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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守府求生指北 - 第五百四十二章 我最喜歡喝酒了字體大小: A+
     

    到底是正義必勝,還是勝者即正義。

    因為日本二戰戰敗,所以日系船全員倒霉蛋咯?

    吳港雪風、佐世保時雨、補刀王野分有話說。

    或許補刀王野分有點水分,但是前者絕不摻假,尤其是祥瑞御免。

    陸奧作為堂堂Big7因為第三號炮塔莫名其妙自爆沉沒,說一聲倒霉蛋沒有任何問題吧。

    不管防禦能力、作戰能力還是艦型美感上都是「完美無缺」的大鳳號航母,在她的「船」生第一次作戰中遭到潛艇偷襲而沉沒,只有一發魚雷命中,其沉沒原因和過程依舊是未解之謎,除開用倒霉來解釋無從解釋了。

    還有信濃,作為當時排水量最大的裝甲航空母艦正式服役期不超過一天就沉了,創下了世界艦船史正式艦船歷史上的最快沉沒記錄。如此強大的戰艦在大戰中沉沒就算了,因為小小潛艇偷襲而沉沒算什麼。就算有信濃號自身的原因,但也不能這樣吧,怎一個慘字了得。

    蘇夏聽過許多八卦,鎮守府那麼倒霉蛋到底有多倒霉,想出門必下雨,看起來好好的蘋果一口咬下去發現半截蟲,類似的事情太多了,數不勝數,一直沒有親眼見識過,今天真的見識過了,開了眼界。

    「3456789。」

    「一對2要不要。」

    「三帶一。」

    「四個K……炸彈。」

    「最後……火箭。」

    下午幫著信濃拿回屬於她的天河,接下來陪著信濃一起吃晚餐,最後一起去居酒屋,突然發現陸奧也在居酒屋,興緻勃勃邀請陸奧和信濃一起鬥地主,連戰連捷的蘇夏伸出手做梳子把頭髮往腦後面梳,嘴角的笑容怎麼也控制不住。

    蘇夏一直以來的運氣不算好,但也不算差,所以說凡事就怕比較,當對手是那些廣為人知的倒霉蛋時,平平無奇的運氣也變得突出起來。

    不要說他打牌水平相當不錯,就算打牌水平難,只要知道基本規則,面對全是爛牌的對手,除非故意就是想輸也不容易。

    「提督好厲害。」島風坐在蘇夏的懷中,眼看他大殺特殺,打得陸奧姐姐和信濃姐姐毫無反手之力,不由自主發出讚美。

    「那當然了。」蘇夏說,他坐在榻榻米上面,抱住島風向後倒去,睡在被他喊過來專門提供膝枕服務的扶桑的膝枕上面,「每個人一杯酒啊……」打牌沒有一點賭注沒有意思。

    陸奧拿起小酒杯,打量了會兒后一飲而盡。她酒量相當不錯,不然當初做不了灌醉蘇夏試圖撿屍的事情,那麼多酒下肚神色如常。

    不過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喝了酒似乎很熱不斷地扯動衣領,衣領越扯越大,已經露出冰山一角了,不停撩起散亂的髮絲別到耳後,那個樣子可是誘惑,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信濃膽子小,鬥地主只敢當農民,如此一來輸得比較少,喝得比陸奧少,但是酒量明顯比陸奧差多了,事到如今臉蛋已經有點紅了,雙手拿著小酒杯小口小口地喝。

    「繼續嗎?」眼看兩個人喝完酒,一點也不能少,蘇夏睡在扶桑的膝枕上舒服地換了一個姿勢,扶桑的大腿實在太棒了,「若是怕了退下也可以。」

    「我不玩了。」信濃說,她本來不喜歡鬥地主,只是拗不過某個人罷了。而且運氣也太差了,打了那麼多把還沒有抓過一回炸彈,輸多了氣餒了。

    「我也不是惡魔。」蘇夏瞥了信濃一眼,姑娘臉蛋紅撲撲的樣子分外可愛,當時從扶桑的膝枕上面起來,抱著島風放到旁邊,島風爬走了,東張西望找來一瓶還沒有開封的酒放到信濃的前面,「喝完這一瓶就可以走了。」

    「啊……」信濃看著酒瓶微微張開嘴。

    「喝一半可以嗎?」信濃小心翼翼問。

    「你認真的?」蘇夏盯著信濃問,他是開玩笑,想不到信濃居然會當真,真的傻乎乎可愛。

    「不行嗎。」信濃問,「一瓶就一瓶吧。」

    蘇夏失笑,他肩膀垂下來,說道:「不用喝。」

    非要人家喝一瓶才讓走未免有些欺負人了。做不出那種事情。

    「那我還可以不玩嗎?」信濃不放心問。

    「可以。」蘇夏回答。

    信濃退場了,鬥地主還要繼續下去,蘇夏左顧右盼,只見坐在旁邊桌子邊一邊動作飛快地敲打電腦鍵盤,一邊吃點心的粉發少女眼睛亮了起來,高聲道:「大鳳,鬥地主。」

    「不鬥。」大鳳大聲說,今天更新還沒有寫完,玩什麼鬥地主。全勤獎不能丟。

    大鳳不想玩鬥地主也不能強求,蘇夏又盯上了抱著時雨靠在窗戶旁邊的白髮女子,說道:「山城一起玩啊。」作為不幸姐妹之一的山城運氣本就糟糕,再配合時雨,大名鼎鼎的佐世保時雨,運氣可想而知。

    「我也不玩。」山城下巴擱在玩著摺扇不斷開開合合的時雨腦袋上面。

    「不玩還是怕了。」蘇夏說,「那麼大個日系連個敢和我玩鬥地主的人都沒有?」

    「提督你要點臉吧。」山城毫不客氣說,她對摟著島風躺在她姐姐膝枕上面的蘇夏十分不滿。姐姐的膝枕、懷抱本來全部屬於她,姐姐的視線本來全部屬於她,姐姐的溫柔本來全部屬於她,現在全部都沒有了。

    「我來。」提督來居酒屋陪大家鬥地主了,湊熱鬧圍觀的人絕對不少,短髮少女從人群中站了起來。

    蘇夏望向那個穿著弓道服的短髮少女,漂亮的栗色短髮蓋住耳朵,那是瑞鶴,有名的幸運艦了,就算不如蘇赫巴托爾、企業、雪風等等人,差距也不會太大,反正肯定遠超他。

    蘇夏支支吾吾,不知道找什麼借口拒絕比較好。他只想宰豬,不想當豬。

    「提督怎麼不說話了?」瑞鶴挑起眉毛嘲諷,「提督怕了?」

    「我怎麼可能怕,我只是想……」蘇夏吞吞吐吐,借口還是沒有想出來。

    「只是想什麼?」瑞鶴咄咄逼人,「我看你就是怕了。」

    大鳳插嘴道:「瑞鶴,干翻他,不想活了,欺我日系無人嗎。」

    「大鳳你不說話沒有把你當啞巴。」蘇夏怒懟。

    「怕了怕了,提督怕了。」島風拍手說。

    蘇夏本來還想找借口,此時聽到島風的話,再看看周圍,榻榻米上面趴著不少蘿莉,怎麼可以在幼女的面前表現得那麼差勁,當時滿口答應下來,說道:「來啊,誰怕誰……不要怪我欺負你就好了。」

    丹陽作為曾經的日系船,經常跑到居酒屋玩,但是今天不在。蘇夏的視線落在時雨身上,時雨這孩子運氣也相當不錯的樣子,轉念一想,時雨運氣是不錯,歷史她護航的那些戰艦運氣也是當真「不錯」的。

    蘇夏點了點頭,心想只要能夠讓他和時雨的命運綁定在一起,休戚與共,應該就可以保證勝利了吧。再考慮考慮,他輸了還能讓蘿莉陪著他一起喝酒不成,那也太混蛋了,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辦法將兩個人的命運綁在一起。

    瑞鶴已經坐到了原來信濃的位置,收起矮几上面的散亂的撲克牌疊好了,不斷洗牌當中,說道:「說那麼多……開始?」

    「開始吧。」蘇夏說,他看到站在圍觀人群一員,頓時想到化解危機的辦法了,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提督你笑什麼了。」瑞鶴問。

    「不笑、不笑。」蘇夏板起臉,「我可以找一個幫手嗎?」

    「當然你們也可以找幫手。」蘇夏補充說,「你看陸奧臉都紅了,很顯然不勝酒力,有必要找一個人幫她分擔一下,不然醉了不好收場。」

    陸奧笑盈盈看著蘇夏,風情萬種瞥了他一眼,提督虐我千百遍,我待提督如初戀,當時配合蘇夏捂著額頭,說道:「不行,有點醉了……姐姐,姐姐幫幫我。」

    「騷蹄子。」瑞鶴髮現陸奧大開的衣襟,尤其是看到陸奧的資本比她雄厚了不知道多少,同時十分氣憤陸奧居然幫助提督,但是二打一沒有辦法,「行啊,想找就找。」

    「那我就找了啊。」蘇夏朝著翔鶴招手,「翔鶴過來。」

    瑞鶴看了看翔鶴,她的姐姐,翔鶴懵懵懂懂,再看一臉笑意的蘇夏,那個笑容何其無恥,怒斥道:「你無恥。」

    「我怎麼無恥了。」蘇夏故作無辜說,「不是你同意的可以找幫手嗎,我找翔鶴有什麼問題嗎。」

    瑞鶴探出身子抓住翔鶴的手扯到身邊,說道:「姐姐是我的幫手。」

    「我先說的。」蘇夏說。

    「我不管。」瑞鶴耍賴。

    「我也不管。」蘇夏耍賴,反正攪混水唄。

    瑞鶴攥緊了拳頭,朝著蘇夏怒目而視,說道:「我的姐姐。」

    「你的姐姐又如何。」蘇夏說,「我的婚艦,我的老婆。」

    隨著蘇夏的話說出來,起鬨聲同時響了起來,翔鶴無奈地溫柔地笑,不過還是可以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紅暈。

    「姐妹關係更親近一些,還是夫妻關係更親近一些。」蘇夏盯著瑞鶴點頭,盯得瑞鶴十分不自信,想一想鎮守府不知道多少姐妹為了提督爾虞我詐變得不自信起來。

    「瑞鶴也是我老婆。」蘇夏突然發起攻擊。

    瑞鶴一瞬間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蘇夏抓住瑞鶴的手掌用雙手握住,說道:「所以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瑞鶴感覺有點迷糊了。

    陸奧躺在榻榻米上面,笑道:「提督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所以你喜歡哪個。」蘇夏問,「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都喜歡。」陸奧說,「我的提督。」

    正說話間,蘇夏突然發現剛剛離開的信濃回來了。

    「信濃你怎麼換了一身衣服?」蘇夏問,現在的信濃換掉了便裝,換成一件露肩膀的寬鬆浴衣,抱著一瓶酒和她遊戲中那一套名叫半開花的換裝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十分相似。

    蘇夏簡直不忍心側目,好大好白,若女將天下第一。

    信濃低頭看了看,說道:「這是工作服……陸奧說工作一定要穿這個。」

    「哦。」蘇夏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忍不住再看一眼,隨後轉向陸奧朝著她豎起大拇指。

    「來吧來吧。」蘇夏現在再無拖延的意思,「鬥地主了,輸了喝酒。」

    他們開始了鬥地主。

    不得不說瑞鶴足足六十點幸運真不是蓋的,就算鬥地主水平有些爛,還是打得蘇夏毫無還手之力,當然偶爾還是可以贏那麼一把逼得瑞鶴喝酒,但是總的來說還是輸多贏少。

    又一把鬥地主輸了,蘇夏拿著酒杯往旁邊一放,豪邁道:「信濃倒酒。」

    信濃負責給大家倒酒。

    「提督居然不搞小動作……」瑞鶴十分驚訝。

    「不要小看我好不好。」蘇夏大義凜然,「我豈是那種小人。」

    蘇夏斜看著信濃幫他倒酒,抱著酒瓶跪坐在榻榻米上面,彎下腰倒酒不可避免垂下衣襟,說道:「說了喝酒就喝酒,不玩虛的。」

    「我喜歡喝酒。」蘇夏說,「最喜歡喝酒了。」

    「你不是說你不喝酒的嗎。」瑞鶴問。

    「怎麼說……」蘇夏說,「清酒不算酒。」

    只有陸奧看得明白,提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們一直玩到晚上十二點,從鬥地主到下將棋,又開始玩抽鬼牌。其中蘇夏堅持玩遊戲一定要懲罰,懲罰就是喝酒。

    「十二點準備睡覺了。」那些蘿莉、少女早就睡去了,現在居酒屋裡面就剩下一些大人了,赤城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旁邊,「提督還不準備睡覺嗎?」

    蘇夏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時間真的不早了,說道:「差不多了。」

    赤城不動聲色望了加賀一眼,你這傢伙真不知道主動嗎?

    「我送提督回去吧……」陸奧率先開口,「姐姐搭把手。」

    晚上鍛煉完了洗過一個澡後來到居酒屋的長門一頭長發披散,英氣少了許多,柔媚多了許多。

    「姐姐我們回去了。」瑞鶴說。

    翔鶴欲言又止,恨鐵不成鋼。

    信濃髮現提督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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