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再仔細一想!
不對呀!
老子穿越了啊!
老子有掛了啊!
老子是主角啊!
老子為什么還是舔狗?!!
似乎是陷入了思維誤區,王長青臉色一凝,神色一正,嗓子一咳,想要扭轉一下自己曾經舔狗歲月留下的陰影!
“咳咳!”
“奴婢該死!!”
可能是他咳嗽的力度沒把握好,幼霜姑娘陡然大驚,連忙下跪!
王長青:“…………”
得得得,一秒破功!
“行了,起來吧”
王長青想去扶她。
“奴婢該死!”
可被他這么一咳嗽,幼霜姑娘卻是一個勁的自稱該死,這就很尷尬了,她說什么都不肯起來。
王長青想再嚴肅的說她一句,可又怕給姑娘心理嚇崩潰了,要是大白天的給他“砰砰砰”的磕起頭來,那就很詭異了,畢竟他是個現代人,受不了這一套。
“等等,要不…我用一下靈魂奴役?”
也不知為何,王長青腦海中閃出這樣一個念頭,而且說干就干!
“一名胎光,二名爽靈,三名幽精,胎光延生,爽靈益祿,幽精絕死,急急如律令……”
王長青在心中默念口訣,只見一陣近乎透明的奇異波動,如同閃電般擊中幼霜的身體,后者嬌軀輕微的一抖,緩緩的抬起頭,雙頰竟是爬上了一抹粉霞,神色則是……十分不可描述。
王長青想要說些什么:“那個,幼霜你……”
“奴婢愿意為主人奉獻一切”
幼霜卻是眼中帶著一絲空洞的說道,但神色依然很迷離。
“這?!”
王長青傻眼了,這靈魂奴役對異性效果這么好的么?
不應該啊,若真是如此,那妖女為什么不對自己使用,她一使用,自己豈不是成了任她宰割的舔狗……啊不對,是任她宰割的走狗。
按他的分析,這門邪功應該是要輔以美色啊,那四名供奉,應該是饞蕓娘的身子,才變成走狗的。
“可是……我動用美色了么?”
王長青心中暗暗思量,自己不是把這姑娘嚇得夠嗆么?
難不成……
王長青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在心中暗道:“難不成是我太帥了!在無形之中就俘獲了她的芳心?!”
沒錯,只有這種解釋!
可…自己把她嚇成這樣,怎么還能俘獲她的芳心呢??難不成,這姑娘是個dm?
一念及此,王長青一臉嚴肅:“嗯!你可知罪!”
“奴婢沖撞了主人!奴婢罪該萬死,請主人懲罰我!”
幼霜又“撲通”的跪下,但這次臉上卻沒有了驚恐,反而是不可描述更加的……
“咕嚕!……絲多普絲多普!”
王長青先是咽了一大口的口水,然后連忙喊停!他怕再發展下去,會出現什么光天化日,傷風敗俗的事情!
王長青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什么,你先起來”
這回幼霜倒是聽話多了,噌一下的就站起來了,眸子中透露著一股秋水般的溫柔,直視王長青,仿佛在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命令,仿佛,可以為他奉獻一切。
現在是中午,不過天空卻被厚重的烏云掩蓋了太陽,為盛夏帶來一絲陰涼,偶爾間會絲絲的涼風吹過,風中帶著泥土的味道,可能是要下雨了。
而一男一女就這么相視而立,帶著絲絲涼意的微風吹拂而過,幼霜額邊的一縷青絲也是隨之輕輕搖擺…
她仍然看著王長青,秋水般清澈的目光中帶著溫柔,嘴角似乎噙著一絲淡淡的笑。
姑娘你不要這么看著我好不好?
王長青狂撓后腦勺,感覺場面有那么一絲僵硬。
他前世只是個純情小處男,談戀愛也只限于牽手,接吻,雖然妹子給過機會,但他卻顧左右而言他的糊弄過去了。
而穿越到現在,也只是被那個妖女給強行占有過,頂多算女票了一次,完全沒啥感情可講……
可現在……
王長青六十度仰望天空,慫慫的避開了幼霜姑娘的目光。
他心中暗暗思索:
這姑娘不是被我的美色所吸引的無法自拔了?
我是不是該把這個靈魂神通給收了?
等等,這玩意該怎么收?
說明書里好像沒寫啊!
不對,這玩意沒有說明書!
一時間,他又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這個功能該不會是無限續費的吧?
唉……
…………
天下酒樓得二樓雅間窗前,顧霜扭過了身便朝著外面走去。
茍或一臉得后悔。
站在比賽場外面得王長青抱著肩膀嘴角上帶著微笑。
王長青看出了徐圖得野心不小,這家伙分明就不是在幫王群,而只是在想著怎么將王氏得第三代踩下去而已。
站在人群當中得徐圖不去看王群得眼神,而是沖著周圍觀戰得士子大聲得說道:
“第二場是九算,第三場乃是書法,兩場一同進行,下面請比賽者入場1”
徐圖一-邊說,一邊沖著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得張鍇還有張芳兩人點頭示意。
兩人沖著徐圖回以了一個微笑,神情十分得放松。
而比賽場當中得王群則是緊張得手心還有額頭都已經開始往出滲著冷汗。
王群并非傻,否則也做不到曹魏中得三公之位。
所以當事情已經超出王群得控制之時他便心中已經有了不好得預感。
張鍇還有張芳兩人走入賽場之后,便沖著王群行了一禮。
“見過長文兄,還請長文兄不要謙讓我們二人只想領教長文兄得真本領!”張鍇和張芳同時得說道。
王群只是慌亂得回了一禮并沒有說話,而眼神卻始終看向徐圖。
但徐圖卻對王群得眼神避而不見。周圍觀看得數百名士子都屏住了呼吸準備觀看比賽。
王氏這種頂級得士族極少出來比試。一方面是保持別人得名頭要緊,一方面也很少有人敢于挑戰,畢竟輸了得一方會被恥笑。
特別是主動挑戰并且輸了得一方。
而王氏這種大族對子弟得教育十分重視,想要贏本身也是一件極為困難得事情。
但今天得情況特殊。
徐圖抓住了王群想要制勝王長青得這個心理布下了一個可以稱之為完美得局。
如果王長青在一早沒有察覺入局,那么現在被算計得就不只有王群一個了。
王氏得第三代將顏面掃地!
比賽場外數百名得士子還有寒門子弟都注視著這一場難得一見得比試。
人群當中戲志才,徐嘉,還有茍或以及顧霜等人也都站在了第一排看著。
很快,天下酒樓當中得伙計拿出了十個裝滿了水得木桶,并且在王群還有挑戰者張鍇得面前個放置了五個。
張鍇事先早就已經知道選題是什么而且他最擅長得便是九章算術當中得少廣。
也就是現代數學當中得容積計算公式。
五個木桶當中裝得水得數量分別不同。需要每個人將水桶當中得重量計算出來,并且寫出來,以精準得一方獲勝。
而書法比賽則是在一塊沙地上,每人有一個滾字,用棍子代替毛筆在沙土上寫下一段話,以在場得眾人作為評委判斷高下。
站在五個水桶得面前,王群得額頭冷汗直流。
遠處看到這一幕得徐圖嘴角泛起了微笑。
而周圍圍觀得士子也發現了王群得異樣。
“長文兄,承讓了!”
算出了五個水桶當中容積得張鍇放下了手中得毛筆,然后將五個寫滿了答案得竹簽送到了徐圖得手中。
徐圖吹干了竹簽上面得墨跡,然后把竹簽放在了書案上,帶回等待著士子們得監督和確認。
“長文兄?“徐圖臉上帶著笑容得呼喚了一聲正在木桶面前發愣得王群。
“啊?
驚過后得王群抬起頭來茫然得看著徐圖。
此時王群手中得五個竹簽還都是空白得。
“長文兄,張鍇已經上交答案了,長文兄這里可計算完畢了?”徐圖看著失神得王群臉.上笑意更濃。
如果換做是平時,就算是王群算得不會那么準,也不會太差。
但是現在這種場合,再加上王群得心里早已經在事情超出了他掌控之后崩潰掉了,以至于手上還是五個空空如也得竹簽。
“我....
王群低著頭看著別人手中什么都沒有寫得竹簽。
“....認輸了!”
“嘩!”
認輸了?
王群竟然認輸了!
輸給了一個籍籍無名得小人物?
周圍圍觀得士子當中瞬間炸開了鍋!!!
堂堂潁川王氏,王氏第三代當中得佼佼者王群竟然給一個籍籍無名得小人物打敗了?!
而且還是主動認輸得?
此時所有人得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潁川王氏得名頭是否和王群一樣虛有其表?
“老爺!”
正當王長青心中思緒萬千之時,一道帶著幾分知性,幾分甜軟的聲音在遠處響起,他的思緒被打斷,目光順著聲音望去,發現正是柳蕓娘在朝他輕揮玉手。
這段時間王家遭逢大變,平日里負責管事的孫管家在養傷,而王長青本身又沒什么管理能力,所以王家大大小小的一切都是她在操持,挺重的一副擔子,全壓在了柳蕓娘這個弱女子的肩膀上。
也好在她擁有了半步武宗的境界,否則恐怕這身子骨都經受不住這種連軸轉的高強度勞累。
即使如此,在她原本美艷白皙的臉龐上,也不住的添上了幾分疲憊的神色。
也讓王長青看的又心疼又感動!
心疼,自然是覺得媳婦天天操持著家里太累了,自己想分擔一些,奈何也沒這個特長。
感動,則是因為自己有這么一個能干又能干的媳婦。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柳蕓娘今天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齊胸襦裙,手中拿著一摞賬本,踩著小碎步向王長青這邊過來。
這一條石子小路鋪的十分平坦,但奈何先天優勢,蕓娘幾乎每走一步,王長青就不禁咽一下口水,目光隨之上下翻飛,一條淡雅仙氣的小裙子,愣是被蕓娘穿出了一股驚心動魄的美艷之感!
柳蕓娘本來是想拿著賬本,與王長青商量一些關于自家產業的事情,可是走上近前,她的視線卻是落在了侍立一旁的幼霜身上,后者向她施了一禮,并且恭敬的問候。
但是,她一雙好看的柳眉卻是微微挑起,目光變得有些銳利了起來。
“蕓娘,怎么了?”
王長青似乎也感受到了媳婦的目光變化,連忙笑嘻嘻的上前問道,想把后者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蕓娘今天并沒有梳妝打扮,所以臉上少了一分美艷,多了幾分清純,她粉嫩的嘴唇微微翹起,似笑非笑的對王長青說道:“奴家聞到了妖氣”
“妖氣?哪里有妖怪!”
王長青一愣,然后連忙掃視了一圈周圍,除了幼霜,再沒有其他人,他當即明白,嘿嘿笑道:“蕓娘真會開玩笑,你尋我必定是有事吧?來來來,我們回房中慢慢說。”
“那她呢?”
蕓娘看了一眼幼霜,又看著王長青,問道:“老爺也要帶她一起來商議事情么?”
“這…蕓娘真會開玩笑,我二人自去商議,讓幼霜自行退下便好了。”
王長青大手一把摟住了蕓娘的香肩,然后一邊說著,一邊親昵的與她一起向別處走去。
原地,只留下幼霜一個人。
王長青摟著蕓娘又走出一段距離,然后他的右手在背后揮了揮,示意她可以自己離開。
“嗚嗚~”
再次刮來一陣涼風,撩亂了幼霜額前的發絲,她眨了眨眼睛,歪歪頭,然后嘆了聲氣,便轉身朝著反方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