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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漢使命 - 第215章 奪青釭劍字體大小: A+
     

    陶謙見曹操作賊心虛,一言不合就要拔劍傷人。

    陶謙自忖不是曹操的對手,只得閉上了眼睛,坦然受死。

    曹操騎虎難下,只得硬着頭皮砍下去。

    就在青釭劍即將劈開陶謙的頭顱的時候,曹操看見一團紅光閃過。

    緊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青釭劍傳入曹操的手臂上。

    曹操的身體像是觸電了一般,直接被震得手臂發麻,再也握不住手中的長劍。

    青釭劍騰空而起,紅龍馬一聲長嘶,人立而起。

    劉正伸出左臂,虛空一撈,恰好抓住了青釭劍的劍柄。

    劉正勒馬,大聲說:“三師兄,青釭劍是王者之劍,應該有王者風範。”

    如今你卻用來殺害同門大師兄,着實是不義之舉,我先替你收着了。

    還請賜下劍鞘。

    這有劍無鞘,傳出去也不好聽呀?

    曹操軍中,衆將皆驚。

    夏侯惇最先反應過來,策馬衝出軍陣,打算救主。

    魏延拍馬橫刀,截住廝殺。

    夏侯淵見夏侯惇救主受阻,忙上前支援,太史慈舞動短戟,架住了夏侯淵,兩人開始了拼鬥。

    于禁再也忍不住了,既然主公有難,那就殺吧!

    陳到橫馬提槍。

    許褚暴吼一聲,提刀衝鋒。

    周泰策馬,一個漂移擋住了道路。

    樂進瘋狂突擊,勢如猛虎下山。

    趙雲白馬銀槍,百鳥朝鳳擋住了狂風暴雨。

    劉正身後,廖化拿着兩個木盒。

    龔都手持短弩,護持左右。

    戲志纔剛要揮軍進攻,卻發現了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他忙擡頭一看,見是郭嘉笑臉相迎。

    戲志才苦笑着嘆了一口氣,打消了全軍出擊的念頭。

    曹操無奈,心中似有無限的委屈。

    曹操喝問:“七郎,你也來阻止我報殺父之仇的嗎?”

    劉正說:“三師兄,你誤會了!”

    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

    曹嵩叔父遇難,作爲晚輩,豈有不悲痛的道理呢?

    然而悲慟失智就罪加百姓,又豈是英雄本色呢?

    曹操怒了,大吼說:“七郎強詞奪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難道許徐州之人殺害我父,就不許我興兵報仇了嗎?”

    劉正說:“元儉,把東西給我吧!”

    廖化忙把手中的木盒子給了劉正。

    劉正接過之後,順手遞給了曹操。

    曹操問:“七郎,這裏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呢?”

    劉正幽幽的說:“三師兄,你打開看看吧!”

    曹操打開第一個木盒,情不自禁的叫出了聲——“應邵狗賊!”

    木盒之中,應邵雙目圓睜,似乎有些不解,又有些不甘心。

    曹操心中感動,忙打開第二個盒子,見是張超的人頭。

    張超似乎熟睡了一般,並沒有應邵那樣的態度。

    曹操似乎想起了當初並肩戰鬥的情誼。

    原來利益可以把至交變成死仇,到底是人變了,還是形勢變了呢?

    曹操蓋上了木盒,解下了青釭劍的劍鞘,丟給了劉正。

    劉正說:“大師兄,你先回去吧!”

    陶謙見危機解除,忙對着劉正和曹操拱手施禮,隨後策馬返回沛縣城中。

    早有曹豹帶領丹陽精兵,把他迎了進去。

    曹操問:“七郎,咱們還打嗎?”

    劉正回答說:“一切都依三師兄的意思。”

    三師兄要是還不解氣,那就打他個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三師兄要是誠心誠意祭奠曹嵩叔父,你我各自收兵回營。

    等你冷靜下來之後,咱們師兄弟三個,再說道說道。

    曹操點了點頭,雙方各自迴歸本陣,隨後鳴金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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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正回到營中之後,召集衆文武開會。

    龐統說:“侯爺,徐州的危機暫時的解除了。”

    然而興漢軍的危機,纔剛剛開始呢?

    楊修說:“士元,你別再危言聳聽了。”

    龐統直接指出,陶謙要想保全徐州,就得從興漢軍手中奪下東海郡和琅邪郡。

    曹操要想安居樂業,也得從興漢軍手中搶奪濟陰郡和泰山郡。

    在共同的利益面前,他們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嗎?

    龐統的話讓楊修啞口無言。

    然而讀書人心中堅持的道義,又讓楊修不敢相信龐統的話。

    劉正問:“奉孝,你怎麼看呢?”

    郭嘉回答說:“侯爺,防人之心不可無!”

    要是定陶城有什麼閃失,興漢軍的防禦就不堪一擊了。

    劉正說:“定陶城有文和,倒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然而咱們孤軍進入徐州,福禍難料呀?”

    楊修問:“侯爺,難道陶大人真的會與魏武侯聯盟嗎?”

    龐統說:“德祖,利益動人心呀。”

    你認爲陶謙會放棄兩郡之地嗎?

    東海郡的誘惑,琅邪郡又是徐州的北方屏障,陶謙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嗎?

    劉正說:“大家都不用吵了。咱們分頭準備,好應對當前的危機。”

    劉正命令:

    太史慈單騎趕回定陶城,協助賈詡守城。

    魏延連夜回泰山郡,隨時準備南下徐州。

    楊修隨魏延一起,負責出謀劃策。

    周泰快馬加鞭,到東海郡佈防。

    等到四人離開之後,劉正命人繼續打出四人旗號,虛張聲勢。

    劉正繼續召集趙雲,馬超,陳到,廖化,龔都,龐統和郭嘉開會。

    劉正問:“士元,兩位師兄要想算計興漢軍,會在哪裏動手呢?”

    兩人不約而同的說:“沛縣城中,縣衙!”

    劉正點了點頭,也覺得只有將兵分離,曹操軍纔會有可能算計興漢軍主將。

    趙雲問:“侯爺,既然徐州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咱們又何必節外生枝呢?”

    郭嘉說:“子龍,興漢軍奪了東海郡,在道義上有些佔不住腳的。”

    要是陶謙坑害興漢侯劉正的消息傳遍天下,以後咱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攻略徐州了。

    這次的冒險很有必要,大家不要相信什麼盟友和友軍。

    在霸業面前,所謂的情誼都是不堪一擊的。

    侯爺進城之後,興漢軍就會羣龍無首。

    幾位將軍的責任就特別的重大了。

    必須要好好的合計一番,分頭行事。

    劉正命令:

    廖化和龔都,帶領着特戰營想方設法潛入沛縣城中。

    特別是要將紅龍馬和梨花槍祕密的運進沛縣城中,安置在縣衙附近,以備不時之需。

    立即啓動徐州情報站,配合特戰營。

    同時傳令兗州情報站,激活暗棋,時刻掌握曹操軍的動向。

    趙雲負責接應,馬超負責斷後。

    郭嘉和陳到,負責中軍大帳和隨軍參謀部的轉移工作。

    這是在刀尖上跳舞,一定要萬分小心。

    本次深入虎穴的任務,就由我和龐統執行。

    畢竟臨敵應變,需要藉助他的智謀。

    馬超問:“侯爺,陶州牧真的會恩將仇報嗎?”

    那他爲什麼要派陶商到定陶城呢?

    郭嘉回答說:“孟起,陶州牧一直爲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

    這才一直不肯把家業傳給陶商,更不許陶商出仕。

    陶州牧不喜歡陶商,對於兒媳婦呂榮,那份情感也特別的複雜。

    陶州牧是君子,可是純粹的君子,能在徐州這樣的四戰之地,站穩腳跟嗎?

    要是陶商橫死,陶州牧照顧兒媳婦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別人都是望子成龍,如今到了徐州陶家,就成了望子去死了。

    難道是陶州牧可以看穿一切嗎?

    再說後代沒有功業傍身,又有一個名震天下的爹。

    這懷璧其罪的道理,陶州牧真的會不懂嗎?

    俗話說:虎父無犬子!

    陶州牧可以官至徐州牧,他的兒子就算再差勁,在耳濡目染之下,做一郡的太守也是綽綽有餘的吧?

    唯一的解釋是陶州牧痛恨陶商,不許兒子步入仕途。

    爲了掩蓋真實的意圖,索性連小兒子一起雪藏了。

    陶商大家見過了,雖然書生意氣,但是他孤身請援。

    這份能力和果決,就應該明白陶謙壓制兒子的決心了吧?

    馬超終於明白了,一個人能否出人頭地,自身的聰明才智很重要,擁有一個好父親,更是關鍵中的關鍵。

    陶商有才,卻被親爹給壓制成了廢物點心,真叫人不勝吁噓呀。

    劉正見馬超想通了,於是就取出青釭劍。

    劉正說:“子龍,你的責任重大。”

    戰端一旦開啓,誰也不知道會持續多久。

    爲了以防萬一,這青釭劍就由你隨身佩戴,助你成功。

    趙雲說:“侯爺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對於趙雲,劉正當然放心。

    ……

    沛縣城中,縣衙。

    陳登問:“主公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嗎?”

    陶謙說:“七郎爲救我而來,我卻算計於他。”

    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我與七郎十餘年的交情,就化爲烏有了。

    再說陶商去了青州大學,我要是失了道義,他又該如何自處呢?

    陳登說:“主公,避開天下霸業不談。”

    只說東海郡和琅邪郡兩郡之地,就值得主公拋棄一切顧慮。

    再說咱們只是大開方便之門,具體的戰鬥,那是曹操軍的事情。

    曹豹說:“主公,魏武侯人少,奪了徐州也守不住。”

    興漢軍就不一樣了,南線的十幾萬大軍,奪下一郡就可消化一郡。

    徐州之地是徐州牧的。

    興漢軍巧取豪奪,本來就失了道義。

    咱們只是被動的反擊而已。

    雖然這個反擊的時間有點兒令人難以啓齒,但是爲了徐州的完整,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徐州是徐州人的徐州,興漢軍想斷咱們的根,咱們就和他們拼到底。

    曹豹的話代表着徐州豪強的心聲。

    興漢軍的土地政策——士不據地。

    這讓徐州豪強深惡痛絕,特別是耕讀傳家變成了書香門第,更是讓徐州的豪強們討厭至極。

    以前的讀書人,不爲五斗米而折腰。

    那是因爲家有良田,衣食無憂,所以才底氣十足。

    現在的讀書人,在“士不據地”的政策之下,沒有了衣食無憂的來源。

    就只能拿知識換財富,一身的銅臭味兒。

    讀書人的架子,都被拋棄得一乾二淨了。

    讀書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文曲星,而是變成了三教九流中的一員。

    讀書的目的也不再是爲了做人上之人,而是一種正常的謀生手段而已。

    這樣的轉變,徐州豪強可受不了。

    徐州自古以來就和荊州以及青州一樣,是人文盛地。

    如今的興漢侯劉正,居然在拆除徐州豪強耕讀傳家的根基。

    徐州豪強能答應嗎?

    答案是否定的。

    陶謙作爲名正言順的徐州牧,面對豪強的共同選擇,也不敢逆了大勢。

    陶謙終於想明白了——謀算興漢軍,他的徐州牧之位還能保留下來。

    要是忤逆了徐州豪強,陶家就得家破人亡了。

    當同門義氣遇上骨肉親情,迫於無奈的陶謙終於明白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是要保全同門,還是要保全陶家,陶謙只得做出了選擇。

    哪怕是興漢軍的救命之恩,與整個陶家相比,也是微不足道的。

    陶謙心想——大不了七郎死後,自己到黃泉路上陪伴着他便是了。

    打定了主意一命換一命的陶謙,意興闌珊的對陳登說:“元龍,你去辦吧!”

    可惜七郎了,爲了同門義氣,終究要在徐州折戟沉沙呀。

    至於興漢軍治下一千二百萬百姓的前途與命運,陶謙根本就沒有想過,也不屑去想,更不敢去想。

    陳登說:“主公放心。”

    陳登心想——主公,一切都由不得您了。

    這個黑鍋,您是背定了的。

    爲了徐州豪強的命運,您和陶家就應該去承受興漢軍上下的怒火。

    陳登一邊走一邊想,出去佈置了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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