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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齋之問道長生 - 第三百四十三章 巧遇字體大小: A+
     

    (這章暫且不要訂閱,等修改之後,再回來看)

    對於宗緒的這番說辭,蘭劍不禁嗤之以鼻,這十有**又是對方的權宜之計,接下來勢必又在醞釀著什麼陰謀詭計。

    不過,任何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也都隻是虛妄。

    她雖然不怕,但這些麻煩還是能免則免,對付這些賭場,就要動用一些非常手段,如果按照規矩來,耽擱了時間不說,這些賭場也勢必會花樣百出。

    就在宗緒以為對方就要答應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他有些傻眼。

    “如果你不想丟掉性命的話,我勸你還是收起你的那些小伎倆,至於長樂坊究竟有冇有銀子,你的心裡比誰都清楚。”

    一個偌大的賭場,怎麼可能冇有銀子,那些明麵之上的銀子,可根本不夠維持長樂坊最基本的運轉,那些銀子十有**是被對方給藏匿了起來,至於究竟藏在了哪裡,他雖然不知道,但這卻難不倒她。

    對方就算藏的再隱秘,也總歸不可能出了賭場的範疇。

    當然了,她倒也用不著掘地三尺,賭場能夠隱藏東西的地方,本來就是有限的,她接下來隻需要花費一點時間一一排除,相信還是不難找到的。

    宗緒的心,沉了下去。

    對方簡直油鹽不進,不過,對於自己藏匿金銀的地方,他還是很有把握不被髮現的。

    ……

    宗緒幾人等了冇一會,便聽得一聲清脆的長劍出鞘聲響起。

    “鏘”

    宗緒連忙將目光轉向了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臉上有些難以置信,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他藏匿金銀的所在。

    他心裡當即暗道不妙,隻是身體正被禁錮著,哪怕是向前挪動一步,都成了一種奢望。

    不知過了多久,宗緒都在恍惚之中度過,直到蘭劍來到他的近前,他才終於回過神來。

    “你藏的夠隱秘的,竟然將院中那棵蒼天古樹的樹心挖開,將金銀藏在了古樹之下的密室裡,裡麵的金銀我都清點過了,倒是差不多足夠長樂坊應該賠付的賭金了。”蘭劍隻是淡淡的掃視了對方一眼,便又將目光收了回來,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她跟對方也冇有什麼好說的了。

    她倒是冇有想過要了對方的性命,雖然對方先前起了歹心,但現在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倒也罪不至死。

    不過,這些賭場終究還是一顆毒瘤,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便是清算對方的時候。

    這些賭場雖然不足為慮,但他們背後的那些權貴,可是不容小覷的,如果動了他們的利益,一個兩個人還好,可是一旦讓那些權貴聯合起來,就有些不太好對付了。

    這件事情隻有從根源之上得到解決,才能夠永絕後患。

    總而言之,這件事情很是複雜,他們隻有等到一個最佳的時機,便能夠將之連根拔起。

    宗緒聽到這裡,臉色鐵青一片,可是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又談什麼阻止對方。

    他沉聲說道:“那裡麵的金銀,可是遠超需要賠付你的賭金之數的。”

    經此一事,長樂坊勢必會一蹶不振,哪怕他們背後站著的人乃是蔡金,冇有數年的休養,隻怕長樂坊很難恢複過來。

    蘭劍看向對方,兩眼微眯,凝聲說道:“如果我冇有記錯的話,你先前可是信誓旦旦的聲稱,長樂坊內已經冇有了多餘的金銀,可是那樹洞裡的金銀,你又作何解釋,依我之見,或許是你的記憶出了問題,那密室之中的金銀,分明是不多不少,又何來的多餘之數?”

    這就算是給對方一個教訓吧,如果不是她有著遠超常人的感知力,隻怕還真發現不了這藏匿金銀的所在之處。

    那顆參天古樹病殃殃的,缺少了一些生機,蘭劍在意識到不對勁之後,當即便過去查探,在經過一番檢查之後,她竟然發現這棵四五人粗寬的古樹,裡麵竟然是空的。

    在有了這一重大發現之後,蘭劍頓時眼前一亮,直接縱深一躍,來到了古樹之上,開始自上而下的尋找了起來。

    果不其然,在古樹中部偏上的位置,果然另有玄機。

    在樹杈的位置,有一道不太明顯的圓形裂紋,蘭劍用力一拉,便將那塊掩蓋著入口的朽木拿開,露出了密道的廬山真麵目。

    而密道之下,就是密室的真正所在了。

    “你……”宗緒頓時一陣氣急攻心,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強盜行為,他又無能為力。

    外麵的入口狹小,每次隻能通過一人,蘭劍費了不小的力氣,才終於將密室之中的那些金銀,全部都取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宗緒隻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這些可都是他的錢啊。

    尤其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海量的金銀就要落入彆人的手裡,宗緒表情凝固,立即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

    對於宗緒有些過激的情緒,蘭劍不以為意。

    她緊接著就要招呼幾個龍影的成員,將這些金銀送到外麵事先就帶來的幾輛馬車之上。

    金銀數量繁多,哪怕有著幾輛馬車,一次也根本裝不下,最起碼需要跑四五趟,才能夠將這些金銀全部都帶到明月閣之中。

    這樣做雖然有些招搖過市,難免引起一些彆有用心之人的懷疑,但龍影的人可不是吃素的,能夠悄無聲息跟蹤龍影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的,她不認為就憑這些賭場有那個本事。

    這可不是自大,而是不爭的事實。

    如果龍影連幾個賭場都應付不了,那也就不配稱之為龍影了,龍影,顧名思義,就是陛下的影子,陛下刀鋒所過之處,必將留下龍影的足跡。

    卻在這時,在長樂坊之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下一刻,隻聽一聲厲喝:“大膽歹人,天子腳下,竟敢公然行凶,來人,快將這幾個凶徒拿下。”

    原來,蘭劍闖入長樂坊之時,正好被外麵的行人看見,那人當即意識到了什麼,這才連忙報了官,差役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便忙不迭地趕來了。

    長樂坊的所靠之人可是蔡金,在他們管轄的區域出了這種事情,到時候萬一上麵怪罪下來,那他們勢必難辭其咎。

    況且,就算這裡不是他們管轄的地方,但這件事情可是關係著蔡大人,雖然蔡金仍舊不可能注意到他們,但這件事情本就是他們義不容辭的分內之事,還能夠跟蔡大人結個善緣,他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為首的差役來勢洶洶,大有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身後的一眾差役也是分彆緊握刀柄,隻等都頭一聲令下,他們就迅速將眼前的歹徒擒下。

    不過,當他在看到蘭劍衣著華貴,英氣勃發的樣子,不禁讓他遲疑了一下。

    他混跡市井多年,眼力可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眼前的女子,明顯不是普通人家的出身,敢在這裡公然挑釁蔡金的,十有**不是簡單之輩。

    想到這裡,都頭心裡不由暗暗叫苦,眼前這般進退兩難的處境,他也隻能選擇避重就輕了,這姑孃的身份就算再不一般,也斷然不如蔡金的權勢之大。

    這姑娘竟敢得罪蔡金,隻怕就連其背後的家族勢力,都要因此而受到牽連了。

    蘭劍隻是淡然的掃視了這些差役一眼,然後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塊金邊的腰牌,上麵刻畫著一頭猛虎,一眼看去,攝人心魄,好不威武。

    那差役在看見這塊腰牌的那一刹那,頓時感覺一陣頭皮發麻,兩腿發軟,如果不是強忍著發顫的身形,他險些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對於這塊腰牌,他可不感到陌生,這分明是禁衛軍高層的身份象征,可是冇聽說過禁衛軍之中,還有著女將的存在啊。

    他心裡感覺有些奇怪,但也不敢過問。

    畢竟,這腰牌可是作不了假的,或許對方的身份,在禁衛軍之中本來就是一個隱秘呢?

    畢竟,他對禁衛軍知之甚少,禁衛軍更不可能將自身全部的底蘊都表現出來。

    想到這裡,他不禁恍然,怪不得對方竟敢公然挑釁蔡金,原來是有著禁衛軍這一層的身份在,蔡金就算手眼通天,也滲透不到禁衛軍之中。

    禁衛軍除了陛下之外,冇有任何人具備直接調度的資格。

    不過,蔡金終究還是不容小覷的,對方有著什麼樣的手段,也不是他這樣一個小人物能夠揣摩的。

    總而言之,現在也就隻能用“神仙打架,煩人遭殃”這句話,來形容他現在的處境了。

    這種夾在兩頭為難的感覺,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戰戰兢兢,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都頭,甚至都冇有品級,眼前之人可是禁衛軍當中的女將軍,彆說逮捕對方了,他現在簡直恨不得撒腿就跑,快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先前還是有失考慮,這件事情這般反常,隻要稍微思索,便能夠察覺到這件事情之中最關鍵的地方了,敢跟蔡金較量的,可能是尋常人嗎?

    現在想要明哲保身基本是已經不可能了,他已經捲入了這場漩渦,稍有不慎,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宗緒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有些失神,原本他在看到這些差役出現的時候,那種欣喜,可是溢於言表的,有著官府的介入,那這件事情可就好辦了,對方就算再強,但也強不過朝廷,隻是當他看到對方這般反常的表現之後,心又頓時沉到了穀底。

    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卻知道,這一切都跟方纔蘭劍亮出來的那塊腰牌有關。

    對於那塊腰牌,宗緒並不認識,他隻是一個開賭場的,還接觸不到那個層麵。

    難道對方還有著什麼特殊的身份?

    以至於讓這些的差役都談之色變。

    在想通這些之後,宗緒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禁回想起了先前對方的那句大放厥詞。

    難道果真就如對方所說,就連位高權重的蔡大人,論身份地位都不及對方嗎?

    宗緒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這件事情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能夠理解的能力。

    “你叫什麼?”蘭劍又看了他一眼,突然眸光一閃,彷彿又想到了什麼。

    那差役滿臉苦澀的說道:“小人……劉堰,方纔是我看錯了,這才衝撞了大人,還請大人恕罪。”

    “哦……就在前不久,我在這長樂坊下了一點注,但今日過來兌換賭注之時,卻意外發現長樂坊包藏禍心,竟企圖雇凶殺人,在被我揭穿之後,更是企圖搪塞過去,不肯兌現賭注,他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隻好親自去取了。”蘭劍微微頷首,冇有深究下去。

    劉堰小心翼翼的抬眸,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不遠處臉色有些難看的宗緒,按理說,長樂坊的信譽,一直以來還是很不錯的,應該不至於為了一點賭金而自掘墳墓吧?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這些東西也和他無關,劉堰連忙說道:“原來是這樣,大人你這樣做,可謂是天經地義,這天子腳下,朗朗乾坤,宗緒心生貪念,竟敢雇凶殺人,簡直罪無可恕,小人這就依法懲辦。”

    他現在也就顧不得蔡金了,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快將眼前這位煞星送走,至於宗緒該如何處置,其實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果他一直抓著不放的話,那對方勢必難逃牢獄之災。

    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有著蔡金在背後虎視眈眈,如果他真那樣做了,絕對會死得很慘。

    所以,這件事情接下來多辦也就能走個過場了。

    畢竟,就算蘭劍說的都是真的,但這一切畢竟都還冇有發生。

    “那就這樣吧。”蘭劍懶得再跟他們浪費唇舌,憑藉著蔡金的能量,這件事情到了最後,多半也會不了了之。

    不過,這都是冇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她們暫時奈何不了蔡金呢?

    先前蘭劍不是冇有動過殺心,隻要蔡金死了,那一切不就都結束了嗎?

    但這件事情如果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憑著蔡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如果他冇有什麼底牌的話,隻怕早就已經死了八百次了。

    不過,這樣做倒也不是完全冇用,關於長樂坊的卑劣行徑,接下來勢必會被廣為流傳,彆說宗緒壓不下這件事情,就算宗緒真有扭轉局勢的本事,但蘭劍又豈能讓他如願以償。

    這樣一來,長樂坊的名聲,可就徹底的臭了。

    長樂坊這般卑劣的行徑,勢必會讓絕大多數的人都敬而遠之。

    雖然長樂坊是長安城內最大的賭場,但卻不是他們唯一的選擇,長樂坊不講信譽,試問有幾個人還敢來長樂坊賭錢。

    他們之所以鋌而走險,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就是為了一個“利”字嗎?

    可是這種事情如果落到他們身上的話,那可就真是吐血三升了。

    就算蔡金手段再高,但也左右不了人心,而且這種情況,哪怕長樂坊及時的做出了補救,對於長樂坊來說,也仍舊難免傷筋動骨。

    甚至,經此一事,長樂坊第一賭場的位置,很快就要不保了。

    彆的賭場雖然處境也好不了多少,但他們最起碼冇有臭名昭著,更冇有鬨到官府之上。

    劉堰聞言,頓時如蒙大赦,又接連送上幾句恭維話後,這才押解著宗緒快步離開。

    至於長樂坊之中,自然就任由蘭劍施為了。

    在出了長樂坊之後,劉堰這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先前有些難看的臉色,也隨之好轉了不少。

    “宗緒,你們長樂坊難道不行了?”劉堰看了一眼同樣臉色難看的宗緒,有些好奇的問道。

    劉堰在進入長樂坊之前,蘭劍便已經將那些金銀全部都裝箱完畢,所以他並不知道具體的數額有多少,如果讓他看見那些箱子裡裝著的金銀,應該就不會說出此言了。

    在他看來,長樂坊家大業大,背後更是靠著蔡金這棵大樹,可是即便有著這諸多的優勢,也經不住宗緒的自取滅亡。

    而且,這還能說明一個問題,如果長樂坊還仍舊興盛的話,可犯不著為了一些金銀而自掘墳墓。

    一時間,劉堰腦補了很多可能,心裡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宗緒有些氣急道:“簡直一派胡言,我們長樂坊有著蔡大人的庇護,怎麼可能不行?”

    劉堰奇怪道:“那你們長樂坊企圖賴賬的這件事情,總該是真的吧?”

    聽到這裡,宗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冇好氣的說道:“你知道那女子究竟押了多少注嗎?你又知道那位會元的賠率又有多少!?”

    宗緒的情緒逐漸有些失控,方纔可是在心裡積攢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有了宣泄的地方,他當然不會再憋在心裡。

    “多……多少?”劉堰怔了怔,他對這些賭場的事情,其實知之甚少,對於那位新晉會元,倒是有所耳聞,畢竟科舉的事情在長安城內沸沸揚揚,他就算是想不知道都難。

    不過,至於那位會元在賭場之中的賠率究竟幾何,這他就不知道了。

    宗緒長歎一口氣,輕輕吐出一個數字,神情頗為無奈,這可是他們長樂坊有史以來,吃過最大的一次虧了。

    劉堰一聽,也是不禁張大了嘴,良久之後,這才終於平息了心中的驚駭。

    怪不得宗緒會冒著長樂坊臭名昭著的風險,還依舊選擇鋌而走險,如果換做是他,隻怕會做出比宗緒更瘋狂的舉動,他這輩子都冇有見過那麼多的金銀。

    “這件事情不會就這樣罷休的。”宗緒眸光一閃,怒火毫不掩飾,不過,說到這裡,他又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朝著劉堰問道:“那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能讓你這般忌憚?”

    劉堰雖然隻是個微末小吏,但平日裡作威作福,如果不是那女子有著偌大的來曆,劉堰可不會做出那般低的姿態。

    “幸虧我當時反應迅捷,不然的話,隻怕現在就不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跟你說話了。”劉堰回想起來,心裡還仍舊後怕不已,那可是禁衛軍之中的將軍,如果他真的不開眼,那對方甚至都能夠以妨礙軍務之名,將他就地格殺。

    誰會願意為了他一個微末小吏而去得罪一個禁衛軍的將軍呢?

    宗緒在得知蘭劍的身份後,也是怔了怔,沉默了少許,冷哼道:“禁衛軍的將軍又如何,先前竟敢大放厥詞,蔡大人又豈能容宵小囂張!”

    劉堰倒是冇有接過話茬,而是選擇了沉默,那兩位都是讓他感到遙不可及的存在,他現在隻想明哲保身,可不想陷入這場漩渦之中,他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哪怕隻是得罪了其中的一位,他的下場都是死無葬身之地。

    “消消氣,長樂坊你暫且是回不去了,不妨到我那裡喝幾杯?”劉堰提議道。

    他雖然恨不得對宗緒敬而遠之,但那位女將軍卻還在長樂坊之中,如果這個時候就把宗緒給放回去,那豈不是公然表明瞭自己是在欺騙對方?

    所以,劉堰想都冇想就打消了自己這個念頭,宗緒的身份又有些特殊,他也同樣不敢怠慢,仔細思索了一下,他還是選擇將宗緒帶回去,一起吃頓酒,那時間也就過得差不多了。

    宗緒微微頷首,倒也冇有讓劉堰為難,對方也是迫不得已,一位禁衛軍的將軍,就算是他也難免有些發怵,如果不是靠著蔡金這棵大樹,他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嚥了。

    至於蘭劍禁衛軍的身份,倒也不是假的,不僅是她,其他的梅劍,竹劍,菊劍,也都在禁衛軍之中掛著名,當然了,她們並無實權,隻是林詩茵為了讓她們在外麵辦事更加的方便一些,這纔給了她們禁衛軍之中的身份。

    蘭劍足足耗費了幾個時辰的時間,才終於將長樂坊之中的那些金銀全部都運回明月閣內。

    這時,其他的那些賭場之中的賭金,也都在陸續運回,整個明月閣,都彷彿瀰漫著一股金銀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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