣的一幕,發生了坊市各處。

    沒湊刑堂熱鬧的修士們,聽到回來的朋友,在那裡吐沫橫飛,簡直後悔死了。

    小殺神林蹊呢。

    他們有她的小像啊!

    居然錯過了看真人,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了。

    「你們真是太笨了,居然早沒注意。」

    「嘁!那麼多大人物,那麼多該死的壞蛋,要是你,在最開始的時候肯定也不會太注意劊子手。」

    「怎麼是劊子手?人家是囹官。」

    「就是!人家的是女的呢。」

    雖然很想說一句仙子,但是想想,到底按下去了。

    各方修士在傳今天熱鬧的時候,長史飛南很貼心地到天音囑前,把今日的活動畫面,傳了上去。

    所以,沒過多大一會,所有進天音閣的修士,就全都知道了。

    祝紅琳帶著徒弟回雲天海閣駐地,破天荒的,一向嘰嘰喳喳的張穗,一路上都沒說話。

    「現在不說,以後也給我閉好你的嘴巴。」

    「……我知道的。」

    張穗這一會,特別的乖巧。

    她的猜測有些多,雖然很想問師父,可是師父的樣子,明顯跟她一樣。

    在事情沒確定之前,在人家沒自己公布之前,她們必須把她們的猜測,狠狠壓著,否則……

    張穗可不想在無意中害人。

    更何況害的還是……

    「師父,我暫時不出門了,就閉關好不好?」

    外面現在議論的人一定非常多,萬一一個興奮下,不小心說錯話,那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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